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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豪门却像对待牲畜一样对待他们。
不,牲畜尚能吃的饱,有地方住呢!
可是,他们呢?
耕种一年,结果连果腹的三餐都出不上。
寒风袭来,竟然连御寒的冬衣都穿不上!
有得,却是那官府派下来的没有完的徭役和赋税。
有得,却是那豪门府内做不完的短工和长工。
可悲的人呀!
如今,匪首已死。
他们却又一次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人了。
听完他们的哭诉,刘备非常同情,转身对张世平和苏飞二人说道:“张先生、苏先生,你们看看这些人该如何……?”
张世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刘备,我看他们都不是大恶之人,尚有些良知。我这伙计死的死伤的伤,就剩下这十来人了。这么多的货物还是需要人的,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以跟着我。”
……
就这样,这些人对刘备和张世平等人甚是感激,当场对天发誓,一心一意跟随张世平行商运货。
收下这些人,张世平让苏飞带着伙计们把战死的伙计火化入殓,装入骨灰罐带走;又让人将那些战死的贼寇就地掩埋,下了葬。
也让那些贼寇入土为安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日头已经偏西,夜色慢慢降了下来。
张世平完全没有了被围攻时的慌张,完全一副大家风范,指挥着伙计们赶着马车,带着苏飞、刘备、文丑、颜良朝着林外赶去。
离开树林,他们走了大概有十里多地,终于赶到了前面的小镇。
赶到小镇的时候,夜已经很黑很黑,成立依稀可见的灯火摇摇曳曳,显得十分冷清。
小镇的入口,依稀看见那个城门楼,大门紧闭,城门上的守卫抱着长枪,斜靠着垛口,哈喇子流了很长,却依然无知的睡了一个迷迷糊糊。
“城上的官爷,我们是过路的客商。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文丑、颜良二人看到城门,拍马上前高声喊道。
可是,叫喊半天,却没有搭理。
苏飞在后面劝说道:“二位小兄弟,不要再喊了。这里城门开启和关闭都是有固定时间的。每天天亮才会开门的。”
文丑、颜良二人这才作罢,悻悻的拍马回来。
张世平已经安排伙计解马落车,挂起了帐篷。
高高点起的火把,将成为照得一片通红。
伙计们支起灶,开始做饭。
张世平、苏飞二人都是常走江湖之人,马车之上都备足了各种食材。
尽管在野外宿营,酒肉之物倒是充足。
伙计们忙活一阵,将烧好的酒肉送入帐篷。
张世平和苏飞二人设宴款待三人。
酒宴之中,张世平询问刘备、颜良和文丑三人欲往何处。
文丑口快,先讲了他和颜良的故事。
原来,文丑本是高堂县人士。自幼好武刀动枪,颇有习武天赋,十四岁便在高堂一带鲜有敌手。
年前,他出外游历,至琅玡地境,遇到颜良。
二人因相互碰到,语言上发生了争吵,最后升级到了武斗的地步。
二人武艺不相上下,实力在伯仲之间。
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所谓英雄惜英雄,好汉重好汉,最后两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
听罢文丑所言,刘备端起酒樽,向二人敬酒:“二位兄台性情豪爽,真所谓不打不相识!可喜可贺呀!来,备借张先生的酒敬二位!”
“多谢多谢!”颜良文丑二人端起酒樽与刘备一起一饮而尽。
喝完酒,颜良问道:“不知刘备兄一路南行所为何事?”
听到颜良的问询,刘备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家父早去,备本应守在寡母身前,在家尽孝。可是,备祖上乃是中山靖王之后,看不得现在天下如此。故,欲往九江寻大家卢植为师,学习治世之学!”
如此少年,竟然有这样的远大抱负!
张世平心头豁然一动!
“公子如此有心,某愿赠送公子白银五十两为路费!愿公子能够早日到达九江。”
说完,他拿出了五十两白银,送到刘备面前。
刘备推脱不过,便收了下来。
颜良、文丑二人低头耳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倒是那苏飞,不停地夸奖三个少年。
……
一夜无话。
次日,天色放亮。
刘备早早起床,帐篷里出来,收拾好行囊,便打算向众人告辞。
却见颜良、文丑二人也收拾好了行囊,朝着他的帐篷走来。
“颜兄、文兄,你们也打算现在就离开吗?”刘备惊奇的问道。
文丑接言答道:“刘备兄,我二人有件事想与你商议,不知兄台以为如何?”
“文兄客气。有话尽管说!”
“我二人原本也是外出游历。只是,我们没有什么目的。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想和你一起去九江。不知刘备兄愿意不愿意?”
