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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腊梅已经拒绝了人们,便说:“我替你烧香你磕头吧!既然不让别人来烧,你也别开这个张。”
王贵兰:“你可说得好着点儿,白头发老奶奶对咱队最好了,给的东西也最多。羡慕的别的队上都眼蓝,都说咱队最有福气。咱可不能慢待了白头发老奶奶。”
腊梅:“行了,我把这也说过去,就说十一队队长非常感激你,非要亲自来烧香,被我拦下了,总行了吧?”
王贵兰:“你可实话实说,别让白头发老奶奶挑了理儿。”
腊梅:“知道。”
心里话:什么白头发老奶奶,姐为此累得七死八活!
第二百二十八章 馒头出事了!()
抱怨归抱怨,腊梅还是不停地在两个时代里折腾:倒卖鸡蛋、买卖馒头、卖纸币。
然而,天有不测方云。正在腊梅满怀热情地辗转在现实中卖馒头、卖鸡蛋;在前世现代中卖旧纸币的时候,突然麻烦找了她来。
一天。腊梅正在一个小区门口卖馒头,一个中年男子来到跟前,望着雪白的馒头。咽了几口口水后。很不友好地问道:“谁让你在这儿卖的?”
腊梅望了来人一眼,见其穿戴整齐,一脸凶相,心里便打了个鼓儿:别再是工商管理人员。便装作害怕的样子,喃喃说道:“俺不卖了,行吗?”说着用白布单盖住馒头,推起木轱辘小推车来就要走。
“我是问你:谁让你卖的?”对方挡在小推车前面,不耐烦地大声问道。
“俺奶奶。”腊梅脆生生地说。
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目的,先拿老人挡挡你。实在不行,就抬出白头发老奶奶来。也不算改口。好在王店村的人们都承认自己受白头发老奶奶的保护,也认可白头发老奶奶能给东西。
这句话还真管用,对方愣了一下又问道:“你是哪村的?”
腊梅:“王店村的。”
“你大人呢?”
“没来。”
“就你一个人卖?”
“嗯呐。俺不卖了,还不行吗?”
“想卖你也卖不成了。”对方态度一转口气有生硬起来:“我是工商所的,把你的簸箩推到所里去,叫你的大人来领。”
腊梅别无他法,只好推起木轱辘手推车,慢慢地跟在那人的身后
此时已经围了很多人。有买馒头的,也有看热闹的。腊梅不想在众人面前多做解释,到了工商所里再见机行事。
“你们不是说有个买馒头的小女孩儿嘛,今天让我碰上了,把她领了来,大家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吧!”
一进工商所的大门。中年男子就招呼道。立时出来了三个人,有中年也有老年。
“哟,原来是这么小的小孩儿啊。”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说。又问腊梅:“小姑娘几岁了?”
“九岁。”腊梅装作战战兢兢地回答
“九岁了?九岁就出来买东西啊。你父母呢?”老者又问。
腊梅小嘴儿一掘,“啪嗒啪嗒”掉下眼泪儿来。
这眼泪儿是真实的
工商所的人逮住又盘问,已经感到很委屈。这一问父母,便想起了自己有家不能归,有父母不能相认的悲惨,鼻子一酸,眼泪儿也就出来了。
“别哭,别哭。”还是那个老者说:“把你的大人叫来,我们就放你走。快说出你的大人在哪里,姓甚名谁?”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腊梅最怕的就是提及父母。姐有父母,却重生成了孤儿,你让我说个什么!
“我父母没在城里。”腊梅用手背抹着眼泪儿,哽咽着说:“你们给我开张扣押条,我让我父母来领小推车和簸箩,你们不就知道了!”
这是腊梅最期盼的结局:开张扣压条,人一走了之。大不了再让父亲做一个小手推车,自己再买个菠萝,保住秘密比什么都重要!
“你得说清楚了,我们就不叫你的父母了。”领腊梅来的中年男子说:“说说吧,你一个小人儿,从哪里弄来的白面馒头?”
“让我大人来说,行吗?”腊梅极力促成自己的想法。
中年男子:“不行!人们说,经常看见一个小女孩儿卖馒头,你卖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的馒头是从哪里来的,你一定很清楚。说清了,你就走,也甭叫你的大人来,岂不省事。”
腊梅:“我说不清楚。”
中年男子:“怎么说不清楚?从哪里弄的就说从哪里弄的,有什么不好说的。”
腊梅:“我……我……不敢说。”
中年男子:“说吧,不斥责你。”
腊梅:“馒头不是我的。是白头发老奶奶让我卖的。”
反正白头发老奶奶在王店村已经被叫响,又家喻户晓。往她身上推是最好的理由。
中年男子:“哪里的白头发老奶奶?”
腊梅:“俺村的。她给了俺村好多东西,有铁锅、肉菜,还有粮食、馒头。”
中年男子:“她叫什么名字?几队的?”
