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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本不愿管事,但这次弘时确实做的太离谱,若再由着下去,过不了多久贝勒府就要揭不开锅,改喝西北风了。真到那一步,这贝勒府可就成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在打发了众人下去后,兰陵带了一众下人去往倚香院,此时是下午,倚香院还未开始做生意,听到有人敲门,龟公打着哈欠来开门,看到站在外头的是一个容色出众的女子,打量了她后面那些人一眼,警惕地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让开!”兰陵没有与他废话,直接命人将龟公推开,抬步走进了奢华艳的倚香院。龟公被推了个踉跄,稳住脚步后连忙跟了上去,“你们是什么人,谁许你们进来的,快出去!”
兰陵还是第一次来ji院,对于这种之地,她打从心底里厌恶,若不是为了找弘时,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种地方。
龟公看形势不对,连忙去将叫了出来,若换了平常,他直接将护院叫过来把人赶走就是了,可这次来的人平常身份不同,只看那女子身上的穿戴便知道了,又带了那么多人,绝非小门小户。
匆匆下来,走到兰陵面前,一看那架式倒也不敢轻举妄动,道:“敢问这位夫人,来我倚香院做什么?”
兰陵不愿与她废话,径直道:“我来找人,二贝勒在哪里?”弘时留连ji院的事,早就已是公开的秘密。
听得兰陵这话,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浮起一丝笑容道:“二贝勒自是在,不过他并不知道别人去打搅,所以我劝夫人还是回去的好,否则只会令自己难堪。”
兰陵目光一厉,扫过那张施着厚厚脂粉的老脸,那份厉色竟是令阅人无数的心头一颤,不敢直视。
兰陵面无表情地道:“你不必管这些,只要带我去就行了!”
见她这个样子,知道若不带她去见弘时是难以善了,冷哼一声道:“那好吧,到时候被二贝勒责骂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见兰陵不说话,她没好气地道:“跟我来吧。”
兰陵示意其他人都留在下面,自己一人随上了二楼,在来到一间精致的厢房门时,停下了脚步,轻轻叩了叩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一个庸懒的男子声音,“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滚下去。”
兰陵身子一颤,这个声音是她所恨的,也是她所爱的,只是不论恨爱皆已将这个声音牢牢记在脑海里了,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赔笑道:“二贝勒恕罪,是有一位夫人吵嚷着非要见您,还带着许多人来,奴家迫于无奈才来惊扰您,您看是不是能见见这位夫人,让她带人离开倚香院?”
在寂静了半晌后,厢房的门被人拉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弘时,目光在兰陵脸上扫过,对还有身后的香容道:“你们都下去。”
待得二人离开后,弘时回到屋中,从桌上的提梁茶壶中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冷然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怕让人笑话吗?”
“贝勒爷都不怕了,妾身还怕什么。”在弘时还要再喝的时候,兰陵一把按住他的手道:“清晨喝凉茶最是伤胃,贝勒爷还是不要喝的好。”
弘时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道:“要伤也是伤我自己,与你无关。”
兰陵心中一痛,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地道:“贝勒爷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可以回府了吗?”
弘时斜眼看着兰陵,道:“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回你的院中好好去待着,别管不该管的事。”
兰陵似没听到他话中的厌恶,执着地道:“若贝勒爷不走的话,妾身亦不会走。”
弘时脸上戾气一闪,头一回正眼看向兰陵,不过那眼神却是充满了冷意,“威胁我?那拉兰陵,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兰陵叹了口气道:“妾身不是威胁贝勒爷,只是不想看到贝勒爷一错再错,贝勒爷可知您这些日子,用了多少银两?”不等弘历说话,她道:“是整整四千六百七十两,如今府里的帐面上只剩下不足四千两,您还准备在这里扔下多少银子才肯收手?”
听得这话,弘时突然笑了起来,“你想知道吗?”
“是。”兰陵话音刚落,下巴便被弘时勾了起来,在这样的四目相对中,她从弘时口中听到了一句近乎丧心病狂的话,“我不会收手的,永远不会收手,如何,满意了吗?”
“那府中那些人怎么办,永琳他们怎么办?”兰陵的质问令弘时身子一僵,却是没有改口,别过头道:“这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怎么可能与你无关,他们是你的妾是你的儿女,而我……”兰陵话音一顿,好一会儿方道:“我是你的嫡福晋!”
弘时嗤笑道:“你不是早就已经不愿顶着这个嫡福晋的名头了吗?”
