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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所有的酒楼几乎都是爆满状态,食神居因为大,再加上名气响,更是早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谢庭皱眉瞧着二楼的名单上赫然出现的赵王的名字,随手扔下不看了。
常春奔进来,气喘吁吁的道:“世子,王妃在家里到处寻您呢,说是晚上家里要一同看烟花。。。。。。”
“不去了。”谢庭干净利落的换了靴子,道:“就跟他们说十六叔跟十九叔邀我去清风观山上放天灯了。”
谢庭一溜烟的出了门架马绕到朱雀街,就瞧见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
盛京的夜市向来是很热闹的,不少的名门贵女也都会出来逛。
顾烟在人群当中一眼就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雍荣闲雅的谢庭,禁不住眼睛亮了一亮。
在人群里还是这么显眼,就跟以前在家里的山坡上瞧见他从人群里钻出来就眼前一亮的感觉还是一样。
女人总是靠去征服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来证明自己的出色。
顾烟对谢庭生出了一种极奇怪的心理,她总是看不得顾满得到的东西,别人手里的就算是泥巴,也要比自己手里的黄金显得更加的漂亮。
她上前几步走到谢庭身侧,恰好那马儿被缰绳揪的往左边一偏,仰头嘶鸣了一声。
顾烟吓了一跳,惊讶的啊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谢庭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马儿踩到人了,立刻跳下马条件反射的抓住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女子。
顾烟被这么猛地一拉,顿时顺势扑在了他怀里,撞的鼻头都疼了。可是她顾不得现在的疼痛,忙仰头去看谢庭。
她这个方向恰好能看见谢庭棱角分明的下巴,随之往上就是长长的睫毛下似乎会发光的眼睛。
谢庭立刻伸手推开她站好,皱眉道:“姑娘没事吧?”
这本来应该是她的,本来这个会是她的!
顾烟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立刻就要哭出来,模样楚楚可怜。
谢庭打量她一眼,有些不确定的上前:“受伤了?”
外边传来的喧闹声渐渐的小了,只能听见车轱辘咕噜转的声响。
时间似乎有些不对啊,执画有些疑惑的嘟囔:“怎么今日这么短的路要走这么久?”
一句话提醒了顾满,从清水巷到朱雀街,怎么也不该这么久才是。
她伸手揭开车帘往外瞧,外面黑漆漆的,借着天上的月光可以看见凹凸不平的地面跟露出来的尖锐石头。
这不是往朱雀街去,这简直是背道而驰!
抱玉透过车帘看见外面的场景,柳眉倒竖就要掀帘子喝骂车夫。
顾满及时把她拉住了,她神色有些复杂的瞧了瞧外面,这才发觉这辆车是不一样的,底下居然铺了整整四五条厚厚的绒毯,平常的马车铺一层这么厚的绒毯都够了,再看这车厢。。。。。。
顾满抬起手往敲了敲,便察觉出不对来。
执画跟抱玉的脸色都变了。
这不是家里的那种马车!只是外表一样而已!
撕去车厢内壁上包着的绸缎,看见一层棉布还把车壁裹得严严实实的,示意执画递过来小刀,顾满把那棉布给艰难的剪出一个口子来,里面就露出一块棕色的铁板。
是真的铁板,摆明了是想断绝她们逃跑的路!
执画惊得连说话都忘了,还是抱玉更加沉稳,立刻压低了声音道:“姑娘,不对劲?”
这还用说吗?不用说也知道这肯定是不对劲了啊。
顾满苦笑一声,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究竟是谁要害自己?
今日顾烟跟顾承宇还是没有来。。。。。。
难道是他们?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先跑才是最重要的。
那对兄妹一出手,肯定没好事。
顾满当机立断,伸手将两个丫头揽近了,沉声道:“现在马车的速度很快,瞧这马车布置的这么样,前面就算没东西等着咱们,等车再快一点,也足够把我们给拖死了。我们得下去。”
执画跟抱玉都点点头。
顾满想了一会儿,让执画跟抱玉附耳过来,轻轻说了几句。
执画嗯哼了一声,立刻掀起帘子往外呵斥道:“还有多久才到啊?!我等着如厕呢!”
车夫被吓了一跳,紧跟着便稳住了心情,尽量以最平静的语气回答她:“姑娘,这看烟花的地方是远了些,立刻就到了。”
执画似是有些疑惑的哼了一声,道:“不对啊!这可不是去聚食庄的路,你这车夫不会是新来的不认识路吧?”
