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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班二世叹口气说:“我昨天做了个噩梦,被惊醒后就一直没有再睡着。”
杨瑞问:“是什么样的噩梦,需要我为您祈祷一下吗?”
乌尔班二世摆摆手说:“我自己会祈祷的,只是昨晚那个噩梦是在是让我不寒而栗。”
杨瑞来到窗前将被子掀开问:“能和我说说吗?”
乌尔班二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侍从,一切如常,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侍从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畏惧与虔诚,反问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力量在直视着自己。
乌尔班二世说:“我昨天梦见了耶稣,他在指责我,我们的圣城在还在敌人手里,他的墓地被异教徒侵占,是他不能得以安息,还说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这让我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杨瑞搀扶着乌尔班二世起身回答:“这也许真的是主在暗示您,我们的圣城必须要回到天主教的手里。”
乌尔班二世说道:“可是我没有理由!”
杨瑞说:“我们可以找个借口!”
乌尔班二世微微一笑说:“道理是这样的,可是借口始终没有出现。”
杨瑞说:“那些威尼斯的商人早就对富饶的东方垂涎三尺了,法国的那些没落骑士除了惹是生非便无事可做,还有那些穷苦的百姓,他们希望得到财富,这些都是我们的借口。”
“你说的没错!”乌尔班二世点点头向着盥洗室走去,他对杨瑞说:“我需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如果这个借口有了,那么我们就会做好准备了。”
杨瑞在关上盥洗室的大门之前笑着说:“借口很快就会有了。”
乌尔班二世突然问:“孩子,你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瑞笑着说:“教宗,是您多虑了,我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一天的上午,教皇例行在他的私人祈祷室内做礼拜,旁人是不允许进入和窥探的,只有贴身侍从可以在门口侍奉,随时听候教皇的差遣。
就在乌尔班二世认真祈祷的时候,一个外庭的侍卫长匆匆走了过来,他知道此时教皇正在祈祷,因此他也故意放轻了脚步来到杨瑞面前说:“有重要事情需要让教宗知晓。”
杨瑞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卫长说:“来自拜占庭的使者刚刚抵达罗马,请求觐见教皇。”
杨瑞说:“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我马上将这件事情告知教宗。”
杨瑞说完推门进入了祈祷室,乌尔班二世刚刚站起身,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便不耐烦地说道:“难道一天中我唯一的清静时刻还要被打扰吗?”
杨瑞站在门口笑着对乌尔班二世说:“我们的借口来了?”
乌尔班二世诧异地问:“什么借口?”
杨瑞解释说:“夺回圣地耶路撒冷的借口。”
乌尔班二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好在我发怒之前说清楚。”
杨瑞说:“来自拜占庭的使者刚刚抵达罗马。”
乌尔班二世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表情有些生气,冷冷地问道:“这算什么好借口?”
杨瑞来到乌尔班二世的身后耐心地说道:“高傲的阿力克修斯一世一向认为拜占庭是强大的,君士坦丁堡是坚不可摧的。但是,他今天派来使者,那就说明,塞尔柱人即将攻陷君士坦丁堡,他是来求援的。”
杨瑞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如果您同意了他们的求援,以罗马天主教廷的威信,我们会立刻得到其它国家上至国王下至百姓的支持,以救助君士坦丁堡为名,前去东方击败撒拉逊人,夺回耶路撒冷。”
乌尔班二世始终闭着眼睛认真地听杨瑞说话,他插话道:“可是我没有军队,如何让我与塞尔柱人交战。”
杨瑞说:“给予那些流亡骑士以地位,以他们为首再组织想要去东方淘金的贫民成立军队!”
乌尔班二世又问:“战争的经费从哪里来?总不能让教廷出钱吧。”
杨瑞说:“当然不用教廷出一份钱,首先向那些威尼斯、热那亚和比萨的商人捐款,并承诺他们凡占领的地区,只要捐款的都可以开展贸易,并且减免税收。另外,对那些骑士和贫民许诺,凡占领地区可以随意支配他们取得的财富,并不用上交。这不是很好的办法吗?”
“还有一点。”乌尔班二世又问:“教廷宣扬仁爱,你怎么叫那些信徒举起屠刀看向其它人!”
杨瑞哼了一声说:“那就告诉他们,杀死异教徒不是犯罪,而是通往天国的道路!”
乌尔班二世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眼睛中放she出光彩,他转过身认真地盯着杨瑞说:“你真的变了一个人。”
杨瑞谦卑地躬身说道:“作为您的贴身侍从,我有义务对你提出建议。”
乌尔班二世笑了,他轻轻地说:“你去告诉来自拜占庭的使者,我答应他们国王的请求,一定要在我们赶到之前守住君士坦丁堡。”
杨瑞笑道:“您的英明与智慧将永世流传!”
