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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井辰听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表情,似乎对百里岚口无禁忌一点都没有意外之感。那是相熟朋友之间才会有默契。这样南宫井辰让百里岚又迷惑了。他们不是仅仅见过一面吗?如果不是因为冬雪事,恐怕她连南宫井辰这个人都要忘记了,为什么见面时,会有很熟悉感觉?难道只是因为他腿部残疾吗?但他与唐凌双又是不同,唐凌双看人时候,总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可南宫井辰,时刻都散发着阴郁气息。那是长久呆阴暗中所浸淫沉郁。唐凌双身为四公子之一,一手暗器惊天下,计谋无双。而南宫井辰为皇亲国戚,尊享荣耀。这所有所有,都不一样,可为什么百里岚第六感告诉她,事情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短暂迷惑之后,百里岚便恢复了往日冷静,她觉得与其浪费心神思考与自己无关事情,倒不如好好准备自己事务所,仔细考虑如何与百祥门合作。要做事情太多,真不能将时间浪费无聊人和事上。皇宫里那点破事,就交给那些庸人好了!
轻轻呼出一口气,百里岚便不再理会南宫井辰,转身甩了下长长裙摆,安步离开。
“夙亦琛并不适合你!”
脚步猛地一顿,百里岚迟疑地回身看着南宫井辰,而她身边奶娘像没听到似,继续前行,百里岚停下半晌之后,才发现百里岚停滞,不由问道,“王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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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废黜()
〃》“啊,没什么。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奶娘奇怪地看着百里岚,又仔细看了看小世子,才谨慎地说道,“小世子并没有哭闹。”
“哦,大概是我听错了吧。”百里岚淡然垂下眼睫,若无其事地说道,“小世子尚幼,万事都马虎不得,要仔细照顾着,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
语毕,百里岚径直走出坤宁宫长廊,不再理会身后南宫井辰。
看着那抹倩影逐渐消失层层树影间,南宫井辰嘴角渐渐泛起一朵笑花。带着浅笑南宫井辰没有一丝阴郁气息,相反,他自信与骄傲让南宫井辰比刚刚加耀眼夺目。只是这个静谧午后,无人欣赏这样出尘洒脱俊逸男子。
***
北宁国边塞。
欧庆山站守防城墙高处,身穿一身戎装,双目如鹰。烈烈北风吹起他披肩,高高扬起,仿佛与天相接。
副将一直站欧庆山身后,见他已经站这里许久,便出言劝道,“将军,您站这里已经一个时辰了,天冷刺骨,于身体无益啊!”
眼神坚毅地看着京城方向,欧庆山叹道,“你还记得当年定南王是如何死吗?”
副将愣了一下,心中已隐隐猜到将军正为何事烦扰了。
“将军,定南王当年功高震主,皇上自然留之不得。但您不一样。瑾贵妃是您亲生女儿,且深得皇上喜爱。您又是琛王爷舅姑丈,关系亲厚。这样盘根纠错关系,即便皇上想动您,也是百般顾忌,无从下手。”
“可他是皇上啊,”欧庆山叹息了一声,眼睛随着吹起一阵风而微微眯了起来,“凭皇上性子,只要他位一日,我便如同老定南王一样,成为皇上眼中钉,肉中刺,欲处置而后。”
副将听出欧庆山言外之意,不由从心底产生惶恐。
欧庆山看着远方,沙哑声音似悲似叹道,“看来这天,是要变了!”
***
“王爷,王爷!”
夙亦翎正忙着与心腹书房议事,就听到礼部侍郎张贺带着慌乱声音向这边跑了过来,且边跑边疾呼,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音调。
夙亦翎皱眉看着张贺,正觉其失礼,张贺突然俯身夙亦翎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而正是这句话,让夙亦翎面色一变,双眼光亮大增。
“你说可都是真?”
“千真万确!”张贺擦着额头汗水,忙不迭地说道,“微臣刚刚从殿上得到消息!皇上今日就是因为此事才没有亲上朝堂。听说明天圣旨就要颁布了!”
“太好了!”夙亦翎拍着桌面,神色激动道,“父皇总算决定废掉那个草包了!”
听了这个消息,同书房中几个大臣面色俱是一变,继而纷纷恭喜夙亦翎,有甚者,提前唤起了“太子殿下”。
“现这样称呼还为时尚早。”很,夙亦翎就平静了下来。他双手负身后,书房中转了两圈,突然扭过身,问着身旁谋士道,“琛王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一切正常,只是近琛王爷似乎迷上了一位青楼名妓,整日流连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就连刚刚出生小世子也无暇看顾。”
“哼,那琛王爷定然是看无法与翎王爷相抗衡,干脆自甘堕落了!王爷,这样人咱们无所畏惧!”
“正是正是。以往咱们还高估了琛王爷,认为他会是王爷登上太子宝座唯一有力竞争对手。可如今看来,不过是草包一个嘛!一个女人就将他收服得妥妥帖帖,早知道美人计这招管用,老夫早就给他送去十个八个绝色美人了,哪个不比那青楼姐儿要强上百倍?”
