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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一脸尴尬,但却依旧保持了自己多情公子的风度,合扇拱手:“在下侯希白,子陵兄,在下有礼了。”
“噢,原是大名鼎鼎的多情公子侯希白,子陵见过侯兄。”徐子陵面上带笑,可却警惕起来,此人自己听师傅说过,乃是魔门中一脉的传人,邪王石之轩的徒弟。
侯希白看了徐子陵一眼,见其风度不凡,颇有几分秦风的风范,心中暗赞名师出高徒。又见其一脸警惕,苦笑道:“子陵兄为何对在下如此警惕呢?”
徐子陵腹诽道,若是你突然发现自己被人跟着,难道不会警惕么。面上却笑道:“我师告诫,行走江湖,需留几分警惕,若是侯兄无事,小弟便先告辞了。”
如今江湖之中。除了秦风,恐怕名气最大的就是这两个小子了,两人都成了能雄霸一方的人物。
就算是名声不小的侯希白也不能掉以轻心,连忙道:“子陵兄勿急,不如移架于那处小楼,在下有事要与子陵兄商议。”
徐子陵望着一脸诚恳,还带着丝丝哀求的侯希白,恻隐之心略起,点头道:“好吧。”
侯希白大喜,迎着徐子陵:“徐兄。请。”
等两人坐定,酒菜摆好,侯希白屏退了小二,方才开口:“其实在下是有事要求徐兄。”说完又摇了摇头:“不,应该说是有事要求秦道长。”
“师傅?”徐子陵沉声不语,心里却快速思量,这侯希白求师傅干嘛,又想到这位多情公子曾经和师妃暄共游三峡,顿时了然。
“侯兄如果想让在下帮你引见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家师神仙中人,小弟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侯希白苦笑道:“并非如此,在下于寻人一道也有几分造诣,已经拜会过令师了。”
徐子陵马上会意。知道这人在秦风那里碰了壁,便不好意思的道:“那小弟就更是无能为力了,家师既然不同意,作为徒弟又怎么好劝呢?”
“不,我是希望徐兄能亲自去慈航静斋一趟,救醒妃暄。”
徐子陵张大了嘴巴。久久才开口道:“候兄恐怕太过高估在下了吧。”
寇仲与宋缺的会面是本应在宋家,后军师虚行之与沈落雁都觉得此时是攻打杜伏威的大好时机,只因为杜伏威与辅公祏心生间隙,此刻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
寇仲善听人言,当下答应,在商秀珣的相助下,率众出阵,兵分两路,一路由水路,一路由陆路。
杜伏威不愧为一代霸主,舍弃水寨,率众齐于陆路,可却被从天而降的一队骑兵冲的个大乱,正是宋缺亲自率领一队精骑高手,千里奔走,助寇仲大破杜伏威,杜伏威无能为力,寇仲念其情,亲自去劝说,杜伏威思虑之下,率众投降,合力剿灭辅公祏,少帅军声势大震。
“多谢阀主相助,寇仲感激不尽。”寇仲拱手答谢。
宋缺微微一笑道:“我与你师为一见如故,答应助你少帅军一统天下。”
宋师道跟在宋缺身后,望着如今已然成为一方霸主的寇仲,颇为感叹,又思及傅君卓一缕香魂已然飘荡九泉,又哀又喜,种种复杂的感觉,不可言喻。
“我寇仲能有今日的成就还多谢宋大哥的救命之恩,请受小弟一拜!”寇仲欲要下跪,对其
宋师道连忙扶起他,宋缺在此他也不敢多话,只是道:“你们由此成就,我很欣慰。”便退在宋缺身后,不再多言。
寇仲知道他有难言,便也不再多话,请宋缺高坐,自己则陪坐下位。
宋缺对寇仲颇为欣赏,见其手中一把俗刀,笑道:“你那师傅也是小气,怎么就给你这把破刀?”
寇仲尴尬一笑:“家师说刀与剑一样,练到高处,草木凡石皆可为手中之兵器,虽然我还未到此境界,但却没有缘分遇到一把好刀。”
因为秦风的关系,原著之中的井中月和寇仲倒是没了缘分,不过井中月永远属于寇仲,任何刀在他手中,皆能成为井中月。
宋缺想起那日秦风虚空成剑的本事,有些感叹:“你师实乃天人。”
沉默破久,突然将手中的水仙刀递给了寇仲:“你师傅送了我武学至理,今日我便把这把我昔日成名之刀送给你寇仲,希望你不要辱没了他的名声。”
此话出来,寇仲自然不能客套,否则就是看不起宋缺了,当下站了起来,接过宝刀,沉声道:“寇仲定然会不负阀主所托。”
宋缺点了点头,颇为欣慰,如今寇仲声势比起李世民来丝毫不弱,甚至在拿下了江淮之后要胜他一筹,如今李世民在关中还要面对薛家的义军,腾不出手来进军中原,这正是寇仲收拢中原的大好时机,而宋缺此来便是为寇仲定下大计。(。)
304洛阳老君()
秦风欲要开杀戒,最终被石青璇所阻。
秦风含笑望着一身白衣,清纯美丽的石青璇,道:“若是还有第二次呢?”
