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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令她感到莫名的压抑,看得她心里很不爽。更令她窝火的是,对方好像有特异功能,能看穿她下一招会如何变化出招,令她有种被戏弄的不爽感觉。
“哼,打不过你,我跑还不行么?”明惜惜赌气似地说完,果真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东海大怪自然不能够放过她,他还要活捉了这小丫头邀功领赏呢。
“小丫头,还不束手就擒!”东海大怪冷笑一声,紧追上去。
“小惜儿,你居然打不过那老妖怪?!你气死我了!”香芬芬与双怪打成平手,瞥眼间看见明惜惜跑路,不禁气得大叫,学了四个师父的本事,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小老妖怪,真是没眼看了。
明惜惜只跑一下,便展开风火轮,呼地一下,飞滚得不见踪影。东海大怪追了一阵仍不见人,惊惑地停下,冷冷地寻望。
蓦地,极远处飞滚一团东西,只看见两点隐隐红光如风车飞转,像滚雪球来势凶猛,仿佛千军万马在战场上驰骋,卷起尘土阵阵飞扬。
萧杀气息迅速在空气中弥漫飘散,东海大怪眯起冷眸,全身绷直,凝力,眸光集中那两点红光,面上现出惊异之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的小丫头呢?
来不及再思考,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而来,卷起满地沙石,飞滚中的两点红光,被湮没在一片沙石泥尘中,东海大怪运气护身,手中宝剑冷然出鞘。
转而迅速腾身而起,一招“横天劈日”,杀向滚滚扑来的强大气场。
“轰!”
被破了的强大气场,顿时如同瘪气的气球,沙石落地,四周迅速风平浪静。
哼,雕虫小技。东海大怪的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忽听得空中传来一个调皮笑声:“嘻嘻~!你好用功哦!”
东海大怪猛地抬头,哪里有人影?
一丝极细微的冷风,忽然从背后吹来,东海大怪暗叫不妙,犹然转身出剑。
长长的剑,带着沁骨的冰凉,直直刺入,穿过后背,在小腹处露出一截剑尖。
宝剑,僵停在半空,东海大怪低下头,缓缓地转回身,看向跪在自己后脚跟的少女。一脸震惊而茫然不解。
那带着杀戮气息的冷风,明明从身后扑来,为什么会变成在他后面?
“这一招,叫什么?”
“声东击西的偷袭。”明惜惜答道。从地上站起,顺带拍拍膝盖上的尘土。
“你真的是凤神星?”
“如假包换的凤神星转世。”明惜惜看向他手中的宝剑,很不错,可以考虑拿来改装一下送人。
“你才是。。。我很高兴。。。”东海大怪突然朝她扑来,“啪”一声,倒在她脚前。
“东海大怪,你是不是想要对我说,很高兴能跟凤神星打一架?你安息吧。上帝保佑你!”明惜惜拔出天泉剑,在东海大怪身上擦拭干净血迹,再往剑身上轻轻吹一口气,缩回掌心中。
她赶回原地的时候,香芬芬还在和双怪厮打,分不出胜负。看见她回来,香芬芬忍不住骂道:“你个臭丫头,笨丫头!”
明惜惜无辜地眨眨眼睛,道:“香姨,你就这点不好,毛躁得像个十五岁小伙子。”
香芬芬一边应付双怪一边没好气道:“哎哟,我还骂错你了?你不打赢老妖怪,你跑什么跑?”
明惜惜站在一边上看着三人陀螺转地对打,得意地道:“我跑路了,但素东海大怪他死翘翘啦。”
“什么?”东海双怪和香芬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叫。
折了小小怪,如今连老大也死翘了,东海双怪气得哇哇大叫,失了理智,招式顿时凌乱无章,像疯子一般,紧追着香芬芬乱砍乱劈。
香芬芬东躲西闪,趁机朝双怪撒出媚筋散。无色无味的媚筋散,迅速融于空气中,东海双怪吸进去,不过一个眨眼功夫,两人蓦地停止乱砍乱杀,面色潮红,眼神迷散,转而弃掉手中双钩,用力拔撕身上的衣服。
明惜惜道:“香姨,他们会怎样?”
香芬芬道:“没有女人,他们当然是七窍流血死了。”
“额,好像很残忍哦,香姨,要不,放过他们两马吧?”明惜惜一听是七窍流血而死,稍稍想象一下,觉得挺恐怖。
东海双怪撕扯掉衣服,露出结实雪白的上身,两双眼睛忽然唰地朝两女看过去。
香芬芬瞥眼爱徒,忽然想起来地一把拉过她藏到背后,“哎哟我这猪脑,小惜儿你还是待字闺中,快把刚才看到的忘了。”
“香姨,人家都看到了,再不跑,东海双怪要发疯了哦。”明惜惜趴在香芬芬背上,一眼不眨盯着双怪的三腹肌,练得不错,就是脸蛋不太好看。
“跑!”字未落地,香芬芬背起爱徒,施展飘逸功欲乘风归去。明惜惜急忙道:“香姨,怪伯伯呢?”
