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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医院吧,先充当他的家人照顾照顾他。看看他究竟伤到什么程度,然后再做决定。
就是有警察去了,有侯万秋给挡着,估计出不了大事。何况医院里房多拐弯儿多,实在不行就闪进空间通道。
一通检查下来,侯万秋被确诊为:轻度脑震荡、额头、左肩膀两处划伤、右胳膊小臂骨折、右脚腕儿扭伤。
“检查费加上押金两千元钱,叫你的陪护付款去。”护士把单子交给病床上的侯万秋。
“我是被汽车撞的,找到肇事者以后,让他拿钱!”侯万秋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不是交警大队,看病付钱与破案无关。”医护人员冷冷地说。
侯万秋:“可是,我没钱”
医护人员:“没钱后续治疗无法进行。要知道,你的额头和肩膀上的划伤都需要缝针、上药;小手臂需要打石膏;右脚腕儿需要正位。哪一项也不能耽误!”
侯万秋一下像霜雪打了的茄棵,耷拉下了脑袋。
看这杂碎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定手里没有钱。
听医务人员的口气,医院里的制度不容破坏。腊梅只好走到背人处,闪进空间通道,拿出几千元钱来。
好在钱就放在了空间通道了,自主权完全归自己。
交完押金和检查费,又给侯万秋买了住院必备用品,待侯万秋一切治疗完毕,已经快中午了。
“你要经常到交警队去看看,有进展赶紧告诉我,我还指望着他们给钱看伤呢!”侯万秋皱着眉头对腊梅说。
“你不会打电话问问?我不愿见警察。”腊梅推辞道。
侯万秋:“交警队不是查户口的,你就说是我的孙女,没人查证这个。”
腊梅:“谁是你的孙女呀?你沾我便宜!”
侯万秋勉强笑笑:“当初让我给你收旧自行车的时候,可是‘师傅’‘师傅’的喊。”
腊梅:“师傅与爷爷不一样。凡是有手艺或者从事一项工作的人,都可以喊师傅。爷爷应该有血缘关系。何况,你现在被撞了,我是来侍候你的。”
侯万秋:“怎么辈份儿也随着人的处境转换?”
腊梅:“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你的孙女,也不叫候腊梅。我姓王,叫王腊梅。”
侯万秋:“王腊梅!哪个村里的?”
腊梅猛然醒悟:真该死,又随口说了出来!赶紧强词夺理:“你甭管,反正姓王,也不是你的孙女。”
侯万秋:“姓王好哇,天下王者为大,王姓是我国最古老的姓氏之一,为中国第二大姓。
“姓王的女人大多都心地善良。我的前妻就姓王,叫王晓华,很温柔很能体贴女人。只可惜我有眼无珠,把一个大好人给错怪了。”
腊梅闻听他说出这番话,一下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原来他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想想他的处境,被撞了连个亲人也没有,心一下软了下来,眼里也转起泪花儿。
为了让他继续说下去,便问道:“怎么是你的前妻?难道你们离婚了?”
侯万秋:“嗯。离了。只是一起生活了五年。现在回想起来,与她在一起生活的那五年,才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是五年。只可惜太短暂了。”
腊梅:“离婚以后呢?王晓华怎么样了?又嫁人了没有?”
“没有。她她死了!也是车祸。”侯万秋嘴唇抖动着,眼里有泪花涌出。
“可怜的王晓华!”腊梅也流下眼泪来——为了可怜的前世的自己王晓华。
“要是她活着该有多好哇。”侯万秋又说道:“即便是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跪求回来。只可惜老天不给我这个机会,离婚不到一年,我还没醒过腔来,她就不在了。”
“是不是你发生了车祸,才想起她来的?”为了探清他的真实想法,腊梅进一步问道。
“不是,在知道我不能哦,我的第二个妻子离我而去后,我就一直想着她。咳,她连张照片也没给我留下。要不然,我会抱着她的照片睡觉的。”
腊梅又一次被感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一章 联系在一起()
看来,这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怪不得不再续娶,也不求上进,原来把自己困在了那段感情里了!
“你不会去她娘家要去?她娘家能没她的照片儿。”腊梅又说。
“我愧对晓华,也愧对王家人。哪里还有脸再登王家的门。”侯万秋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腊梅心里也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背对着侯万秋说:“看你可怜兮兮的,我这就替你到交警队问问去。”
说完转身出来,背人处闪进空间通道,趴在沙发上“呜呜呜”大哭了一场。
哭完又觉得好笑:自己这是为谁哭里呢?为前世命运多舛的自己王晓华,还是为悔悟了的侯万秋?
