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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里,抓不住,夜叉王有意要钟口,又怕接不住。他伸出手,复又收回。
这铜钟比他那只钢爪大了数倍,想要顺利躲闪也要花上大幅的心思。加之刚刚和陆羽一番恶战,体力上已经不能与之相比。兼有陆羽站在一旁,他就不信这个招摇撞骗的小狐狸会袖手旁观,他手上在和铜钟僧来往,眼睛还不时地看着陆羽,这一分神,使得他的状况很不乐观。
铜钟僧的大手将手里的钟掷了出来,夜叉王向后仰倒,用了个“铁板桥”像座拱桥一样贴在了地上,随即双腿齐出,向上一顶,啪地一脚将铜钟蹬上天。
空——铜钟的一声巨响,带着些禅门的幽远情怀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最新章节。'
那大钟飞起,和尚却不吃惊,他手向后一拉,用肩头一绕,脚下回了半步,转生一抖,借着肩膀的力道再一次将铜钟掷出!
流星锤。陆羽看出和尚是将铜钟当做了流星锤来用,刚才这一招不就是“猛虎翻身么”?!
这流星锤是个接近失传了的武器,软兵器向来难练,流星更是如此,而他不同,双手变换,摇头蹬腿。分别以肩膀、肘节、腰侧、脖颈和手足作为力点,频繁地将其掷出,就见说的铜钟隆隆作响,真像是一只插翅的猛虎一般。
他二人用的都是带链子的软兵器,这铜钟僧自恃武力,硬打硬进,夜叉王在一番鏖战之后,体力有些不支,他挥动着手里的钢鞭,且战且退。
戒嗔的铜钟舞动有声,很快引来了数的围观者,医院本来人就多,这下可真热闹,能下地的基本都出来看热闹了,打到了精彩处,还有人跟着呐喊助威。这些人什么样的都有,有的叼着烟蹲在地上,有的包着纱布抱着肩膀还有的手里拿个吊瓶也来凑热闹!
不怕死的人真多,陆羽很奈,见铜钟僧的优势明显,他也不再担心,就在扫视众人的一回头间,一个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人站在开着灯的前,正看向这里,在灯光下只能看出一道黑影,分辨不得衣物和面貌。他,站在了被陆羽撞开的户前。
空怨?陆羽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不对,空怨受了重伤,怎么会如此淡然地站在口。陆羽眯起眼睛仔细分辨,那人却消失不见。不好!来不及多想,他抬腿就往医院的楼里跑去!医院的前面是个平台,直接通到二楼,二十几级的台阶陆羽三四步就奔了上去!
“呜——”四周的人又是一阵错愕。
烦不烦!陆羽挺讨厌这些看戏的贼子。他到了门口,那扇被他反锁的门已经打开,空怨依旧靠着墙,昏迷不醒,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好熟悉的感觉啊,陆羽仔细分辨,是茉莉的味道。他再闭上眼睛仔细分辨,那味道却越来越淡。
“嘶——这味道是……芳晴?”陆羽简直不敢相信,这味道他确实熟悉,这香水还是自己给她选的!那个刚刚站在口的身形会是芳晴!?他仔细回想着刚才的瞬间,灯光掩映下,的确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不会是她的”,陆羽暗示着自己,他抱起空怨,又一回身,不对啊……空怨和文灵不是被芳晴叫走了吗!?他看着紧闭双眼的空怨,心中发冷,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疑问都涌了上来,他力地靠在口,站在那黑影曾经的角度向外看,铜钟僧和夜叉王已经打成一团。这二人的战斗相当惨烈,几乎就是一场破坏风景的战争,两人身形交错,一会在彩砖上,一眨眼又到了花坛上,再一眨眼可能就出现在了门口!夜叉王的身形飘忽不定,像是夜空中的幽灵一样,在远处看去,如薄薄的轻纱,没有质感。而铜钟僧的步伐稳健,每一步踏出,他的脚都像生了根一样,在力量上占了巨大的优势。
不知为什么,陆羽觉得这两个人的激战,更像是一只黑熊在捉大号的蝴蝶。可能这个比喻有点恶搞,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几次三番和陆羽对力的夜叉王丝毫没有跟铜钟僧较量的意思,那条钢鞭也攥在手里,隔三差五地甩手而出!谨慎得不像个男人,两个人的武功算是登峰造极,以非人的速度震惊这院子里的小白菜们。
陆羽站在满地的碎玻璃前看着两个人,铜钟僧一定会赢,胜负已定,但是他没有一点可以高兴的资本。那个问题还萦绕在他的心头。
“额…”似醒非醒的空怨在陆羽的怀里呢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的嘴角都是血,应是受了重伤。'
“我带你回家。”陆羽在她耳边说,他抱着空怨往走廊走,他的心情很沉重,不想多做停留。现在,他要去见芳晴,有件事比夜叉王的生死更重要。
第109章 勾陈女主()
陆羽抱着她走出医院的正门,脚刚沾在平台上,就看见了医院的男女老少呼啦啦地往门口跑,人们你追我赶,还有个刚刚拔下来的吊瓶被踢的在地上直打转。陆羽脸一黑,这是那两个高人换了阵地吧……
“空!”一声巨响,汽车的警报声远远传来。
估计是把车砸了。
“空”,又是一辆。
我靠了,这是要干嘛?此时的陆羽的心情很压抑,他不想再招惹事端,果断放弃了和铜钟僧告别的想法。他绕到医院后门,这里很清静,没有那么多人。几辆在边上蹲守的出租车停靠在路旁,宽阔的大道上车来车往。
陆羽也没多想,拉了最近的一个车门就钻了进去,空怨依旧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为她擦了下嘴角的血,薄薄的嘴唇很柔软,皱紧眉头的样子也很有味道。
“师傅,去西山。”陆羽把空怨放在腿上,也不抬头,径直说了句。
“老弟,你又干什么去啊。”那司机通过镜子看着他,大声问道。
陆羽一愣,几辆警车正闪着红蓝相继的灯光,和他们擦肩而过。'
“又?”陆羽抬头,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哥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人不知道打了多少发胶,满头都是乌黑发亮的,剃得很干净的胡子,在灯光下还泛着些微的青色,面容还算端正,成熟男人的风范。
“你是……”陆羽一下子认了出来,这不是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醉鬼司机吗!?