与此同时,拜占庭的使者正在焦急地在会客室里打转,他知道此时正是教皇祈祷的时间,可是君士坦丁堡危在旦夕,哪怕浪费一秒钟的时间都是对自己人民的犯罪。
这时,会客室的门打开了,杨瑞走了进来,使者急忙走上前问:“教皇要见我吗?”
杨瑞摇摇头说:“教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特地吩咐我来与你商谈。”
使者疑惑地问:“你是谁?”
杨瑞说:“我是教皇的贴身侍从!”
使者哼了一声说:“你能代表教皇吗?你知道我带来的是多么重要的信息?”
杨瑞冷笑一声说:“你的国家都要灭亡了,你的态度可不是来求人的态度。”
一听这话,使者大吃一惊,愣愣地看着杨瑞,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瑞笑着问:“君士坦丁堡还能坚持多久?塞尔柱人的攻城敌楼可是无比强大的。”
使者想了想说:“五十五万君士坦丁堡军民正在ri夜抵抗,我想这座圣城是一定会保住的。”
杨瑞说:“但是你们也需要支援。”
使者点点头说:“是的,这就是我来罗马的目的,请让我马上觐见教皇。”
杨瑞说:“教皇让我转告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让他一定坚持到底,援军就会到来。”
使者有些不相信问道:“这是真的吗?援军一定回来吗?”
杨瑞说:“教皇说了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援军一定会赶到君士坦丁堡的。”
第169章 御前会议()
当佩恩斯接到罗马教廷的信件时已经是深秋,眼看十一世纪的第一个百年就要过去了,他的心情还是那样的糟糕。
佩恩斯出身于法国的贵族家庭,父亲曾经世袭了法国公爵的地位,他是家中的次子,因此当父亲去世后,留下的公爵爵位便由他的哥哥世袭,尽管他对自己的能力远高于兄长深信不疑,但是按照当时的法律,作为次子他是无权世袭父亲的爵位的。
父亲死后为他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财产,但是比起他的哥哥他还是一个可怜的穷人。看到自己的境遇如此糟糕,让他不免心声怨恨,却也无可奈何。他虽然身高马大,武力过人甚至是极为的聪明,但是他同样也豪赌成瘾,嗜酒如命,在接下来的ri子里,他的家产很快便被挥霍一空,为了还赌债,他不得不将自己居住的庄园变卖,自己则搬到了巴黎去住。
为了节约开支,他辞退了大部分的仆从只留下他身边的几个还在跟着他,他是个骑士,尽管几乎身无分文,但是为了骑士的尊严,他每次出门还是前呼后拥的,让所有的巴黎人知道他佩恩斯依旧风光无限。
在接到罗马教廷的信件时,在最初的喜悦过后,他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巴黎距离罗马相当的遥远,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路费。
但是面对教皇的召唤,他又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在冥冥中觉得这不仅仅是教皇的召唤,而是主耶稣,甚至是上帝在召唤自己。
他去找了自己的兄长,并且艰难地张嘴向他的哥哥借钱。
念在同胞兄弟的份上,佩恩斯的哥哥慷慨地赞助了弟弟这次罗马之旅,除了出资以外,还为佩恩斯添置了财产和雇佣了许多的仆从,包括九匹马,其中上等的战马四匹,随行牧师1名、总管1名、秘书1名、随从1名、向导1名、厨师1名、背负主人的盾牌与长矛的仆人1名,、杂工1名(有3匹马)、马童2名。
他兄长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不想这个整体吃喝piao赌的弟弟为自己和死去的父亲在罗马教廷面前丢脸,于是便在这一次帮助了佩恩斯。
于是,佩恩斯在这个深秋的季节里丰衣足食地上路了,在经过了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沿着当年汉尼拔偷袭罗马的线路,在冬天来临之前赶到了罗马。
一位来自法国的贵族后裔当然会得到罗马教廷最好的招待。佩恩斯在达到罗马后便住进了教皇居住的教堂,每天接受最上等的款待,让他感到高兴的是,最甘甜的西西里岛葡萄酒可以敞开喝,直到每天都烂醉如泥。
直到罗马进入了深冬之后,各个地区的主教,国王、贵族、以及来自意大利半岛各地的商人全部到齐之后。
就在一个雪夜,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正式召开了会议。
当晚佩恩斯在教堂神职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平时教皇主持会议的厅堂中,此时这里已经聚满了各se人等,尊贵的主教和国王都坐在最显眼尊贵的位置上,而那些吵闹的意大利商人们则坐在门口的两边,作为中间的贵族阶级,佩恩斯也得到了体面的位置,使得他可以居高临下地蔑视那些眼里只认钱的意大利商人们。
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因为教皇乌尔班二世在他的贴身侍从的搀扶下走近了大厅。
各地区的主教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