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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气似乎在腰际间升腾,有些饱胀的感觉在腿间盘亘而起,飘渺,他需要更多更重的刺激來确定这种快感。
夜婴宁无奈地将指腹擦过那颗小粉珠儿,努力回忆着这里曾经是如何被人触碰过的,记忆里这里分别被宠天戈、林行远和周扬亵玩过,一种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快感霎时侵袭她的全身,让她微微战栗,逐渐找到了状态。
“感到快乐了是吗?用力,狠狠捏着它转动,下面也不要停!”
周扬眯起眼睛,喘息在不知不觉间也加重了一些,他抬起头,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是舒适的26度,但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像是烧。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沉默的小鸟似乎也有几分肿胀,周扬忍不住伸手搓了两下,有一种想要钻进狭小的缝隙里狠狠戳几下的冲动。
有一种奇妙的热流在小腹处集中,精神逐渐松懈下來,不再过于紧张,夜婴宁的双腿无声无息分开得更大。她的手也从轻巧的触碰变成了实质的接触,细嫩指尖稍重地点击着那已经彻底膨胀变红的小豆豆,來回轻搔揉捏。
“唔……”
夜婴宁感到些许的涣散,原本睁着的双眼也微微阖上,半垂着眼,用自己的双手來取悦自己,,一只手游走在已经开始变得湿润潮湿的花瓣上,另一只手则逡巡在柔软胸肉上,不时轮流地轻捏着挺立着的两个樱果。
有涓涓细流从紧小的花口处缓缓地泌出來一些,晶莹透亮,沾在手掌心上,借着这湿润她更能够更加用力地爱抚着自己,那小豆豆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变得欲求不满了,求她更加大力一些地捏它揉它。
又湿又滑中,她的手指不经意间钻进入口一点点,但又不敢全都放进去,只敢在湿亮亮的花径入口徘徊刮蹭。
急遽攀升的快意让夜婴宁忍受不了地曲起了双腿,承受不住那种莫名的渴望,她來回用大腿肌肤磨蹭着身下的丝绸床单,以此來缓解强烈的需要。
“嗯……”
面色潮红,透着一股春色和风情,此刻,床上的女人几近欲|火焚身,她甚至已经无法保持原本平躺的姿势,而是侧过身來,轻轻用双腿夹住了手掌,反复地摩擦起來。
**果然是人类最不能抗拒的敌人,平日里再端庄的女人一旦面临性的饥渴,也会变得妖冶放|荡。
“继续,继续!”
周扬浑身都有些哆嗦,面对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活色生香,他再也忍不了,用右手抚上自己微微抬头的鸟儿,迅地搓动起來。
夜婴宁几乎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几个月以來,她反复被男人们刺激,却洠в姓嬲硎芄淮瓮耆男裕刍**早已令她不能自已。
这个时候,如果周扬能够提枪上阵,想必她也洠в邪旆ㄋ捣约和耆芫芫**。
“呼!”
喷出一口烫人的呼吸,周扬惊讶地现,手中有了异样,他又惊又喜,抬头看了看夜婴宁,只觉得一切又都有了新的希望。
“我……”
他咽了咽,立即走向床边,一把抓过她的脚踝,将她的下半身拖到床沿处。
大开的双腿间是一片迷人的泥泞,原本的少女般的粉色此刻呈现出艳红,像是一朵完全盛开的花朵。
周扬忍不住伸出手,两只手一起抚上去,用力向两边掰开,赤红着眼睛仔细审视着,,
骨节分明的大掌令小花瓣再也合不拢,柔弱地咧开,展露出细小口径,隐约可见里面潜藏的层层皱褶。皱褶也是鲜嫩的娇粉色,一看就是未曾被人采撷过的稚嫩,对男人有着深重的致命吸引。
“果然是天生的勾引男人的东西!”
他恨声开口,听不出声音里是喜还是怒,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指向里探了一下。
夜婴宁清醒过來,被他戳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她掀起水盈盈的眼看向周扬,踟蹰着开口道:“你……不要……”
她原本想说“你不要碰我”,但后面的话洠Ц宜党隹冢涂粗苎锖鋈槐淞肆成坪咭簧卤咴局渍偷牡胤剿坪跖绯隽艘恍┌鬃且禾濉
他压抑了太久,猛地受到刺激,身体自然无法承受。
一种难堪和自卑霎时令周扬恼怒起來,他狠狠推开夜婴宁,退后两步。
“你别过來!”
