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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成其好事。
正当附马杨洄与公主擦出火花,欲行琴瑟之乐时,张震将杨洄拍醒,说道:“附马,别做梦了。虽然南柯一梦终为空,但你梦中也不能得偿所愿。”
附马杨洄被打破了好梦,狂怒不已,“谁?你是谁?竟敢打破我的好梦,简直找死!”刚欲喊叫卫兵,张震点了他的哑穴,杨洄拼命喊叫但发不出声音,他恐惧的四处张望,企图有人来救他。
“不要看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张震冷笑道。“我们一无仇,二无怨,你竟然派杀手来杀我!我是那么好杀的吗?”
附马杨洄发不出声音来,想求饶而不得。但张震知道他的想法,“想我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不会杀你,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还是可以的。”
张震手中刀光一闪。附马痛得大汗淋漓,他的鸟儿没了,成了大唐大监,从此再也无缘与女子欢爱,更无法与咸宜公主洞房。
张震挥手发出木灵之力,替附马杨洄止了血,让伤口结了痂,免得流血太多而死亡。
“梦神,替他种下灵魂烙印,终身侍奉保护公主,不得伤害公主,不得轻薄公主,不得做奸邪恶事,必须一心向善。”张震吩咐道。
梦神眨眼便完成了公子的吩咐。
“父神,我定当谨遵你吩咐,遵咸宜公主为主人,终身侍奉保护好公主。”从此杨洄再也不是附马,公主面前多了一位忠实的奴才。
张震点了点头,瞬间消失不见。
来到咸宜公主锦榻前,张震见她睡得比较安稳,便没有打搅她。他伸出温暖的右手,轻轻温柔的抚摸着公主脸庞,公主变得更加漂亮了,再也不复往日病态。
“公子,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身旁!”咸宜公主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张震右手不放,“别走!公子!别抛下我。”
张震微微叹了口气:忘掉我吧,公主,就当做了一场梦!
张震小心翼翼的清除了咸宜公主脑海内,有关自己的全部记忆,以便咸宜公主重新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公主,好好保重吧,去过你自己的幸福生活。
张震转瞬离去,来到了李公子府上。
李公子正在房间里,与两个丫环鬼混,,玩着各种游戏。
张震拍着巴掌,鄙夷不屑的走进李公子房间,冷笑道:“李公子,别来无恙?看来你精力充沛,可以玩三人游戏,不错!不错!”
“怎么是你?你不是被……”李公子惊愕无比。
“你不是被杀死了吗?对吧?”张震边说边点了两位丫环的哑穴、昏睡穴,虽然是两具洁白羊羔,玉体横陈,张震却懒得瞧一眼。
“你既然喜欢女人,那就让你只能看,不能动。”张震右手一挥,刀光一闪,大唐又多了位太监__李公公!
张震悄然远离李府,去了寿王府邸。他想在离开长安前,再见见她……
第162章霓裳羽衣曲()
张震悄然来到玉环寝宫,玉环虽然身体康复如初,但日思夜想皆张震,正所谓:神思不属泥丸宫,情丝牢牢系张君;历史位面何走向,且看张君一念间。
“梦神,帮助我托梦与玉环。”张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托梦与玉环,在梦中与她相会……
“玉环!”张震出现在了杨玉环面前。
“公子,你终于来看我了。”玉环扑进张震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玉环,不哭,都是我害苦了你。其实我只是你的一场梦,梦终归会醒的,醒来你还是你自己,你还要过自己的生活。”张震劝道。
“公子,真实也罢,幻梦也罢,我都不会去管。人生天地间,与其无爱一生,不如轰轰烈烈爱一场。”玉环坚定不移的说道,双手紧紧抱住张震不放。
“那样你会很累很苦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我不可能属于你,你也不可能属于我。人必须活在当下,那样才会充实快乐。如果生活在虚幻的梦境,梦里梦外一场空,醒来陷入痛苦中,何苦来哉!”
“公子,别劝我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你爱不爱我?”玉环含情脉脉的望着张震,满含希冀的问道。
“我不会欺骗你。说实在的,我喜欢你,爱慕你。但我们的感情没有结果,那只是无言的结局。”张震真诚的说道。
“只要你喜欢我、爱我,我就于心足矣!谢谢你,张公子!我好喜欢你,好爱你!”玉环感动的说道。
“玉环,我知道你精通音律,长于歌舞,擅弹琵琶,乃难得的音乐家、舞蹈家,我将音乐方面的知识传给你,其中包含不少名曲。”
张震将古典音乐、现代音乐方面的所有知识,将琵琶名曲、古筝名曲、琴箫名曲,以及古筝、古琴的弹奏技巧,玉箫、笛子的吹奏技巧传给了玉环,特别传了《霓裳羽衣曲》、《九霄仙曲》。
“公子,好多内容哟,我太喜欢了,我一定好好学。”玉环道。
“玉环,我吹一首曲子《霓裳羽衣曲》,你且跳段舞给我欣赏。”张震取出玉箫吹奏起来。哇!好美的旋律!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妙!妙哉!公子吹得实在太好了!玉环不由翩翩起舞,仿佛九天仙女下凡尘,仿佛月宫嫦娥舒广袖,步态轻盈,婀娜多姿,柔弱无骨。春风杨柳,晓风残月,梦耶!非耶!化为蝴蝶!
