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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常理来推论。
人世间,那些被奉为金科玉律的为人处世之道,在她身上通通失效,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刚刚不少客人还抱着旁观的态度,饶有兴趣的观看激战,现在隐隐生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们不知道这个女魔头在下一刻,会不会就朝着自己冲过来。
但不管别人什么想,都不会影响到北溟月舞半分,更不会阻碍到她的行动。
长刀一挥,一道浩瀚的刀气,再次斩击而出,劈向下方的一大片建筑群。
毁天灭地的黑色刀芒,铺天盖地而来,灯火辉煌的楼阁中,急速飞出数道身影,仓皇逃窜,但更多的是逃不出来的人。
“轰隆!”
又是一大片美轮美奂的楼阁宫殿,化为废墟,数不清的人,被埋进残砖断瓦里,生死未卜。
其他宫殿阁楼里的客人,顿时觉得背上冷汗直冒,不少人已经开始萌生退意,想逃离烟雨楼。
“小辈!你休得放肆!”
一道神光环绕的圣影,出现了夜空中。
明眼的人都知道,那是坐镇烟雨楼的圣者驾临了,北溟月舞肆无忌惮的杀戮,终于把烟雨楼真正的强者引了出来。
这样的一尊强者驾临,北溟月舞的路,也算是走到了尽头,一个年轻的六阶半圣,无论天资再什么高,在一尊圣者面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有的人大呼幸运,终于有人出来主持大局了,要是让这疯女人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杀下去,没准自己也跟着遭殃。
也有些人在摇头叹息,这样的一个武道奇才,就要陨落于此,虽然她性格极端,杀戮又极重,但其武道天资,还是让人惋惜不已。
“你究竟是何许人,为何在我烟雨楼如此肆意妄为,大开杀戒?”
圣者的圣音,如同雷霆滚动,说出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般,击打在北溟月舞的胸口上。
把她打得不停倒退,身形一阵萎靡,手中的长刀,光华也暗淡了起来,嘴角边更是流出了殷红的血丝。
但她的气息只是弱了那么一刹那,深吸两口气,擦了擦嘴角边流下的血迹,北溟月舞身上的圣气再次澎湃而出,修长挺拔的身姿傲立在天穹,犹如一尊不败的女武神,和神光里的圣影对峙着。
“我家主人刚刚在烟雨楼被人刺杀,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这杀手就躲在烟雨楼中,我只是要求开启阵法,禁止人员出入,直到把杀手找出来为止。”
傲立在天穹的北溟月舞,一字一顿,大声说道,面对一尊圣者,她的气势依然不落下半分。
她的话也让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是北溟宝这个天杀的遭人暗算,北溟月舞来找给他报仇来了,不过这动静是不是闹的太大了点,这真的是要把自己性命都给赔进去了。
为了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还到处寻花问柳的主子,真的值得吗,许多人都在为北溟月舞摇头惋惜。
不少人更加是好奇,北溟宝究竟是给这个女人灌什么迷药,让她如此忠心耿耿,恒天星的那个传闻,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荒唐!你家主人被刺杀,与烟雨楼有何相干,我们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圣者怒道,愤怒的声音,声若雷霆。
“那个杀手我见过,是一个烟雨楼侍女模样的人,而且已经被我们打成重伤,现在就藏在烟雨楼中,我有理由怀疑她就是你们烟雨楼的人。”北溟月舞毫不示弱的回道。
“谁告诉你,穿着烟雨楼衣服的人,就肯定是我们烟雨楼的人,你家主人是谁?烟雨楼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圣者的声音怒意更甚!他并不知道北溟月舞的来历。
“我主人就是战族神子北溟宝!”北溟月舞朗声回道。
“不管什么说,他在烟雨楼出事,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你们必须把人找出来,给我个说法。”
“就凭你也配跟烟雨楼讨说法?”圣者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一个六阶半圣,在他眼里,便如同蝼蚁。
“我家主人不仅是未来的云天原之主,更是当朝三品的小王爷,他在烟雨楼出事,你们担当得起吗?”北溟月舞道。
“一个区区的三品王爷,没什么担当不起的!”圣者的声音淡淡道。
“别说是一个三品王爷,就是一品大员,在烟雨楼被刺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倒是你们!”
说到这里,圣者语气一转,怒声道:“区区一个云天原的神子,居然就敢来烟雨楼胡作非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烟雨楼的主人,背后有多少能量吗?别说你一个区区的神子,就是当朝的大员,大宗的宗主,到烟雨楼来寻欢作乐,都得守这的规矩,我看你们真的是年轻气盛,也太不知所畏。”
“跟我讲规矩?”
