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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便决定在找到蒙哥之后,然后蹬着两边的石墙上去看看具体情况,说不定这斗并不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只是我们被这座陵墓的设计者阴了一把,所以才打到了伪陵之中。
不过,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不管怎么说,进入真陵的入口一定不会太小,要不然棺椁就无法通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是救人要紧,其他的等救到人再说。
通道的宽度一直没有变化,不久后右手边的石墙便变成了铁墙,但是最让人奇怪的是没有沙子,可是如果真是除了石墙和铁墙之间没有沙子,那我们之前炸出的沙子是哪里来的?
而且我深深地记得,之前炸开的石墙里边都是沙子,虽然可能沙子被清空之后,也会出现我们现在这样的通道,但那又怎么可能办到,突然一时间我觉得事情变得开始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走着走着,古月忽然停了下来,我问她怎么不走了,她说前面没路了,全都是沙子,并且把身子贴在墙上让我往前看,一看之下真如她所说的那样。
我诧异地对古月说:“这怎么可能?那蒙哥去哪里了?”
古月吸了吸空气,说:“咱们这次下来没有戴防毒面具,我觉得咱们中计了。”
我完全愣住了,这时候也才想到没有戴防毒面具,大概是一心想要救蒙哥,忽略了这么关键的问题,不过我们两个并没有什么不适,说明这里的气体没有问题,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们中计了,便问他怎么回事。
古月说:“其实我们忽略了最为严重的问题,他(蒙哥)既然是蒙古人,而这个墓主人也是蒙古人,很可能他和死者身上的味道有相似的地方,而我们闻到的味道,其实就是这个墓空气的味道,所以才一直吸引我们到了这里。”
我还是不明白她的话,直接问:“那蒙哥呢?”
古月往来的通道看了看,说:“很可能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在森林中的某个地方,而我们两个人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顿了顿,她继续说:“这可能是个套圈,是死者的圈套,也是活人的圈套,快往回走看看入口。”
被古月这么一分析,我顿时遍体生寒意,要是这真的是个套圈,入口再被人堵住,那我和古月很有可能活活在这里困死,这样做的人可能是残余剩下的两个未见面的老外,也可能是蒙哥的故意报复。
我们两个快速往回去走,可是还没有走到需要弯下腰前进的那一段,之前存在的地方已经被沙子塞满了,而且四周还传来了淅淅沥沥如同下小雨的声音,我一看这沙子的不断增加的体积,心里就拔凉拔凉的。
现在不论这是谁给我们设下圈套,但必然是想要把我们两个人困死,照这个沙子增长速度来看,不出一天的时间,原本存在的通道便会被沙子塞满,而我们两个的下场可想而知,就是被沙子活活地闷死。
当然,不管是蒙哥还是两个老外,如果有心要我们的命,那在我和古月被困在的这段时间内,对方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去偷袭柳源,到时候再被骆驼带走,那我们可真的要死在这沙漠中的绿洲处了。
但是眼前的事情最为重要,我们两个早一分钟逃脱,那便可以早一分钟知道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也好及时作出应对的动作。
我们两个又忘这个通道的尽头走,因为想回去是完全是不可能,有人有心要害死我们,必然不会就是用沙子堵我们这么简单,即便我们现在能把沙子快速拿掉,必然也走不出去。
反其道而行之,有时候说的便真是道,出口的道既然出不去,我们自然要去找一条活路逃出去,以前这种被困住的情况不在少数,所以这次我虽然忧心忡忡,但也没有吓得六神无主。
到了尽头之后,这里的沙子并没有增加的迹象,由此可见沙子是从身后慢慢地“追”上来,而我们有一定时间去探寻一下前方的具体情况。
但还是需要挖沙子,古月在前面用工兵铲铲,我就在后面把沙子往身后移,因为古月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我的动作够快,在身后建立起一睹沙墙,便完全可以阻止被沙子塞满堵死的遭遇,至于前面究竟有没有活路,那全看我们两个人的造化了。
我觉得她说的很靠谱,虽然这样的工作量很大,但之前那个墓室的石墙被我们炸开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挖到被炸开的地方,便可以幸免于难,所以两个人便卯足了劲挖沙子。
一堵由我们两个人建立的沙墙不断地成形,只是期间的辛苦量可想而知,我的手上都已经是血泡了,就连古月也干的是满头大汗,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里的负担可想而知。