“老哥,怎么是你呀!”陆羽赶紧和他握握手,那司机回过身来,把手顺着崭新的靠垫伸出来和陆羽相视而笑,“可不是我嘛!”
司机又看看还没睁开眼睛的空怨,“老弟,这就是你媳妇啊,她怎么了?”
“嗯……是!她睡着了。”陆羽搂着空怨笑着说,这个不是他媳妇,是他的债主,是他要命的冤家,陆羽都觉得应该在半路把她掐死,一了百了。可是他也不愿意多解释,反正是关紧要的事情,顺便这么一说也就行了。
“你这是去哪啊?”司机发动车子,随口问。
“回家。”
“你家在西山?”
“对,但是不住在山洞里。”陆羽半开玩笑到。
“那地方出事了,你知道么。”
陆羽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又出了什么事……
“最近有一次黑道火拼,死了不少人,据说这些人死之前去过那边,警察都去调查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正常,刚发生不久。你住在哪个位置?”
“山上的那个别墅里。”'
“哦!那个艺术家的房子啊,不便宜吧。”
“还好。”陆羽有心事,说话的时候有点走神。“对了,上次的事,给你添麻烦了。”他带着点歉意说。
“没事,这样的生活才刺激嘛!”那司机爽朗一笑,刮了胡子以后比以前的醉鬼形象要阳光,四十多岁的年纪,还挺精神。
“你怎么把胡子刮掉了?”陆羽好奇。
“这个嘛告诉你个秘密,我女儿回来了!”他竟然还饶有兴致地买了个关子,这算什么秘密。说完他还伸手拿出来一张崭新的照片。陆羽接过来,一个女孩,十三四岁,笑得很开心,搂着大叔的胳膊,很乖巧。大叔春风得意地穿着西装,幸福洋溢,看样子是新照的,他的发型还没舍得改变。
“真好。”陆羽把照片递过去由衷地说。“我要是有个这样的一个女儿就行了。”
“会的,你媳妇那么漂亮。”大叔乐得合不拢嘴。
陆羽看看怀里的空怨,“她脾气不太好,像我就行了。”
司机一咧嘴,没理他。
“不喝酒了?”见空怨的呼吸稳定,陆羽稍稍安心,这妮子漂亮是漂亮,就是太执拗还特别冷感,要是谁娶了她也够受的。
“嘿嘿。”大叔想了想,没回答。“你那天可真够吓人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那场面。”
“我也没想到。”陆羽说的是实话。
“那个勾陈的老板你认识啊。”
“认识。”
“嗯……那是个狠厉害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陆羽只知道她在床上还是挺厉害的,但是和他比,差一点。这么久她一次也没赢过。
“你不知道?虎哥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知道一点,看样子您也是道上混的啊。”
“呵呵,以前的事了。”大叔叹口气把方向盘一拧,转了个弯。他继续说,“那时候我还年轻,每天惹事生非的,老婆也走了,女儿也不肯见我,几个好兄弟死的死,残的残,现在还活着的大多在监狱里,呵呵,我这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想想啊就后悔。”
“那,现在的嫂子还好么?”
“早嫁人了。”大叔的声音沉了下去,“但是我不怪他,她是对的,我对不住她。”
“……”陆羽是个嘴滑的人,但是遇上这样沉闷的话题就没了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得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大叔笑着说,“我还有个女儿呢!”
“早晚会嫁人的。”陆羽提醒。
“那也是我的女儿啊,不是吗?!。”他毫不在乎,继续问:“老弟,你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