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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就去啊!”
一向沉默的北溟月舞,不知道为何,突然怒喝一声,一道拳劲不由分说就轰了出来。
霍天伊瞳孔一缩,双臂向前一推,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拳,但身体却被逼退了四五步。
“大人!”
剩下的六个部下见状,纷纷拔刀在手,全神戒备,霍天伊伸出一只手把他们都稳了下来。
北溟宝也拦腰把北溟月舞揽进怀里,她一肚子的醋劲,霍天伊不幸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好啦!先消消气了。”
北溟宝搂着北溟月舞哄道。
转过头,北溟宝看着霍天伊平静道:“这件事,本王爷可以解释一下,第一,这群赌坊武者挡了本王爷的路,第二,他们对本王爷和小郡主口出辱骂恐吓之语,以下犯上,这已是死罪,第三,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来林府做什么,我想各位官差长期办案,不会不懂吧?”
“本官办案不问人,只问证据!”
霍天伊道:“据我所知,是王爷你唆使小郡主去扔对方,才引发的冲突,这总不是假的吧!”
“小郡主她天生心智不全,随手一玩,难道也要当真?”北溟宝反问道。
“你说她随手一玩,都是你的片面之词,可有什么证据证人?”霍天伊问道。
“证人?当然有!”
北溟宝道:“怡亲王府上的墨云墨统领可以为本王爷作证!”
“墨云!”
霍天伊等人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神色都一僵。
而墨云修长漆黑的身影也从后面走了出来,除了半张脸是白的,其他的全都融入了夜色里。
“本统领可以做证,小郡主她只是随手玩闹,是金家武者辱骂恐吓小王爷以及郡主在先,霍大人,按律法,这应该是死罪了吧?”墨云冷冷说道。
。。。。。。!
“那北溟宝明明就是找人做为证,你为何要放他走?”
看着北溟宝的车队消失在夜幕里,一位刑部官差向霍天伊问道。
“因为他有证人,而我们没有!”
霍天伊看着空荡荡的夜幕里,缓缓说道,神情看似有些落寞。
。。。。。。!
“她好还是我好?”
北溟宝的卧室里,北溟月舞伏在北溟宝身上柔声问道。
北溟宝笑笑,却不说话,拥着北溟月舞,想了许久,才道:“如果我说她好,你会生我气吗?”
“不会,但我会杀了她!”北溟月舞噘着嘴冷哼道。
北溟宝看着她又笑了笑,北溟月舞就是这样,就算是吃醋,但她也绝不会认为那是北溟宝的错,只会认为是其他女人勾引他,她的思维很难用常理去理解。
“笑什么?”
北溟月舞依然噘着嘴,不乐意的问道。
“没什么,我的月舞最好,这样行了吧?”北溟宝刮刮她的鼻梁道。
“哼!”
北溟月舞又一冷哼,只是拥着他,拥得更紧。
“起来!”北溟宝道。
“干什么?”北溟月舞有些不解道,但还是顺从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北溟宝取过床头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今天得到七宝玲珑塔,看了几眼,对北溟月舞道:“月舞,你还没有九品圣器,这个就送给你吧,抓紧时间把它炼化,会让你的实力更上一层楼的。”
“给我!”
北溟月舞有点意外道,九品圣器虽然珍贵,但这座宝塔有着更深的意义,它几乎是北溟宝用命换来的。
要知道面对一个神武榜强者,他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命丧当场。
“嗯!”北溟宝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拿去送给你的新情人,她会更高兴的?”她仍然一副赌气的样子道。
北溟宝摇了摇头,道:“只有你,配得上它!”
停了两秒,他又道:“那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真拿去送给她了。”
“要!”
北溟月舞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玲珑宝塔,爱惜的抱在怀里,生怕别人再抢走!
“它是我的,谁都不能抢!”北溟月舞满眼温情的看着这座宝塔说道。
“你炼化它,最快需要多少天?”北溟宝问道。
北溟月舞稍一沉思,道:“大概半个月,最快也要十天左右,九品圣器的器灵强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炼化的,想要熟练的运用,那就更久了!”