偶!
原来是想和我一同去九江。
太好了,我正没有同伴呢!
试想,那刘备也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遥遥旅程,岂是一个少年能够耐得住的寂寞?
忽然间,碰到了两个年龄相仿的同伴,岂不高兴?
。。。
第4章 逐马雕弓射鹰雀,持刀贯戟擒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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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逐马雕弓射鹰雀,持刀贯戟擒鹿羊
阳春三月后,已是春深处。
时节恰好,春雨蒙蒙,润湿了道路上的泥土,迎面吹来的的风中掺杂着青草的气息和着水露显得十分的清新。
没有春雷响,早有旭日升。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个早晨。
云朵慢慢地变薄,渐渐地散开。
雨滴越来越稀薄,太阳渐渐露出了笑脸。
“哒哒哒……”
远处奔来三匹战马。
前头战马上端坐一人,身高不过五尺有余,天蓝色的头巾包裹着漆黑的头发,头发下面皎白的面孔显得有些稚嫩,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袍,紧扎着袖口,足下蹬着一双不知什么皮做的踏云皮靴。
再看那马的得胜钩上挂着镔铁弓和装满羽箭的箭壶,那骑马的人手中一柄战戟斜斜搁在战马的马鞍上面。
后面两人,也年纪不大。
左边那人,骑着一匹褐鬃马,身穿一件紫罗袍,紧扎袖口,丝绦盘腰,足下一双追星靴;左手提着大盾,右手掌一柄鬼头大刀。大刀刀柄长三尺三,刀身长四尺五,刀宽超过五寸,一看就是一柄重刀。
右边那人,骑着一匹赤鬃马,身穿一件赤云袍,紧扎袖口,一条兽皮腰带扎着腰,足下也是一双追星靴。他手中倒提着一柄九尺长枪,枪尖长二尺二,白蜡杆做成的枪杆长七尺,后面还有一个寸长的钝尺。
此三人不是旁人,正是一路游历的刘备三人。
前方那提着战戟斜搭在马鞍上的稚嫩少年就是刘备。
左面那位左手持盾右手拿刀的少年乃是颜良,右边持枪少年则是文丑。
“哎!刘兄,莫要如此着急!早晨匆匆离去,你我尚未吃早饭,难道你现在不饿吗?”文丑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的开始叫唤了,不得不在后面喊刘备。
“文兄,切莫着急!没食材,我们能吃什么呀!”刘备在前面说的有些无奈。
“真是的,早知道这一带人烟稀少,说什么我也要在早上吃一些!”文丑懊恼的说着,骑马的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来。
颜良看到文丑慢下来,对刘备喊道:“刘兄,慢一点走吧!我也有些饿了!”
刘备回头看了看二人,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慢一些好了!不过,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颜良、文丑二人十分好奇。
刘备一指不远处的荒野上那时起时伏的鸟雀,说道:“既然饿了,我们的干粮也都没了。不如,我们来打猎好了。”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颜良一听,十分高兴。
文丑在一旁,笑着说道:“刘兄果然比我这粗人厉害,不过,既然是打猎,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刘备摘下镔铁弓,挂上战戟,纵马上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占便宜了!”
文丑笑着说道:“恐怕不一定吧!”
说完,他和颜良二人对视一笑,分别从马鞍前的搭囊之中取出了一柄短弓和五支羽箭。
呵!
好家伙,原来都有底牌呀!
和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天,一直不知道他们还有这对弓箭!
刘备何人?
转瞬间,他便从惊讶中转变过来,笑着说道:“没想到二位竟然还有弓箭,既然如此,我们开始比试吧!”
“好!”“好!”
刘备一马当先,疾驰而出,将颜良、文丑二人远远甩在后面。
驱马骑射,可是箭术一门中的一项重要的功课。
它要求射手要把握好战马的速度,恰当的控制射箭的准星,以及运动过程中猎物方位变化。
再看刘备,伏在战马上,从箭囊中取出一支箭悄悄搭在长弓上,对准了百丈开外的那只黄雀。
站在树梢上的黄雀,压根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还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羽毛,还不时的“叽叽喳喳”叫几声。
战马奔袭的速度很快。
眨眼间,刘备已经距离黄雀不足六十丈。
刘备屏息敛气,满拉长弓,“啪”,射出箭矢。
那弓箭犹如一颗黑色的流星,闪电般奔向树梢的黄雀。
这一箭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黄雀,在黄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射中了它。
“好箭法!”颜良、文丑见如此远的距离就将黄雀射下来,甚是惊奇,连连叫好。
文丑策马上前,捡起那黄雀!
不看则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