“对啊,那个死酒鬼!”香芬芬飘出十来丈远,放下爱徒,扔下一句“等香姨”赶紧又回头,把吴非人背到背上,再次施展飘逸功,与明惜惜一道离开血腥之地。
徒留下东海双怪,难受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嘶叫,最后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死。
281中城,故人见()
“怪伯伯内伤了,估计要卧床一个月才能全好。”明惜惜端来煎好的中药,苦苦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吴非人皱紧了眉头,他这辈子,最怕就是喝药。
“不喝不喝,让我去跟阎罗王报道吧!”吴非人欲哭无泪,他明明可以借此机会死的,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要救他啊?天知道他是多么想死。
“怪伯伯,我和香姨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不能喝酒了,所以你是在发牢骚,没事啦,等我们出去,你继续发牢骚好了。”明惜惜笑嘻嘻地说着,吹了吹药汤,端到床边要喂吴非人喝。
“好臭。。。小惜儿,你换别的给我吃好不好?给我吃草也行。。。”吴非人恐怖地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汤,用乞求的语气对明惜惜说道。
“死酒鬼,你要吃草是吧?好啊,你给我啃了这些木头,我马上让你吃草去!”
香芬芬突然出现门口,两手叉腰,满脸凶光,那姿态那表情,十足一个母夜叉。明惜惜吓一跳,放下药碗眨巴下眼,“你是谁?”
“小惜儿,别捣乱。”香芬芬气势汹汹走到床前,明惜惜识趣地让位,站到一边准备看好戏。
香芬芬伸出右手,指着吴非人鼻子骂道:“不是人你干嘛要做人啊?你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天天喊生求死你穷哭给谁看给谁听?这么窝囊还不如不出生!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个男人作为?啊?!到寒城的哪个没有过去?你看谁要生要死了?我还亲手杀了我儿子,我要生要死了吗?死酒鬼,给我把药喝了!”
吴非人怔怔地看着香芬芬,她亲手杀了她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寒城的人都有不堪的过去?
“香姨别激动,来,坐下喝口茶。”明惜惜乖巧地拉过香芬芬,给她倒上一杯热茶。转身,对吴非人做了个喝药动作。
香芬芬咕噜一口喝掉热茶,头也不回起身走出客房。明惜惜惊大嘴巴,那茶,可是热烫着呢,香姨居然毫无知觉地一口喝光了!难道香姨的过去,比怪伯伯还要惨烈?
吴非人看向门口,呆呆地没有动。明惜惜把药碗端到他手中,命令式地说道:“怪伯伯,你再不喝药,我就给你下死不了的毒药。”
“我喝。”吴非人赶紧把药碗放到嘴边,艰难地张开嘴巴,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仰头喝下去。
“这才乖嘛。怪伯伯,你躺着休息,不许乱动,我一会就回来。”明惜惜说完关上房门,追香芬芬去了。
吴非人苦笑一下,他伤及五脏六腑,现在哪能动?能端起药碗就不错了。
明惜惜出了客栈,在大街上边走边四处张望,不小心撞到一名少妇身上,她忙跟对方说“对不起”。那少妇微微笑了笑,一声不碍事,朝前走去。
身后,匆匆跑来一名伙计,边跑边喊道:“觉少夫人,觉少夫人请等等!”
那少妇闻声停下脚步,回转身,看向匆匆跑来的伙计,迷惑道:“这位小哥,你有什么事?”
伙计递上手中拎的一个纸包道:“觉少夫人,您忘了拿刚才抓的药。”
“哦。。。谢谢你。”少妇接过药包,微笑着跟伙计道谢,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忧愁。
伙计说声不用,返身走了。少妇拎着药包,继续朝前走。
明惜惜总觉得那少妇,面容有几分似曾相识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她回头去追那伙计问:“这位小哥,请问刚才那位姐姐,是谁家的少夫人呀?”
伙计道:“弯月山庄的少夫人,这你都不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呵呵。。。我路过贵地。谢谢了哦。”明惜惜轻笑一声,转身跟上那位觉少夫人,香姨也不知跑哪去了,茫无头绪地找,不如先看看这位四大名庄之一弯月山庄的少夫人。
走了一段路,觉少夫人察觉到有人在跟自己,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身后的姑娘,年纪十六七岁,面容普通,身段倒是不错。
“姑娘,你跟我一阵子了,有什么事情吗?”
明惜惜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她,惊讶地问:“这位姐姐可是弯月山庄的少夫人?”
觉少夫人点头:“我是,姑娘问这个,不知有什么事情?”
明惜惜含笑道:“许是我唐突了,觉得姐姐有些似曾相识感,不知姐姐可方便告知娘家何处?”
觉少夫人见她语气神态温和有礼,虽面容平凡但一双眼睛尤为神彩吸人,亦含笑道:“我娘家人是蓝莲城。姑娘想问什么,不妨直言。”
明惜惜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我也是来自蓝莲城。不知姐姐可认识一个叫明惜惜的小女孩儿?”
觉少夫人讶异地道:“认识。姑娘难道也认识惜惜妹妹?”
明惜惜不由地笑了,瞧那清新动人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