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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甚至还被派去抄家,回来后脸色不是很好看。
云夕问道:“怎么了?”任家抄了后,楚息元换了一个官员担任丘州知府,另外还换了好几个监督工程的官员。照理来说,应该可以安心不少。毕竟明年的洪灾一部分是天灾,另一部便是人祸。豆腐渣工程害人啊。
云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我检查了任家的账本,账面上还有五十多万两不翼而飞。任从光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孙子在被抄家之前便被偷偷带走。”
云夕明白了,云深大概是想要追回这笔银子吧,毕竟这钱也不算少数。
“任从光今日在牢房畏罪自杀。”
云夕问道:“将任家所有的家产变卖的话,能够抵这笔钱吗?”
云深摇摇头,“就算变卖掉人家所有的家产,最多也就是抵个二十万。”
云夕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忽然想起了前世那个抄家皇帝,她微微一笑,“我倒有个法子,只怕会被说刻薄寡恩了点。”
“你说。”
“这笔银子,干脆就同任家的子孙和亲戚讨回来好了。他们大概想着,就算被抄家了,能留下些银子给子孙后代也是好的。那就向他们的子孙后代讨回来!”
“也不用看情面,让他们的子孙每一辈都当穷人,遇赦不赦,什么时候还清了这笔银子才能成为自由身。”云夕眼中跳动着冰冷的笑意,“任家逃出的也就只有那个还未周岁的小孙子。任从光的族人和他的亲戚不一定愿意为一个小奶娃而还这银子,自然会竭力提供线索。”
任家其他人虽然可怜,云夕却也不会同情他们。任家人的荣华富贵是建立在贪污之上。
他们可怜,其他的老百姓,明年受到洪灾牵连的人岂不是更可怜?
云夕轻轻一笑,“若是有人觉得这手段太过狠辣的话,既然他们如此心慈手软,何不帮任家还了这笔银子?”
云深眉宇之中的郁色一扫而空,直接在云夕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愧是我妻子,果真聪慧!”
然后便换上了朝服,直接进攻去了。
云夕看着他瞬间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哑然失笑。
她看夜色已晚,索性看了看宝贝女儿,然后就先去休息了。
等她醒来以后,云深一夜都没回来,看来是在皇宫里过夜了。
云夕则是悠闲地呆在家里。
朵朵从房间内走出,眼下有着不浅的黑眼圈。
“怎么了?没休息好吗?”云夕关切问道。
朵朵道;“姐姐,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呢。”
云夕点点头,拉着朵朵进屋,“怎么了?”
朵朵抿了抿唇,说道:“我想将脚踏式纺车给公布出去。”这脚踏式纺车本来就是云夕送给白衣教的,朵朵想公开出去,当然得问过云夕的意见。
云夕心领神会,“你是当心今年的雪灾,所以才想让布料下跌,也好让穷苦百姓们能够多买点防寒的衣服?”
朵朵点点头,“我这几日也招了不少的女工来帮忙织毛衣,捻毛线,可是犹如杯水车薪,效果不大。所以才会想直接送出去。”
云夕道:“不过咱们纺织厂能在待遇优渥的情况下还赚钱,便是托了这纺车的福。等你公开后,只怕布料价格大跌,以后说不定会入不敷出哦?”
云夕并不是反对这件事,相反的,她十分赞同这件好事。她只是要提醒朵朵得将后续都考虑好,不能够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行事。
朵朵眼角眉梢染上了点点的笑意,“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前几日凤凰县那边送来消息,他们无意之中发现了一种朱伦草,将这种草放入染料熬煮,染出来的布料色泽十分艳丽,而且一点都不会掉色。我们打算将来产出的布,先染色以后再拿来卖。”
云夕很是欣慰,“我家朵朵果然考虑周全很多呢。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样做吧。”
朵朵道:“只可惜朱伦草数量不多,我看信上所说,似乎不太好养的样子。”
云夕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傻瓜,直接交给我,姐姐帮你们养啊。好歹我也是白衣教的大长老呢。”多了一个大字,让她直接凌驾于其他长老之上。花花草草这些就应该交给她。朱伦草再珍贵也没千鹤草珍贵,更没千鹤草南养。
朵朵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这几天忙晕了,都忘了该让姐姐帮忙。”她家姐姐就没有搞不定的植物。
云夕忽的想到了红姑,忍不住道:“我们以红姑的名义将这公开好了。”
也算是帮白衣教的人刷一刷名声。
朵朵想到了红姑,神色暗淡了下来,眸中多了一缕的哀伤,“好!其他姐妹们肯定也十分愿意的。”
红姑一手创建白衣教,为这些女子建立了一个世外桃源,于穆彤彤这些人来说,有再造之恩。
在做好了决定以后,云夕将纺织车的样式认认真真画了下来,写了封长长的奏折。原本云夕是打算让人送进宫的,但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进宫。
她难得主动递帖子面见楚息元,楚息元又十分了解云夕的性子,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很快就将她招了进去。
等云夕出宫后,她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在她回来的路上,她感觉到一道十分不友好的目光,回过头,却是宫里一个没见过的嫔妃,从服饰来看,应该是常在的位份。
云夕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她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妃子?
