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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果出来后,我惊了下,过了会儿又想通了。
东海公司的老总已经在医院度过危险期,现在出院在家休养。公司动荡已经平复。银行方面也疏通好了。
综合各方面原因,东海有限公司是有能力也有实力接下这个工程的。
中标公告发出后没两天,拆迁公告贴满了小区,搬离的最后期限是三月十五号。
也就是说,不出正月我所住的这个小区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周六,我又去找了个那个朱医生。这次她没和我聊什么,让我坐到会客室里听音乐。
很柔很舒缓。和催眠曲一样。
结果,也真起到了催眠曲的作用。我沉沉的睡了半个小时后,被她叫醒送出。她告诉我,下次咨询在半个月后。
如果,每次咨询都是过来睡个觉而不是揪着我问东问西,那我想,我可以接受,不排斥。
下午搬家。
东西不多,一辆车就折腾到了新租的房子里。房子很干净,家具齐全,比上处强上不是一点半点。
如我所想,可乐很喜欢那个洒满阳光的阳台。不用我动手,它自己就把狗窝拖了过去。然后往上一卧,齐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我也哼哼。我都这么穷了还拿出最后积蓄租这房子,全是因为这狗东西!
收拾完已经太阳西沉,我把煮好的鸡架扔给它,自己抱着碗方便面卧在沙发上吃。
可乐和我抢,逼的我狠拍它狗头几下。挨了打的可乐特别老实,可怜兮兮的往地上一躺,翻出肚皮露出小弟弟。
呵呵。我拿出,拨通宠物店的电话,“喂,我想咨询下,给公狗做绝育要多少钱?对,就是可乐。”
那边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道,“可乐妈,你这太暴残天物了!可乐是多纯的哈士奇啊,这样,我给你联系人配种,配上了,一次往少说了千八百的。当然,我得提点成……”
我挂掉电话,看着可乐笑的丧心病狂,“可乐,你对当一只收钱的鸭,有兴趣吗?”
可乐歪着看我,哈着舌头一脸懵逼。
周日,约好了和方小乔见面,就在上次和韩凯见面那家咖啡厅里。
春节过完。又值周末,路要多堵有多堵。我已经提前出门,可到地点时,还是晚了十分钟。
我走进咖啡厅按着说好的包厢找过去,一打门愣住了。
包厢里坐的不是方小乔,而是江泽。
我转身冲进卫生间,锁死门。拿出果断给方小乔拨回去,“方小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和我谈我和你谈,你为什么把他扯进来!”
“我和你谈的就是,你马上嫁给他!”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嫁给他。”我暴躁,揪着头发磕在墙上,“他又凭什么要娶我?!”
“凭你爱他,凭他欠你的!”
“他不欠我的,更不欠你的!”
“可你欠我的!”
方小乔一声怒吼,“你一定要下贱的去当情妇,而不是嫁个人好好过日子?你不是为了江泽可以不要一切吗,那就趁他现在还要你,嫁给他啊!如果妈还活着,看到你这样一定会被你气……”
“方小乔,”我突然疯笑出声来,整颗心又麻又木,“你忘了,妈已经被我气死了。我下贱,我愿意。你觉得心里不好受可以把宝宝戳瞎啊……方小乔,别再来惹我,不然我帮你戳。”
073 这脸打的,啪啪的。()
恶狠狠的挂掉电话,我摔门出去离开咖啡厅。走出门口,又反身折回了包厢。
情侣主题包厢,色彩很粉红。红红绿绿的花形小彩灯自天花板上垂下,到人肩膀的高度。
一箭窜双心的桌子,桌面上摆着长着翅膀的熊孩子,花瓶里插着蓝色妖姬。
江泽坐在右边的心形椅子上,表情十分淡定的喝咖啡。
我太阳穴狠狠抽了两下,烦躁的扔下一句话,“出来!”
“好。”
重新在靠窗的卡座前落坐,我垂着头,用力按发紧的太阳穴。江泽叫来服务生,对我道,“你喝些什么?给她上一杯温水。”
上午,咖啡厅里人很少。吧台处电视的声音清楚传来。
服务生把温水放到我面前,我端起来一口喝去大半杯。放下,看着江泽正色道,“江泽,你能不跟着方小乔疯吗?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能解释吗?”江泽身子向前倾,双手放在桌子上,目光很是认真。
我盯着他看了会,靠在椅背上,心烦的扬手,“说。”
“我在来之前,并不知道是和你见面。”江泽道,“你姐姐给我打电话,让我来……”
“她让你来你就来?”我打断他,“江泽,你是姓江还是姓方?”
方小乔真是够了!
