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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娘行至他身侧,伸出香舌舔其耳廓,柔声暖语几句。
“可以,你们退下吧。”先锋将军哈欠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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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洗劫一空()
“呦,我等知趣。 公子,歇了吧。”美娇娘在身侧,先锋将军怎不犯困?御林军兄弟们讪笑,各自点了姑娘相伴,分头休息。
相貌仅算姣好的花娘,陪着先锋将军饮酒、歌舞。
几个御林军也在不同房间乐此不疲。
先锋将军借出的五十名御林军,此刻哪有上司逍遥。跟着世子属下的侍卫、贤王亲信,换了寻常衣服,扮作商旅,出了城。
“王爷,该你了。”南宫墨与贤王房对弈,等派出下属带回消息。
“不下了。两局,你我各赢一局,虽说棋逢对手,然,毫无乐趣。”投子弃局,东方靳捻盏饮茶。
“本世子今日命肖侍卫长带队,也不知能否探回倒运棺材的深层内幕。”南宫墨看看沙漏,“他们大概出城五里了。”
“嗯。本王派的人,绝不比肖侍卫长逊色。”明争暗斗,东方靳较劲。
两位主子言语中显有冲突,两派下属精诚合作。
“你们几个那边,我领十来个御林军兄弟往河边的村落搜索。”肖侍卫长指挥全局。
“我们呢?”剩下的御林军请示。
“原地待命。等我们回来,再见机行事。”留下二三十名御林军,肖侍卫长与贤王亲信分开行动。
“什么,你们打听有人在此贩棺材的事?没听说。”村民一问三不知。
“死了人,该到城里买棺材,乡间哪有这东西?”庄稼汉茫然。
……
费心费力,肖侍卫长一行人跑得风尘仆仆,仍无收获。
“给主子们传信吧?”探访十余个村落,可无半点有关棺材的消息。肖侍卫长与贤王亲信商议。
“好。”贤王亲信附议。
写了纸条,装进竹筒,系在信鸽脚踝。
信鸽抖翅而飞,转眼间回到南宫世子等歇息的驿馆。
“没有结果。”东方靳看后,将纸条递出。
“如此搜索,等同于大海捞针。”南宫墨叹息。
放弃?可惜
继续?难如登天。
“令他们回来吧。”贤王提议。
“本世子就在此多呆几日,为皇上彻查特制棺材一事。”必须查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若此棺运往夜烈…南宫墨更改出发日期。
无功而返,肖侍卫长才用了膳,便被贤王传唤。
“属下明白,明日定再去寻找。”肖侍卫长抱拳。
“歇息吧。”东方靳摆手。
两位主子、及各自亲信,为彻查特制棺材,被迫逗留于该郡,这可便宜了先锋将军。
“走,去逛集市。”贤王阔绰,世子大方,先锋将军得了上万两银子,便又一次领着下属逛花楼。
一来二往,花娘与之熟络。
“大爷,做何买卖?看您这通身气派,不像商人,像个做官的,而且是个大官。”风姿妖娆,花娘媚笑,斟酒。
“说出来我们家爷的身份,吓死你等。”御林军喝得两眼发花。
“哦?”另一仅穿胸抹女子,斟酒时装作未站稳,跌入先锋将军怀中。
“走开爷是奴家陪的。”给得起赏银,陪先锋将军的花娘怎舍得肥水外流。
“爷喜欢你们两个。喏,一人五十两。”先锋将军掏出银票打赏,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爷很大方,奴家再敬爷一盏。祝你财运亨通,富甲一方。”花娘嘴甜。
“大爷要的不是财运亨通,富甲一方,而是封侯拜相,就像大爷近日跟随的王爷和世子,他们那种威风。”捏捏刷得粉白的脸,先锋将军大笑。
“喝祝我们将军高升”御林军兄弟敬酒。
先锋将军自被迫留在此郡后,几乎早出而夜不归,南宫墨颇有异议,却因先锋将军乃皇上的人,不方便训斥。
“可有结果?”披星光而归,世子瞧着满脸疲倦的肖侍卫长,询问。
“没有音讯。世子,从此郡府尹处,可打听出消息?”肖侍卫长打哈欠。
“这个郡的棺材,是衙门管辖的作坊所产,卖价极高。”南宫墨道出贤王派人探来的消息。
一声叹息,肖侍卫长回房。
此后五日,肖侍卫长、贤王精英、四五十名御林军,日日早出晚归。
“哗——”春雨并非旖旎,豆大的雨落下时,既无预兆,又将严寒带来。
“给王爷传信,我等寻山洞避雨,恐怕今夜回不去了。”贤王亲信征询。
看看身边众人淋得入落汤鸡,肖侍卫长点头:“你放信鸽,我领众人寻避雨之处。”
信鸽将他等被雨挡住,无法返回驿馆的消息,带到南宫墨眼前。
“李副侍卫长,将纸条拿去给贤王看看。”歪在床榻,世子吩咐。
贤王看后,无异议,只恐此雨明日清晨不一定能停。
“属下已吩咐厨房,多烧姜水,待他们返回,立刻给他等喝下,并准备沐浴之事。”李副侍卫长办事周到。
“下去吧,本王也歇了。”哈欠溜出嘴边,东方靳掩上门。
拂晓时分,驿馆内的三处存物库房,几乎洗劫一空。
“什么?”听见下属来报,南宫墨震惊,撩开床幔,“进来说话”
“属下和另外两人今夜负责守天字库房,属下去了茅厕,另外一人站在门边,一人于库房外巡逻。可先前交班…属下万死之罪。”侍卫双膝跪地。
“思思,取外袍。本世子亲自看看。”南宫墨深知下属尽忠职守,然,库房被洗劫,他们竟后知后觉。
慌乱取了衣裳,为主子披了,碎跑随主子往库房而去。
库房外,火把明亮,东方靳披着披风,怒审下属:“你们两人守卯字库房,珠宝玉器除了大件的之外,皆没了?”
