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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纵私坑巴。
被子里的两个女人突然哼了几声又陷入了沉寂。我凝神盯着化妆桌前的白蜡烛,淡然的伸手说:“拿刀来。”
徐义递给我一把刀,我走到化妆镜前,划开中指滴了一滴血在灯焰上,转头说:“可以出谜题了。”
“你把命火转移到蜡烛上,不怕我反悔直接要了你的命。”他哆嗦的看着闪耀的灯芯,嗜血的舔着嘴唇,似乎强压着杀我的冲动。我心儿噗通狂跳的说:“当然怕,但答应了要赌,总不能不拿出赌注吧?”
谁不怕死?但我有信心赢它reads;。
“还是那么狂妄。”徐义吐出一口气,坐回桌边闻着酒,突然说:“我失恋了。”
“够花心的,不爱你师娘了?再说,你都没有恋爱怎么失恋?”我知道谜题已经开始了,淡淡的笑着。他神情温柔的说:“花心是男人的天性,你是个另类不算数。那是,大半个月以前,有个女人上山看日出,她路过道观随意上了一炷香。我看着她宁静的动作,感觉整个世界都好舒服,静静的看着她离开,我一反常态的什么都没有做。再接下来收集淫邪之气的时候,我总恨自己是一只鬼,脑子里想着那个身影。”
静静的看着他挣扎的眼神,我轻轻喝着酒。他情绪兴奋的说:“就在大几天前她又出现了,我显形跟她说了两句话然后送走了她。”他顿了顿,说:“我当时真想放弃所有,当一只游魂野鬼跟着她走,偷偷看着她就好。如果可以,我还想借体还魂跟她结婚。”
它温柔的讲着心动之旅,讲着两人一起的浪漫,说完,他不带任何情绪的说:“前天她又来看日出,我放下收集淫邪之气,什么也不管的冲上了山顶。谜题,你猜我的选择,我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我心猛的咔嚓一下,不动声色的说:“很简单,你……”他打断我的话,说:“让我先猜你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我说:“好。”
他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酒气,沉思的好一会,说:“你应该会面对本心,爱了就踏进爱情的漩涡,等悟透了爱情然后破情而出。”
面对他询问的眼神,我摇了摇头,说:“恭喜你。”他脸上刚泛起微笑,我接着说:“恭喜你,猜错了。”
“你耍我?那按照你的道,你会怎么选怎么做?”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我说:“在两个人彼此真心相爱的前提下,我会娶她当老婆然后生孩子,过完一辈子。真心就是真,悟道求的是真,本我为我,看破本我那就不是人了,还有个屁的道?”
“我猜错了不过你也没有赢,如果打成平手你也会死,因为这是我的地盘,坐庄的是我。”他冷哼一声。我说:“你输定了,想杀我?等下辈子吧。”
“那你猜。”他自信满满的喝起了酒。“猜错了我的道心,你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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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接踵而至的人情()
“女孩再次去山顶看日出,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迫不急的追了上去。 ( )只想永远与她呆在一起。”
我温和的笑着,徐义听着我的话似乎又想起了让他心动的女人,柔情似水的望着屋外,此刻谁又能看出他有心邪即天邪的极致道心?我压着心底的杀机,保持着微笑继续说:“你追上了山顶,在日出的瞬间味着期待的温情,然后……”话锋急转,说:“你杀了她,把自己动心的人打的魂回魄散。”
“所以我失恋了。”
徐义猛的打开所有酒瓶狂吸着酒气,邪声连连的说:“最疼我的师娘被师傅逼着让我吸淫邪之气,结果师娘被人喊了魂。原因是师傅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我的世界从小就是歪的,我正不起来也不想正起来。在我把她打的魂飞魄散的瞬间,迷糊的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在你说正的时候,我豁然明悟什么才是极道,什么是真正的邪。”
走到梳妆台前用手指捏灭白蜡烛的灯心,火焰烫的中指上的伤口真疼,不过还好命火回来了。我说:“该你完成答应我的事了。”
“如果我反悔了呢?你能怎么样?”他掀开被单,两个女人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抱在一起动着,他啧啧的弹着舌头又说:“搞了他们,我完成答应你的事情。”
我无聊的摇了摇头,敲着桌面,说:“极邪的道也有道基。这种情况下出尔反尔是自毁道基。”他把被子扯的丢到地上,踩着走到桌边坐下,问:“你嫌弃她们脏?人家可都是良家妇女,受着道德束缚不敢去找人这才来找鬼的,她们也就是在做梦而已。”
“我没说她们脏。”
“那你去搞。”
“豪庭盛宴很好吃。我不喜欢摆在面前也不吃。同样的道理。脏不脏与搞不搞这是两个问题。”我随意瞟了一眼床上翻滚的两女,笑看着徐义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向我问道巩固道心。记住,你欠我一个问道的因果。”
“算计我?你真阴险。”他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到床上,我摇头不再出声,他不爽的开始讲刺戒痕的法门。
认真听完他讲解的法门,我不得不感叹术有专精,邪鬼专门搞女人泄去女人体内鬼造成的阴湿术法比我知道的高明很多。
他讲完法门,又开始说赵家的事情。很多都是他经过整理后的精炼信息。
赵家用一个字形容,繁。
繁荣、复杂、枝叶茂盛……各种不相干的东西交织在一起等于强大。
“按照你说的,赵家面临的问题是康熙消藩,增强中央集权了。”我无聊的感叹一声,徐义笑着说:“大清入关由顺治到康熙消藩中间沉淀了几十年,强盛一些了自然要消藩。万变不离其道,根据时代的不同以不同的形式演绎着同样的故事而已,这就是轮回。”
“这个也就看看了,我在乎的是在破五棺前,怎么灭了鬼八仙,也就是你的祖师爷。”我拿着夜萧醉醺醺的起身,徐义摸着下巴说:“屠神似乎很好玩,要不算我一个?”