擦干眼泪,腊梅果然来到交警大队问了问,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仍然还在查找线索之中。
腊梅知道这已经是推辞话了,在交警看来,侯万秋只是被后面的车“蹭”进沟里,虽有摔伤,但没有性命之忧,不会当做重大事件来破的。
而医院里的侯万秋,却在眼巴巴地等着这笔钱交医疗费用!
那就只能指望大黄了。大黄已经去了一上午,到现在还不回来,路上别再出点儿事!
腊梅又惦记起大黄来。
看看天已近中午,给侯万秋说还没破获,正在查找。给他打了中午饭,让他吃了休息。推说家里来电话让回去,便去了餐厅里打包剩肉菜去了。
这是一项非做不可的经常性的工作。否则,现实中的十一队上的人们就的失望,就得挨饿。何况中断了十多天,昨天刚刚恢复,今天说什么也得打包回去。“白头发老奶奶”的形象也只能维护,不得破坏。
打包完毕,腊梅又来到米面加工店,加工了几百斤玉米。
昨天已经做通父母亲的工作,脱坯很快就要开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把粮食预备在父母亲的手下,促其早日动工。
真佩服现代的电力机械化,几百斤玉米,不到半小时就磨完。要是用碾子轧,得用两、三天的时间。只可惜现实中还没有电,要是有了,首先买一台磨面机过去,把人们从碾道里解放出来。
来到王店村时,先到前世租赁的家里看了看,没有大黄,知道还没有回来。
没有狗道,担心大黄回来了也进不了家,又找到前世的弟弟王贵勇,对他说了给狗开洞的事。
王贵勇却顾虑重重:“街上倒是有跑着的大狗,不过不安全。村里经常来偷狗的,给狗扔块用药浸过的肉,一、两个小时后,再来收死狗。
“还有的人给拴起来,就不给了,牲口子没记性,时间一长,就成了人家的狗。”
“再一个就是狗咬着人,得给人家到防疫站打狂犬疫苗。遇见强横的,还得给人家误工费。可罗素哩。”
腊梅自是知道大黄不会易主,也不会咬人,更不会吃生人扔的药肉,但她不能说,只好委婉地要求道:
“我怕我再有个出远门,又给你联系不上,别在饿死在家里。我遛遛它,让它认得家门,训练它不咬家禽,不对人‘汪汪’叫,我想不会出事的。”
王贵勇见她一心想办成,想想村里跑着的也有大狗,也只好同意。
狗洞其实很好开,就是把一个阳沟往高里宽里扩了扩,大黄缩着身子刚能钻进钻出。
这样腊梅就放心不少。大黄自己进不了空间通道,也进不了医院,就是回来了,也找不到自己。
有了这个狗洞,它就可以进家了,自己要找它,也就有了固定地点。
最主要的是解决了它的吃喝问题,现代的人们浪费严重,不拿着食物当好的,哪个垃圾池里也有倒掉的剩饭剩菜,甚至有整袋的过期的糕点和馒头。
大黄虽然是穿越者,归根到底还是牲口,对腐烂的食物有很强的抵抗能力。
完了这边的事情,腊梅又穿越到现实中。
此时的腊梅,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十一队人们的心,只要看不到她在队部,人们就互相询问:“喂,腊梅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在队部里?”
或者是:“腊梅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她打饭?”
腊梅不在队部十多天,食堂里一顿混肉菜也没有;仓库和人们的家里,一点儿粮食也没见到。
由此大家才知道:只要腊梅在,白头发老奶奶才在,食堂里才会有混肉菜发放,仓库和人们的家里才会有粮食。
人们都把腊梅与白头发老奶奶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腊梅,是不是又到白头发老奶奶那里去了?多半天了,没见你的人影儿哩。”王馒头关切地问。
“嗯呐。白头发老奶奶那里最近有点儿事,我这几天得勤往那里跑着点儿。起伯伯,有人再问我,你给人们说过去。”
王馒头:“好唻。腊梅,白头发老奶奶没说今晚还有混肉菜吗?”
腊梅:“可能有吧,我见白头发老奶奶让人拾掇肉来着。”
王馒头:“谢天谢地,今晚上我又要扬眉吐气了。”
王馒头把给人打饭看成了自己的责任:如果饭食好,他脸上就放红光,高兴得不行;如果粥稀又是淀粉菜窝头,他觉得自己对不住大家,愁眉苦脸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人们说:饭食好与赖,光看王馒头的脸就能知道。
“腊梅,白头发老奶奶那里的人真的很多呀?”朱一勺问道。
腊梅:“嗯呐,来来往往的,我也数不清,反正很多。”
尽管腊梅嘱咐哥哥王贵强不要对外说,在人们的追问下,他还是没把握住自己,对人们说了个大料儿:
“白头发老奶奶那里的房子可大可多哩,漂白漂白的。里面的人都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蓝口罩,说话都是京城里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