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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收回那只伸出去的手,看向她的双眼似被漆黑墨汁浸过一般的幽深无底。
苏清沫把视线从他眼中移向他的脸,结果又匆忙往下移到他的胸前,似又觉得这样盯着人家的胸看有些不太好,便又接着往下挪。
结果就……
明明不到一秒钟之间,这山中的温度似乎就降低了好几度,她爽歪歪的打了个冷颤,移开了视线。
尼玛,有什么好生气的?那地方不是早就缺了么?
对面那人传来他独有的清冷声线,“你不是男子?”
呃……
苏清沫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被她给掩饰了过去。摆出一副对他这话很生气的表情瞪向他。
“你才不是男子,你全家都不是男子!”
离青一窒,黑着脸再次开口:“若你是男子,那刚才又为何会如此镇定?”。自己这十几年清心寡欲惯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
就刚才那出戏码,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入过他的眼。若不是为了探究这小和尚的身份,他完全可以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飞身离开。
却没有想到这小和尚到是胆大包天,竟然连他的路都敢拦,还敢再而三的质疑他身为男人的本性。
他破例解释了两次,却依旧没有让他信服。
这让他心中很不爽,却破天荒的没有要动手灭口的想法,反而觉得这小和尚有点意思。
他刚才向他伸出手只是想趁机把他头上那顶带发出家的和尚帽给摘下来,观察一下她的耳朵,确定一下这小和尚的性别。
却被他给躲了过去,他这才发现这看似不起眼的小和尚竟有着不低的身手,倒也是个机灵的,这让他有想把他收为已用的冲动。
不过,只仅仅这些还不远远够。
自己手下那十几个近身亲卫,哪一个不是有着超人的身手绝技和八面玲珑的心思。
现在他反过来质疑他,倒想看看他会如何作答,顺便挖掘一下他还有什么潜力。
苏清沫虽有些郁闷这人怎么迟迟没有与自己动手,但她还是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出家人自当六根清静,心无杂念,我能那般镇定自然是与我这些年痴心修行有关。”
离青嗤笑一声:“出家人?你只是个带发修行,最多也只能算半个。”
苏清沫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脑子是真的有问题是不是?怎么总是纠结这些个无用的问题做个毛线啊?还能不能愉快的打架了?
越想心里的郁闷就越是加重几分,呛人的话脱口而出。“至少我还能算半个出家人,那你呢?总说自己不是公公做甚?没那玩意就没那玩意呗,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总纠结于这个称呼做甚?我可不认为太监这两个字会比公公要来的好听。”
“……本宫最后再说一次,本宫不是太监!”看他那嚣张的模样,离青再次咬紧牙关,难得碰上一个有趣的,他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不能因着自己一失手给灭了。
苏清沫一愣,不是太监?那是……真无能?
想着,便再次把视线定向某人的某一处,随后用一双充满怜悯之情的大眼睛看向他道:“我倒认识几个对这方面很研究的大夫,要不改天介绍你认识认识?”
一直隐忍的离青如苏清沫心中预想的那般被彻底激怒,只见他双手连挥,宽大的衣袖与空气摩擦出阵阵的爆破声,几串凝结出的箭型气浪以眨眼的功夫向对面飞去。
而对面的苏清沫却是早已做发了应对之策,在他挥手之间,整个人已经瞬间改变了一个方向,回身也冲他挥出了一掌气浪。
奈何自身功夫还不家,那气浪在飞到离青的眼前时,就被他轻抬衣袖给打散了。
我擦!