北溟月舞的声音,同样的冰冷和不屑,朗声道:“规矩是由活着的人定的,我家主人是战族的神子,未来的云天原之主,战神一族屹立万载,战族大军的铁蹄,更是踏遍九州大陆每一个角落,未曾一败,一个小小的烟雨楼,算得了什么?”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信不信,这座烟雨楼将会夷为平地,而它背后,那个所谓的后台,将会满门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北溟月舞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震撼着每个人的心坎。
帝都的人都知道,烟雨楼虽然是一座青楼,但它背后的势力,却犹如一个庞然大物,黑白通吃,有些手段更是骇人听闻,即使是帝都的老牌势力,比如十大天王府,也不敢轻易说出这样的话语。
而云天原距离帝都千万里远,帝都年轻一辈中,大部分人对它的了解,都只是来源于书籍上的只言片语,和一些传说,因为距离太遥远,对帝都生活的影响也微乎其微,绝大部分人对此并不上心。
现在这女子像是根本不把烟雨楼放在眼里,战神一族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说的好!”
一声怒吼声响起,一道身影从烟雨楼深处的凤舞宫中飞出。
“我兄弟被害,一个小小的青楼,开口闭口,就跟老子讲什么规矩,我看这帝都的人,太平日子是过得太久了,有些恐惧你们已经忘记了,也是时候,让你们长长记性了。”
白元德傲立在天穹朗声道。
又是一个云天原的狂徒,一尊圣者在这里,这些后生小辈还大言不惭,简直狂妄得没边了,到底只是他们是这样,还是整个云天原的人都是这样。
世人称他们为莽夫,看来是有些道理的。
“好!好!好!”
圣者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道:“好狂妄得小辈,很好!老夫今天倒想见识见识云天原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小子,你少笑死人了,老子在黑道上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你知道恐惧两个字什么写吗?要不要本大爷教教你。”地面上,一个七阶半圣高声附和道。
白元德看向他的瞳孔微微一缩,与此同时,一道巨大的斧影在空中凝聚。
下一个瞬间,这道散发着远古气息的斧影,朝那个说话的七阶半圣当头斩下。
“轰隆!”
毫无预兆的一斧,把混黑道的七阶半圣劈成血雾,爆体而亡。
“呀!!!”
目睹这一幕的人,顿时呆若木鸡。
一个四阶半圣,只一斧,就将一尊七阶半圣劈成了肉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离谱了吧!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这个彪形大汉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动手就杀人。
裴雨落抬头仰望着天穹上空的白元德,也是睁大眼睛,吃惊不已。
第两百二十五章这是我的道理()
如此轻描细谈,一招就将一个七阶半圣击杀,即使是他,也很难做到,这个男人在跟自己交手的时候,根本没有使出全力,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真正的底牌。
“跟本少爷说话客气点,黑道?很了不起吗?不过就是一群只敢躲在阴沟里,欺负良善,为非作歹的老鼠,还有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白元德不屑的冷声道。
他手中提着一柄魔气缭绕的黑色战斧,傲立在虚空中,犹如一尊盖世战神
白家的理念,就是以最极端,最直接的方式,以暴制暴,还世间一个安宁。
他的先祖活埋三百万人,不过就是在弹指一挥间,一个区区的黑道武者,岂会放在白元德眼里。
世上许多人,觉得黑道的人很可怕,那只不过是世上的好人,在很多时候都讲规矩,讲道德,被这些规则束缚着,而恶人不仅是不讲规矩,更是喜欢钻世间规则空子,利用规则,反制好人。
但如果同样的方式,作用在恶人身上的时候,你常常会发现,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一群阴沟里的老鼠。
白家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你让他痛,他会让你更痛,直到有一方倒下为止,只要他们认为你是恶人,根本不会跟你讲什么道德人性,更不会跟你谈什么世间没有绝对善恶,什么一百个人的眼里,就有一百个XXX等模棱两可,圆滑世故的大道理。
那些不过就是一些懦弱的人,为自己的妥协,找的借口,把世间的善恶和人的情感,混为一谈。
在白家人眼里,善即是善,恶即是恶,恶即斩。
但人终究不是神,这其中很多的判断,很多的平衡,都很难做到完美。
轻了,就无法贯彻自己恶即斩的信念,重了,则会造成巨大的灾难。
白元德作为白家未来的家主,他必须磨练自己的意志和心性,在善与恶之间,做出完美的判断和平衡,所以他才来到了帝都历练。
圣者看向白元德的目光,也充满了惊讶的神情,对方的战力,让他也感觉到意外,但除了意外,更多的是愤怒。
白元德当着他的面杀人,毫无疑问,是对一尊圣者威严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