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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御惊讶地问道:“干活?干什么活?”
林远说道:“就是农活嘛,挑水,砍柴,割麦子,我们帮助了老百姓,他们自然就会感激我们了,到时候我们找运输队,担架队也方便多了。”
李天御犹豫着说道:“挑水?割麦子?”
林远心想:“怎么忘记了这里是蒙古了?把在东北那一套拿出来了,这里人们都不用水缸盛水,更不种麦子。”于是林远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那就干一些老百姓需要干的。”
李天御恍然大悟,说道:“那我知道应该干什么了,我就让人骑上快马,去帮助附近的牧民干活。”
林远点点头,过了能有半个小时,李天御竟然一脸惊慌地回来了,见到林远便说道:“林帅,大事不好了!”
林远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干活都能干出事情来?”林远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李天御说道:“我们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蒙古牧民,他告诉我们,他的妻子和女儿都被**子给抓走了!”
林远心头火起,想道:“这群**子打不过我就去找老百姓撒气!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林远于是问道:“那个牧民呢?把他叫进来。”
李天御很快叫进来一个牧民,那个牧民看上去四十多,脸被晒得黝黑,手上,脸上满是皲裂的细纹,一看就是一个受尽风吹日晒的牧民,那个牧民见到林远便跪倒在地,哭泣道:“林帅,我的妻子和三个女儿都被俄国人抓走了,**子有一百多人,我最小的女儿还不到十岁,您不快点救她们,她们肯定没命了?”
林远说道:“您别着急,我们现在就去解救您的妻子和女儿,你知道他们往哪边逃了吗?”
牧民说道:“我知道,他们往东北方向逃了,他们还让我来找您呢,林帅,您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林远点点头,心想:“**子还让牧民来找我?这是要挑衅我吗?不管那么多了,想想怎么弄死他们吧,一百来个**子,自己带上一辆装甲侦察车和两辆步兵战车,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于是林远就上了装甲指挥车,带着步兵战车和老乡一起出发,林远知道时间不等人,战马跑不过自己的装甲车辆,于是就没有让李天御的人跟着。
按照老乡指引的方向,车开了半个小时,就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群人正坐在地上,边上都是战马,林远举起望远镜,发现这群人就是上午来袭扰军营的**子,人群中有四个女子,都是满脸泪痕,其中一个还不到十岁,正咧着大嘴,看样子是在大哭,距离太远林远也听不见声音,林远向女子的身上看去,只见她们的衣服完好,没有破损的迹象。
林远对老乡说道:“您别着急,您的妻子和女儿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她们没有受到侮辱。”
牧民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林远心中却十分纳闷,心想:“不对劲啊,这群**子先跑到我的军营外鬼鬼祟祟地转了一圈,又跑到老乡那里抢走了几个女人,抢走了还不急着泄欲,而是把她们绑在一边,最诡异的是:**子竟然还告诉老乡,让他来找我,这群**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的**子也发现了林远的部队,他们一起上马,然后一字排开往后面跑去,当然马背上还驮着那四个女人,林远急忙命令:追上去。
装甲车轰鸣着,很快便把那群**子拉近到一千米不到的距离,林远看着他们却觉得很不对劲,最觉得不对劲的是他们的阵型,一字排开,林远心想:“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阵型呢?我从来没有见过骑兵用这样的阵型啊。”
正在这时,前面的骑兵突然停了下来,林远心中一动,一挥手,说道:“停下,全部停下!”
驾驶员下意识地踩了刹车,边上两辆步兵战车也停了下来,边上的牧民惊讶地问道:“林帅,怎么不追了?”
林远浓眉紧锁,看着前面的敌人说道:“我怀疑他们给我们布下了一个陷阱。”
牧民听见林远的话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边上一个车长问道:“林帅,陷阱?他们能给我们布什么陷阱,他们的实力和我们相差太远了。”
林远没有直接答话,而是用通讯器接通了特别参谋部,问道:“我们在歼灭103旅的时候,都缴获了什么东西?有没有炮弹?”
参谋答道:“缴获了枪支,粮食,还有一些书籍,但是炮弹却非常少。”
林远心中一动,对边上的车长说道:“那就对了,我们在歼灭103旅的时候,没有缴获炮弹,这说明他们的手中还有不少这些东西,所以他们一定是把这些东西埋在了地下,等待我们过去的时候就引爆它们。”
“这样也解释了敌人要来偷营的人的行为,他们不是要来偷营,而是要来引我们出去,我们的装甲车辆一但出来,他们就会把我们引到这片他们埋设好炮弹的地方!不过我们没有出去,他们就想到了绑架牧民的女人和女儿这样卑劣的招数!我们的眼前,就是一片雷区啊!”
