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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方丈接过银票再次施礼道:“阿弥陀佛,贫僧一定办好,金身塑成之日,还请娘娘凤驾再临。”
凌若微微一笑道:“若有机会,本宫一定会来。说起来,这还是本宫第一次来万寿寺,本宫想到处走走,方丈只管去忙自己事就是,不必陪本宫。”
既是凌若开了口,住持方丈自无不允之理,当下道:“是,贫僧下去准备素斋,娘娘若有事管遣人来唤贫僧。”
住持方丈离开后,凌若对刘虎等人道:“你们也别亦步亦趋跟着了,左右都是这万寿寺里,出不了事儿。”
摆脱了众人后,凌若目光一闪,侧头对水秀道:“去看看毛大他们兄弟进来了没有。”
上香还愿不过是一个借口,凌若真正目是要见一见毛氏兄弟,自然从上次得知**斋被迫倒闭,毛二又落了残疾后,她心里就一直记挂着。所以这次胤禛一应允,她就让水秀出宫知会墨玉,让她安排毛氏兄弟万寿寺与她见面。墨玉猜到凌若去时,万寿寺会封寺一天谢绝香客,扮成香客是绝对行不通。所以买通了负责给万寿寺送素菜贩子,让毛氏兄弟代送。
水秀离开一会儿后领着两个面色黝黑,身形粗壮汉子进来,其中一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不是毛氏兄弟又是谁。
两人看到绰约而立凌若,皆是激动不已,步上前,双双哽咽着跪地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看着他们样子,凌若也是鼻尖发酸,抬手道:“地上跪着烫,起来吧。”
毛大却是摇头不起,说道:“奴才们辜负了主子信任,奴才们有罪,请主子责罚。”
“责罚什么,整件事情阿意都与本宫说了,错不你们,相反你们已经了大努力,赶紧起来。”
任凭凌若怎么说,他们两个就是不肯起来,毛二是双目通红地道:“主子不必安慰奴才,是奴才们无用,经营了十来年**斋就这么轻易毁了奴才们手里,实愧对主子,若不是想着来主子这里领罪,奴才们早已无脸来见。”
“荒唐!”凌若不悦地喝斥了一句道:“什么有脸无胆,不过是一时输赢罢了,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便是。再说坤宁宫那位要对付你们,你们以为凭着一已之力可以与她对抗吗?”
毛氏兄弟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后毛大小声问道:“主子,您是说那几家脂粉铺之所以联手打压奴才们,是奉了皇后娘娘命令?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做咱们生意,与她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只是你们以为而已。她一旦知道你们还活着,必然会来赶杀绝,恰好本宫那个时候又出了些事顾不得你们这边,她哪会放过这个趁虚而入大好机会。料想,整垮**斋不过是第一步,第二步应该就是要你们性命了。”
毛大脸颊微搐,他想起来自己兄弟奉主子命令去怡亲王府暂住后,曾回过一趟原来住地方,发现附近有人监视,因为怕会出事所以没进去。当时他还奇怪是谁大费周张地监视自己几人,现却是明白了。
他们原以为过了这么久,以前事已经过去了,却不想始终如影随形笼罩头顶,挥之不去。
对于那拉氏手段,毛氏兄弟再清楚不过,当年要不是主子施计,他们早已成了刀下亡魂,是以如今一想起那个女人来,就不觉得心里发怵。
“害怕吗?”凌若仿佛看穿了他们心思,张嘴问道,淡然语气中听不出她想些什么。
毛大苦笑一声道:“若说不怕,那定然是骗主子,只是怕又如何,难不成还去跪地求她饶过奴才们吗,莫说她不会肯,就是奴才们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奴才们虽说是粗人,但也晓得主子待奴才们好,**斋经营那么多年,主子从未查过奴才们帐,不曾质疑过一句;若这样还做出背叛主子话,那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还有一章还写,稍等
第六百七十三章 安排()
他说完,毛二接过话道:“大哥说不错,奴才们这辈子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娘娘。”
“既然还认本宫这个主子,就赶紧起来,本宫还有事要问你们。”太阳底下站了这么许久功夫,凌若早已是浑身冒汗,走到一处树荫下,那里摆着几张石凳,想是供人休息歇脚。
“姑姑,他们是什么人,怎得好像和主子很熟一般?”莫儿小声地问着水秀,眼中是好奇之色。
水秀做了个噤声手势道::“忘了我与你说话吗,少看多听。”
“哦!”莫儿碰了个软钉子,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不过那双眼睛却是一直凌若与毛氏兄弟身上打转。
瞧着毛二跛脚走过来样子,凌若心下难过,问道:“毛二,你脚有让大夫瞧过吗,可有机会治好?”