江泽看看我身后没说话,等服务生把他的咖啡放下离开,他夹了块方糖放进去,“我姓江不姓方,可你姐不是陌生人。她说。她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再接受我。”
“哦?她和你说什么了?”
江泽抿口咖啡,放下杯子,继续道,“……你姐姐似乎误会了一些事,她说……”江泽微微停顿,斟酌言辞,“她说你现在不肯接受我,是因为你觉得配不上我,因为……”
他摊摊手,靠在椅背上没说下去。
“因为我给别人当了情妇,脏了,是不是?”
“小冉,你别这样说自己,我知道你不会。可你为什么不和你姐姐说清楚,她很担心你。”江泽语气异常认真,强调道,“真的很担心。她让我不要……”
“不要嫌弃我,是不是?”我看着江泽,大笑出声。
很担心,然后和她要求娶我的那个人,说我为了钱给别人当情妇。
笑着笑着,笑不动了,很累。江泽也够冤,莫名其妙的被方小乔扯进来夹在我们之间。
我扭头看向窗外,问,“江泽,你伤口怎么样了?”回忆起的片断里,他握紧我的手戳了很重一下,见了血。
“我以为你醉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江泽掀起西服,用手指点在心口。“衣服厚,不深,早好了。”
我看向过去,隔着条纹衬衫,什么也看不到。
“把衣服脱了给你看看?”他一合西服衣襟。挡住我视线,“流氓,不给看。”
我笑出来,趴在桌子上,隔着水杯看他。“江泽,咱们能不能像别分手的男女朋友那样老死不相往来?以后你不要听方小乔折腾了,夹在我们中间你不累吗?”
江泽伸手把水杯移开,表情有些无奈,“是累,以后不接你们电话了。”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乖boy。”
“回来这一年没少听你骂,听你夸还是头一次,理由竟然还是不理你。”江泽长叹一声,道。“行啊,可做为恶贯满盈的前男友,能不能滚前言善的和你好好说几句话?”
滚前言善,哈哈。
我眨眨眼,示意他说。
“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江泽收了笑。表情变的严肃,“你明明没有结婚,可为什么和你们冯经理说你结婚了,还请了同事吃酒?”
“……”
怪不得那天他会恰好出现,原来是冯佳说的。
“能让你用婚姻大事来掩饰的事。怕不是小事吧。小冉,大道理你比我懂,多了我不多说。尽快抽身,商场如战场,稍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还是那句话,你并不适合这种关系复杂的公司。”
言真意切,满满关心。
我坐直身子,抬手挠挠头发,点头,“嗯。我知道了。”
江泽表情缓和了,又道,“以前为了不让我缠你,你总拉着余扬来当挡箭牌。现在咱们把话讲清楚说明白了,以后你别再麻烦他了,他身份……”
“江泽,”我举起手,阻止他说下去,“我和余扬在一起,真的在一起了。”
江泽定定看我一眼。没说话,抬手指指我身后,“在一起?”
我回过头去。
见电视上,余扬携季琳桐同镜出现。背景是季琳桐新戏杀青庆功会,时间是昨天晚上。记者问季琳桐是不是携男友出现。季琳桐挽着余扬手臂,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只谈新戏不谈感情。余扬眼中柔的能拘出一捧清水来,没认同也没否定。
这脸打的,啪啪的。
我把手捂在脸上,长叹出声,“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撒个慌了?怎么办?我好想傍他啊,这种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还正值壮年的优质金主,全中国都找不出几个。”
心有点乱。稳不下来。
“看你这点出息,这就沦陷了?”江泽一本正经的训斥我,然后一本正经的提议,“要不我们组团吧,总会成一个。然后五五分成。”
我抬头和他对视一眼,两秒,同时大笑出声。
没错,大学时的江泽和方小冉就是这样的口无遮拦,步伐一致。
回头再看眼电视里的余扬,我笑淡下来。
我和余扬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交流过了。
我分不清我们这样是因为新年伊始他很忙,各种想去不想去的应酬摆在眼前,还是因为那天在琴室里,他眼中那抹消失的那丝笑。
可能是那天光线有问题,我感觉他有一瞬看到的不是我。又或是,突然看清眼前人是我……
想不清,乱七八槽的!还好,工作并没有给我多少时间乱想。年后正式上班后,许颜和冯佳斗了起来!虽然没闹到不可开交,可也影响到工作进度了。
就这两个人针尖顶麦芒的空档。我再次被借调。
这回是借调到美宝国际旗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坐落在下级市,为期三个月,平时要住在那里。不是我一个,还有财务一部另一个同事杨丽。
冯佳告诉我时。我懵了。
我一个企业会计根本没接触过工程方面的帐目,借调我过去填乱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冯佳一笑,“再回来,你就是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