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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忍不住说:看什么看?没刷牙就要亲,你是猪呀?上边协弟。
不知为何,我说的话软软的,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一丝羞涩。
“啊――――”君临忽然爆发出一丝惨叫,他扑过来,把我按在**上,捧着我的脸,满脸的震怒惶恐!
“干嘛呀?”难得羞涩,现在都被他给吓没了,我喷着粗气,气愤地质问!
好端端的,干嘛扑过来?阎君临你这头猪你知道你有多重吗?压死宝宝了!
“凉你你”他牙咬得格格响,充满怨愤地吼:“你背叛了我!”
我被雷劈到了,这哪跟哪啊?我骂他是没睡醒吧?我什么时候背叛他了的?我什么都没做的好吧?
母亲被吵醒了,推开门问怎么一回事,君临像是受了委屈的孝见到了家长一样,悲愤交加地说我背叛了他!
我去,别在母亲的面前乱诬陷我啊!这好歹是最后一天!
我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他拨着我的手,不然我捂着他的嘴,我看他是没睡醒或者是气疯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我担心他会说出什么让母亲误会的话,于是用尽力气捂着他的嘴,但我控制不了他,他的力气比我大多了。在他酿成大错之前,我回过头,柔声安抚母亲说:妈妈,你先出去,我和君临有些私人问题要交流一下。
母亲点点头,出去前帮忙掩好了门。
等她出去之后,我不挡这疯子了,扑上去,抱着他,咬了他肩头一口,他顿时冷静下来了,抽抽鼻子,好委屈。
我拍拍他的脸,说你发什么疯啊?
他像个怨妇一样盯着我,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去照照镜子。”他委屈地说。
我脸上难道有什么吗?难道难道阴十二涂了口红,亲我的时候留下唇印了?拜托,他一个大爷们怎么可能会涂口红啊?就算涂,只是亲额头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他是十二,我是十六,说不定我们还是表兄妹呢。
我跑去洗漱间照镜子,当我看清我的脸的时候,我吓软了!
我去,我额头上是什么鬼画符啊?
红红的,像是什么图腾一样,阴十二弄的?他嘴巴还会画画?高人啊
我内心吐槽不止,身后一只大熊扑了过来,按着我,不停地亲我额头,我都快被他亲懵了!
亲了不下二十遍之后,他抓狂地叫喊:靠啊!这烙印擦不掉了!啊啊啊啊! 'iao&'。 首发
他疯了吗?
我看他就像个疯子。
忽然,他把我扛起来,撒腿就跑。
我慌张,失声问道:“你干嘛?!”
他一边跑一边说:“我绝对不让他知道我把你藏在什么地方,哼!”
拜托,你这个笨蛋,还没到第二天天亮呢!
――第三卷?无常轮回,完
第110章 问罪()
深夜里,起冷雾,掩长街。
近了,两盏古老的纸灯笼高高悬挂在古楼大门前,两尊石兽像张牙舞爪,仿佛欲要挣脱铁链而出。
我们从雾里徐徐走出。来到洗罪楼大门前。
“呼,终于到了!”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就要把我放下。我却想起了一件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愿松手。
他问,怎么了?
柔软的话语直击心底,我眼眶一红,不禁问: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一怔,没有回答,但是我早就知道了答案,伏在他肩上,难过地说:那个不管你回去之后到底有多忙,请你。不管不管有多忙碌,都一定要记得来看看我,不管是十天半个月,还是十年、百年,我都会等你,等到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说着,眼一合,竟掉下泪来。
我在洗罪楼里,呆了一个月,不安、惶恐、迷茫过,洗罪楼就像一个牢笼,锁着我,我出不来,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不断地埋怨着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交代清楚就把我仍在了洗罪楼里,怨恨的种子埋下了。我以为我是恨他的,但是只有我知道,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只要见到他,我就觉得这个世界是亮着光的。
但是,此刻就要分离。
他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我又要和之前的那一个月一样,身陷囹圄,等待我的就是盼不到头的寂寞。
他轻轻推开我,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柔情似水,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他说:苏凉,要不,你求求我,我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
我别过头去,说你别开玩笑了,你不可能留下来陪我的。
他说:你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留下来陪你?