尼玛!这个死变态!自己这全力一击竟被他如此轻易就化解了。
好在自已准备了后招,要不然今天还真得交待在这儿。抬手把一直隐藏在袖袋里的微型炸弹抬手就冲那人给扔了出去。
不远处一直在观察她一举一动的离青,在她伸手入袖袋的时候超强的警惕心让他下意识的飞身往后退。果然就在离青刚离开,他之前所站立的地方就响起了一爆发力十强的声响。
待那地方的烟雾散去,离青抬眼看向苏清沫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他垂眸细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刚才发出的声响并不是那小和尚的招数。
虽隔的远,但他此时的双眼已不限于一般的眼界。他清晰的看到她是从袖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第一时间避开。
若不然,就以他现在的身手估计都会受伤。
这可稀奇了。
有点意思。
半晌过后,他冲空气里喊了一声,“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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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嘎嘎……
第十章 别坏了规矩。()
一阵风声响起,一身黑衣的青五已单膝跪在他面前,“主子。”
“查,给本宫细细的查。”语气依旧是不轻不重,可在他的脚下的那些平地旋转起来落叶,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青五一直都低着头,此刻他那垂着的双眼却闪过一抹诧异,细细的查,主子这几个字可不一般。
这是让他回去召集整个青字决的同伴一起出动了。
不难怪青五会惊讶,五年前青字决也全体出动过一次。
那一次,整个京城整整七日里乌云避日,到处人心慌慌。
那七日里京城的天是灰暗的,空气是血腥的。
整个城内都蔓延着一种叫恐惧的情绪,甚至在半夜里都经常会听到各处传来的哀嚎声。
转眼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苏清沫临出门前依惯例为特意自己这一日的出行掐指细算了一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今天会有好事上门。
当苏半仙便再次拿着那块白布牌子出现在京城那条主要的街道上时,街道上那些拥护她的粉丝们依旧是那样的热烈。一直苏大师苏大师的叫唤个不停。
苏清沫一边迈步向小摊移动,一边点头回以礼貌浅笑,俨然一副大明星出场的派头。
果然,在她出摊没多久,好事就找她来了。
苏清沫看着插队的人,正是她上次只收了一百两银子的老者。
只是好不容易插队成功的吴大荣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让苏清沫给打断了。
“苏大师,我是来……”
“大叔,若是要看相测字还请去后面排队,别坏了规矩。”苏清沫抬手指向队尾处道。
后面便开始响起一片的附和声,“老先生,快来排除吧,若是坏了苏大师的规矩,我们可就不依了。”
“是啊,快来排除吧。竟然是来找苏大师看相的怎么还记不住苏大师的规矩呢?莫非是先生年纪大了不记事了?”说完大家顿时哄笑一片。
吴大荣的老脸有些发红,想他朝廷堂堂的二品官员,竟也有被他人取笑的一天。他很想说他并不是来看测的,可就现在这种情况,若是他真把这话说出来,估计被群殴的可能性比较大。
若是换种场合,估计他早就翻袖离开,可一想到那个人说的话,最后也只得灰溜溜的转身去排队了。
转眼一个半的时辰已过,苏大师一向都是很有原则的,到点收工,从不拖拉。
她冲着依旧还在排队的人歉意一笑,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这也是苏大师的规矩之一,时间一到她就停止给人算卦,若是碰上不识趣的人,她便会直接以武力解决。
当然她这种解决方式是非常不保险的,即使目前来说从来都只有她把对方打趴下。所以苏清沫在家中从来都没有疏于身手上的锻炼。
再者,每次打完后她便会由原本一个星期出现一次改为半个月一次。渐渐摸清楚她这种习惯的那些百姓,为了能得到苏大师的指点,再有要闹事的人,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先把对方给解决掉。
见她已在收拾东西,排在最末尾的吴大荣便急忙走上前来。周围这些人以为他这又是想要找苏大师的麻烦,便一个人面色不善的盯着他,都做好了随后出手将其丢出去的准备。
吴大荣边走边抹汗,表示压力很大!一走到小桌前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一抹讨好的笑:“苏大师,明日老夫的府中会摆几桌宴席,老夫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苏大师您光临寒舍?”他故意放大自己的音量,让周围的人听清楚自己并不是来找茬的。
苏清沫停住收拾东西的动作,挂起招牌式的笑意冲他说道:“大叔可是因家中有喜事才摆的宴席?”
“正是,一切都被苏大师说中,老夫在这里谢过苏大师!”吴大荣弯腰冲苏清沫作了个揖,随后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了一叠子的银票,放在小木桌上。
苏清沫拿起看了一眼,“大叔,您给的太多了。”说罢便抽几张银票还给他。
这一打的银票里可足足有三千两,她的心里早就乐飞了天,不过此刻是在公共场合,旁边还有粉丝们在看着,她这表面功夫自然还是做足的。
却被吴大荣赶忙给阻止了。“大师,这些都是您应得的,还请万万不要推迟才好。”
苏清沫见他双眼清明,显然他这话并不假,只得做一脸为难状将银票转塞入自己的袖袋里:“既然大叔执意如此,那本大师便将多余出的银子拿到清泉寺去为大叔建点功德。大叔意下如何?”
“多谢大师。”吴大荣忙点头,又冲苏清沫弓身做了一个揖道谢。起身便见苏清沫又在掐指细算,也不打扰。
一会儿过后,苏清沫一脸严肃的对他说道:“大叔,我刚才替您算了一下,明天是个好日子,正适合您小儿子问世。只是他命中有含煞,明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