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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一样吗?我看都一个模样!这样,你去找个懂鱼的,去弄一批乌锦鲤回来,挑个差不多的先给王爷送去,梨夫人不在,王爷正心情不好,小宠物又丢了,也真是邪门!谁敢动王爷的鱼儿?这让我查出来,先剥他一层皮!快去啊,我等着呢!”
拳打脚踢地将人轰出去,管家又看了看几个鱼池:有区别吗?他怎么觉得都长得一个模样恩?
不消片刻功夫,一名小厮就端着一盆黑压压、大小不一的乌锦鲤回来了:“管家,您要的乌锦鲤,我给弄来了!您看够吗?”
“不用这么多,一条就够…”
垂眸,管家一阵头大:这大大小小的,选哪个合适啊?
“管家,您说这黑压压地,放个阴地,找都找不到,有什么好看的?王爷咋就喜欢养这个,还就养一条?”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养鱼的!这鱼,是群体动物。养得越多,越容易活,就养一条,不孤独死了?稍微丢点食,保准被撑死!
“废话那么多!王爷的喜好,也是你敢揣度、能点评的?”
“小的知错!管家恕罪!”
“行了!赶紧地,挑一条最漂亮、最活蹦乱跳的!别刚送过去,就翘辫子了,不是自找晦气吗?”
081 再见,恍如隔世()
“行了!赶紧地,挑一条最漂亮、最活蹦乱跳的!别刚送过去,就翘辫子了,不是自找晦气吗?”
挥着手,管家也是惆怅:幸亏是一条,要是多了,大小一比不就出来了?想蒙混过关都不成!
“这个…管家,不知道您要雄的还是雌的?”
“啊?”一句话,把管家也问了个愣头青:这还分公母?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啊!
此时,一边负责照顾锦鲤的小厮上前插话道:“应该是雄的吧!王爷以前养的红锦鲤…可都是雄的!”
虽然不知道这乌锦鲤从哪儿蹦出来的,可他觉得应该也差不多吧!总不至于这么出奇,刚巧就是个个例吧!
想到一块去了,三人一同点了下头,随即,一边的小厮就单独捞出了一条乌锦鲤:
“这条怎么样?”
管家是看不出区别的,只觉得大小差不多,另一边的小厮附和的点了下头:“我觉得甚好!”
顿时。管家也觉得可以:“恩,是很不错!关键是,我们说总哪儿找到的合适呢?”
“王爷的鱼不都是养在内室?不如就说…准备换水、清理,才把鱼捞出来的…府里一忙,给忘了!”
“嗯,在情在理,就这么办了!跟我走!”
挥手,管家领着一名小厮蹭蹭地折回了内室:“王爷,王爷,乌锦鲤找到了——”
“找到了?快端进来!”
起身,墨子烨瞬间像是又活了过来:“小乌鲤?”
一个定睛,满头黑线瞬间砸了下来:这是他的…小乌鲤?
看着盆中明显修长、丑不拉几的鱼儿,墨子烨回身,冷佞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在哪儿找到的?”
“回王爷…鱼厮定期换水、清理,给捞了出来…刚刚忙着找梨夫人,负责的人又恰巧出去了,不知道这茬,所以——”
嗯,编,再继续编!
此时,隐约感觉到不太对,管家也上前帮腔道:“王爷,您看这乌锦鲤,活蹦乱跳的,多漂亮!王爷养得就是跟一般的,不一样!”
“王爷,您要是不满意的话,奴才再去给您找个更漂亮的?”
瞪着身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墨子烨的眸子仿佛都能射出冷箭了:感情,这是随便弄了条糊弄他吗?他要那么多漂亮的乌锦鲤干什么?
“这是本王丢失的乌锦鲤吗?”
开口,墨子烨的嗓音冷飕飕地,两人不约而同地缩了下脖子,吞咽了下口水,管家硬着头皮道:
“应该…是吧!”
莫不是王爷真能看出区别?他对比了下啊,这条,比大的不小,比小的不大,看着也圆润饱满,这还没有对比的,王爷的眼睛,不至于这么尖吧!
“应该?到底是还是不是?想清楚了,再回答本王!”
当即,墨子烨的口气又冷了几分,警告的口气也不言而喻。
当下,两人擦着冷汗,大眼对小眼,都不敢吭声了。
“公母都不分,这么丑的鱼也敢拿来鱼目混珠,冒充本王的小乌鲤欺骗本王?你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的乌锦鲤眉心有一点红,想必他们都没注意到吧!再说,他的小乌鲤只是条鱼吗?是吗?是吗?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一听,两人顿时明白了,却也不禁暗叹自己运衰:原来真是雌的,难怪王爷一眼看出来了!
“奴才不敢。王爷饶命!”
“王爷恕罪!是属下见王爷心情不快,才自作主张!”
