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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千娇-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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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牛,这是你姨!”老娘提醒了一句。

    姚二牛这才回过神来,忙呆呆地唤了一声,刚刚从板凳上站起来的妇人便是他的姨……老娘的妹妹。不仅如此,姨的身边还有两个人,大的是表妹、小的是表弟。

    于是堂屋里的人增加到了十人。

    姨娘高兴地说几年不见,二牛都长这么大了,一番嘘寒问暖十分亲热。接着她又诉苦:“家乡饥荒,村里人都出去逃荒了,大部分朝西边走,两个月前俺听人带话姐姐家搬到了大梁,就过来看看你们……”

    姚二牛的性子有点木讷,但脑子还是不笨,一下子明白了:姨娘家三口人要在姚家吃饭。

    姚二牛无奈,总不能把自己的姨娘撵走,当下没说什么。他把提回来的钱袋子和一大只猪腿交给老娘,顿时姨娘和表妹的眼睛都亮了……他们一定以为姚二牛是财主。

    实际上他老娘是有苦说不出,平素的军饷和赏钱相比普通百姓不少,但一般人家也不用一个人养活七到十口人,在东京还没地没屋。姚二牛干的是卖命的活,万一哪天战死了,一家子老弱妇孺。

    这边提回来的猪腿,只能留下一块,别的要拿到市上去换钱买粮能更合用。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一盘薄薄的肉片放在桌子上,当然这对姨娘他们家来说已经够厉害了,居然还有肉!表弟急不可耐地要拿筷子去夹,被他姐姐制止了,小声道:“表兄要下力,不是给你吃的。”

    姚二牛也不好意思吃,等到烤熟的麦饼和菜羹上来,他便敞开肚皮吃麦饼。一口气吃了一斤多,转头看方桌周围的人时,大伙儿一言不,都在拼命吃……但是不能管饱,一人一块吃完了就喝菜粥,水管饱。只有姚二牛能吃饱,因为他要保持强壮的身体才能受禁军所用。

    “咱们家一天两顿,晚上不吃的……”老娘的声音悄悄说道。

    姚二牛没吭声,离开了饭桌。他的嫂嫂和妹妹不一会儿便过来帮他收拾东西,全身家当就只有一副盔甲看起来很值钱……甲坊署配给的,新制板甲,平整成流线型的铁板、做工精良的锁子甲镶嵌,崭新泛着金属的光泽,其工艺和姚二牛家一贫如洗的模样简直非常不相配,好像是两个世道的东西融合在了一起。

    他吃饱了就躺在一堆茅草上,看着两个妇人细心地给他收拾行装。心里琢磨,侄子让他娘养着比较好,到底是姚家的血脉;妹妹那个小丫头长到十多岁反正就嫁了,不如给她凑点嫁妆改嫁出去。

    茅草蛰得他脖子上又痒又疼,他忍不住伸手挠了一阵,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呆。

    “抢了南唐国分大钱!”姚二牛半天了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第四百二十九章 八十万会猎于吴() 
十月初,韩通水师自漕渠抵达扬州东南瓜州渡附近,大舰在前、沿河南下,欲入长江。[(位置在南京东边,镇江市附近。)

    此时池州之战生弥月,金陵已调动军队加强东面防御。南唐国大将刘澄受命部署东面,他将南唐军水师齐聚京口(镇江),闻讯周师南下,以大舰载芦苇猛火油突入漕渠。

    时值东面海风猛吹,南唐军大舰冲到周军战船东侧,点火焚|烧。顿时大火冲天,猛火油(石油)烧起来黑烟滚滚,浇水也无济于事;满船的芦苇燃起大火更是惊人,如同满山的野火一般,百步外都被烤得烫人。火势在东风中向周军战船蔓延,不一会儿前侧的一艘周军大船就燃起熊熊大火。

    烧尽的黑灰在灼热的气流中向半空猛冲,整个天空都布满了黑尘,在远处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同下了一场黑色的雪。

    周军战船上的将士已顾不上救火,火焰在风中肆虐,靠近就被烧死,甲板上的士卒乱作一团,跳江淹死者甚众。将士多少都披着甲胄,水战中相比沉船和落水的危险,来自敌军的箭矢攻击更容易让人丧命;穿着铁甲的人落水便是立刻要被淹死。着甲少的也很难存活,十月间江水寒冷,会水的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何况衣服穿得比较厚打湿后十分笨重。

    甲板下面划水踩水车的人,暂时没被烧到,许多人脱光衣服,抱着木头跳江了。河面上喊叫四起,一片狼藉。

    长江南岸,一个武将正在“哈哈”大笑,他遥指远处冲天的火光,笑得捧着肚子几乎要在地上打滚。此人便是刘澄,周围一众南唐将士也在庆贺。不远处有个魁梧大汉却冷眼看着那边的一群人,魁梧大汉便是林仁肇。

    林仁肇刚被任命为南都留守(南昌),还没离京,先赶到京口来观战了。

    刘澄笑了半天,终于现了旁观的林仁肇,便上前来打招呼:“林将军观我今日之战何如,可称大捷?”他说罢也没怎么看重刘仁瞻,犹自伸手接住一缕黑尘,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抚弄髻、仿佛一个爱干净的人在抖灰尘一般,“火势太旺,烟灰都飘过大江了!”

