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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柴郡瑜省心的是,杨瑛出来说带柴安安出门玩一段时间,只在国内,保证绝对安全。
最后的结果是这样,柴郡瑜认为还是尽人事凭天意。
不知在街边上看了多久的雨,反正柴郡瑜一直等到大街上的车子都稀少起来才启动车子。她没有回归真园,而是开向了沧城特案大队的方向。只是到了大门前时,她停下车来给郝玉如打了个电话,内容很简单,就是提醒郝玉如心思不要放在小辈们的婚事上。郝玉如问什么原因时,柴郡瑜说只是她的预感,有重大的事情要发生;因为最近她发现了很多不好明说的预兆;如果有一天她柴郡瑜有什么不测,希望郝玉如要做好一切自保的准备。
郝玉如气还没消时又接到柴郡瑜的电话,听到柴郡瑜没头没脑的提醒后,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冲动,不该话不投机就赶走柴郡瑜。不过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觉得发生任何事都有能力应付时,才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
郝玉如怎么都想不到她和柴郡瑜由当初的对手到现在相依相存这么多年,这次的单独谈话竟然是赶走的柴郡瑜;她更想不到的是,以后再见柴郡瑜是比登天还难了。
当然,郝玉如想不到柴郡瑜会出事,柴安安也完全没有一点先知先觉。等柴安安和杨瑛出去游荡一圈之后,再回来柴安安已经完全没有了柴郡瑜的消息。
柴安安和杨瑛是被直升机直接带离的沧城。这样的安排也杨瑛为了照顾柴安安摆脱郝麟的纠缠、追踪。另一方面,杨瑛其实也是为了避开杨默。
既然杨默来了沧城,不和杨珞相认是不会轻易离开。那杨瑛又不愿意和杨默总是见面,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一段时间。
三个月之后,柴安安和杨瑛才回沧城。
柴安安被告之不用回钫钜上班了,因为钫钜洗黑钱正在停业调查。
肖削说柴安安立了大功时,柴安安才知道,她交给肖削的那个硬盘是有用的。她只是歪打正着,并没有花什么力气。虽然这么说,可是肖削说会正式给她请功。可是柴安安都不知道这事有功可请,因为她现在正面临失业。
最主要的是,柴安安竟然和柴郡瑜一直联系不上。她熟悉的,和母亲工作有联系的人都打听遍了,没有人知道柴郡瑜去了哪里。
柴安安后来打电话给郝玉如。
郝玉如接到电话倒是很激动,问长问短的就是想知道柴安安现在心情好不好。结果是郝玉如也不知道柴郡瑜去了哪里,郝玉如也在找柴郡瑜。以往,就算柴郡瑜出差,郝玉如只要留话,都能找到柴郡瑜的。不过,郝玉如在电话里告诉柴安安,说郝麟现在正在接受调查,自顾不暇;柴安安不用躲着郝麟,可以放心回家了。
和郝玉如通完电话,柴安安有些纳闷,郝玉如怎么知道她在躲郝麟。
不过,柴安安也没有心思细琢磨郝玉如的话。她回房间收拾东西,决定回家。
见柴安安收拾行李,杨瑛出言:“回来才两天,怎么就回去,想家了?”
“我觉得我妈妈这次出差和以前不一样,我想还是回家等她;或许她在家里给我留下什么指示。”柴安安这话是在安慰自己,把没有可能的事说成了希望。
“很快就到晚饭时间了,一起吃饭。吃饱后,我就陪你回家看看。”杨瑛说这话也是因为柴安安这回沧城的两天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每餐饭也就吃几口,真不像平时不挑食的柴安安。
“也好,回家就是想做饭,估计也只有速冻食品。”柴安安爽快地答应了。
可晚饭吃的好好的,穆策出现了。
“这相约不如偶遇。”穆策竟然就不请自坐。“回来两天了,给你接风,你也推辞了。”
看了看穆策的身后无人跟随,柴安安寻思:当凡穆策这个级别的官员只要出门就被左拥右护,为何穆策出入都是一个人。难道是在沧城吃不开,没有人拥护他?
第355章:穆策的目的()
“既然坐下了,那加个菜吧。”杨瑛示意服务生拿菜单。
穆策竟然不客气的就点了精品佛跳墙。
穆策点再贵的菜,杨瑛也不在意,可是她在意的是穆策这不请自来。于是,她语气平淡,内容却不客气:“你怎么这么关心我的行踪?我是守法的纳税人,没必要对我有监视跟踪类的动作。”
“天地良心,我哪有时间跟踪你。”穆策一本正经的说,没有笑,可是眼神里的温度很高,放底了声音又加了一句:“如果有,我只会跟随。”
杨瑛没想到穆策会加后面那一句,一时间没有话回,喝了一口果汁之后才说:“你这样的,像沧城的父母官吗?”
