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红花,皇后也不曾腹痛,一切都是戏,为的是骗过魏静萱,让她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昨日她与本宫说了一些事情,本宫以为她真的相信了,没想到到”说到此处,黄氏恨恨地一咬牙道:“她居然还对本宫有所防备。”
胡氏心思飞转,道:“看样子,刘奇应该是魏静萱的人,所以你才要将他关起来,但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救惠妃!”黄氏急切地道:“魏静萱骗了本宫,她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惠妃,这会儿她们应该在西暖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在她们疾步赶往西暖时候,夏晴与魏静萱正面对面而立,后者微微笑着道:“姐姐这些日子好吗?”
夏晴一脸厌恶地道:“很好,不过若是看不到你,就更好了。”
魏静萱故作伤心地道:“看来姐姐对我误会很深,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真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解开姐姐对我的误会。”说着,她要去握夏晴的手,后者眸中掠过一丝忌惮,迅速退后避开,随即冷声道:“既然令嫔在这里歇息,本宫就不打扰了;翠竹,扶本宫去东暖”
“姐姐还记不记得乾隆十一年的除夕?”魏静萱的声音令夏晴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带着一丝疑色道:“你想说什么?”
魏静萱笑吟吟地上前,“姐姐有没有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
夏晴眼皮一跳,下一刻已是不敢置信地盯了魏静萱的腹部,骇然道:“你你”
魏静萱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笑意不绝地道:“不错,就像姐姐猜得那样,半个时辰之后,姐姐与我言语不合,引发争执,激动之下,你推攘着我撞到桌角,从而小产之事,就会人尽皆知!”
夏晴激动地道:“本宫根本没有碰过你,你不要胡说!”
魏静萱笑道:“是啊,可惜没有人能够为姐姐做证,谋害双生龙胎的罪名,姐姐是背定了,就像你当初想要我背的那样。”
“你这个疯子!”说完这句话,夏晴不再停留,她知道,继续下去情况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就像魏静萱掐死自己女儿害她的那一次。
她扶着翠竹的手快步往外走去,然小元子与另一名宫人却是挡在了门前,令她们无法过去。
与此同时,魏静萱已是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握拳扬起,只要这一拳挥下,如其所言,夏晴的罪名就无法洗脱,再加上又是册后之日,弘历必然会龙颜大怒,就算瑕月,也保不了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胡氏与黄氏一道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胡氏惊讶地道:“咦,惠妃与令嫔也在这里?”说着,她好奇地打量着魏静萱不及放下来的右手,道:“令嫔何以如何动作,出什么事了吗?”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撞破()
魏静萱连忙收起手,欠身笑道:“让娘娘见笑了,臣妾刚才觉得右手有些酸,惠妃娘娘说如此举着,可以缓解酸疼,试了一下还真有几分用。”停顿片刻,又道:“娘娘也觉得乾清宫内有些闷,所以来此小憩吗?”
胡氏点一点头,道:“本宫不小心弄湿了仪贵妃的衣裳,所以陪她来此更衣,原本是去东暖,哪知道里面点了薰香,令仪贵妃闻着不适,这才来了西暖不想惠妃与令嫔也在。”说着,她望了夏晴一眼,切声道:“为何惠妃脸色如此难看,可是出了什么事?”
夏晴死死盯着魏静萱,一字一句道:“令嫔她要害臣妾!”
胡氏一脸惊愕地道:“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夏晴咬牙道:“她刚才举拳哪里是什么手酸,根本就是想捶自己腹部,好令龙胎小产,嫁祸于臣妾!”
“放肆!”黄氏一脸冷凝地喝斥道:“惠妃,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夏晴迎上她的眸光,凝声道:“臣妾很清楚,令嫔意欲小产嫁祸臣妾,这话是她亲口所言!”
魏静萱一脸惶恐地道:“惠妃娘娘怎么说这样荒诞的话,臣妾对腹中孩子珍若性命,平日里只要稍稍思及不好,就心惊肉跳的,岂会加害他们,更不要说还还嫁祸姐姐,这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夏晴忍着心中的腻烦与厌恶,道:“我不知你为何不要腹中的龙胎,但残害亲子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听着她的话,魏静萱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满脸委屈难过地道:“臣妾与您虽有一些误会,但自问一直对您敬重,您为何要这样冤枉臣妾?”
夏晴没有理会她,对胡氏道:“娘娘,臣妾所言无一字虚假,令嫔她”
“简直就是荒谬!”黄氏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怀有龙胎的嫔妃,哪一个不是小心谨慎,就连步子也不敢迈大,唯恐伤了龙胎;你这会儿却与本宫说,令嫔自己加害龙胎然后加害于你?!你就算要中伤令嫔,也编一个像样的谎言。”
夏晴激动地道:“臣妾不知魏静萱为何要这么做,但这是事实而非谎言!”
“事实?”黄氏冷笑着走到她面前,“要不要本宫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请他来圣断,但究竟是事实还是谎言?!”
