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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慕白是一个霸道无忌纨绔子弟,同样,也是一个好色之人,眼珠子一转,用折扇托起萱儿下巴,色眯眯地打量了一圈,点头道:“长得不错,有几分姿色。”
“把你臭扇子拿开,不要碰我!”他说话时候,萱儿已经一脸嫌恶拍开了他折扇。
“破扇子?”候慕白愕然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扇子,不等他说话,小厮已是叫嚷道:“睁开你眼睛好好看清楚,我们公子扇子可是吴中名家所制,随便一把拿出去都要卖十几两银子,把你买了都绰绰有余。”
这个年代,常有饥荒灾情,一旦到那个时候,卖儿卖女情况就极多,价钱十分便宜,三五两银子就可以挑着买,甚至有卖身葬父母,只求一口薄棺即可。
候慕白假模假样地劝道:“哎,说话客气些,姑娘不知道也是常有事。”随后又对萱儿,“姑娘若是喜欢,这把扇子可送给姑娘,还有我那候府之中,多是奇珍异宝,可任你挑选,姑娘随我回去如何?”他这是看上了萱儿,要带他回府。
“候府东西我不敢要也没兴趣要。”萱儿嫌恶地道。
候慕白没想到萱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自己,这么多人看着,顿时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神色一沉,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石生与萱儿倒是没说,但他后面跟着一个随从却道:“公子,奴才认识他们,是住长巷里jian民,男是乐户,女是另一个乐户女儿。”
听得jian民二字,候慕白神色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看上了萱儿要带回府去,但若萱儿是个清白人家女子,即便是贫穷佃户也有些不太好办,但若是jian民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个入了jian籍人是低等不过,平常有理都弱三分,有何好意。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面露*邪地道:“实话告诉你,本公子看上你了,这福气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还不跟本公子走吧。”
“休想!”萱儿又气又急,她虽出身低jian,却不等于不洁身自好,这候慕白这青江镇中恶名昭著,一旦有看上眼女子,必要想方设法弄回府中,毁他手里女子也不知多少。等他玩腻了之后,就弃如敝屣,打骂是常有事,听说有被卖到ji院中。
“叫你走就走,哪来这么多话。”候慕白伸手要去抓萱儿,被一人挡跟前,却是石生,他将萱儿牢牢护身后,不让候慕白带走。
候慕白本来就看石生不顺眼,如今见他冒头,冷笑一声,收回手对那些个随从阴声道:“给本公子好好教训这个jian民,管往死里打。”
石生紧张地注视着那些个满脸狞笑朝自己bi过来人,他虽然有几分力气,但双拳难敌四手,几个人围过来定然是要吃亏,他挨顿打就算了,可是萱儿若被他们带走,清白必然难保。想到这里,他忙回去对萱儿道:“你赶紧走。”
萱儿使劲摇头,看得出她是放心不下石生,可是她忘了,她待这里,除了让石生分心之外,并没有什么帮助。
“候公子当街|强抢民女,殴打良民,好大威风啊!”就这时候,一个清冷声音出现众人耳中。
“是谁?”候慕白轻喝一声,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石生身后,他看到了一个姿容绝美女子正缓步走来,初夏霭霭浮光中,她犹如从画中走来仙子一般,令人目绚神移。
候慕白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地盯着那个女子。他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见过那么好看女子,且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气韵,让人移不开目光。
与她相比,自己养府中那几个美妾,简直就是残花败柳,不及其万一。
她美,索“海天中文”看|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若硬要说什么,那便是她年纪瞧起来似乎大了些,少了那种青春气息,虽具体看不出来,但应不止十七八岁。
只是,这一切与她美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她那种风韵,年轻女子也根本展露不出来。
他要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
候慕白心里浮现出这个强烈**,与刚才不一样,对萱儿,他只是图一时鲜,得与不得都不会太过要紧,毕竟他身边有是比萱儿美貌动人女子,但是眼前这个不一样。
那种姿容之美带给人眼珠冲击感是惊心动魄,他根本舍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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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美色()
“好美小娘子!”候慕白怔忡半晌方才从喉咙中发一声由衷赞叹,他竟不知青江还有如此美人,想着又有些生气,回身杜大同头上敲全文字手打了一下,大骂道:“亏得你们经常自称对这青江镇了如指掌,何以我竟不知镇上还有这等妙人儿,还是说故意瞒着本公子?”
