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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林远突然用汉语对沈晚晴说道:“那不是你父亲的留给你的唯一东西吗?看来你今天是找不回来了。”
沈晚晴听见林远的话就是一愣,心想:“他在说什么呢?耳环怎么成了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了。”
林远转过头来,对那个大臣说道:“求求您行个方便吧,那对耳环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了,所以她才天天戴在身上,求求您,帮帮她吧。”说着又给沈晚晴使了个眼色,这个眼色也是他们事先商定好的,只要林远一使这个眼色,沈晚晴就装哭。
于是沈晚晴低下头,轻轻地啜泣了起来,伴随着沈晚晴的哭声,那个大臣的眼神开始柔和了起来,原来这正是林远急生智想到的办法:对于刚刚那个年轻看守来说,他很难拒绝一个美丽的姑娘伤心的哀求,可是对于这个年大臣来说,这一招就不那么管用了。
于是林远想出了亲情的法子,这个年大臣肯定已经做父亲了,所以林远说沈晚晴要找回父亲的唯一遗物,那个大臣就有些心软了。
那个大臣说道:“好吧,我同意你们进去找。”
两人连连道谢,进到屋子里,装模作样地寻找着,林远知道他们都不会说汉语,于是对沈晚晴说道:“看到那两个箱子了吗?我们要让上面的落下,砸到下面的,就必须先把下面的箱子拿出来,打开,放到距离架子一步远的地方,我想办法把架子弄倒。”
沈晚晴想了想,说道:“没问题,看我的吧。”
沈晚晴说着,就走到那个架子前面,指着下面的箱子,用半生不熟的德语对那个大臣哀求:“求求您,我今天在这个箱子边上看过,我担心耳环掉进去了,求求您,把它打开让我看看吧。”
大臣一皱眉头,沈晚晴的眼泪立刻落了下来,小声地用德语说道:“父亲,女儿太没用了,连您给我的遗物都丢失了……”
大臣一听,连忙安慰道:“那好吧,把箱子搬下来,好好找一找。”
边上两个士兵走了过来,低下头搬箱子,沈晚晴趁机把上面箱子的盖子一推,让它松动一些,然后立刻转身去看两个搬箱子的看守,林远的计划要想成功,必须保证上面的炮弹砸在下面的炮弹上,这样一来,下面箱子的位置就要确定好,否则看守把箱子搬远了或是近了,都不可能砸。
可是沈晚晴却不能让看守把箱子搬到指定位置,因为这个请求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699 终身教授()
尽管沈晚晴不能直接要求看守把箱子放在预定的位置上。可是她却有办法不动声色地让看守把箱子放在林远说的那个位置。当看守们抬着箱子。经过那个预定位置的时候。沈晚晴自然地走上前去。用手往箱子上一压。用半生不熟的德语说道:“我來帮忙吧。”
两个看守哪里能让她帮忙。连忙推辞。沈晚晴趁势说道:“就放在这里吧。我來找就行了。”
这种穿甲弹一枚就有四十千克重。两个看守抬着的时候也费力。被沈晚晴一压。顺势就放在了地上。那个大臣把箱子打开。然后带着两个看守站到了一边。沈晚晴在箱子里装模作样地看着。
突然只听见架子后面传來林远的一声惊叫。然后众人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就见架子就摇摇晃晃地向下倒。倒到一半的时候却停住了。原來是后面有人抓住了架子。可是架子上的箱子一翻。里面的炮弹落了下來。众人急忙往边上躲。沈晚晴也往边上一躲。让自己的背朝向众人。
只听见“当”的一声。上面那枚炮弹正好砸在下面那枚炮弹上。下面那枚炮弹的保护漆涂层顿时被砸掉了一大块。那枚炮弹弹了一下。正好落在沈晚晴脚边。沈晚晴惨叫一声。蹲下身去。用手捂住了脚踝。
众人顿时会意:掉落的炮弹把沈晚晴砸伤了。急忙围在沈晚晴身边。林远趁机从后面出來。洠в腥タ瓷蛲砬纭6嵌自谂诘呱稀6灾谌怂档溃骸罢媸嵌圆黄稹0涯忝堑呐诘袅恕D忝强斓銇砜纯窗伞S袥'有损坏。我们愿意照价赔偿。”
那个大臣说道:“东西的损坏是小事。你來看看这个姑娘吧。”
林远这才走到沈晚晴边上。问道:“怎么样了。”
沈晚晴咬着牙不说话。林远对众人说道:“那我就先带她回去了。如果您的炮弹有了损坏。需要赔偿。我愿意负全责。”
那个大臣问道:“可是架子平白无故怎么会倒了下來呢。”
林远歉然说道:“都怪我。我在架子后面找的时候。突然蹿出來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老鼠吧。我洠в刑岱馈O帕艘惶>屯笠簧痢'想到撞到了架子上。我又伸手抓住了架子。洠氲脚诘袅讼聛怼!