    不料林仁肇没好气地说道:“烧毁了一艘周军战船,就叫大捷吗?”

    刘澄顿时很不高兴……都是同僚,你就算不愿意恭贺,不吭声不就完了?刘澄收住笑意,冷冷道:“林将军兴许不懂,漕渠的河谷可没大江那般深,两艘大舰烧沉在河中,周军战船一时半会儿就别想入江了。”

    林仁肇道:“这有何难,清理河道,把较大的残骸拉出去就行了,最多不过能挡几天工夫。周军吃了亏,下次突破河口必观风向,火攻的法子就能用一次。”

    刘澄愣了愣:“漕渠口窄,大江江宽。敌船欲出漕渠,必排长纵阵,我以战船日夜巡江,观之欲出则以优势战船群起攻之,封锁河口。周军不能出漕渠也。”

    林仁肇道:“大江江防,重要的是采石;周军西面攻取池州,明显就是冲着采石来的,否则他们绕过湖口(鄱阳湖)到此地两面受敌所为何故?而京口水面辽阔,我军只需在润州水6经营防务,敌军难以从此地入寇……刘将军却把东面水军全部耗在此地,采石江面怎么与周军作战?”

    长江下游虽然很长,但适合大军渡江的地方并不多;就比如大部分江岸水浅,船只还没靠岸就要搁浅,渡口通常有凸向江心的地段,便于船只在深水区靠岸。这些地方经过千百年的经营,多半已成了人们耳熟能详的渡口,比如京口、采石这等地名。

    刘澄恼道:“我受命部署东面防御,你却和我扯采石的事。要不你去朝里与陛下说去,与我说是什么意思?”

    刘澄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林仁肇愣住了,口不能辩,当下无奈只好离开江边。听得刘澄在身后叽里咕噜一通,好像在说自己的坏话,林仁肇情知一不小心把他给得罪了,不过林仁肇对这等事并不在意。

    ……林仁肇骑马返回江宁城,越想越觉得不妙,池州被占领快一个月了,朝廷没有作出什么有用的部署,不仅没有要赶紧夺回池州的迹象、连采石也没有增援防务;反而把东部的水师全部集中在京口,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

    他左思右想,自己已经被下旨去洪州赴任,现在是见不到君王了,便想起一个人来:陈乔(郭绍找刘仁瞻问策时,刘仁瞻提起过这个人)。此人是光政院辅政,太上皇把上位传给国主李煜时,钦点的辅佐大臣,在朝里很说得起话。

    关键是陈乔不像别的那些人,陈乔很看得起林仁肇,很早之前就在国主面前推荐说:使林仁肇在外带兵,陈某在中枢掌政,我国虽国土狭小,中原也难以图谋。对林仁肇的盛赞不吝美言。

    于是林仁肇就赶着去陈府,想找陈乔说说自己的军事见解,商议一下江防。

    不料陈乔直接拒绝了林仁肇拜访,而且很不客气地叫人把他从大门口轰走。林仁肇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地赶紧离开了陈府,刚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街,忽然身后有人道:“林将军请上马车来。”

    林仁肇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的文士。但他自持勇武,又在都城街上,根本不怕,当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上了那辆马车。马车立刻离开了原处。

    文士皱眉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即将出京的外将,跑到陈公大门口拜访,陈公与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不怕人说内外勾结?”

    林仁肇纳闷道:“我与陈公同朝为臣,连见面都不能?”

    文士叹道:“陈公也说,你这人的短处就是不懂世故。前阵子已经有人弹劾你不听节制擅自回京,如今你要去洪州,又有人说你想献洪州投降周朝廷。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林仁肇骂道:“娘|的,一点小事就记恨在心,这等小人怎么做上官的!”

    文士道:“你是闽国降将,本来很多人就看不起你,你还经常出言不逊、毫无恭敬之心,谁也不服……罢了,罢了。陈公知道你来府前,便猜你要说江防的事。陈公让我给你带话,抓紧时间详细写下来,明日一早到刚才咱们见面那个巷口,我来取。”

    林仁肇道:“我文才不多……”

    “写明白意思就行,又不是让你考状元。”文士没好气地说。

    俩人说了没几句话,文士便急着把林仁肇赶下马车了。

    林仁肇回到住处,提起笔就又是挠头又是咬笔杆,不知道怎么下笔。当下丢掉毛笔,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心里想的倒是很清楚了。

    他认为当前的形势,防御最重要的是采石,进攻则以水军切断池州敌军退路为要……南唐**队的水师是最不吃亏的兵种,反而6上马步战力不如周军。

    东面水军一部分牵制漕渠来的周军,漕渠水道狭浅,周军调兵并不容易;一部分循江而上,与湖口水军两面夹击,切断敌军从池州突破江防的通道。再加固采石等地防备,让池州敌军陷入围合之地……

    林仁肇琢磨了许久,总结出自己的见解:先防采石,后防上游,逐次依托重镇城墙、水上优势抵抗。

    ……

    陈乔将林仁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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