玉环沉醉乐曲中,月下为君独舞,乃人生一大美事!
曲终舞罢!佳人再入怀!火热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张震脸颊上。张震激情燃烧,热烈回吻,香舌痴缠,陶醉其中,最后双双步入爱河。
……
梦境之中,玉环与张震恩爱缠绵许久,终于得偿所愿,圆了佳梦。
“玉环,我想将你脑海中贮存的,有关我的那部分记忆,全部删除掉,让你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张震忍痛对玉环说道。
“不!绝不!坚决不!”玉环惨叫起来,悲嚎不已,“公子,你不会这么残忍吧?公子,求你,别删!”
“玉环,你只是在做梦!醒来吧!”梦外张震喃喃道,他最终还是没有删除玉环的记忆,默默看了她一眼,张震悄然离去。
梦里梦外俱是梦,幻梦醒来一场空。
……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远处传来唱偈声,一得道高僧忽然出现在张震面前。
“大师,所为何来?”张震行了一个佛家之礼,遂问道。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为施主而来!”高僧笑道。
“大师尊号?”张震亦笑问。
“贫僧鉴真!阿弥陀佛。”鉴真大师道。
“原来是鉴真大师,失敬失敬!”张震再行一礼,“望大师告之,缘何因我而来?”
“佛在心中!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好自为之!”鉴真大师转身飘飘而去,“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声音渐行渐远。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张震来历史位面,尽惹尘埃,沾了佛家因果,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他张震必须了结这尘缘因果。
……
回到君家酒楼,张震进了房间,准备打坐修炼恢复。
“兄台,你终于回来了。”房间里又出现了二位陌生人。
张震脸上立时不悦,“朋友,未经允许,私自闯入我房间,恐怕行为不甚光明吧。”
“对不住,兄台,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张震感觉出他们乃修真者,只是不知何门何派。
“你们是谁?深夜进入我房间,所为何事?”张震冷冷道。
“贫道玄天子,这位是我弟子青松,我们乃昆仑山修道之人。”玄天子如实禀报。
“原来是二位道长,不知道长找张某何事?”张震询问疲乏。
“我们来是想请教一个问题,问完就走。”玄天子客气的说道。
“你们要问什么事?请吧。”张震不温不火,淡然道。
“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在永乐?”玄天子问道。
张震点点头。
“永乐县在关你进死囚牢房那天晚上,发生了一场特大风暴,可是你所为?我们知道哪是灵气风暴。”玄天子盯着张震。
“你认为我有那么大的能力吗?”张震笑了。
“你不是一般人。否则怎么可能在牢房里进出自由?如果猜得不错,你和我们乃同类人,也是修道之士。”玄天子笑着说道。
“确实我所为。那是我在修炼时突破所致。”张震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他感觉玄天子师徒二人,应该没什么恶意。
“原来真是这样!道友好!”玄天子道。
张震笑问:“不知道友找我何事?”
“哪天道友突破时,动静太大,四海皆知。我们怕是奸邪之徒突破,那样我们正派便危险了。”玄天子道,“幸好是道友,观道友面相,并非为非作歹之徒,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玄天子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哪天晚上在永乐县死囚牢房修炼,突破之时动静确实闹得太大,引起了修道势力的不安。如果猜得不错,魔道势力可能同样有所警觉,说不定派出了门人弟子出来打探。
张震哈哈笑道:“我并非魔道中人,更非奸邪之徒,所以道友尽可放心,我不会为难同道中人。”
玄天子说道:“道友乃正道修炼者,我们当然相信你。”
“何方妖孽?竟敢偷窥,还不滚出来!”玄天子大喝道。
张震身形一闪,出现在君家酒楼半空,玄天子师徒相继跟上。
“玄天子,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出来一位魁梧大汉,肩扛大板斧,大大咧咧的慢慢飞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魔道中人,提着黑铁棍,或者青钢长剑。
“魔霸雷,原来是你。你跑来做什么?”玄天子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