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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招去。”焦自高道,“会议一结束我就已安排了。”
“还有个人一起带着?”徐光放起身后说道,“小潘跟政研室的副主任谭进文关系不错,你开会的时候我们去落了个脚,谈了两句感觉还不错。”
“可以。”焦自高道,“小谭我知道,人还可以。”
说完,出门下楼。
潘宝山赶紧打电话给谭进文,让他迅即过来。
省一招离省府大院有一段距离,需要坐车前往。三人来到楼下,谭进文也刚好赶到,手里提着个布袋子,里面是四瓶茅台。
分乘两辆车前往,徐光放和焦自高一起,潘宝山和谭进文一块。
“光放,你对小潘的忠诚度有多大把握?”路上,焦自高问徐光放,“能感觉得出,他是个八面玲珑之人,越是如此就越得防范,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啊。”
“没事,看人看本质,我对他放心。”徐光放道,“总体来说,他是个向善的人,这一点决定了他不会走大辙。”
“你有把握就好。”焦自高道,“那我就使使劲,帮他把你们警备区的事解决好。”
“嗯,我也就不代他感谢了,要不弄得我们之间还生分了许多。”徐光放笑道,“不过我会向他明示,你出了多大的力。”
“那倒不必了,其实也不费什么事。”焦自高道,“还不就是几句话的事。”
“几句话?那也要看是谁说的。”徐光放道,“那可真是一字千金呐。”
“不提,不提那些。”焦自高笑了起来,“打算喝点什么酒?”
“那个谭进文带了几瓶茅台,尝尝是真是假啊。”徐光放道,“也算是给他个机会吧。”
“也好。”焦自高道,“不过可别抱太大希望,你知道喝瓶真茅台有多么不易嘛,像我们瑞东省省会双临市,一年才贡多少?而实际销售出去的又有多少?翻几倍都不止,所以多是喝不到正,是高仿的就不错了。”
“高仿?”徐光放一皱眉,道:“再高也是仿啊,还是假酒。”
“不算假,你知道高仿的是怎么来的?”焦自高呵呵一笑,“酒厂的技术员,那可算是国宝级的了,年薪高是不用说的,但人身自由也受限制,要不随便弄个配方给人,那都是六七八位数的收益。不过凡事无绝对,总归还有些能人,他们就是能和那些国宝级的技术员联系上,多多少少能得点方子,然后就在那镇上开设小酒厂,嗳,生产出来的酒,还就跟真的差不多,有时专家都鉴不出来。”
“这么说高仿的也能说是真的了?”徐光放道,“相差无几啊。”
“可以那么说,只不过不是正厂出来的就是。”焦自高道,“所以说嘛,能喝到高仿的就不错了。”
“嗨哟,如此说来,那茅台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没法断定呐。”徐光放道,“不过也不较那真,自个认为真的就是真的吧,多少也图个心理畅快。”
“有些个情况是可以保证的。”焦自高道,“刚好这次去老岳家说事的时候,我顺便拿两瓶正,到时咱们尝尝。”
“呵呵,不是损你老岳的啊,你就能保证拿的是正?”徐光放笑问。
“能啊,那是军区一个干部家孩子结婚,专门从酒厂拿的,直接空运过来。”
“直接从酒厂拿也不保准。”徐光放道,“那边机场搞货运的,都备着假货呢,可能还达不到你说的那高仿标准呢,就那样,他们一旦发现有人托运了正,立刻就掉了包,不是更惨嘛。”
“嗐,那道道人家懂。”焦自高道,“那批酒从酒厂出来的时候,就有警卫跟着,一直到机场送上飞机货舱。之后,飞机直飞到双临,这边又有警卫直接到飞机货舱口跟货,你说能假了?”