夏晴待要再言,胡氏已是拉过她,轻声道:“不要再说了,这种话没有人会相信,就像当初你说魏静萱亲手掐死皇二女一般;继续闹下去,只会对你不利,尤其今日还是皇后娘娘受册的大日子,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
夏晴明白胡氏所言是事实,继续下去对自己确实没有好处,只得强捺了怒气随她离开。
在她们走后,魏静萱朝黄氏行礼,感激地道:“多谢娘娘为臣妾解围。”
黄氏盯了她,脸色比刚才面对夏晴时更加难看,“本宫总以为经过这么多事,与令嫔之间再无猜忌,原来只是本宫一厢情愿之念,令嫔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本宫,好!真是好!”
魏静萱闻言慌忙拜倒,满面惶恐地道:“娘娘误会了,臣妾绝无不信您之意,只是只是”
黄氏声音尖利地道:“说不出你为什么会在西暖吗?由始至终,你想嫁祸的那个人都是惠妃,你却骗本宫说是颖贵妃,你可真是有本事!”
魏静萱连忙摇头:“臣妾怎敢骗贵妃娘娘,刚才臣妾确实觉得有些不适,便让小元子扶臣妾来暖哪知这个奴才不长记性,忘了臣妾的吩咐,将臣妾带到西暖,臣妾知晓后,连忙就想赶去东暖就在这个时候,惠妃来了,她一见臣妾,就句句带刺,将臣妾贬得一无是处,臣妾实在气不过,便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将小产一事嫁祸惠妃。”
在她说话的时候,小元子也跪了下来,慌忙道:“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记错了主子的吩咐,坏了娘娘与主子的大计,奴才该死!”
黄氏眸光清冷地道:“小元子是令嫔的奴才,自然你说什么,他就跟着应什么,哪敢有一丝违背。”
“这样说来,娘娘还是不信臣妾。”魏静萱不无委屈地道:“娘娘不妨想想,若臣妾当真不信您,又何必告诉您多生子的真相,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对臣妾有百害而无一利,甚至皇上会相信惠妃所言,将臣妾定罪。”
黄氏尚未抓到魏静萱确切的把柄,并不愿就此与之翻脸,是以在听了她这番话后,佯装面色稍缓,半信半疑地道:“这么说来,此事确实是临时起意?”
魏静萱垂了眼睑,恳切地道:“娘娘刚才那样护着臣妾,臣妾又怎敢欺骗;臣妾虽自问不是什么仁善者,却一向恩怨分明,从不会恩将仇报。”
黄氏微一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本宫错怪你了,小元子扶你家主子起来。”
“多谢娘娘。”魏静萱就着小元子的手吃力地站起身来,黯然道:“可惜颖贵妃突然闯进来,否则惠妃这一次休想脱身。”
黄氏眸光一闪,有些惭愧地道:“也是本宫不好,发现东暖人后,心中生气,不曾细想就将胡氏带到了西暖坏了事情。”
魏静萱急忙道:“娘娘切莫要这么说,真要说起来,都是这个狗奴才不好,待臣妾回去后,定要好好责打他!”
小元子缩着脖子不敢言语,黄氏睨了他一眼,道:“这会儿该怎么办?”
魏静萱幽幽叹了口气道:“今日肯定是不行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龙胎想来再撑几日应该没有大碍。”说罢,她露了一丝疑惑道:“敢问娘娘,怎么会与颖贵妃一道过来?依着咱们之前的商议,不是该只她一人过来吗?”
“原是这么说的,但本宫想着,若到时候能加上本宫的证供,皇上会更加相信颖贵妃与你争攘之中,推你倒地小产之事,所以便与她一起过来,哪知反而坏了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椒室之宠()
魏静萱柔声安慰道:“娘娘别想这些了,往后总是会有机会的;走吧,臣妾陪您回内殿。”说着,她往黄氏身后张望了一眼,惊讶地道:“咦,刘奇呢,怎么不见他跟着娘娘?”
黄氏若无其事地道:“本宫让他留在内殿看着,所以未曾跟来。”
魏氏点头,未再多问,亲自搀扶着黄氏往内殿行去。
一场风波在悄无声息中开始,又在悄无声息中结束,除了少数几人,余下的都不知道刚才在西暖生了什么事,又是怎样的惊险万分。
盛大的筵席一直到末时过后,方才散去,离了乾清宫后,弘历与瑕月一道乘了辇驾来到空置数年的坤宁宫。
从晨间开始就一直候在外面的宫人看到辇驾过来,一齐拍袖跪下,大声道:“奴才们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瑕月迎风而立,目光越过黑压压目光自一地的宫人,望向“坤宁宫”三个字,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但每一次过来,都是向他人请安,先帝在时,是她的姑姑,之后是明玉;如今,她却即将成为坤宁宫的主人,受所有妃嫔朝拜叩首。
“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将来要住一辈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