车长们这才恍然大悟,对林远说道:“我们的地盘经过了特殊设计,可以扛住地雷的袭击,不如我们直接从雷区里闯过去吧。”
851 机枪狙杀()
林远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步兵战车能够抵抗地雷爆炸也不是绝对的,它只有在地雷里面的装药数量比较少的情况下才不会被炸坏,如果敌人真是在地下埋上几百斤炸药的话,管你是坦克还是步兵战车,都给你炸上天!”
车长焦急地说道:“我们既然到不了他们的近前,我们该怎么解救老乡们啊?”
林远皱起眉头,心想:“这的确是个问题,不靠近他们,我们怎么解救老乡呢?”
那个牧民虽然听不懂汉语,可是也从林远和车长的表情上看出些许端倪,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哀求,林远急忙跳下去把他拉起来,这时一个车长对林远说道:“林帅,我看地下未必埋着炮弹吧,您看刚才的时候敌人的战马跑过去都没有事情。”
林远说道:“你们没有发现敌人的阵型很奇怪吗?一字排开,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他们排出过这个阵型?”
车长问道:“这个阵型怎么了?”
林远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的触发机构一定是这样的,用一个弹簧顶在炮弹的引信上,这个弹簧很硬,所以战马经过的时候不会被压下去,因为战马很轻,可是我们的车辆的就不一样了,我们的车辆很沉重,压上去肯定会让炸弹爆炸。”
“而他们采取一字排开的方式也是出自这样的考虑,他们害怕战马短时间连续踩压有可能触发引信,也可能害怕连续踩压让弹簧失灵,这才用了一字排开的振型。”
林远接着说道:“大家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众人都是一片沉寂,只有那个牧民发出轻微的哭声,一个车长突然叫嚷起来:“林帅,您快看,**子这群畜生……”
林远急忙问道:“**子怎么了?”说完就举起手中的望远镜向**子看去,只见**子已经把四个女子放在了地上,母女四个顿时挤在一起放声大哭,这时一个**子伸出手去,恶狠狠地抓弄着一个女子的**。
林远看那个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知道她应该是牧民的大女儿,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连双脚也被绑了起来,身体动弹不得,胸前娇嫩的地方只能任由那个**子抓弄,女子张开嘴哭叫着,边上的**子们哈哈大笑。
一个车长怒道:“林帅,下命令吧,我们冲过去!”
林远厉声说道:“不行,**子这是在故意激怒我们,我们要是过去就上当了!”
就在这时,那个**子狠狠扯开了少女胸前的衣服,两只白嫩的**就像两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少女双手被绑,只能任由自己的羞处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那个**子原来只是单手抓弄,现在竟然双手抓起那对娇美的**,狠狠地揉搓着!
那个车长说道:“林帅,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子糟蹋我们的同胞啊!”林远也十分着急,眼看着那个**子的手已经伸进了少女的双腿之间,用力地抠弄着,把少女弄得全身乱颤,大腿拼命地夹着。
突然之间,林远想出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虽然好,可是却也有些冒险,他回头对步兵说道:“把轻机枪给我!”
机枪手听见林远的话,伸手把机枪递给了林远,林远对机枪手说道:“带瞄准镜了吗?”
机枪手点点头,林远说道:“带上瞄准镜,跟我走。”林远说完就拎着机枪向前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对众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那个机枪手急忙跟了上去,林远跑出去二百米,这时距离那伙**子就只有四百多米,林远卧倒在地,把机枪枪把顶在肩膀窝上,手握着握把,手指压在扳机上,后面的机枪手冲了上来,把瞄准镜递到林远手中。
林远一指机枪上面的战术导轨,说道:“我没有装过这种机枪的瞄准镜,害怕装歪了,你来亲自装。”林远说的不错,在精度要求很高的射击环境下,瞄准镜装完之后是有偏差的,需要进行校准,可是这个场合,哪有时间给林远校准瞄准镜呢?所以林远就让机枪手来安装,机枪手经常安装瞄准镜,偏差会小一些。
机枪手倒也不慌,伸手把瞄准镜安装在了机枪上,然后问道:“林帅,您要亲自开枪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您会开枪呢?”
林远呵呵一笑,说道:“你信不信,我打得比你准。”林远这些话不是在吹牛,在领兵打仗的时候,很多时候林远都会把具体工作交给手下去做,所以林远经常有一些空暇时间,他想起自己的枪法不如陈飞,格斗搏击功夫不如沈晚晴,于是就开始练习这些技能。
林远的学习能力很强,而且他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