“哦,那就有保证了。”徐光放笑道,“你早点下手,也好早点开喝。”
“争取,争取啊。”
说笑间,车子进了一招大院,焦自高和徐光放走了出来。潘宝山和谭进文紧跟其后。
一招与二招相比,新兴的设施上稍差一些,在现代化的装饰上很欠缺。但是仔细一看便能咂摸出其中的古朴味儿,很多东西都是有年载的,那叫底蕴。
“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一招就不存在了。”进了包厢后,焦自高不由地感叹道。
“要搬迁?”徐光放问。
“不是,改制了。”焦自高道,“瑞东宾馆将成为主家,但在服务上还不变。”
“哦,那就是换个壳嘛。”徐光放道,“实质还差不多。”
“钱的分配方式和去向不一样了。”焦自高笑了笑,“不过那些不是我们考虑的,来,咱们只管喝咱们的酒。”
谭进文带的酒还行,是不是正不好说,但通过尝,起码是高仿。当然,焦自高和徐光放没说什么高仿,毕竟跟谭进文还不熟络,也还得照顾点他的面子和承受力。
酒喝到一半,进来个中年人,是省接待办副主任,堆着笑脸问焦自高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加菜。焦自高很客气,说很好,菜不错,也够吃。
副主任点着头走了,没多会又进来一个人,是所长,进来就热情问好,还是问饭菜如何,有没有什么要求。焦自高说了声很好,感谢。
“自高,你也享受常委待遇了啊。”徐光放在所长走后,笑着对焦自高道:“过来嘘寒问暖,不是常委一般没这待遇啊。”
“现在也不是了。”焦自高道,“像他们那班人,眼睛都溜溜的,平常的公务招待见不着他们的踪影,一旦有像这样私下的小场子,个个腿快嘴甜。”
“哦,那也可理解,私人关系露个头,照顾的是脸面,得到的是情面。”徐光放道,“都是活络人,活络啊。”
“不活络也到不了那位置。”焦自高笑道,“再说了,那位置少了那样的人也难以运转起来。”
“存在就有道理。”徐光放说着,对潘宝山使了个眼色。
潘宝山脸上的微笑就一直没断过,他端着酒杯,欠身对焦自高举了起来。
谭进文一看也不闲着,立马向徐光放敬酒。
四个人喝酒就有这条好处,酒杯一端就几乎没有闲着的,能喝出量来。两瓶喝过后,谭进文用征求的口气问焦自高,再开一瓶如何。
“焦秘长,我这酒可是正,是朋友随团到茅台镇参观时带的,限量,每人只能买四瓶。”谭进文道,“同去的人中有人不好酒,我那朋友就借了个份子,弄了八瓶,回来后给我四瓶,今天全拿来了。”
“哦,那不容易。”焦自高看着徐光放笑了起来,“自个捎带的,更有质保证啊。”
徐光放也笑了,庆幸刚才没多说什么,要不还真是有点难堪。
“秘长,徐市长,再开一瓶吧。”潘宝山插上话道,“四个人三瓶酒,不多不少,刚刚好。”
“我看也是”谭进文顺着潘宝山的话,利落地把酒开了。
气氛很好,焦自高渐渐也放开了来,言语有豪气,肢体有挥洒,这是谭进文平常所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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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换将()
酒席结束后,焦自高和徐光放各自休息,潘宝山和谭进文睡不着,两人就聊了起来。
“焦秘长今天是放开了。”谭进文道,“你看他笑得,牙齿都完全露了出来,说明没设防。”
“把我们当自己人看了?”潘宝山问。
“还没到那程度。”谭进文道,“但起码有一颗倾向于接纳的心。”
“那就是机会,机会啊。”潘宝山笑道,“你跟焦秘长离得近,往后没事多朝前凑凑,肯定能搭上。”
“但愿。”谭进文道,“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机遇,抓着了,可能毫不费力就能上个台阶。”
“凭你的能耐还有抓不住的?”潘宝山道,“谭主任,其实今天我才察觉,你是真的有一套,平常还就真没看出来。”
“哪里啊。”谭进文摇头叹道,“逼的,都是逼的,我可不想老在政研室副主任的位子上。”
“也是。”潘宝山点点头,“在官场上混的,有几个能做到真我呢。”
“别感叹了。”谭进文笑笑,“感叹会让情绪低落,咱们现在可要昂扬斗志,不过也不能锋芒毕露,该按住的时候要按住,歇会儿吧,闭眼养养神,如果下午不回去,晚上还要继续战斗。”
晚上不会再战斗了,徐光放对潘宝山说过,下午就回去,晚上赶到松阳。
回到松阳,潘宝山开始考虑,行政中心的用地问题即将解决,下一步,严景标会不会把筹建工作交给他。
很可笑,潘宝山稍稍一琢磨便觉得自己太幼稚,严景标怎么会把行政中心筹建的事交给他?那可是一块上好的肥肉,刀子稍微快一快就能割得脑满肠肥,严景标是不会放手的。
不过越是这样,潘宝山觉得越应该主动上前,看严景标会怎样。当然,目的不是为了要染指,而是可以近距离地看清严景标的动作,他到底是在为谁谋取利益,背后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很快,潘宝山再次到警备区协调生产基地的事,此时已经是顺渠淌水,没有了什么障碍。但是,潘宝山还是主动提出要进行一定补偿,在他向严景标提出请求后获得了同意,把生产基地旁边一块战士们多开垦出来的大概二十亩土地,无偿赠予警备区使用。
在土地问题解决的第一天,潘宝山就找严景标建议,说行政中心大楼是个焦点,在建设上不能出事,所以最好先成立一个动迁筹建小组,要从市国土、规划、建设、财政、审计包括监察局等相关单位和部门抽调人员,严把各个关口,以保证大楼项目健康地开展,否则容易出现“一座大楼起来,一批官员倒下”的局面,那是对松阳的影响不好。
严景标听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潘市长你说得很好,事情就应该那么做,但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