毛二神色一黯道:“福晋有替奴才延过医,大夫说因为被打断时候没有请大夫,导致骨头长歪了,现就算把骨头重打断也不见得能再接好。”
“唉,是本宫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吃了这么多苦头。”听到凌若感叹,毛二忙摆手道:“不关主子事,是奴才们无用,对不起主子也对不起水月姑娘。”
水月吸一吸鼻子,哽咽道:“别傻了,你们已经力了,再说这**斋也不是第一次倒闭,这次倒了下次再想法开起来就是了。”
“是啊。”凌若淡然接了一句道:“除非你们不愿。”
毛氏兄弟迫不及待地道:“奴才们愿意,自**斋倒了之后,奴才们还有阿意、傅先生他们大愿望就是可以再次重开,可是……有人告到府尹大人那里,说用了咱们店中胭脂,整张脸都烂了,府尹大人下令封了咱们**斋名号,就算重开,也不许再用这三个字了。”
一说起这个,凌若倒是想起一事来,“上元节时,本宫曾让墨玉去查这件事,无奈后来接连出了好几件事,一时忘了问她,你们可知她查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毛氏兄弟精神一振,毛大道:“回主子话,福晋查了,倒是有些线索,那些人告状之后不约而同都搬离了京城,福晋好不容易追踪到其中一个,发现那人外头置了间宅子不说,还买了几个使唤丫头,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剩下几个还追查当中。”
水月思索了一会儿,低头凌若耳边道:“主子,突然手头阔绰了许多,非奸即盗。”
凌若若有所思地点头,“若本宫所料不错话,整件事根本就是别人设好局,为就是要他们身败名裂。”
“主子,那咱们现要怎么办?”凌若出现令毛氏兄弟一下子有了希望,不像之前那样,一直活内疚自责之中。
“先不急,等墨玉多查到几个告你们人再说,到时候再一道去顺天府热闹热闹。本宫人可没那么好欺负。”说这句话时,凌若神情说不出冷凛。
“若能够重开**斋,就是要奴才们性命也无妨。”毛大激动说着,十年经营,为此他们甚至放弃了娶妻生子机会,只一心一意打理**斋,这**斋就等于是他们命根子。
“不要说这种话,本宫要你们好好活着,重振**斋名声。”凌若歇一歇又道:“另外,趁着这段时间,你们也好生追查那名制香师下落。”
“是,奴才们知道。”对那名制香师,毛氏兄弟也是深恶痛绝,若非他泄了店里配方,何至于被整得这么惨。
交待完事情,凌若吩咐毛氏兄弟赶紧离开万寿寺,而她自己则假意寺中信步闲走,直至住持方丈来请她去用素斋,凌若对万寿寺素斋赞不绝口。
午后,住持方丈与一众僧人恭送下,凌若踏上翟车回宫,踏进宫门时,莫儿依依不舍地道:“可惜太短了些,若能多宫外待一阵就好了。”
水月笑道:“既是这么喜欢宫外,当初又何必死赖着主子入宫呢?”
莫儿连连摇头道:“那怎么一样,当初宫外虽说自由无拘,可每天都要担心饿肚子问题,有时候惨起来连睡觉稻草堆都没有,只能天桥下随便躺一夜。水月姐,你是不知道醒来时野狗你身上乱tian滋味,好像你就是一块香喷喷肉骨头。”
水月被她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举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算我说错话了。唉,也真难为你这种情况下,还能坚强活下来。”
莫儿吃吃一笑道:“所以啊,我就觉得现幸福,有吃有穿,还有主子和水月姐你们照顾我。”
“是啊是啊,等你二十五岁出宫后,我与水秀再备一份嫁妆给你,让你幸福。”水月打趣着道。
莫儿粉面一红,绞着手指反驳道:“嫁人有什么好,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与姑姑还有水月姐一样,一辈子侍候主子。”
看到满面红云样子,水月掌不住笑道:“瞧瞧,瞧瞧,我不过是随便一说,你倒是先脸红了,还说没这心思,骗谁呐。”
这下子莫儿脸红得利害了,像熟透柿子一样,还是水秀瞧不过去替她解围道:“好了,别再逗莫儿了,不过婚嫁是再正常不过事,不必害羞。”
凌若闻言一旁微笑道:“水秀说得不错,等以后有机会了本宫帮你留意着些,省得将来留成了老姑娘之后来怨汰本宫。”
莫儿跺一跺脚,又羞又窘地道:“主子,怎么连你也笑话奴婢,总之奴婢说什么也不嫁。奴婢……奴婢先回宫去了。”
说罢也不等凌若同意,拔腿就跑,远远地还能听到后面传来笑声,跑了许久,确定已经瞧不见凌若等人后,莫儿才停下脚步,捂着自己滚烫脸颊喘息。
真奇怪,刚才水月说到嫁人时候,她脑海里竟然出现了四喜身影,甚至觉得嫁给四喜也不错。
真是乱了套了,虽说喜公公为人不错,待自己是极好,可他是太监啊,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嫁给一个太监啊!
这样想着,她又想起四喜以前说起菜户,宫女与太监也是可以结为夫妇,只是不能过正常夫妻生活罢了。
菜户……菜户……
莫儿心里念了几遍,摇头将这个不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