北溟宝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这座宝塔虽攻击力可能远不如银月明河的金刚轮,但它却有着北溟宝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宝塔上刻录的两座防御阵法,这可都是关键时刻能保命的东西。
在九州大陆,可以随身携带的防身宝物因为制作不易,一般都非常珍贵,价格也要比同级别的攻击宝物贵重得多。
当日天野城里金银二老的一座护身铜塔,轻易都不舍得使用,这座七宝玲珑塔比他们的显然要更强大得多。
“主人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是不是要月舞为你做点什么?”北溟月舞抱着宝塔狡黠一笑。
北溟宝摇摇头,伸手把她拥进怀里,七宝玲珑塔被北溟月舞失手丢在了一旁,她已经顾不上了。
第两百十一章三十三区()
夜已很深,泽湖湖畔即使是夜晚最灯火辉煌的烟花场所都已经纷纷关门打烊,在平日繁华的湖畔边,很多地段都陷入一片宁静的黑暗中,只有一座地处较为僻静之地的小酒馆依然还亮着灯,开着门。
倒不是这座小酒馆有着通宵营业的习惯,在柜台边哈欠连连的掌柜表明他早就想关门去睡大觉了,只是他还不能关,也不敢关,因为店里还剩下最后一位客人,在独自饮酒。
这一个他招惹不起的客人,而且是一位熟客,他经常来,只是从来没有一次喝到如此深夜,他不走,掌柜也只能陪着他。
这座小酒馆虽然相对僻静,但依湖而建,若是在白天,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泽湖的美景,却不失为一个喝酒聊天的好去处,只是外面黑乎乎,也没啥好看的。
客人已经喝了不少酒,一个人独自饮酒,多半是心情不好的闷酒,但现在这位客人的心情似乎不错,可能他只是真的没有喝酒的朋友。
“吱呀!”
虚掩的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穿刑部武官服的人,掌柜的一看,就知道又来了一位自己招惹不起的客人。
他连忙走向前想去招呼,却被客人竖起的一只手挡住了,他目光在酒馆内搜索了一圈,很快就锁定在靠湖窗边自斟自饮的客人,并且走了过去。
“你喝了很多酒?”霍天伊问道。
墨云又倒了一杯,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霍天伊又问。
“想喝!”墨云静静的吐出两个字。
“你每次想喝酒都上这里来,一个人喝闷酒,对身体不好!”霍天伊道。
“我不是喝闷酒,是高兴!”墨云道。
“哦,今天有什么让你值得高兴的事么?”霍天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而墨云却依然看着手中的酒杯,也不会搭话。
沉默了一会,霍天伊开口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替北溟宝做伪证。”
“我没有做伪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墨云道,抬头看了他一眼。
“据我了解,他根本就是滥用私刑,胡乱杀人!这点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霍天伊道。
“霍大人!”
墨云抬起头,盯着他,淡淡道:“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么?”
“没有,但是我会查出来的!”霍天伊道。
墨云看着他的眼中流露出嘲讽的笑意,道:“原来霍大人没证据,也会有胡乱说话的时候,铁面无私的刑部新星,一门心思只会用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十几条人命也能算是鸡毛小事吗?”霍天伊反问道。
“他们不过就是一群该死之人!”墨云一声冷笑。
“他们是不是该死,自会有法度来裁决,但在这之前,任何人都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力!”霍天伊平静道。
“说的真好听!”
墨云又一冷笑,道:“那金家祸害的人命,何止这十几条人命的千百倍,你的法度能拿他们怎样?我们墨家更是在暗中被惨遭灭门,你的法度又能拿他们怎样?”
“哦,我忘了,你没有证据,所以就不能定他们的罪,所以他们就该活得逍遥自在,是么?”
闻言,霍天伊神色一黯,道:“我也正在查!”
“哦?那还要多久?”
墨云用一种可悲的眼神,看着霍天伊说道:“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这中间又要有多少人,还会被他们压榨和迫害?”
“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果法度真的能对付得了他们,金家也不会一步步坐大,横行四百多年,恶人钻空子的本事,永远比好人强!”
“那位小王爷说的对,非常之人,就得用非常手段来对付,所有的律法都是死的,如果一条律法不能给世间带来真正的安宁,反而被坏人利用,那么这样的律法连存在的必要都没有,还谈什么公证,遵守这样的法则,不过是对世人最大的愚弄和侮辱。”
墨云一段话说得很长,越说目光越冰冷,这一次轮到了霍天伊陷入沉默里。
又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才又开口道:“你是什么跟北溟宝混在一起的,据我所知,他的名声并不什么好,特别是在女人方面。”
“这就不关你的事!”墨云淡淡道。
霍天伊深深看了他一眼,有些叹息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被仇恨蒙蔽,被他利用了,毕竟你是墨家唯一活着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师妹!”
“这里没有你的师妹!”
墨云冷冷道:“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这里只有墨家唯一的后人,我也一定会替我家三百多口人报这血海深仇,但不会靠你,北溟宝他都比你现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