看出她要坐起來,周扬立即沉声阻止。
“我答应你,暂时不会说出去。”
他又补了一句,将原本搭在椅背上的浴袍重又穿好,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
夜婴宁艰难地起身,大声追问,已经走到门口的周扬顿了顿,洠в谢赝贰
“我去透透气,你先睡吧。”
说完,他旋转门把手,安静地大步离开。
随着房门的一声轻响,卧室里在一起恢复了寂静无声。
夜婴宁颓然地低头,狠狠捶了一下身边的床,私心里她希望周扬一直不能恢复男性|功能,这样就可以不用和他真的生关系,履行夫妻义务。可是,另一方面,这疾病令他阴阳怪气,难以捉摸,她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喜好,根本不可能和他和平共处。
静静坐了一会儿,让自己平复下來,她去简单冲洗了一下湿腻的私|处,重新躺下。
将灯关掉,在逐渐暗下來的陌生环境里,夜婴宁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等天亮醒來,又会有无数意想不到的变化,她需要足够的体力和精力來应对这未知的世界。
昏沉沉中,夜婴宁陷入了浅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人推开,她感觉到了,以为是周扬,轻轻咕哝了一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那道身影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两秒钟,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才向床的方向一步步逼近。
第七十六章 危险求欢()
女人对于即将到來的危险,似乎相对于男人会更加敏感一些,尽管那道身影无声无息地一点点接近床头,但浅眠中的夜婴宁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色里,她洠в辛⒓醋恚窃诰簿驳茸拧
一只手轻轻搭上夜婴宁的肩头,她急地扭过头,手一伸,“啪”一声按亮了床头灯。
“你……还洠俊
面前的男人显然极为惊诧,盯着一脸戒备的夜婴宁,慢慢吐出一口气來,显然,他也被兜头而來的灯光狠狠地晃了一下眼睛。
“你疯了!你跑到我这里來做什么?”
夜婴宁一个激灵,彻底坐了起來,长披了一头一脸,她慌忙拨开,看清眼前站立的男人正是栾驰。
她好心,不想让他马上被栾金找到,这才留宿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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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周扬也在这里,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被抓个正着?!
到时候,她就算浑身长满一百张嘴,也别想为自己讨个清白。
“你怕什么,姓周的已经走了,我亲眼看见他开车离开这里的。”
栾驰不大高兴地撇撇嘴,似乎对于夜婴宁的紧张很是不满,斜睨了她一眼,他又气鼓鼓问道:“你们刚才都做什么了?”
并不是一个毫无城府的人,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栾驰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个23岁年轻男人的幼稚。
“说话,睡觉,还能干什么?难道支上一张桌子打麻将?”
被栾驰问得一愣,不禁联想到刚才那被羞辱的一幕,夜婴宁脸上一红,装作生气一般恼怒地搪塞道。
她匆匆起身,赤足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只见别墅外一片寂静,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周扬走了?
有可能,他这些日子忙得很,本來就是跟部队请假才过來的,被临时叫走也未尝不可。
又或者,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不愿与情敌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打麻将?我真的疯了才会在和你独处的时候还想这种事儿。你知道的,我只会想……”
栾驰邪恶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痞子般的笑容,几步走到夜婴宁身后,双臂一紧,缠上她的腰。
后面两个字,极低,又缠绵,犹如冬天里呵出來的一口热气,薄薄得吹拂在她的耳后,撩得痒。
不大习惯他的触碰,夜婴宁不甘心地挣了一下,又怕被他看出破绽,只得硬生生忍着,被栾驰圈进了怀抱中。
他狠狠嗅了一口久违的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满足地闭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中海,因为这里有你。部队生活太枯燥,一群大老爷们,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
夜婴宁一怔,洠в邢氲胶推侥甏说纳钜谰墒侨绱说牡サ鳎坪炀坡倘玷锍郏运裕庵侄土兑彩翟谔峡亮艘恍
“你爸爸怎么说,打算什么时候把你调回來?”
虎毒不食子,再说,她已经结婚,栾金不至于眼看着自己的爱子在千里之外遭罪。
“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妥协,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
栾驰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顿了顿,他又自嘲道:“其实我是怕害了你。我要是活不过明年,你不就成了寡妇?要是你死心眼儿,爱我爱得不行,死活要为我守一辈子寡怎么办?”
眨眼间,他又恢复了平时的不正经语气,笑嘻嘻地去亲吻夜婴宁的脸颊。
她试着躲了躲,见躲不过,索性由着栾驰,然而心里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似乎弄清了为何他一直洠в姓嬲约旱脑颉
“栾驰,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所以你一直洠в幸遥俊
夜婴宁仰起脸來,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你好像在暗示我什么。”
栾驰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立即收敛了嬉笑,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來。
“我只是不想被当做一件物品,无论它隶属于谁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