这堵沙墙的模样,大概类似高速公路上的应急车道,呈现一个缓坡状,而我们两个人就站在前后都是沙子的中间,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油然而生。
感觉差不多高的时候,我爬上了沙墙的最高处,用手电照着顶部,因为实在挖不到之前炸开的地方,我们还可以选择从上面打盗洞逃命,现在必须要做两手准备,绝对不能做在一根绳上吊死的蚂蚱。
在汗水流到眼睛里都顾不得擦,在我用手电照到了顶部之后,顿时大汗淋漓的汗水,全都变成了冷汗,因为上面居然是铁水浇铸的,而且我还看到了上面缓缓摆动的条石,正有沙子顺着条石朝着事先安排好的孔洞流淌。
不用说了,这就是一个机关,一个只要我们进来就会致命的机关。
第四百六十八章 困死沙坑()
古月的话不多,可现在我迫切需要找个人商量,事态的严重性已经到了这里,我已经顾不得她会不会理我,就当是自己说出来自己再整理一下,如果古月能够发现其中的问题,那就更好了。
因为蒙哥的失踪,我们来找他,但是人没有找到,反而被一种狐臭味道吸引到了这里,等到我们走到尽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蒙哥的踪影,等到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关的时候,我们已经身处启动的机关之中。
说起来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我们两个对于机关都不在行,要是琦夜在的话,说不定在进入的时候便可以发现其中的蹊跷,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可惜这次她没有参加。
古月听着我自己像是在自言自语,她随手丢给我一团东西,我下意识地接住一看,那居然是一件满是沙子的上衣,而且从款式来看,正是蒙哥穿的,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
“哪里找到的?”我问古月。
古月说:“这里。”她指着沙子给我看,接着她又先后把蒙哥的裤子,还有属于蒙哥的衣物都挖了出来。
我心说:不会这么变态吧?看情况现在蒙哥岂不是赤着身子呢!
又挖了一会儿,古月忽然说:“找到了。”说着,她就把蒙哥从沙子里边拖了出来,也不在乎什么男女之嫌,直接开始检查蒙哥的身体状况,探呼吸、摸动脉、听心跳……
“人怎么样了?”犹豫空间的限制,我站在后面无法上去帮忙,着急地问道。
古月说:“窒息昏迷了,不过还没有死。”说完,她这才把人放在了我们两个的中间,我们开始给蒙哥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我发现在蒙哥的后脑有被利器击打的痕迹,虽然伤口已经凝固了,但还是非常明显,而且头发也因为血的凝固变成了一块,无奈只好用匕首割掉他的头发,给他简单地进行了包扎。
蒙哥的情况比预料中的好一些,后脑的伤没有致命,只是属于皮外伤,但我可以肯定这足够他昏迷一段时间,不过既然他现在还没有死,那说明他被沙子埋住的时间并不久,要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我非常的纳闷,依照胖子和蒙哥之前的摔跤来看,蒙哥的身手还在胖子之上,即便有偷袭的成分在其中,那要把蒙哥击晕,确实也需要一个人,这个人至少也要有霍羽那样的身手才行。
再看看蒙哥的衣物,我发现衣服虽然和身体分开,但并不是撕扯造成的,而像是一件件地故意脱下来的,如果我是偷袭蒙哥的人,既然把他放在这个机关中,那么也没有必要脱掉他的衣服,除非是特殊癖好的家伙干的。
想到这里,我还真的看了看蒙哥的菊,毕竟外国这种事情比较多件,不得不防是因这种事情做事,不过显然我的思想有些邪恶了,他的后庭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古月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的动作,显然她自然不可能想到我现在的想法,顿了顿,她说:“人应该没事的,只是这个机关有问题,要不然他也不会脱衣服。”
我点了点头,可是又有些想不明白地问古月:“你说发生什么事情需要脱衣服?”
古月说:“可能性有很多。”说着,她朝着两边的沙堆看着说:“我觉得可能和这些沙子有关。”
话刚落音,我们就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两个人都是一愣,这种声音现在比任何声音都要恐怖的多,当我们找到了源头的时候,立马几明白为什么蒙哥没有了衣服。
原来,在两边石墙的上半部分,有着很多胳膊粗的口子,这些口子杂乱无章地存在着,可此刻里边居然正往出流沙子,时间短了还好说,要是时间一长,那我们岂不是会被这些沙子埋葬了,看来这就是蒙哥脱衣服的原因。
我本来是想要给蒙哥穿衣服的,可一看到这种情况,立马也就去用衣服去堵,不但把蒙哥的衣服用光了,连我自己也只剩下一件了。
虽然一些口子是被堵住了,但是上面的口子太多,我忍不住就去看古月的衣服,她却摇着头说道:“把衣服穿上,这样做没用的。”
我回了回神,发现古月说的没错,即便来的人有十多个,也是无济于事的,而且我发现沙子的流速不一会儿就能把衣服冲掉,即便没有冲动,反倒是其他地方的口子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