兰陵回想起因为索绰罗佳陌一事,弘时对自己嫌弃与厌恶,心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面上则道:“是,我是不愿,但只要一日没有被废,我就一日还是贝勒府的嫡福晋。”
“是吗?那我现在就废了你如何?”弘时不带感情的话令兰陵愕然,而更令她吃惊的话还在后面,“你以为我很想有你这个嫡福晋吗,你错了,从你踏入府门的第一日起,我就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只是以为碍着坤宁宫那个人,我不能废你,现在却是没有了这个顾忌,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嫡福晋,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也不用你,你立刻给我滚离这里,滚的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到!”
弘时这一连串的话听得兰陵呆若木鸡,待得回过神来后,第一句便是道:“你与皇额娘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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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倒行逆施()
“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弘时激动地打断兰陵的话,恶狠狠地道:“总之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很讨厌,滚,给我滚出去!”
看到弘时这个样子,兰陵知道此时问不出结果来,只能道:“妾身会走,但是要与贝勒爷一起走。友情站,百度请搜索”
对于她的话,弘时嗤笑不已,一指门口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滚出这里,滚回你的那拉家族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见他这样说不进道理,兰陵亦不禁来了气,“我是记在玉碟之上的嫡福晋,不是你一句话便能废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不可,就因为刚才那个女人吗?那不过是一个ji女,都说biao子无情,你有钱时她当你大爷,你没钱了在她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对那种女人动真情值得吗?”
弘时冷笑道:“你骂香容是biao子,那你自己又是什么,实话告诉你,我在眼中,你才是真正的biao子!”
弘时这样肆无忌惮的侮辱令兰陵气得浑身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直至眸中泪光闪现,方才咬牙艰难地道:“弘时,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算你再讨厌我,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嫡福晋,你居然说我比biao子还不如,你疯魔了吗?!”
弘时没有理会她,或者是不愿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他这样子更令兰陵发狂,一把拍掉他手中的茶盏,厉声道:“我不想管你,但我不能不管府中那些人,你再这样挥霍下去,过不了几日,府中就要无银可用了,到时候永琳他们要怎么办,难道你想看着他们活生生饿死了吗?你可是他阿玛啊!”
弘时眸光一动,然一刻便不耐烦地道:“都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滚!”
兰陵盯了他片刻,缓缓退出了厢房,就在弘时以为她听自己的话离开倚香院时,外头却传来兰陵异常冷酷的声音,“所有人都给本福晋听着,把这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给砸了,让他们做不了生意,有什么事本福晋一人承担!”
兰陵发了话,那些人自是齐齐答应,“遵福晋命!”
眼见了那十来个人就要动手砸东西,急得汗都出来了,连忙过来打圆场,“福晋这是做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你要见贝勒爷,我也让你见了,何以要砸我这倚香院,我可没得罪您啊!
兰陵看也没看,厉声道:“给本福晋砸,砸得本福晋满意了,重重有赏!”
随着兰陵话音的落下,底下传来一阵“呯呯啪啪”的声音,椅子、桌子、花瓶、鼓乐全部被砸在地上,看得脸都绿了,迭声道:“福晋有话好说,你这样……这样……”
这个时候,弘时已是箭步冲到兰陵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厉喝道:“你疯够了没有?!”
“没有!今日不将这里砸了,我是不会走的!”兰陵眸中闪动着疯狂之色,以往她是一个骄纵傲气之人,从不肯受气,后来嫁予弘时受了诸多打击,心死如灰,这才变了xing子。
“你这个疯女人!”弘时恨恨地骂了一句,对底下还在砸东西的人喝道:“都给本贝勒住手,哪个敢再砸一样东西,立刻打断双手双脚!”
虽然弘时最近行为荒诞,但到底是贝勒爷,那些人哪敢不听,纷纷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但下一刻,兰陵的声音便再次传来,“哪个让你们停下来的,继续砸,没人可以治你们的罪!”
底下那些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听谁的话为好,弘时见兰陵这般不可理喻,气道:“立刻给我滚出这里,再胡闹休怪我不客气。”
兰陵回应他的,是无尽的冷笑,“弘时,你何时对我客气过?我说过,我今日来了,就一定要将你从倚香院带回去,不让你再这么无休止的闹下去!”
弘时额间青筋暴跳,阴声道:“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来做主?”
兰陵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命底下的人将东西砸了,不过所有人都碍着弘时就在边上,不敢动手,见他们不动,兰陵自己拿过一个花瓶狠狠摔在地上,这还不够,又取过另一个花瓶,不过这一次在摔之前便被弘时抓住了手,“疯妇,与你说最后一遍,立刻给我滚出去!”
回应他的,是又“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