“属下…属下不知为何会如此。”两名下属跪在地上,茫然。
“王爷稍安勿躁。本世子存物的天字库房也遭了贼。”有胆挑衅朝廷,来人身手不仅高明,还是亡命之徒。南宫墨快步上前。
“世子的库房…也丢了东西?”东方靳错愕。
“本世子正要去那边,若王爷愿意,请同行。”两个库房有些距离,南宫墨邀请。
好奇相随,东方靳来到天字库房,当库房门大开,瞧见各珠宝箱全见了底。
“与本王被偷的情况,大相径庭。”贼人是谁?驿馆管事监守自盗吗?借个胆也不敢。此事一旦查出,将祸及九族。东方靳正色。
“叫管事。”南宫墨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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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脸丢大了()
过了许久,讪讪来迟的驿馆管事颓废而至。
“为何如此?丢了东西的乃本王与世子,你何需哭丧着脸?本王还未治你的罪呢”东方靳窝火,厉声呵斥。
“下官知二位心急如焚,下官也心急如焚。驿馆五万两纹银、上万珠宝所剩无几。”驿馆管事面如土色。
“驿馆也丢了财物?”南宫墨震惊。
“下官的前任做到平静离开,再前任因丢了贵重之物入狱,遭刺字发配边塞。”驿馆管事脚软得踉跄,跪在地上。
“带路”东方靳举步。
偷皇家驿馆非同小可,且一夜之间,将巨额财富搬走,要动用多少人力,才可为之?南宫墨思虑万千,无一成型可道出。
随驿馆管事来到偏僻的地字号库房,见库房门大敞。
贤王率先入内。
库房内各珠宝箱皆被打开,不值钱的银器散落一地,几乎瞧不见金器;不通透的玉坠子扔在地上,上等玉串不见踪影……
“何时的事?”南宫墨询问。
“换班时,进库房巡视,才发现。”驿馆管事迭声叹息。
“来人,拿本王的腰牌,传府尹过来问话。”东方靳将腰牌递予亲信。
“没有用的。”驿馆管事摆手,“丢东西在城中已是寻常事,衙门稍作记录,素来找不回,最终不了了之。”
监守自盗,里通贼人,南宫墨冷笑。
亲信征询望着主子,见主子点头,策马向衙门而去。
“世子,府尹大人待会就来,这会你与本王对弈一局?”东方靳发出邀请。
“甚好。来人,煮茶。”丢了三分之一的盘缠,南宫墨并不太在意,然,此太岁头上动土之恶气,必须讨回。
驿馆管事强提精神,领人候在长廊。
二人摆开棋局,悠闲对弈。三局之后,府尹领众衙役抵达驿馆。
“你身为本地父母官,竟让本王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丢了财物。可知此事上报朝廷,你获何罪?”深思熟虑,东方靳搁下黑子。
府尹看看世子,拱手:“王爷,下官绝非监守自盗,然,办案能力有限,贼人又猖狂。下官这就全城搜索,为王爷、世子追回财物。”
假惺惺做样子,南宫墨不以为然,悠闲下棋。
“还不快去?”东方靳不认为府尹能追回财物。
府尹领衙役勘察库房被偷情况,宣布:全城戒严,立刻挨家挨户寻找王爷、世子、驿馆丢失的贵重物。
“王爷,本世子不愿再住贼窝,明日将挪到城外客栈。不知王爷可愿同行?”南宫墨对弈胜出。
“本王也有同感,一起走吧。”首次灰溜溜离开,东方靳眸底泛着火光。
次日一早,因全城戒严,百姓站在城门边无法进出,正郁闷时,见府尹亲自牵马,卑躬屈膝送走一豪华阵容车队。
“什么人?府尹大人竟然要为其牵马?”议论声频频。
“定是大人物。恐怕乃皇亲国戚吧?”猜想声不绝。
……
不多时,本着试一试,主镖师领众人来到城门边。
“全城戒严,不得出去。”城门关闭,守城官兵呵斥。
“回去吧。”主镖师摇头,将队伍拉回客栈,再次投宿。
还未安顿妥当下属,一列官兵冲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