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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见两人各抒己词,便得言道:“道昌兴亡,门下兴衰,皆有定数,你我虽是圣人,却是强求不得。不过此番你二人行事,这业果却已立下,不解怕天地灾数难满,红尘之劫不断,贫道愿从中调解一二,你两人可得心愿?”
元始天尊听得一喜,这便稽首道:“既是大师兄所愿,元始自将从命。”
“这……”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早有暗约,此事虽不言明,通天教主却也猜出几分,如此听得老君之言,心下自是生疑,见张帝辛向己暗施眼色,这才起身,“自是大师兄言语,贫道亦当遵从。”
太上老君点头:“既是如此,择日不若撞日,今日你两人便往八景宫去,贫道自有言语调协。”
“谨遵师兄之命。”话已至此,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二人便得稽首行礼,直往八景宫去。
“我等此去,人界不兴战事,玉虚、碧游两宫之人,皆回山中,不得再人红尘,若违我言,神魂俱灭。”太上老君道,长袖一甩,落混元一气太清神符一道,飘飘然直入土中,“尔等违逆行事,便怨不是本尊无情。”
混元一气太清神符一落,地面便得黄光大闪,此间一众仙人仙力虽在,却不得使出分毫,燃灯道人等阐教门人,巴不得此间离去,见得性命得保,纷纷跪拜行礼:“谨遵圣人老爷意旨。”
太上老君点头道:“尔等既同,这便散去归山,鬼谷子,你也随贫道往八景宫一遭。”
众人听之自不多留,当下驾云,直归山去,张帝辛见众人离去,这才言道:“多谢圣人相邀,贫道稍后自去。”
太上老君点头,手出一道黄光:“稍时呈此物东去,自有人前来引你。”
张帝辛点头,但见黄光落下,却是一方金黄铜镯,上雕古朴暗纹,下镌太上二字。
张帝辛知此镯乃非凡物,当下稽首言谢:“多谢圣人恩情。”
待得太上老君离去,碧霄得得眉角一转,一手抓过张帝辛胳膊,起嘴便咬,张帝辛心下无得准备,又未起玄功护体,自是疼得龇牙咧嘴!
“喂,喂!大姐口下留情!口下留情啊!”张帝辛急得大喊,可此番推开碧霄不是,不推她还不是,端得难为非常,“大姐啊,大姐!我……我到底做了何事,此番来改不成,休要这般做法!”
云霄看得一乐,便得笑道:“三妹,鬼谷道友救你我性命,如何这般无礼!”
碧霄心间委屈,如何听得这般言语,反将松了嘴口,一将扑到张帝辛怀中,一双粉拳直下:“你如何来得这般晚,我……我还以为再也寻不到你……”
碧霄说着,竟是嘤嘤直将哭了起来,张帝辛望得皱眉,心道这不是琼霄的台词么,如何会是碧霄来言!
琼霄虽早知碧霄对张帝辛情谊,可见两人如此,心中如何不酸,眼中之泪,竟是不由自主簌簌而落,张帝辛望得皱眉,此时起身不好,不起身亦是不好,无奈之下,只得将眉眼一闭,你两人想之如何,便得如何,我任你两人为之便是。
女人是水做的,此话果真不假,一连半刻时候,碧霄皆得哭泣之中,云霄看得皱眉,才将她强行拉了开来:“那是琼霄夫君,如何将之来用,如此丫头,不知害羞为何?”
碧霄听得一愣,脑中顿得一乱,这便脸上一红,直骑了花翎鸟,往临潼关去,云霄见得一笑:“小妹年幼,不知礼数,还望鬼谷道友莫怪。”
“不……不怪……”三霄之中,碧霄活泼,最是不羁,琼霄话少,最为安静,云霄出头,皆对场面之事,如此一见琼霄脸色,张帝辛亦得脑中一乱,不知如何做好,暗下道,早知如此,不若随太上老君而去,也好少了这般尴尬。(。)
第三三六章 赵公明得救,八景宫拜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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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如此场面,琼霄如何还不知碧霄心思,她虽对张帝辛看得极重,可见得小妹心有所属,暗下高兴,或是更多一些,当下面色一红道:“道友,你也看得三妹心思,日后当要好好对她才是。”
三妻四妾在古代当属寻常之事,可张帝辛作为现代人,一经穿越,便有了三妻(姜文蔷、杨玖、黄飞燕),便是身旁琼霄,都是无心插柳而得,如此莫名再多上一碧霄,着实让他心跳加速,一时难以相信。
“这……”见得琼霄如此大方,张帝辛反倒心生愧疚之感,“此……此事稍后再议,此番出了这般事情,如何未见银灵子至此?”
云霄、琼霄两人听此,方才回过神来,忙得大叫不好,这才将元始天尊虚无盒收银灵子之事说起。
虚无盒?张帝辛听得大惊,原书中,碧霄便身陨虚无盒下,不想今日银灵子遇得厄运,反倒被拿了去!
张帝辛心下着急,起身便要往归墟去,云霄见此,忙将将之拦住:“归墟距此间之几千万里,道友去之几日能回?便至归墟,洪荒大河直下,不知几多宽丈,道友亦往何处去寻?”