顿住脚步,我望着被树枝遮挡的星光说:“带你灭了鬼八仙,到最后还得封印你,这不是多此一举。”
树后突然跑出两个男子,他们快速的靠近过来,在距离大门两米左右,掏出仿真枪对着我快速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杀机来的太突然,连续不断的枪响带着无穷杀机打破了纯阳观的杀机。
“该死,敢在老子的地盘杀人。”纵私吉亡。
徐义以人难以理解的方式把老子丢到了床上,他呼的一声冲出门外,短暂瞬间,门外没了丝毫动静。我趴在两个女人身上,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险,吓得额头全是冷汗。
从两个女人身上趴起来,我极度阴冷的跳下床,快速的冲出了房间。
两个枪手跪在地上,神情木讷的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隔着胳膊上的肉,一坨一坨的鲜肉活生生被刮下来,看得我触目惊心。
“哼。( )”徐义诡异的出现在屋内,说:“不送。”
“再会。”
我没管两个凌迟自己的枪手,冷厉的吐出两个字,用情蛊消耗着酒精快速的往山下走。
还好是在房间里,徐义在这个特殊的阴地就是神,他不会让我死在外人的手上,不然我根本躲不开子弹。至于徐义救我,第一,这是他的地盘,它不允许别人杀人;第二,他想还问道因果;第三,怕我死在他的房间成白无常找他麻烦。
接近山脚,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已经一点酒意都没有了。斜靠在一颗树上,快速琢磨清楚请枪手的目标人物,我拿着电话给叶萱打过去,说:“老妈,有人要杀你儿子,枪杀。”
“没事吧?伤到哪里没?”叶萱在电话里着急的问了一大堆,平复下情绪冷静的说:“嗯,我知道了,这种事情会再次发生。”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姓叶的绝根。”我淡漠的说完,切断了电话。
赵家与业内对我虎视眈眈的人,谁都知道死了的陈三夜比活着的要恐怖,要杀我也是连带魂魄一起打散或者封印,根本不会蠢到用抢,杀我的人自然是另外一个圈子里的人。
我与外界的圈子几乎没有交集,更别谈枪杀了,这次来找徐义只有司机和叶萱知道,老妈不会杀我那就只会是司机通知的人了。诸葛念风死了,叶萱的钱不给娘家给谁?叶萱突然冒出个儿子,某些人自然不淡定了。
“三……夜,你别生气,妈一定会处理好给你个交代。”
接通叶萱打来的电话,听着她哀求又杀气腾腾的语气,我无奈的说:“老妈,您别患得患失了,我不会离开你的。这事您也别为难,给个严重警告让人别在烦我就好。对了,那个司机能先别处理,我还要他送我回四家镇呢。”如果不是没有时间,我绝对亲手解决了买凶的人,送她或者他上西天。
哄了叶萱好一会,她才相信我没有生气,这才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我再次叹息了一口气。
我只说枪杀,叶萱就意识到了什么事,挂断电话十几分钟她才打来电话,证明她已经开始处理了,分析能力和处理能力都非常强,却又像个孩子怕我不理她,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心早空了最后一颗稻草是她的全世界。
叶萱遭受打击的时候姓叶的在哪里?有人发现她在吸毒吗?想要钱,还敢出手抢都活腻歪了。
坐在回程的车里,我闭目靠在车的后座,蜈蚣在袖子里爬到手掌上又钻进去,来来回回好多次。
睁开眼睛,看着四十左右的女司机,我说:“您给我妈开了很久的车吧?”
“有十几年了,我那口子喜欢玩,多亏了叶总可能我现在已经……”女司机小心翼翼的盯着路面,语气诚恳的表达着感激。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说:“辛苦您了。”
“那用得着辛苦两个字,虽然东跑西跑挺累的,但这份工作干的开心,回报也挺丰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