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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明白。”许韦叹道:“我多次邀他入京,举荐他做官。可是他却屡屡躲我,等他去了,我才知道你们父子躲在了这小小的镇子上,我公务繁忙。现在才来看你,子清不要怪我啊!”
秦风道:“舅舅言过了,子清未曾前去拜见舅舅,才是失礼,还请舅舅勿怪。”
许韦倒是笑了:“你这脾气跟你爹一模一样。当年他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受人半点恩惠!”
许韦见到这妹子的亲子,老怀大慰,一口气说了不少秦风父母年轻的时间的事情。
比如说这秦父当年遇到了秦母是在一个雨天,当时秦父穷困潦倒,秦母不忍,遂给了他一点银子,结果秦父当场拒绝,还将秦母骂了一顿,最后两人成了一对欢喜冤家。后来秦父拜在秦母父亲门下学习儒学,两人慢慢走在了一起,恩爱半生,可惜秦母体弱多病,生下了秦风以后,过了几年便离开人世了。
原本只是记忆中模模糊糊的父母,现在竟然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纵然秦风心境如水,但也难免感伤起来,大抵父母之情最是难以忘记。残存在血脉之中的感情竟然慢慢有些苏醒过来。
“说这些干嘛,今日我们相遇,乃是一件喜事!”许韦摇了摇脑袋,将那股子悲伤甩了个干净。这才发现了这苏知府不见了。
“这个苏兄,倒也是个妙人。”许韦笑了一笑,对着秦风,有点为老不尊的道:“听说子清和苏兄家的那个丫头倒是熟络的很?怎么样,要不要舅舅去帮你提个亲,保管这老苏会答应!”
秦风望着这个为老不尊的舅舅也是哭笑不得。连道不用。
秦风去请这苏知府进来,三人坐下,品了小半壶茶,才开口说起话来。
“贤侄武冠江湖,文折桂冠,前段时间更是指出这大统之位,果然不出贤侄所料,这大统之位马上就要落在齐王的手中了,这大皇子原来就是派人杀害皇帝的凶手,天下不容,所以这皇位恐怕是非齐王莫属了。”苏知府几句话,将朝廷局势说了个清楚。
许韦摸了摸胡子道:“我听说子清在京城之时与这齐王结为挚友,更是助他救出郡主,可有此事?”
秦风点了点头,也懒得否认:“机缘巧合吧。”
见着秦风亲自承认,苏许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喜色。
“如此说来,子清得了未来圣眷,前途必然一片大好,恐怕等着新皇登基,就是子清入朝之时!”许韦哈哈大笑。
秦风却没有什么高兴的地方,若是自己没有学会武功,没有开启系统,做个入阁拜相的名臣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但如今秦风已然眼高天际,这俗世之中的皇帝又怎么能入得了眼界呢。
不过为了避免这两个家伙的苦劝,秦风还是打了个哈哈,如果自己直言不想做官,只想做个杂役的话,估计会被这两个家伙揍死吧。
“这样吧,子清,你收拾收拾,随我回京城吧,江湖虽然自在,那终究不为圣道,我辈读书之人上乘孔孟,下济黎名,怎能在此虚度光阴呢。”许韦见秦风一直在打哈哈,终于直接开口,帮秦风做了决定。
秦风笑道:“舅舅,人各有志,我对官场不感兴趣,自认为自己也没有入朝拜相的能力,所以您还是饶了我吧。”
许韦眉头大皱:”你是博济的孩子,怎么能说出如此之话!快快回去收拾东西。”
秦风翻了翻白眼:“来日再来拜访舅舅和苏伯父。”
“你说什么?”许韦刚要说教秦风两句,却发现连秦风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人呢?”
苏知府苦笑道:“我早说过了,子清武功惊人,是陆地神仙一流了。”
许韦听着这苏知府的夸赞,张了张嘴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站住。”秦风在街上闲逛,看着前面的那个背影,突然若有所思,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干什么!?”那人回头,一个秦风从没有见过的中年男子,身材壮硕,满脸麻子,恶狠狠的盯着秦风:“小子,你是不是有病!?”
秦风毫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道:“我观阁下脚步虚浮,脸带黑光,恐怕家有邪物作祟,鬼怪缠身,在下颇懂此道,不若让我给你看看?”
