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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若随意拍一个使者前来,这份和平只怕维系不久。”问琴绝对不会说,三国议和,在慕浅画眼中只是小事,这么做的理由,大道理之下,完全是因为私心。
“这是为何?”赫连景腾笔尖还未落到宣纸上,又放回砚台上问道。
“陛下,此次议和,请务必让三国帝君亲自前来。”问琴想起昨夜收到慕浅画的来信,随后立即补充道。
“是,陛下。”褚三思点了点头道,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有担忧又有些迷茫。
其实在赫连景腾的眼中,若是慕浅画的意思,也未尝不妥,待赫连殇继承帝位之后,慕浅画便是帝后,为了稳定江山,联姻是免不了的,避免联姻最好的方式就是慕浅画足够强大,他喜欢慕浅画的性子,但帮助慕浅画,又何尝不是在弥补对赫连殇的歉意呢?
“三思,我们都老了,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但为民,义和也未曾不可。”赫连景腾微笑着道。这天下迟早要交出去的,问琴此举,只怕不仅是慕浅画一个人的意思,也是赫连殇的意思。
“陛下…”褚三思知道三国来信,定是为了义和,但三国使者同时前来,势必会生出很多事端,或许三国来人中还有人另有算计,他认为有些不妥。
对于赫连景腾的不惊讶,问琴心想,早知道就让玄风出面了。
其实长寿殿一直有人保护,他早就察觉到了,羽卫被灭之后,他身边边只有了几个随身的暗卫,天圣的羽卫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至于这其中怕还不止慕浅画安排的人,他与赫连殇虽有隔阂,但他还是察觉得到赫连殇也安排了人。
“三思,研磨。”赫连景腾微微点了点头道。
不过有问琴在赫连景腾身边,他倒是更加放心了些,狱门四大阁主之一的琴阁阁主,功夫自然不在话下。
“原来如此。”慕东辰点了点头道,赌场的当家突然消失在羽城中,慕东辰又岂会不注意,他一直让然注意着羽城的动向,但对问琴的下落却不清楚,他还以为问琴受命离开了羽城,没想到问琴却大摇大摆的进来皇宫。
“王爷,我是问琴,主子是太子妃。”问琴本想说小姐,想想后对慕浅画的称呼改为了太子妃。
“你主子是…”慕东辰觉得问琴的眼睛有几分眼熟,但面孔却十分陌生,心中有几分犹疑的问道。
慕浅画离开之前,吩咐她保护赫连景腾,她才乔装成小宫女,进了长寿殿。
问琴看着既然的反应,心想,她的出现有那么意外吗?自从地宫被灭之后,赌城和醉梦楼一聚暴露于人们的视野中,为了消息更加方便,有不惹人注意,慕浅画私自决定将狱门的分部设在赫连景腾让她居住的宫殿,她以为赫连景腾早有所准备才是。
“见过陛下,王爷,主子让我转告陛下,热闹些才好。”
“这…”慕东辰也有些犹豫了,路上的安全尚可以推脱,但羽城之内,若有个万一,只怕会引来天下人的议论,慕浅画犹豫片刻后,刚想说什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走了进来,小宫女赫连景腾并不陌生,正是长寿殿伺候的小琴,但宫女突如其来的话,却不赫连景腾和慕东辰吓了一跳。
如今不仅有皇甫家,连北冥、日曜、南楚也来凑热闹,此时的局面就更加复杂了。
“东辰,你觉得如今之际,该怎么做。”
如今的四国交战,天圣是有正当理由,若是此时三国之人在天圣有个万一,只怕即时几国的战局会异常困难,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之后,赫连景腾对于之前的决定显得有些犹豫了。
“既然他要来,我天圣自然欢迎,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了。”赫连景腾的话刚刚落音,一个首领太监果然呈上了两份国书。
“的确令人费解,陛下打算如何?”慕东辰一时间也猜不到北冥渊的打算。
“北冥渊信中写到,他愿意臣服于天圣,北冥为天圣的附属国,只是信上的字迹,并非北冥渊亲手所写,但此处的印章不仅有北冥的玉玺还有北冥渊的私章,北冥渊此举为何,着实令人费解如此多事之秋,北冥渊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太过于怪异了些。”赫连景腾思虑后道,对于慕东辰,无论是何国事,赫连景腾都从未打算过隐瞒。
北冥的战况他一直都十分关注,慕浅画亲自培养的一百人,十分厉害,在每一次攻城的是都是长驱直入,若无意外,拿下整个北冥,也最多三个月的时间,此刻北冥渊亲自来信,定是有什么理由。
“陛下,怎么了。”慕东辰见赫连景腾周末,立即问道。
赫连景腾立即接过书信,打开看过好,微微皱了皱眉。
“陛下,北冥的飞鸽传书。”褚三思急匆匆的将信件递给赫连景腾道,飞鸽传书有北冥帝君的印记,此信是由北冥渊亲自传来的。