我说,因为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是属于所有人的。
我爱的人,是掌握天下苍生生死大权的人,不能只属于我,而我们也不可能像是普通情侣一样,整天腻歪在这里。洗罪楼离我越近,我就越被拉回现实之中。
他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把我转过去,笑着说:苏凉,你求求我,我真的会为你留下来。
我轻叹,说:别开玩笑了。
他心动,忍不砖下来,吻我的唇。
他给我的吻,一次比一次温柔,也一次比一次更令我难过。
“我答应你,每个月都会来看你一次。”他许下承诺。
有了这个承诺,我心里安定了许多。一个月一次,看起来时间很漫长,但是对他来说已是不易,他和我都拥有漫长的生命,一月一次,一年一年地坚持下来,那将是十分宝贵的回忆。
他拥着我走进洗罪楼。
斑驳的大门开启,敖雪**着双足站在门里,手执长明灯,幽暗灯光下映着她单薄的身影,夜风一吹,她衣袂飘飘,显得是那么的柔弱与可怜。
她低下骄傲的头,跪下臣服在他的脚边,不安地开口:拜见吾主阎君。
君临沉下脸,松开怀抱,手下滑,却还是执意牵着我的手,冷声斥责敖雪:你可知罪?
敖雪低头:知罪。
这一次我们归来,就意味着敖雪的罪行被揭露了,转世的秩序被扰乱,还牵连了阎君,这些罪状叠加起来,敖雪恐怕难道一劫。
君临问:应该转生到李华家的灵魂呢?
敖雪战战兢兢地回话:我担心被人追究,所以将那灵魂毁了。
“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敖雪吓得身子一颤,双手撑到地面上,整个人几乎伏在地面上了。
君临冷哼,细数敖雪罪状:“私挂来世灯,扰乱轮回秩序,其罪应除去洗罪楼副楼主一职,当受剐刑千刀;擅自毁灭无辜魂灵,应毁去你三百年道行,重新打入轮回;但你之过令我险些丧命于人世,数罪并罚,我罚你被打入血池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敖雪痛苦地攥紧拳头,柔弱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低声问:阎君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直接判我受刑了吗?
君临一笑,说:你可以说,但我不会听。
“为什么你不肯听?!”敖雪跳起来,泪水涌出来,美丽的面容扭曲在一起,她痛苦地指着自己的心大声地说:“你已经用最严酷的刑来罚我了,就听我怎么说,不行吗?”
“阎君,我为你做事已经三百年啦!我在这洗罪楼里已经整整三百年了啊!三百年下来,我一直都是副楼主,你没十年来一次,每一次都对我说,时机到了,你就会让我做正楼主。可是呢?整整三百年、三十次,你每次都是这么说!我等啊等,一直等你说的那个时机,可是呢?”
敖雪愤怒地指着我,说:“可是今年你把这丫头带来了,她一来你就让她做正楼主,她凭什么?凭你的**爱吗?我敖雪在洗罪楼里辛苦诚恳做了三百年的工,她一来就要抢去我梦寐以求的职位,这样应该吗?我就算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正楼主这位置要轮也应该轮到我了吧?”
“阎君,我不服!就算你把我打入血池地狱,我被浸泡在血池里不管百年还是千年,我永远都不会服你这判决!因为她苏凉不配!”
敖雪声嘶力竭的斥责每一声、每一字,如同钉子一般,扎在我的心里,令我胆战心惊。
是呀,我也想不明白这个楼主究竟有什么用,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把这个位置交给我来做?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有这个能力去担这么大的责任呀。
每日都有成千上百的魂灵要出世,随便疏忽一个,都是我担待不起的责任。
为什么会选我呢?
比起我来,在洗罪楼里勤勤恳恳工作了三百年的敖雪不是更有资格胜任这个职务吗?
如果只是因为是我,就让我来做这个重要的职位,那那岂不是太明目张胆地徇私舞弊了吗?这要让别人知道,一定会引出许多流言蜚语的!上边来技。
我不解地看着君临,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选我的原因。
君临看明白了我的眼神,轻叹一声,转头看向敖雪,说:“我不选你,不是因为苏凉,而是因为你不配。”
第111章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在洗罪楼三百年了”敖雪欲要为自己辩解,君临却低吟地打断了她:“你是什么?”
声音,冷酷、无情,我虽不是敖雪,但我听到声音就好像是被人狠狠打脸了一般。
“你是什么?”君临再次询问,字字掷地有声。鄙夷、不屑,连我这外人听了都觉得尴尬。
敖雪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之前的怒火像是被浇灭了一样,支吾许久也说不出来。我不禁好奇,这是怎么了?敖雪的身份有什么难以启的地方吗?
君临冷笑,说:“区区一个恶鬼,竟也敢在本尊面前嚣张?”
“恶鬼恶鬼又怎么了?”敖雪像是被戳到痛脚一般地叫起来,“我是恶鬼,我有罪,可是你不也是选了我来镇守洗罪楼吗?既然你从一开始就嫌弃我是恶鬼,你就不要选我来做副楼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