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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扶住我的手一推开,自己走进了浴室。
怔怔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成了鬼样子,要是韩秦墨此刻对我有非分之想,他就是个神经病。
淋浴出来,往房间巡视一番,却发现已经没有韩秦墨的身影,我心内一慌,以为他又离开了,或者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在房间里慌乱的找着,可那里还能寻到他身影,我站在那里抚了抚自己额头,想着果然是发烧了,韩秦墨怎么会那么短的时间内飞回来,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我伤心难过就一定要规定他回来。
这样一想,更加没有力气走动了,干脆坐在沙发上发着呆,除了发呆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
最后打开电视,又是新闻报道,这次却是讲的em传媒公司老总儿子坠机而亡,电视上一张小旗很多年前的证件照被贴了上来,那时候应该是高中时候,眉目都是青涩的,嘴角依旧是灿烂的笑意。
电视里画面一转,换到em公司大门口都挂着白绸,门厅冷却,再也不是当初门庭若市的场景。
记者激昂的声音传来,“经证实,国航t…511型飞机在飞往加拿大。阿尔伯塔省失事于青海省某处水域坠毁里的,正有em传媒总裁儿子在内,自从事情发生后,em董事长夫人这位一向以女强人自称的女人几度昏厥,显然无法接受爱子骤然遇害这件事情,em董事长昨日申请开庭,痛失爱子的他准备起诉国航,为这一百多条遇害的生命讨回公道,为自己儿子要一个交代,em传媒和国航彻底决裂,国航也表示天灾人祸,这次事故也是他们无法预料的,次日将会准备一场吊唁会,为死者家属给予一点安慰,关于em传媒的起诉,他们也将全力以赴迎战,虽然国航也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感到悲痛。”
这则消息在我耳边麻木又反复的来回循环着,我伸出手将手中的遥控器狠狠砸在了电视机上,遥控器在地下四分五裂,身后有开门的声音。
他说,“拿遥控器发什么脾气。”
我惊愕转过身,韩秦墨手中提着一袋粥站在门口,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以为又是我自己的幻觉。
他已经换鞋走了进来,走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他一面搅合着浓稠的粥,热气腾腾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脸,我有些不真实的看着他。
他将粥递过来给我,吩咐道,“趁热吃了。”
我没接,只是看着他,怕他一眼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他皱眉,“怎么了?”
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有些凉,指尖在碰触我的脸时,我感觉身体一整颤栗,他说,“给你一分钟,给我开口说话。”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半响才慢吞吞道,“我以为你是假的。”
他挑眉,“我还有假的。”
我说,“是,今天早上的肯定就是就是假的。”
韩秦墨低头笑看了我一眼,反而是慢条斯理舀了一勺粥放到自己嘴里,他嘴角有笑意,伸出手将我的脸压了过来,他薄唇就在我唇上印着,我感觉自己牙关被一个灵巧的舌头给撬开,带着红枣香味浓稠的粥一下就流泻在我嘴里。
他在我唇瓣处舔了一下,转而放开我,观察着我表情,“假的还是真的。”
我摸了摸湿润的唇,怔怔的说,“假的。”
他说,“那你要怎样才觉得是真的。”
我说,“让我打你一巴掌。” ** 薄情犹未悔
他挑眉,“不行。”
我说,“哦。”
“不过,我可以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觉得我是真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说,“什么。”
他将手中的粥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伸出手忽然将我压在了沙发上,他的手垫在我后脑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共役有弟。
我感觉?尖前一阵浓烈的茶香味,我想要说什么,他的吻有如火如荼的压了下来,我感觉他的手在我脑勺后面移开了,转而去解着我衣服的扣字。
为了昨天一更,今天补偿,再次四更
第九十四章 陌上花开 (二十五)()
我身体被他压的密密实实,脑袋更加是罢工的,只能听见他在我嘴边呢喃道,“在不醒过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保证。”
他一句话让站在悬崖边的我仿佛明白了,在进一步,等着我的,只能是万丈悬崖,他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我伸出手将他狠狠一推,抬脚就要去踢他,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下就站在我面前对我玩笑,我脸简直红的不像样子,狠狠擦了几下嘴巴,对他呸了一句道,“要不要脸!趁虚而入!伪君子!”