“是,多谢陛下…”慕东辰还未说完,褚三思就推开殿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多派出些人注意保护她。”赫连景腾十分认真的说道。慕东辰两次和慕浅画分开,都是因为他,第一次他继承帝位的时候,第二次是慕心柔,若非他没有照顾好慕心柔,慕东辰也不至于再一次和上官瑶分别,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两人再一次分别,这是他对这个唯一朋友、兄弟的歉疚。
不是不想,而是不行,旁人离开,尚且无人在意,若上官瑶离开,定会惹来不少人的注意,哪怕是冒险,上官瑶也不能离开,而且就算是离开,若慕浅画他亲自护送,他是不会放心的。
“不行。”
“可否先让你夫人回鸳鸯山庄。”赫连景腾自然明白,慕东辰并不想再一次涉足与朝野中,若非是不得已,慕东辰断然不会再入朝堂。
“若陛下同意,微臣觉得此事无须再有第三人知晓。”知道的人越多,消息就越是容易走漏,若是让皇甫雄有了防备之心,只怕皇甫雄会留一手。
至于慕浅画信中歇下坐以待毙几个字,也是想先按兵不动,让皇甫雄得逞,以求一句灭之。
“不错,如今之际,唯有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赫连景腾十分赞同慕浅画的意见,无论皇甫雄有什么计划,在皇甫雄为亮出底牌之前,按兵不动是最佳的选择。
慕东辰想起慕浅画的来信,心中写明了皇甫雄的打算,讲述了所有事情的缘由,最后落款的时候,却写下来坐以待毙几个字,让他也思索了许久,后来找人细察过后,方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坐以待毙。”
赫连景腾口中的丫头和小子自然是指慕浅画和赫连殇了。
“那丫头和小子怎么说。”
“陛下十分觉得,此事太过于简单,也过于贸然了些。”慕东辰随后继续道,收到慕浅画的来信的时候,他就觉得皇甫雄此举过于贸然,完全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多年的人所谓,就算是被逼急了,此举也的确太无谋了些。
细细想过所有的事情,赫连景腾却发现还有些地方不对,但却又说不出在哪里。
仅仅六个字,殿内已是一片紧张的气氛,刚刚听到皇甫雄的贸然而来,赫连景腾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此刻闻言,倒是与他的猜想不磨而合。
“挟天子以令天下。”
“说吧。”众人离开殿内后,赫连景腾立即问道。
慕东辰只说出了一个名字,赫连景腾立即明白过来,随后遣散了屋内的太监宫女,吩咐褚三思在门外守着,皇甫家的事情,赫连景腾一直想要秘密处理,皇甫家的现世,又会掀起一番风云,赫连景腾不希望因为一个皇甫家,而影响到好不容易有一番新气象的江山。
“皇甫雄…”
几国战事,连连胜利,赫连景腾欣喜的同时却又倍感压力,占据了其他三国的半壁江山,既然胜利,就该照顾好那些刚刚历经战乱的的百姓,至于朝中的臣子,赫连景腾也进行了清理,关的关,杀的杀,朝野也算是一片新气象。
“坐吧,今日来得这么早,可是出了什么要事。”赫连景腾放下手中的奏折后询问道。
“微臣拜见陛下。”早朝时间未到,慕东辰便直接去了长寿殿。
羽城的空气中,总夹杂着几丝紧张,自从前几日收到了慕浅画的来信后,慕东辰有派人细细的去查了一番,从南楚而来,的确有很多的陌生面孔,确认之后,太阳还刚从天边升起,慕东辰就急匆匆的进了宫。
夜间,白旗并未再一次出手杀慕浅画,或许其中有几分药力未退的原因,又或许是白旗另有安排,但对于这样的结果,白尧也松了一口气。
“是,父亲。”白尧关上窗户,转身走到白旗跟前,本想还多说些什么,张嘴了好几次,终究没有说出口。
白旗想起慕浅画的戒备,再一次只怕慕浅画戒备更深,而且慕浅画用毒的本事远非他所能及,关于是否除掉慕浅画,他还需细细想想。
“行了,让我静静。”
唯有这点,白尧一直想不明白。
但几国和平被打破,与三国征战,赫连殇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尧知道,他此言没有说服力,但根据他掌握的情况,这是最佳的解释,若非赫连殇不远,只怕赫连殇早已经坐稳了天圣的江山了。
“父亲,此言差矣,从日曜到天圣,赫连殇的最初目的只是为了复仇而已,若非赫连羽做出那等荒唐之事,以我对赫连殇的了解,他也不会坐上太子之位。”
“从日曜到天圣,赫连殇的每一步都是奔着万里江山而来,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到手的江山。”白旗见白尧迟迟不曾开口,继续说道。
白旗的话,白尧沉默了,以他对赫连殇的了解,就算是万里江山放在眼前,在赫连殇的眼中也敌不过慕浅画的一撇一笑,只是要说服白旗,却十分困难。
自古以来的君王,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