“哼!一个个地,全都把本王当摆设了吗?”想起白日冷风自作主张,这会儿管家有来搀和一脚,墨子烨气得脸都青了;
“下去!每人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再敢欺上瞒下、善做主张。全部给我撵出宸王府!”
“谢王爷开恩!”
擦着汗,两人掉头快速消失无踪。
望着眼前的鱼儿,墨子烨的心却又像是被刀深深刺了一下——
***
而后接连的两天,每天,墨子烨都在带人搜寻,把王府每个有水的地方都搜遍了,厨房里、杂物间,但凡有乌锦鲤的地方,每条都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筛子,偏偏,荒废的那处院角,他几次路过都擦肩而过了。
一无所获,墨子烨的魂像是掉了,整个人的心情也不好了,不是寒着一张脸,就是动辄大发雷霆。所有人都知道,梨夫人的失踪,伤了王爷的筋骨了。
这天,书房里,对着空空的鱼池,墨子烨又是一呆半天。
“王爷,蝶衣蝶舞两位夫人过来给您请安,说是熬了莲子汤,想亲自端给您——”
回神。墨子烨的眼底一丝戾气一闪而逝,起身,他随手抽过了一本折子:“去回了!告诉她们,本王最讨厌办公的时候被人打扰!让她们滚!”
要不是因为这两个女人,他怎么会失去小梨?
想着,墨子烨的心窝子就疼得厉害!要是可以交换。他宁愿用府里所有的女人换一个小乌鲤。他的小乌鲤,到底去哪儿了?会不会有危险?是不是真得气得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是已经被别人豢养了?
攥了下拳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桌上的一旁点心,又停了下来;“小梨最爱的花生糖…小梨!”
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墨子烨又烦躁地在屋内踱起步来:他到底怎样才能找到她?
***
一直昏昏沉沉地,玉梨也是伤心欲绝,加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许久,她居然一直都是鱼,连夜晚都不曾改变,身心难受,又突逢异样,她更是又是纠结又是担忧。
她不会就此老死在这个荒废的空院吧!
每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都好像呼喊,可身体就像是被圈在了某处,怎么都无法动弹,又饿得难受。栖息在水滴,玉梨觉得自己也是可怜的要命;
爹不疼娘不爱的,成了鱼还要被人伤害,还得等死?她上辈子是刨了祖坟,这辈子要这么凄惨?
还有,星月丹。为什么会这样?
接连纠结了几天,猛不丁地,玉梨想到了上次的伤风感冒,也是,她吃了药,就反常了一段日子,莫不是,这药,她身体也要适应一下才能正常?
这么说来,这一颗,倒不算浪费了!
苦日子过多了,玉梨也练就了自我安慰的乐天本事,遇到什么事,很快都能快速适应,这一点上,她自己都说,自己比打不死的小强还小强!
没有办法,她也只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祈求上苍,一边等待某个死没良心的早点发现她、赶紧救她于破落之中啊!
心情低落,墨子烨不免有些郁郁寡欢。这天下午,闲来无事,他便又坐到了久违的锦鲤池边,喂着一池的红锦鲤,他却满心祈求突然再来一条乌锦鲤刺痛他的眼儿才好。
从过午坐到了夕阳西下,他才落魄地起身,一个人在院中溜达着,重温着所有与玉梨在一起的记忆,试图在熟悉的地方找寻一些他的踪迹,越到晚上,他越会兴奋,总期待着她会突然站到他面前,哪怕再泼他一盆冷水也好。
浑浑噩噩地逛到半夜,回到房间,墨子烨下意识地又去看水池,细细找寻了一圈,最后却也只能化做一声无声的叹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墨子烨的心也一点点凉透。他不知道去哪里找,被一股极度的绝望笼罩着,顿时都有种了无生趣的感觉,一夕之间,就仿佛再度变回了那个无欲无求的冷血动物,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
这天,习惯性地又去锦鲤池边坐了片刻,刚起身,走了没一会儿,就见那两个缠人的女人从另一边走来,懒得应对。墨子烨就调转了方向,一路避开地往很少走的小路拐去:
这两个不知好歹、惹人厌烦的女人,怎么跟个苍蝇似的?看来,他得找个法子快点收拾了!
想要绕路回书房,墨子烨还刻意转了个大圈,不知不觉地,就越走越偏。穿过花园,就穿向了闲置的荒院角落,隐约间,他似乎竟然听到了水声。
池中,身体烧得难受,玉梨本能地扑腾了许久,精疲力竭之时,居然化成了人形,迎着那一缕柔光,看着自己细白的手臂,她也一阵莫名的激动:
白天?她终于又可以成人了!
“咳咳…”
费力地爬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折腾太久,她浑身的筋骨竟都像是被人抽掉了一般,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听到动静,墨子烨也有些纳闷:这个破院,地处一角又有偏墙遮掩,一直荒废着。他也没修缮,扔了点杂物,也是灰尘遍布,怎么会有人?
“谁?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