“这……”张帝辛心之鲁莽,可银子自乃是自家兄弟,如何能之不救。“道友聪慧。可有锦囊之计?”
云霄道:“师伯先前曾言。要道友八景宫一叙,此间那多圣人,便掌教师尊,掐指一算,便知银灵子道友安危,如何需得你我苦苦去寻!”
“对……对!道友所言极是!”张帝辛听之大喜,便要往八景宫去,却不想方欲前行。却见得一道黑光直催而至,光色落下,正是蚊道人。
“道……道友,你……不曾予我丹药,要我如何去救公明道友!”蚊道人落此,乃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云霄、琼霄二人本道,张帝辛此去不过三五日功夫,如何能寻得解药前来,如今听此一言,心中端得欢喜:“道友真将援大兄之药集齐?”
张帝辛暗道自己马虎。心算日子,心下乃得大惊。凤皇言七天之期,如今已是迫在眉睫,当下顾不得解释,一行四人直往碧游宫去。
上清宝境旁,一种碧游宫人,听得赵公明有救,早已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多宝道人在前更得踱步许久,见张帝辛来,忙将之请入池中,这便得拂尘一甩,出得一闪荷花,赵公明正居此间之中。
张帝辛不多言语,这便凌空而起,将得回魂草点入赵公明眉心,见其眉上黑光消减,这才放下心来,将三尸回魂丹与往生莲子一并推入赵公明口中,暗使仙力,在经脉中徐徐运行。
稍得一时三刻,便见赵公明胸、腹上两方血洞,竟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草人之上,两支桃木箭缓缓而出,此上黑血,一时缓缓没入草人之中,待得木剑全出,血口便得恢复如常。
多宝道人在一旁看得欣喜,忙将通天教主先前所留三光圣水点下,赵公明便得一声咳嗽,猛得将其身来,便将一口黑血吐出,草人之上符印一摆,竟是无火自燃,轰将一下,化作黑灰殆尽。
云霄、琼霄二人见得大兄转醒,忙得伏跪在地,眼擒泪花,呼喊大兄,赵公明那日眩晕过去,便不知出了何种事情,如此醒来,便见得众碧游门人在自己身旁,云霄、琼霄二人又得这般模样,心中如何不疑,当下一头雾水道:“大妹、二妹如何这般?”
云霄哭出声响:“大兄身遭厄难,若非……若非鬼谷道友,怕你我兄妹,再无相见之日!”
“什么!”赵公明听得心急,这便要起身,但觉胸间、腹部一痛,当下额上直出冷汗,直得躺下身来,“说……此番……此番到底出了何事?”
“此事稍后再言不迟。”多宝道人上前,护住赵公明心脉,“师弟新临重创,还是好生修养,只需记得鬼谷道友,乃师弟救命恩人便好,其余事情,待你身子稍好,再叫三霄与你讲来。”
赵公明虽不知发生何事,但觉身体甚虚,便知先前曾遭重创,这便要起身,谢张帝辛救命之恩,张帝辛身在一旁,又念赵公明这般恩义,如何肯要之行礼。
赵公明见行礼不得,只得道:“哪吒,哪吒现在何处,要之替贫道以全礼数!”
“这……”云霄听得一愣,忙得道,“先前银灵子曾言,小徒随道友前去寻药,如何至此不见他人在何处?”
张帝辛听得一愣,这才想起,自己那日生气,将袁洪、哪吒二人尽扔入河图之中,不想自己一时匆忙,竟忘了两人之事,这便忙得将河图取出,正见袁洪手持金箍棒直向哪吒砸来!
云霄护徒心切,忙得手起缚龙索,将袁洪绑了个结实,拽出河图而来,哪吒本得架枪来迎,见得云霄使缚龙索,唯恐袁洪有失,忙得喊道:“二师尊手下留情,休要伤我叔父!”
云霄听得一愣,手有甩缚龙索,却不想袁洪早已脱身而去,哪吒出河图而来,望张帝辛一眼,便得冷哼一声:“鬼谷子,你来此作甚!你不替我师尊报仇,我自己去便是!”
“混账!如何这般无礼!”赵公明速重情义,见哪吒这般言语,心下如何能忍,“还不速速向鬼谷道友行礼!”
哪吒一听赵公明言语,眼中顿得一亮,这便忙将扑身过去:“大师尊,大师尊!”
张帝辛亦曾年少轻狂过,现今见得哪吒如此,心想当初自己。且还有别样一番滋味。
袁洪见半空中见得赵公明转好。心下知晓犯错。这便显出形来,落与张帝辛身旁,暗下来道歉意,张帝辛深知袁洪性格,如何有怪罪之意,多宝道人见此番欢好,心中如何不喜,这便叫火灵圣母在碧游宫中摆宴庆贺。却不得话音刚落,便听得碧霄言语:“鬼谷子,我道你往八景宫去,如何在得此处逗留!”
先前在临潼关时,碧霄本道,自己如此而走,张帝辛必得起身来追,却不想自己一去,在临潼关中,已落得时辰有余。也未见有人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