此话说完,众臣哄然而笑。唯有夙亦翎,依旧神色凝重。
“夙亦琛擅长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王不信他能这么沉得住气,不信他对太子之位毫无想法。你们仍旧不可掉以轻心,如果琛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立刻来通知我!”
“是!”
***
与此同时,夙亦琛正春香院牡丹阁内,享受着美人轻柔抚触。
花枝俏柔软双手轻按着夙亦琛太阳穴,丰满胸脯还不时顶着夙亦琛额头,呼出气息暧昧地吐夙亦琛面颊上,偶尔长长叹息一声,又似娇媚呻吟。
“王爷近怎么了,来枝俏这只是喝茶聊天,一点别都不做,怎么,王爷是不喜欢枝俏了,还是您变成正人君子了?”
夙亦琛轻笑一声,沙哑说道,“本王不宠着你了,就是正人君子了?呵,你还真是个小笨蛋呐。”
其实从很久之前,夙亦琛就对这些庸脂俗粉失了兴趣,就算是气质优雅欧芝兰,也入不了夙亦琛眼。虽然心底很不想承认,但夙亦琛知道,自己渴望女人,就是住别院,嚣张又冷酷百里岚。他也想过,如果得到百里岚身体,或许就不会对她产生抓狂yang。可每当他看到百里岚那桀骜不驯眼神,他就有一种要征服她yang!让这个女人自己身子底下辗转承欢,娇喘连连,认软服输!
脑中想到了这些,夙亦琛不由觉得身下一紧,变得燥热起来。花枝俏发现了夙亦琛变化,以为是自己话让他产生了反应,便娇笑一声,柔若无骨地依靠过去,双手还不老实地挑逗着夙亦琛,红唇也印他性感薄唇之上。
咚咚——
正当满室一片旖旎时,门外传来阵敲门声。花枝俏正兴奋中,不想被人扫了兴,双手加放肆起来。可门外那人也锲而不舍,继续敲砸着门扉,且越来越急躁。
“王爷,宫里传话出来了!”
只是这简短几个字,便让夙亦琛猛地从qingy中惊醒。他一把推开身上衣衫半退女子,抬步就走出了房门。
来人是夙亦琛心腹,刚刚晋升为御前带刀侍卫宫凯。两人来到春香阁为隐蔽一处厢房,将门窗关好之后,宫凯低声禀告道,“皇上已经决定废了夙亦城,诏书明日下达。”
听过之后,夙亦琛并没有异常惊讶表情。垂目把玩着腰间环形玉佩,夙亦琛问道,“皇上可说要如何处置夙亦城?”
“只是听说,皇上要将太子囚禁起来。”
“哼,牺牲掉那么多孩子性命,只是将他囚禁起来吗。看来皇上还是不忍心对夙亦城下手!”
“王爷是还有什么担心地方吗?”
夙亦城抬眸看着桌上怒放牡丹,沉声说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皇上对已故前皇后情深意重,而夙亦城是已故前皇后唯一子嗣。”
“前皇后已经去世十余年,皇上即便多情,也该淡了。况且这涉及到一国根本,皇上自会慎重考虑。王爷,咱们要不要趁着此刻有利时机,让朝廷中咱们人举荐您为太子?”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夙亦琛沉声说道,“皇上并非愚蠢之人,如果这事咱们做太明显,会招来皇上忌惮。你不是见过皇上是如何对待心怀不轨之人吗?”
“可如果咱们不行动,恐怕翎王爷那会抢占先机啊。”
“枪打出头鸟,就让他去好了。你放心罢,皇上这次是被太子伤了心,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立储心思。现需要做,只是静观其变。”
***
隔日,皇宫中果然传出惊天消息。原太子夙亦城举止失仪,无才无德,难以担任一国太子之位,现被褫夺太子之名,幽禁于辰星宫,反思己德。
诏书一出,四方哗然,而宫中属太子一党大臣纷纷落马,夙亦城往日罪行也被一一列举,并由兵部侍郎李涵天陈写呈递,送到皇上面前。皇上看到奏折,雷霆大怒,若不是皇后苦苦哀求,甚至想将其发配边疆,让其永不回京。
这样结果,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曾与太子交好大臣人人自危,不知道肃整风气何时会刮到自己身上。而夙亦翎是忙碌。作为皇上为信任皇子,夙亦翎削封太子一事上不遗余力。相反,夙亦琛得知皇上褫夺太子之位时,竟然亲自去上书房恳请皇上收回皇命,并声泪俱下地陈述当年前皇后丰功伟德,希望皇上念当年之情,能够保住太子之位。皇上听后大声斥责夙亦琛一番,而后不顾其苦苦哀求,甩袖离去。夙亦琛为了能打动皇上改变主意,竟然御前跪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清晨就体力不支,晕倒地。
虽然夙亦琛极力请求并没有取得效果,但其重情重义之名不胫而走,自此,夙亦琛便有了个别号——贤王。
听完手下亲信回报完毕,夙亦翎冷冷一笑,说道,“好个夙亦琛,心思果然多变。我还以为太子倒台之后,他会第一个站出来赞成,毕竟他与太子不和是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