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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了。”凌若摆摆手,换过话题道:“姐姐既然来了,就多留一会儿吧,我让人将血燕拿下去炖,姐姐用过再走。”
“也好。”瓜尔佳氏没有与凌若客气,答应之后,关切地道:“如何,最近孩子可还好?”
“周太医每日都有来请脉,孩子很好。”说到这里,凌若感慨地道:“这么多天来,除了这个孩子之外,便再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了。”
“既是知道,那就更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千万不要因为动心而伤了他,否则啊,你哭都来不及。”
凌若用力点头道:“我知道,就算遇到再不高兴的事,只要这个孩子在,我都会努力熬过去。”
这般说着,瓜尔佳氏忽地咯咯笑了起来,而且笑个不停,把凌若看得好生奇怪,连着问了好几次她因何发笑,瓜尔佳氏方才道:“刚才啊,我突然想到,若是皇后还有舒穆禄氏她们知道你怀孕,不知会气成什么德行,不过那脸色肯定好看得紧。”
听得这么一个答案,凌若亦跟着笑了起来,是啊,皇后她们做梦都想不到,以自己这个年纪居然还能怀孕,待得笑过后,她道:“虽然此事早晚要让他们知道,但在三个月之前,还请姐姐一定要代守秘密,万不能让人知道了。”
“放心,我又不是不识大局之人,不过一时想着好笑罢了。”瓜尔佳氏止了笑声道:“总之你好好安胎,别理会其他闲事,还有,让水秀他们盯紧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等凌若说话,水秀便抿着唇道:“谨嫔娘娘放心,现在所有入主子口的东西,奴婢们都盯着,至于沐浴用的水,也是从刚运进宫的水里直接挑来的。”
“那就好。”这般说着,瓜尔佳氏忽地想起一事,“对了,若儿,这孩子的事你还不打算告诉皇上吗?”见凌若摇头,她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原本凌若与皇上已是解开了心结,偏生突然冒出一个纳兰湄儿来,想想真是可气。
此时,从祥忽地道:“主子,熹妃娘娘,奴婢听闻一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什么事,且说来听听。”得了瓜尔佳氏的话,从祥点一点头道:“奴婢听闻前段时间,皇上突然传召徐太医入宫,在养心殿逗留许久方才离开。”
瓜尔佳氏蹙眉道:“徐太医?皇上无端召他做什么?”
从祥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不过听养心殿侍候的小太监说,皇上当时召见的很匆忙,而且徐太医进了养心殿后,皇上将所有侍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连喜公公也不例外。”
虽然心对胤禛有所怨,但听得此事,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道:“是不是皇上身子有恙,所以召徐太医入宫诊治?”
从祥低头想了一阵,眸光微亮地道:“奴婢想起来了,在徐太医之前,皇上还曾传召过副院正何太医。”
“皇上一连传召何太医与徐太医二人,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了。不过咱们看不了皇上的脉案,这事也无从得知了。”随着这句话,屋变得安静异常,无人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凌若忽地对水秀道:“皇上最近可有传召过哪一位妃嫔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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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办法()
“回主子的话,并不曾。”水秀的回答令凌若眉头蹙得更紧,这么多天都没有传召妃嫔侍寝,反而是将容远特意召入宫中,难道胤禛的身子真出了问题?
那厢瓜尔佳氏也是同样的疑问,她思索片刻道:“若儿,周明华是徐太医徒弟,不如让他去问问,看皇上究竟怎么了。”
凌若沉沉点头,道:“也好,明日我就与他说。”
明明……不想再理会胤禛的事,可听到胤禛有事时,心还是不受控制地为之牵动。胤禛……我究竟该恨你还是……
翌日,凌若与周明华说了此事,周明华也依着吩咐去问了,可惜容远并不肯吐露分毫,无奈之下只得做罢,也使得凌若心中之疑难以解开。
另一边,虽然宫里宫外都在传胤禛要纳纳兰湄儿为妃的事,却迟迟没有动静,纳兰湄儿明着暗提过数次,胤禛都顾左右而言其她,令她颇为郁闷。
这日从养心殿无功而回,正自生闷气,舒穆禄氏走了进来,看到她脸色不豫,连忙走过来道:“姐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
听着她关心的言语,纳兰湄儿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示意她坐下后道:“我身子没事,再说太医来了也没用,是心病。”