是,我秦风虽可以念及你与慈航静斋的情分,收手一次,可若是慈航静斋再而三侵扰,那又怎样?
石青璇抚了抚长发,淡淡的道:“如今青璇已是秦家之人,自然是听从子清的。”
秦风沉默不言,知道如今石青璇为了与自己一起,放下了与慈航静斋的纠葛。
秦风突然叹了口气:“若青璇不愿,我便离去。”
如果你觉得和在一起会有困扰,那我可以离去。
石青璇望着秦风的眼睛,似乎想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找出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子清觉得青璇是什么人呢?”石青璇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不懂什么宗教之争,只明白受苦的是天下百姓,若子清的徒儿能给天下百姓带来福音,又怎么不可以呢?只是青璇的娘亲终究是慈航静斋的弟子,若是自己的相公与慈航静斋起了生死争斗,青璇定然是不会高兴的呢?”说完不等秦风开口,又悠悠的叹了口气:“子清有子清的坚持,静斋有静斋的立场,青璇以后再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呢。”
秦风终于露出了笑意:“我不会再让青璇烦恼的。”
秦风修的是什么道?修的是自己的道,无论善恶,终是天道,因为秦风自己本就是天道。
如果秦风杀心大起,为求念头通达,屠杀万万众,那也是天道。
当然了,秦风本就没有这种杀心。
石青璇给了秦风不一样的感觉,所以秦风才会为了她摈弃了一些杀念,但终究秦风一个以心为道的天人。慈航静斋若真不识好歹,想来秦风应当会以杀证道了。
佛道魔人,皆入我道。
这是秦风于长江之侧所说的话,也是秦风的大宏愿。天下诸念,本就出于大道,所谓大道,即是道门。
儒门圣人孔子曾求学于李耳,终悟己法。又得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方有今日声威,却不知孔子师于李耳,道门才是万法之宗。
“道友有礼了。”避尘本在打坐修炼,突生警昭,却见一人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道服,身材清长,面容秀冷。望着此人的眼睛,辟尘突觉心底一冷,连忙小心翼翼的行礼。
秦风望着着颇具仙风道谷的辟尘道士,突然道:“道门比魔门如何?”
“这?”避尘被秦风一问,突然惊慌起来,满头冷汗,强撑住道:“自是道法玄妙。”
“正该如此。”秦风点了点头:“我于江畔,曾有一言,你可听过?”
江畔一言?如果刚刚还是怀疑,那现在避尘已经可以确定。这人便是那天道人秦风了,天道天道,以天为道,怎可抵挡。避尘连忙跪倒在地:“道长曾言,佛道魔人,皆可入道,我愿脱离魔门,一心修道,并全力助少帅军攻破洛阳。”
“善。”秦风轻轻点头:“还望你一心参道。如果三心二意,大道却是难得。”秦风善意规劝的一句话,却让避尘吓得了一身冷汗,埋头于地,不敢起身,等秦风离开半响,避尘方敢抬起头来,半天才自嘲似的笑道:“我练了那么多年的武功,却抵不过他的一双眼睛。”
洛阳城外,老君观上,本是避尘老巢,如今秦风既道,自然不会让此地蒙尘。
避尘不敢违抗,遣散徒众,自己拜于秦风门下,做了一个修书参道的小道士。
老君观也自此改名为天道二字,世人称之为天道教。
天道教一出,洛阳震动,只因这掌教之人,乃是天下第一高手,道门宗师,秦风。
“你以人道杀我,我以天道灭你。”梵清慧的脑海里还回荡着秦风的这句话,突然打了个冷颤。
“天道,天道。”梵清慧望着还昏沉不醒的师妃暄,想起那日自己联合众多高手,却依旧无法奈何得了秦风的情形,喃喃道:“天道,天道在他么?天道在他么?”
天道自然在秦风,秦风要以天道二字,将这慈航静斋灭于人道之中。
上书天道,左言道佛魔人,右书皆入我道。
秦风所要表达出的便是大道包容一切,无论什么人,都可以通得道法,而且门下所学不限,士农工商,就算是坊间卖唱的妓人,都能拜入天道教,学得武功,文字,乐章,兵法,只要你想学,自然有人教你。
秦风的有教无类打破了门阀士家的文化垄断,是即开启科考之后,又撼动天下根基的一件事情,好在如今天道教只有洛阳一处,否则有让各地霸主头疼的时候,而此时最头疼的就是王世充。
洛阳附近汇聚的一大堆人,弄得王世充以为有人要攻城了。
“你说这都是秦风弄出来的?”王世充瞪大了眼睛,望着下手汇报的士卒。
“是,秦道长开立天道,广收教众,有教无类,是人便教。”士兵有些激动,要不是自己还在当职,他早就去拜到天道之下,能得天下第一高手传授武功,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
王世充挥退了一脸激动的士兵,眉头深皱,饶是他狡猾如兔,也不知道秦风打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