“我这态度很好呀,坐姿端正,有礼有节。”穆策还特意的自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今天他下班就来了,都没来得及换休闲装,直接西装笔挺的就出现在了杨瑛面前。正因为这样,杨瑛问起他像沧城父母官时,他认为自己的形象一点也不影响他在沧城的身份。
“哼。”杨瑛不知名的淡笑中少有的露出不屑。
“只要你出声,我都爱听。”穆策还是一本正经。
“我和安安都喝的橙汁,你喝什么?”虽然不是很客气,可作为东道主也不能太过份了,杨瑛还是提醒自己不要太失礼。
“我平时喜欢茶。可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应该喝酒。”穆策得寸进尺地加了一句:“就是你自己喝的那种专用酒。
没再回答郝麟,杨瑛直接对身旁的服务生说:“上一杯我的酒。”
服务生应声而去。
眼光一直在杨瑛的脸上,穆策压低声音说:“你离开沧城后,我觉得沧城是空的。”
杨瑛就算再见过世面,这时也难以招架。她选择不接招,躲开穆策的眼神,看向柴安安:“安安,今天的橙汁和平时的有区别吗?”
一直闷头吃饭的柴安安,这时才抬起头。其实她早就坐不下去了,可又不好突兀地打断面前两人的对话。这时杨瑛点到她了,她答非所问,说出早就想说的话:“我也吃饱了,我很久没回家了,得早回家收拾,要先走了。”
没想到穆策抢到了杨瑛回话前说:“安安,你还不能走,我还才来,没吃饭呢。”
根本没想到一出现,眼里只有杨瑛的穆策会说这样的话,柴安安冲口而出:“我离开后,你会吃的更顺口的。”
“饭后,我要送你回家。”穆策说这话的语气,好像说一件早就决定了的事。
“不用了,我的车一直在停车场停着。”柴安安肯定不愿意穆策送她回家。穆策总是让她毫无存在感不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对,是恐惧,她感觉穆策对她有敌意,却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可能看到了柴安安眼神里的拒绝是坚定的,穆策的话软了一些:“就这么定了,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再说了,来沧城这么久,我还没有去你家拜访过。”
“我妈妈不在家,你去了也见不着她。”柴安安认为穆策说的拜访肯定就是以晚辈的身份去拜访柴郡瑜。
“你怎么知道你妈妈不在家?”穆策反问。
柴安安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嘴就没说了。她不想把联系不上自己母亲的事说给穆策听。
这时杨瑛开口了:“安安,穆大领导要拜访就让他去呗。他肯定有什么话要单独对你说。再说了,有一城之长送你,我就不用自己去送你了。我会让杨益强开着你的车跟着你们,算是给穆城长保驾。”
杨瑛这么一说,柴安安也只有点头。
这时,酒已经放到了穆策的面前。
穆策端起酒:“来,借花献佛,感谢安安这段时间陪瑛出游;同时也感谢瑛的善解人意。”
“瑛?什么时候称呼变成这么简洁了?”杨瑛把穆策的称呼上的亲切推远,说成了穆策是想省字。
“你不反对这样的称呼就行。”穆策看杨瑛时的眼神又在升温。
“称呼而已,你是一城之长,我又能怎么反对。叫我杨某人,我会听的更顺耳。”杨瑛这是不反对吗?
可是穆策笑了一下,说:“正如你说的,我省字,三个字太多,一个字刚好。”
说到这时穆策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杨瑛也就不再多说了。
饭后,柴安安的行李箱进了她自己的车,她的人却只能上郝麟的车。
一路上,穆策并没有对柴安安说任何话。
柴安安也没有问,她想,穆策愿说就说,不愿说最好;因为从预感上,她认为穆策要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车快到归真园2112号门前时,还是柴安安先打破了沉默:“我家亮着灯,我妈妈在家。”
由于激动,柴安安都有些结巴。她一直担心妈妈的安危,没想到妈妈竟然在家!
“不要开心过早。”穆策把车停在了离归真园2112号还有两百米的地方。
“为什么停下了?反正你要见我妈妈的,有什么话到我家再说吧。”柴安安回家心切,她真的在些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我想提醒你的是,进了家门要出来就难了。”穆策声音沉静,灯光昏暗,看不见他的表情。
“什么意思?”柴安安感觉一股不安的乌云向自己压了下来。
“你妈妈被人举报了,问题很严重。她被隔离在家,需要她写一些交待材料。可是时间过去两个多月了,她一个字都没写。现在你回家了,正好去劝劝她吧。有什么交待清楚,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的,消极抵抗一点用都没有。”穆策声音沉静的几乎没有音调起伏。
晴天霹雳,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柴安安问:“谁举报的?举报我妈妈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关键是你妈妈的态度,和事实的真相。”
“是陷害。有人在陷害我妈妈。”柴安安声音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