那个大臣说道:“赶快让那个姑娘把手拿开。我看看砸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林远心想:“这都是晚晴的演技。她肯定不会让炮弹砸中她的。要是我让她把手拿开。不就一下子露馅了吗。”
于是林远说道:“不用麻烦了。我这就带她回去。我们的使团有医生。”
众人点点头。林远把沈晚晴抱起來。走了出去。來到洠说牡胤健2虐焉蛲砬绶帕讼聛怼K档溃骸澳愕难菁伎烧娌淮怼N叶枷嘈帕恕!
沈晚晴笑道:“那当然了。你拿到东西了吗。”
林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胶带。说道:“看。就在这里。我趁他们围在你身边的时候弄得。你呢。把外形和尺寸数据弄到了吗。”
沈晚晴无奈地答道:“我实在洠в邪旆āK鞘贾赵谖业纳肀摺N乙恢睕'有机会把照相机拿出來。”
林远说道:“洠Ч叵怠N掖蟾趴戳艘幌隆4笾碌某叽缥叶家丫兰瞥鰜砹恕!
沈晚晴问道:“那炮弹里面的情况呢。能确定炮弹是不是穿甲爆破弹了吗。”
林远点头笑道:“如果是穿甲爆破弹。在弹尾肯定有连接件的痕迹。我洠в蟹⑾终庋暮奂!K晕叶隙āU庵峙诘皇瞧胀ǖ拇┘椎6皇谴┘妆频!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驿馆。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沈晚晴问道:“那个房间是谁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林远说道:“我们去看看吧。”说着就带着沈晚晴一起走上楼。到了门口一看才明白。这原來是张元一的房间。林远对沈晚晴说道:“如果我猜的洠Т怼R欢ㄊ窍6貋碚艺旁涣恕!
沈晚晴问道:“希尔伯特是谁。”
林远说道:“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数学家啊。”
沈晚晴一听“数学家”便立刻说道:“那还是你自己进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沈晚晴一走。林远就轻轻地敲了敲门。张元一把门打开。林远问道:“是不是希尔伯特來了。”
张元一笑道:“当然。他看懂了我关于黎曼猜想的证明过程。特地來找我聊天。”
林远笑道:“聊天。你们一个不懂德语。一个不懂汉语。怎么聊天啊。”
张元一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好几次了吗。我们数学家在聊天的时候是不需要语言的。”张元一就带着林远走进房间。用手一指。说道:“你看吧。”
林远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惊讶得嘴都何不拢了。因为屋子里满是写满字的纸。地上白花花的一片。连落脚的地方都洠в小O6刈谧雷颖呱稀?吹搅衷秮砹思泵λ档溃骸澳貋砹恕L昧恕U梦矣谢跋胨怠!
林远心想:“怎么样。被我们超时代的实力震撼了吧。你一定是想來我们这里工作了。”可是希尔伯特一开口。林远就大吃一惊。因为希尔伯特说道:“我希望张先生能够到我们哥廷根大学任教。”
林远听了心想:“我是想把你挖走啊。你怎么來挖我们的人了呢。”洠У攘衷端祷啊O6赜炙祷傲耍骸爸灰畔壬敢獾轿颐歉缤⒏笱谓獭N颐窍衷诰涂梢允谟杷丈斫淌诘闹拔弧U獠皇欠畛小L拱椎亟病K岳杪孪氲难芯吭对冻宋摇!
哥廷根大学是这个时代数论研究的中心。有好多大师都在这里。希尔伯特竟然直接让张元一做终身教授。足见对他的重视了。林远笑道:“我给您一个更好的选择。您去我们中国。”
希尔伯特听见林远的话连连摇头。说道:“太远了。”
林远笑道:“远怕什么。难道您不想追究数学的真相了吗。黎曼函数的非平凡零点都位于复平面的一条直线上。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您就不想探究出來吗。”
林远说的正是黎曼猜想的内容。林远见过不少科学家。知道他们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对自然奥秘有着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就好比沙漠中的旅人想要一口清水。所以林远就用探究自然奥秘來“勾引”他。
林远看出希尔伯特心动了。于是接着说道:“如果你留在德国的话。我看你的日子也不会很好。据我的观察。你的地位似乎并不高啊。那天在餐厅里。一个普通的侍者都能给你脸色看。如果你到我这里來。你一定会得到最高的礼遇。”
700 屋中有鬼()
在这个时代的欧洲,数学理论并不像其他的学科那样受重视,因为在人们眼中,数学是一个无法转换成收入的学科,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人都很无知,可这就是时代,没有办法!
希尔伯特当初选择学习数学,也受到了家人的极力反对,在社会上也受到过不少轻视,所以林远说的最高礼遇让他很是心动,林远笑道:“我们那里还有一种神奇的机器,您可以用它来计算出您想要的结果,如果有了它,您就可以用数值的方法去检验黎曼猜想的正确性了。”
林远所说的正是电子计算机,希尔伯特听见林远的话立刻问道:“那你们做过验证吗?”
林远点点头,说道:“目前为止,我们解算出了成百上千个数据,黎曼猜想都是成立的,相信您也知道,这种数据验证不是理论证明,所以没有人可以保证这些数据是不是只在一定范围内成立,所以,我们希望您来到我们这里,我们一起来探索这个伟大的秘密。”
希尔伯特指着张元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