舒穆禄氏拉了她略有些凉的手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皇上。”纳兰湄儿没好气的说着,“我现在虽然住在宫里,但终归无名无份的,住着也不踏实。”
“那姐姐就没问皇上?”舒穆禄氏来此正是为了这件事,如今纳兰湄儿自己主动提起,她自然乐得接下去。
“哪能不问啊,问了好几次,皇上都让我耐心一些,莫要着急。”纳兰湄儿蹙着眉头道:“娘娘,你说皇上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纳我为妃。”
“姐姐莫要胡想,若皇上无心的话,怎会情难自禁,又怎会逼着阿其那休了姐姐。”舒穆禄氏安慰了几句又道:“之所以现在都没动静,想来是皇上觉得时机未到,又或许还有许多阻碍未清吧。”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他想做的事,何人能够阻碍,说到底,问题还是在皇上身上。”在纳兰湄儿说话的时候,宫人端了刚炖好的燕窝上来,殷红如血的上等血燕浇上蜂蜜之后,清香扑鼻,令人食欲大动。
在接过宫人递来的燕窝后,舒穆禄氏尝了一口慨然道:“同样是血燕,不知怎的,在姐姐这里吃起来就觉得特别可口。”
纳兰湄儿被她说的笑了起来,“娘娘若喜欢,尽管来我这里,内务府送来了三斤血燕,我才吃了一次,还有许多剩着呢。”
舒穆禄氏惊讶地睁大了眼下,“三斤?看来皇上对姐姐真是格外的好,我与谦嫔那里,都只有两斤了,唯有皇后与熹妃才是三斤呢。”
“哪有这回事。”口中虽这样说着,纳兰湄儿脸上却露出难掩的得意之色,她自恃为胤禛心尖上的人,自然事事都不愿落于人后,殊不知她这个心态恰恰就是舒穆禄氏需要的。
见说得差不多了,舒穆禄氏故意叹了口气,道:“其实不瞒姐姐,为着姐姐的事,我也与皇上提过,希望皇上可以早日册封姐姐,这样姐姐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待在宫。”
一听这个,纳兰湄儿立时上了心,问道:“那皇上怎么说?”
“还能怎样,皇上说怕朝臣会有所非议,所以想再等等。”她的话令纳兰湄儿心凉了半截,黯然道:“果然也是这样。”
舒穆禄氏目光一转,道:“不过我倒觉得朝臣非议只是次要,最重要的是后宫,皇上是怕后宫不宁,才迟迟没有册封姐姐。”
“后宫?”纳兰湄儿拧眉想了片刻道:“你是说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向来宅心仁厚,且这两年来不怎么管后宫之事,又怎会为难姐姐,我说的是……”舒穆禄氏话音一顿,缓缓说出两个字来,“熹妃。”
“她?”纳兰湄儿柳眉一皱道:“她既非皇后又非皇贵妃,凭甚干涉此事。”
“姐姐莫要忘了,如今后宫是她掌权,而她又惯会在皇上面前讨好卖乖,是以这宫中她说一,没人敢说二,连皇后娘娘都让着她三分。”
“这个熹妃,真是无法无天了!”纳兰湄儿被舒穆禄氏说的心中直来气,不过旋即又有些奇怪,“我看熹妃近日并不曾见过皇上,她又如何能挑弄是非呢?”
“姐姐错了,正是因为熹妃不见皇上,皇上才会迟迟不立姐姐。”舒穆禄氏的话令纳兰湄儿好生不解,“娘娘这话究竟是何意?怎么我越听越糊涂。”
“姐姐还不明白吗?熹妃一直都知道皇上待姐姐的心意,晓得姐姐若入了宫,她就没有立足之地,所以对姐姐之事百般阻挠,为此还冷对皇上,皇上念着这么多年的情谊,不好太驳了她的面子,所以才将姐姐的事拖了下来。”
她这一番解释令纳兰湄儿恍然大悟,同时眼中也露出恼恨之色,“想不到熹妃竟是一个这么卑鄙的人,这样的人如何配掌管后宫。”
“姐姐说的正是,无奈皇上被她蒙蔽了圣心,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由着她放纵妄为。”说到这里,舒穆禄氏重重叹了口气道:“依眼下这个形势来看,只要熹妃一日不松口,皇上都不会正式册封姐姐,以免后宫生出事端来。”
听到这话,纳兰湄儿顿时慌了神,紧紧抓着舒穆禄氏的手道:“那……那可如何是好?难道我真要这样一直无名无份的下去吗?不要,我不要这样!”
舒穆禄氏假意安慰道:“姐姐别急,咱们静下心来想想,总能想到办法的。”
纳兰湄儿此时已经没了主意,舒穆禄氏说什么便是什么,想了一会儿后,她道:“要不我们再去与皇上说说,让他认清熹妃的真面目?”
“没用的,皇上被熹妃蒙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仅凭姐姐三言两语,又怎会认清熹妃的为人。”说到这里,舒穆禄氏眸光一转道:“其实我倒有一个办法,就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去试。”
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商议()
一听说有办法,纳兰湄儿想也不想便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舒穆禄氏附在纳兰湄儿耳边轻轻说着,待她说完,纳兰湄儿眼中已出现了浓浓惊意,嫣红的双唇亦微微张着,好半晌方合起道:“这……这样怕是不好吧?”
“姐姐你就是太心善了一些,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百般忍让,再这样下去,只怕你将来连一丝立足之地都没有。”
纳兰湄儿绞着手指,面有为难地道:“这我也知道,可你说的这个办法,实在有些过于……阴损,像是小人所为。”
舒穆禄氏脸色一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