车夫心顺势提到了嗓子眼,支支吾吾了一声。
执画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去搭那车夫的肩膀,皱眉道:“停一会儿!姑奶奶忍不住了,我得找个地方先如厕去,姑娘睡着呢,你跑这么快吓着了她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哪儿能让她们下车?!车夫又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车霎时间飞奔起来。
三十三 逃命()
巨大的冲击力把抱玉跟顾满都摔到马车的角落里,幸好上头有那层棉布,撞的倒是不是那么疼,但是这样也足够她们痛的了。
这棉布跟底下的绒毯都是为了隔音的,难怪方才一路上她们都听不到什么声音。
“喂!”执画勉强抓住了车门才算是坐稳了,心里又慌又急,见那车夫连头也不回,只是拿着鞭子朝马屁股上狂抽,吓得腿都有些软,好容易才喊出了这么一句。
车夫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再次扬起马鞭御马飞驰,笑道:“姑娘,这马可跑得快,您还是到里头坐稳咯,小心到时候飞出来!”
执画的头撞到前面的车辕上,又重新滚回了车厢里。
顾满立即上前拉住她,见她额头都破皮了,忍不住气道:“岂有此理!”
抱玉就道:“姑娘,不如我去,我以前在乡下赶牛可是很在行的。再加上我又练了几年功夫,这个,难不倒我!”
如今看来,这个车夫都不可能是定远侯府的人了,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要置她于死地?而且又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定远侯府里的车夫给换掉?
幸好她们出门有些东西都是必须要带的,顾满翻出一瓶外用的云南白药来,将执画的伤口给处理好了,掀帘子往外一瞧,沉吟道:“也没背的选择了,再等下去恐怕迎来的是更多人。抱玉,找机会杀了他!”
刚刚顾满看见,那车夫是知道执画已经坐在了车门口的,那一下鞭子,其实就是故意想把执画摔出去,这要是摔出去了,看着这崎岖不平的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既然他们不客气,顾满更加不可能给他们留余地。
马车行进的速度非常快。车厢里的人简直动不了,抱玉攀着窗子好容易到了车门口,脚尖一点就出了马车。
“套住他的脖子!”顾满看见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想到什么似地。提醒抱玉道:“把他拖进马车来再想办法!”
抱玉左右一扫,当机立断的捞起一截绳子打了个结,抛过去套住了那车夫的脖子。
那车夫受制,手里的缰绳就猛地拉紧了,马儿受惊,仰头嘶鸣,虽然颠簸了一下,但是好歹慢慢的减速了。
抱玉咬牙将绳索另一头套在车轴上,自己猛的将绳子往马车里头拉,那车夫的脖子被这么猛地勒住。双眼翻白,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了,哼哧哼哧的往外喘着粗气,到底放开了手里的缰绳,不再跟抱玉使蛮力。
抱玉见状。使劲将他一把拽进了马车。
那车夫总算得到了一时的喘息,反应极快,立即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小刀来,猛然斩断了绳子,冷笑道:“不错啊,你们这几个小娘子倒是有点意思,还晓得拿绳子来捆我。嗯?”
三人这才看见他的面容,见他左脸一道刀疤自颊骨蜿蜒而下,直到脖子上,面相凶恶,不由得都惊了一跳。
果然不是定远侯府的人!
车夫往地上啐了一口,摸了摸脖子上勒出来的红痕。不怒反笑:“怎么?以为把我拖进来了你们就能跑了啊?别做梦了,就几个小娘儿们。。。。。。”
他想起上头的交代,说是什么等到白寺村再杀,不由得皱眉。
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免得夜长梦多。反正到时候交尸体上去也是一样的。
他这样想着,慢慢的转头去看着刚才拖他进来的抱玉,哑着嗓子问道:“你就是顾家小姐?”
抱玉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车夫猛地腾跃起来扑向她,却忽然觉得背后针扎似地疼,脚下一个脱力顺势又滑倒在了地上。
他伸手往自己背上探,手上却猛然又传来尖锐的疼痛感,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顾满冷着脸看着已经看呆了的两个丫头,手里的刀在月色里反射出寒光。
“你是谁?”顾满矮下身子看着他,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这边偏,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受了谁的指使来害我,你们还打算做什么?”
车夫的腿脚已经被反应过来的执画绑的死死的,动也动不得,背上又不知道被什么弄出了伤,疼的他没法动弹,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现在不是耽误时间的时候,瞧着也问不出什么来,顾满利落的冲闲着的抱玉吩咐:“抱玉,拿绳子绑住他的手,再拿块布把他嘴巴堵起来。”
车夫冷眼看着她,不屑而轻蔑的笑了。
这样有什么用?马车眼看着离白寺村已经不远了,很快。。。。。。估算着时间的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追过来,到时候。。。。。。
顾满将他反过来坐在塞到角落里,冲抱玉执画道:“按住他!”
执画跟抱玉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双双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了那车夫的肩膀。
顾满再一次蹲在那车夫面前,平静的从那车夫旁边捡起那把刀子,平静的说道:“你去死吧。”
伸手将那把刀子狠狠的扎进了车夫的喉咙。
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