腊梅:“就叫白头发老奶奶,俺们队的。”
中年男子:“你们队是几队?”
腊梅:“十一队。”
中年男子:“总得有个名字吧?”
腊梅:“不知道,人们都叫她白头发老奶奶。”
正审讯着,老者走过去掀开白布单,惊讶地说:“这馒头不是手工做的,你们看,大小样式一模一样。就像用模子倒的似的。”
人们闻听,都围过去看。
领腊梅来的中年男子拿起一个馒头,掰开说道:“真暄!”咬了一口。叭咂叭咂嘴,赞道:“真好吃!”
“这面也忒白了吧。比我们这里的富强粉还白。”
老者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叭咂叭咂嘴说:“好吃是好吃,就是没咱手工蒸的麦香味儿浓!”
其他两个人见这两人吃,也各拿起一个吃起来。三口两口一个。嘴里还嚼着,手里又拿了起来。有的甚至一手拿俩、仨,狼吞虎咽,就像一辈子没见过没吃过馒头似的
腊梅把鼻子都气歪了。心里骂道:这是姑奶奶花钱买来的。把我叫来已经耽搁了生意,还捡白食吃,工商干部的形象让你们糟蹋尽了!
但也只是心里说说而已。人在屋檐下,就得把头低,这个道理腊梅懂,只气的低着头抠起指甲来。
“我们不白吃你的。”老者嘴里嚼着馒头,呜呀着说:“你说多少钱,我们给。”
腊梅也认实在,响亮地说:“我在街上卖的是二分钱起始,一个一张纸币,给两张一分的也可以。”
老者:“你说二分不就得了!我们有吃四、五个的,有吃五、六个的,每人给你一毛钱,如何?”
腊梅:“不要一毛,要五个二分的,或者十张一分的,一毛钱算一个馒头钱。”
老者:“这是怎么个算账法儿?”
腊梅:“是白头发老奶奶让我这样卖的,她怕我年龄小,给人找错钱!”
老者:“看来,你这个白头发老奶奶是个有心机的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馒头消失了!()
四个人围着簸箩吃了一气。打着饱嗝儿对腊梅说:“我们每个人给你预备五张二分纸币,算是吃的馒头钱。但你的馒头、簸箩、小推车,一样也不能弄走。
“我给你开张扣押条,让你说的那个白头发老奶奶,开着大队证明信来取。连同我们给你的馒头钱一块儿拿走。要知道,没有许可证,不允许在街上卖食品。”
腊梅闻听,这不是变相没收吗?就你们这德行,恐怕连个馒头渣儿也给剩不下。再说,我去哪里找白头发老奶奶?卖馒头本来都是背着人们的,上哪里开证明信去?
但就这样走了,又于心不甘,这可是多半簸萝馒头啊,还能卖二百多张二分纸币或者四百多张一分滴,拿到现代去,能卖一千多元两千元钱。
腊梅心疼的没法,忽然心生一计:何不玩儿一下玄术,震慑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滴!
腊梅装作委屈,噘着小嘴儿站在簸箩边上,低着头玩弄自己的衣角。那样子,比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还可怜。
大概是吃人家的嘴短,又有扣押一说,四个人都不再看腊梅。老者拿起笔和材料纸,趴在桌子上写扣押条。
腊梅要的就是这局面!趁他们不备,哈下腰,用手抚着簸箩,驱动意念,将簸箩连同小手推车,部收进空间通道里去了。
当老者把扣押条递给腊梅,腊梅装模作样地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然后扭头望向原来放簸箩的地方,大声惊呼道:“啊,我的簸箩和小推车呢?”
四个人也都望向原来的存放地,地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
四个人震惊的无以复加,嘴巴大张,眼睛像铜铃。
“你们赔我的馒头,赔我的簸箩,赔我的小手推车!”腊梅把扣押条往桌子上一扔,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边哭边说:“还说扣押,我还没出门儿呢,就给藏起来了,馒头也没过数,我怎么向白头发老奶奶交代呀?!”
“你先别哭哩。”中年男子制止道:“绝不是我们藏起来了,屋里就我们五个人,谁也没出去,能藏到哪里去?”
“还说没藏,屋里都没了,不是藏是什么?”腊梅哭着说,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这事奇了怪了,我们谁也没动地儿,没出屋,怎么就没了呢?”老者惊奇地说。
“反正是在你们的屋里没的,你们赔!你们赔!”腊梅更是一句不撂一句地埋怨。
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还是老的辣,老者上去抱起腊梅,给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态度和蔼地说:“小姑娘,馒头簸箩确实是在我们屋里没的,这事我们负责。你先拿着扣押条回去,我们找到了,就通知你来领。”说着把扣押条塞到腊梅手里。
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腊梅心中高兴。仍然哭着说:“你们可快些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