我每骂一句,他笑意加一分,我瞪着他,脸火辣辣的,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韩秦墨跟在我身后追,他站在我身后大声道,“不是想要一个家吗?你刚才只要对我主动一点。这个家我便给你。”
想到昨天的自己,又听到他这句话,我恨不得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可脚步却放慢了下来,我听见身后韩秦墨一直跟在后边,没有离开。
我现在只是无法面对他,于是又把脚步加快,韩秦墨也加快了脚步。
他腿比我长,他一步就抵得上我三步,我只能跑,他从身后拉住我。他说,“昨天说的话,当不当真。”
我挣扎道,“当什么真,那都是我的胡言乱语!”
韩秦墨的眼睛是那种尾稍狭长的,就是传说中的凤眼,笑起来的时候眼梢会有性感的细纹,瞳孔中带着光。若是对上他视线,总能看见他眸光里的神情,带着点冷意却又似含情,就是女人最痛恨又爱的那种。
总有本事让人在对视上那一刻怦然心动,心动后,却发现原来这样的男人看似含情,其实是最毒的毒药,他爱你还好,他不爱你,简直是一场劫难,很有可能这一辈子就栽在这一个男人手中,跳都跳不出的那种。
他却钳着我不动,脸上的笑意退却,“怎么办,我当真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心内一震。沉默了,眼睛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只能盯着自己鞋尖很小声的说,“你知道的,我忘不了裴誉,一辈子都忘不了”
许久过后,韩秦墨忽然淡淡笑了两声,他声音里的玩笑渐起,“怎么?你以为我说的什么。”
他问向我,我傻了吧唧的说,“不是说娶我吗?”
他眼里的笑意那么浓,“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让我娶你?”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也没有和我打招呼,背影俊朗挺拔,衣服上甚至没有一丝皱褶,像他这样一丝不苟的男人,就像他所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自作多情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耻的事情。
我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口快说出自以为是的答案,或许人家只是逗着你玩,只有你傻瓜一样往里面栽,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忽然笑的嘲讽了一句,转身与他背道而驰。
正好身边有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坐了上去,让他将我载去裴誉那里。
车子没有多做停留,开的飞快,停在小区楼下,我坐上电梯,一直盯着电梯往上升的字数,还记得那时候我和裴誉住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各自都忙碌,但是忙碌中有着难寻的温馨,现在重新走在这里,只是感觉物是人非,多久没见过面了,其实我也忘记算日子了,今天若不是为了小旗的事情而来,我想,我再也不想踏进这里一步。
我站在门口按了一下门铃,里面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开门的人是陈榆,我没猜错,我第一眼就看向她的脸,虽然眼底有黑眼圈,精神方面还是可以。
她穿着裴誉经常穿的围裙在身上,手中正拿着一把锅铲,里面传来菜香,很有家的味道。共役坑亡。
我杵在门口不进也不退,就那样看着她,我说,“给你五分钟收拾。”
她皱眉看着我,不动,似乎也不打算让我进去,我也没打算进去,小旗死了后,她销声匿迹,除了去裴誉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有事?”
我板着脸说,“有事,有大事。”
她说,“可是我今天没空。”
我冷笑了,心内的火旺盛的燃烧着,推开门,将她往里面一推,她一踉跄,我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人,将门死锁了。
陈榆后退了两步,有些防备的看着我,我站在紧锁的门前,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笑。
她冷声说,“你想要做什么。”
我逼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裴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警告你,最好现在立马给我滚!”
我冷冷笑了几声,走到她面前拽住她手臂,我说,“敢和我去个地方吗?”
她似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地方,忽然剧烈的挣扎着,转身就要走,我死死的拖着她,将紧锁住的门给拉开,拖着她就往外面走,我说,“陈榆,我让你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走的,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相信他做鬼都不会忘了你,他有没有说过,他会爱你一辈子,你看,他果然是爱了你一辈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力气忽然变的这样大,反正陈榆被我拖的半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像是一个洋娃娃,脚步凌乱,她其实也是害怕的,不然一个女人,而且比我高的女人,怎么会那么容易任由我摆布了。
她在后面被我拖得颠倒西歪,声音里的惶恐那么清晰,她说,“裴含!他的死和我没关系!”
我凌厉回头,死死盯着她,仿佛眼神要穿透她骨头,“我说过他的死和你有关吗?陈榆你别告诉我,你也会害怕?”
她不走,揪住楼梯的扶手,我们两人的动静让空旷的楼梯有很大的响动,惊动了隔壁的住户,他们探出头看了一眼,见到两个女人,大概又以为是正室捉奸在床的感情纠葛把,我也懒得解释,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为小旗完成他最后的愿望,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