待她转过头,那妃子连忙侧过身,似乎没想到云夕会注意到她。
云夕眼睛微微眯起,又看对方站着的位置恰好有玫瑰,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她操作这妃子附近的植物直接绊倒了这位妃子。她身子一个不稳,头直接栽倒在旁边的玫瑰丛中,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等这妃子抬起头的时候,那张姣好的脸被玫瑰刺给扎满,甚至还因为划到的缘故,多了好几道的血痕。看这样子,没有养几个月是好不了的。宫里的嫔妃,在破相的情况下,可不能伺候皇上。
这妃子身边的宫女手忙脚乱地扶着她,请太医的请太医,拿药膏的拿药膏,一片闹腾。
云夕只觉得解气,她直接询问带路的宫女,“那位是?”
宫女低眉顺眼道:“那位是沈常在。”
云夕问道:“她同我有仇吗?”
宫女被她这开门见山的问话给唬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应该没有吧。”
云夕唇角勾了勾,笑容有些冷,“是吗?我可是感觉到她刚刚在瞪我。”
宫女犹豫了一下,说道:“早朝的时候,那沈常在的父亲不赞同云世子对任家赶尽杀绝,觉得应该要有仁慈之心。云世子便说,既然沈大人如此悲天悯人,那就为任家还清欠债,还表示沈大人不应该当官员,应该去庙里做活佛才是。沈大人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云夕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沈常在迁怒到她身上吗?毕竟她是云深的妻子。
看来她刚刚那一绊倒,也不算绊错。云夕没再看那边的兵荒马乱,转身离开皇宫。
……
五月二十日,脚踏式纺织车正式进入世人的眼中,与之相对的,红姑的名字也流传了出去,连同她白衣教教主的身份。楚息元甚至册封红姑为三品的诰命夫人,以此表彰她的贡献。
老百姓们对于她可谓是褒贬不一,有觉得她冷血无情的,也有觉得她胸怀天下。不过因为纺织车收益的是底层老百姓,所以许多老百姓都对她十分感激涕零。白衣教的名声也因此好转了不少。
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楚息元让官府撤销了对白衣教的通缉。老百姓们的想法十分朴实:既然皇帝认为她们没罪,那么她们应该就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另外还有云夕那报纸对于舆论的潜移默化。
云夕觉得,不必等那两个天灾下来,就可以洗白白衣教。
这纺织车的事情,多少也冲淡了前几日任家抄斩带来的血雨腥风。京城人对于纺织车可谓是议论纷纷。
楚息元更是趁机下令修建了好几个纺织厂,招了全京城大部分木匠,日以继夜打造这些纺织车。云夕心中明白,楚息元其实是想趁这个机会,多准备一些御寒的衣物,为今年的雪灾做准备。
在将这方子给出去后,云夕可谓是无事一身轻,感觉肩膀上的重担似乎减轻了不少。
立秋走过来,说道:“姑娘,今日户部正在拍卖那些抄家所得的东西?您要过去看看吗?”
一般这种情况下,那些字画古董都要比市价上便宜不少。云夕想了想,发现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点点头,“那就过去吧。”
这也算是投资的一种,买回来后,等升值了再卖掉。反正她最不缺的便是现银。云夕取了一万两银子放身上。
云瑶最爱看热闹,自然不会错过,她也拿了一千两出来,还拉着朵朵一起。
几人就这样出门拍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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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这几日更新时间只怕没法很稳定,大家下午时候再来看吧。临近过年,事情一堆……
第十五章 连锁店,渣中之渣()
拍卖这些犯官的家产,都有一个专门的拍卖地点。而且这拍卖地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还得拿到牌子才是。
要牌子的话,还得先去户部申请,而且得是官宦人家才可以。如果是商人的话,除非他直接从有牌子的人那边买。
云夕腹诽道这大概也算是对官员的一种补贴?毕竟拍卖的东西,一般都在市价的五折以下。不过古董字画这种东西,一向不好估价,而且价格还可能会有所波动。
可惜任家的地产都充入国库了,不然就可以拿便宜价格买下。
云瑶和朵朵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所谓的拍卖会的,两人都激动得小脸泛红。云夕噗嗤一笑,点了点她们的脸,“那么激动做什么?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