那麻脸汉子看了勤奋就几眼,突然讥讽似的笑道:“小子,你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骗钱竟然骗到老子头上来了!”(。)
358制邪物秦风遇趣事()
邪物作祟是真,鬼怪缠身是假。
秦风一眼望见这壮汉的,便看出此人外虽强壮,但血色暗淡,外强中干,精血早就被吸了个干净,恐怕就是老白口中的天媚功作祟了。
“滚开,老子还要事情要办,别逼老子揍你!”那满脸汉子喝骂道,但见秦风依旧似笑非笑的表情,丝毫不动,怒从心起,伸出手来,就要扇秦风耳光。
“不要那么大火气,否则你可活不长久。”秦风依旧脸带笑容,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汉子的手腕。
“你放开我!”那麻脸汉子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年轻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用了吃奶的劲都没有甩开秦风的手。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走吧,带我却你家瞧瞧。”秦风笑呵呵的道。
“你!”那麻脸汉子刚要喝骂,突然觉得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整张脸扭在了一起:“你快放开,放开!”猛一瞥见秦风那冷厉的眼神,顿时心中一寒,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里一样,再回过神来,秦风依旧笑意连连。
“我带你去就是了。”那麻脸汉子吃得秦风一吓,哪还有胆子,连忙乖乖点头。
“前方带路吧,请。”秦风伸出手来,做出了一个请的架势。
“好。”麻脸汉子摸了摸被捏紫了的手腕,闷声答道。
这汉子到还是一个有钱人家,家中宅子不小,府上书着陈府二字,可是大大的宅子却连一个仆人都没有。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秦风倒是奇怪了。
“家中还有内室。”那汉子路上又反抗了一次,在没人的地方,秦风就不会跟他客气,好好的收拾了这家伙一番,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猫的模样。
“却把你内室喊出来。”秦风看了这汉子两眼,沉声喝道。
汉子眼中闪过过几丝反抗,没有答话。
“要媳妇还是要命呢?”
“要命。要命!”汉子打了一个寒颤,那还改反抗,连忙大声喊道:“娘子,娘子。快出来!”
叫了两遍,却没有人答话。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着秦风。
“我陪你去看看。”秦风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好好,大侠。”汉子连忙恭敬的带路。走进后院,到了一雅致的房间。
“娘子,娘子。”那汉子敲了两遍门,突然听见房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还有一个男人。
秦风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这家伙一眼,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正挂在他的头上。
再怎么怂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气血上涌,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人看着的情况下。
“奸夫****,我要杀了你们!”那汉子一脚踹开了房门,正瞧见奸夫露着一个黑屁股。正准备翻窗逃走,床上正侧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半遮着身子,白玉似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或许是因为刚刚经过运动,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粉色。
这美人年纪看上去似乎二十岁左右,散批着头发,眼媚如水,娇唇微分,真是香艳满屋。
“你给我下来!”那汉子见着眼前这个黑色的屁股。怒冲上去,一把将他拉了下来,那奸夫本爬到一半,被他一拉。摔了下来,正砸在麻脸汉子的身上,两个倒在地上,包成了一团,倒也是狼狈好笑。
“是你,你这个畜生。连你嫂子你也敢上!老子打死你!”更有趣的是,这位奸夫好像还是这麻脸汉子的弟弟,秦风瞥了那奸夫一眼,心道果然是兄弟,长得倒是一样丑,都是麻子满脸。
“哥,哥,不怪我,不怪我,是这女人诱惑我的,诱惑我的!”那奸夫弟弟被打的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那床上的女子轻蔑的看了这两兄弟一眼,望着背手而立的秦风,眼神一震,流露出一种类似于****的东西。
好俊朗的公子,要是能弄到床上采补一番,那该多舒服!那女子看着秦风,满是****,半点也不遮掩。
听着地上吵吵闹闹的两人,女子眉头一皱,冷笑道:“两个废物,在床上一样没用。”
“你,你说什么!?”那麻脸汉子听着这女子的话,连忙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女子,满眼的不可置信。
“废物就是废物。”女子眼中厉色一闪,右手往床边一摸,抽出两根银针来:“去死吧。”
嗖嗖两声破空声,这兄弟二人被射中眉心,顿时没了呼吸,倒在了地上,复又滚在了一起,倒也是兄弟情深。
“公子,奴家身上有些味儿,可否容奴家沐浴过后,再来伺候公子?”那女子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无表情,在转向秦风之时,又变得满脸妩媚动人,满是笑容的望着秦风,含情带欲,似乎秦风才是她最心爱的人一般。
秦风看着这出闹剧,只言未语,对于这女人要洗澡的要求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坐在了大厅之中。
“呵呵呵。”那女子见秦风这模样,娇笑几声,眼中闪过几分惊讶,一会儿才喃喃道:“这么个妙人,不知道是不是银枪蜡头。”
秦风坐在厅内,等了大概一会儿,那女子才悠悠出来,带着一阵扑鼻的香气。
此刻的她披着华丽的长裙,****半露,被肩上的轻纱遮挡着,似露未露,配合着那娇媚的面容,自有令男人疯狂的魅力。
“婉容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大名?”语如蜜糖,甜的腻人。
秦风却没有说话,反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直把这婉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