杜大同连连叫屈道:“公子冤枉煞奴才了,奴才对公方忠心耿耿,知无不言,哪敢欺瞒,至于这位小娘子,奴才瞧着她仿佛不像是本镇人士,否则奴才等人岂会有不知之理,不过她跟那两个jian民似乎是一起。”
其他几个奴仆也是忙不迭地点头,唯恐迟了一点被遭打,候慕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上前抖开折扇,故作萧洒地扇着,而后对凌若道:“不知这位小娘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石生暗道不好,他虽然纯朴却也知道自己意外救下女子有着何等样容貌,候慕白好色横行,他之前没见到也就罢了,如今见了必定见色起意,若他要强抢可如何是好,他们与这姓候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要阻拦他,那简单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唉,早知如此就不问他要两个西瓜钱了,亏些就亏些吧,平白惹出这么多事来,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石生心乱如麻,唯一确定一点就是绝对不会让这姓候将凌若带走,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只是认定了如此。
他走到凌若身边小声道:“趁着此时未乱起来,你和萱儿赶紧走,我会挡着他们。”
“没事。”凌若给了他一个安心眼神,越过石生迎上候慕白那双怎么也掩饰不住*邪好色之意眼睛,“小女子jian名只怕辱了候公子耳朵,不说也罢,倒是候公子今日这番威风让小女子好生佩服。”她这一走路,候慕白就发现她脚有问题,一拐一拐,犹如跛子,不过那张脸足以弥补一切遗憾。
而她这番话,令候慕白抬高了下巴,满脸自得,杜大同等仆佣是奉迎道:“那是自然,论威风,这青江镇哪个能及得上咱们家公子。”
凌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只是小女子很好奇,什么时候大清律例开始允许他人当街强抢民女了,倒是想请教候公子。”
“这个……”候慕白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干笑几声道:“刚才只是与他们开个玩笑罢了,本公子什么身份,哪会看上那等jian籍出身女子。”随后又故作正经地道:“不过本公子一见小娘子就觉得甚是投缘,想请小娘子过候府一叙,请小娘子千万莫要推辞。”
“候公子诚心相邀,按理,小女子是不该推辞。”不等候慕白高兴,她话锋一转道:“怕只怕小女子进了候府,想再出来就难了,所以候公子这番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候慕白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这小娘们说了一堆,到后竟然不肯,实可恼。如此想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相见既是有缘,小娘子实不必客气,再说本公子见小娘子双脚似有不便,想是受伤染疾,我可以替小娘子请这青江镇好大夫诊治。”不等凌若再拒绝,他已经对杜大同等仆人喝道:“来啊,扶小娘子回去。”
“你们不要乱来,她不会跟你们走。”见他们要动强,石生连忙将凌若拉到身后,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搜索看|
候慕白没有与他废话,从小到大,只要他看上眼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何况是区区一个女子。
“滚开!”杜大同刚将石生推到一边,就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脸上重重挨了一下,打得他头晕眼花,找不着北。
打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凌若,她浑不意地拍拍手道:“候公子适才还说什么误会,现却又这样当街行强抢之事,究竟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律例?”
“王法律例?”候慕白也是发了狠心,狞笑道:“实话告诉你,这青江镇,本公子就是王法律例!你现乖乖随了本公子还来得及,否则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很好!”不知为何,这种情况下,凌若居然笑了起来,随即神色一敛,大声对围周围行人百姓道:“你们可是都听到了,候公子说他这青江镇就是王法|律例,按他这话来讲,就是比当今圣上还要大,因为连当今圣上都要遵循大清律例,以王法行事。候慕白,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仗得是何人之势何人之威,竟然狂妄自大到这般藐视皇上,可是想造反?”说到此处,她抚一抚被晒得微微有些发烫脸颊续道:“我听说近天地会反贼蠢蠢欲动,京城周围频繁出现,暗中与不少富户有所联系,朝廷一直派人密切监视,莫非你候家也与这天地会有关?”
围观百姓一直以来慑于候家权势,虽不敢言,但心中对候家都所做为全都厌恶至极,恨不得他们死。眼下听得凌若这般言语,脸上表情均起了微妙变化。
候慕白呆若木鸡地站那里,没想到看中小娘子这般灵牙利齿,那句“他就是王法律例”早就说习惯了,用来对付那些愚民,犹如吃饭穿衣一样习以为常,没想到此刻却被扣上一顶造反大帽子,还扯上天地会。天地会那是什么人,是反贼!一天到晚叫嚣着反清复明,拥立朱三太子,跟那群人扯上关系,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候慕白只是想想就出了一身冷汗,继而一想又觉得不对起来,他何时跟反贼有过关系,根本连一个铜子关系都没有,偏生这个小娘子那里说得煞有其事,气得他直打哆嗦,指了凌若喝道:“你个小jian人休要这里胡说八道,我候家世受朝廷恩惠,何况与天地会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