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舒又倒了一杯水慢慢喂她喝下,她满脑子都是如何避开这次祸事,没看到夏明明投她脸上目光除了感激,还多了一些异样。
放下水杯,余舒扶着她躺下,身子一动,夏明明低头一瞧,就见到自己上半身就剩下一件单薄兜儿裹胸,脸色瞬间便涨红,抬手挡胸前。
余舒看到,怕这小妞误会自己占她便宜,赶忙拉上被子给她盖好,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为了让你透气,才解你衣裳,你木桶里闷得太久了,我不这样怕你会出事。”
夏明明没有和余舒翻脸,她咬着嘴唇,被余舒擦干净小脸上,红似成两瓣月季花: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哦,”余舒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她是指她女儿身,心中好笑,她哪里是看了她胸才发现,头一天见她就知道她是个小姑娘了。
“咳,对,我知道了。”
余舒一承认,夏明明就转过身,背对着她。
余舒这会儿没工夫猜她小女孩心思,见她没事,就从床边坐起来,将蚊帐放下遮挡,对罚站半天景尘和余小修道:
“行了,可以回头了。”
两个人转过身,很自觉地都没往床上多看一眼,视线都落余舒身上,一个一个脸上挂着问号。
余小修指着茶桌让他们坐下,事情到了这一步,没必要再瞒他们,便一五一十讲道:
“你们刚才也听见了,这商队护卫队长裘彪心怀不轨,明明是被他打晕了藏木桶里,我之前去找过毕叔,他召集人到船头,给我腾出空来救人,先不让裘彪发现,等下毕叔会上来找我们,再商量对策。”
话刚说完,门就敲响了,毕青声音门外:
“阿树,是我。”
“是毕叔,”余舒对两人道,起身开了门,毕青一进到屋里,便问道:怎么样,人救回来了吗?”不跳字。
余舒点点头,指着床上夏明明,“救回来了,咱们坐下说吧。”
余舒把夏明明话给毕青学了一遍,验证了裘彪是内贼这个事实,毕青脸上一阵青白,看样子是气不轻。
“毕叔,你说现我们该怎么办?”余舒把问题推给了毕青,这江河道上事她并不了解,要出主意还得有经验人来。
毕青转头看向余舒床上,“夏公子醒着吗?”不跳字。
夏明明怎么睡得着,就应道:醒着。“
毕青道:敢问夏公子可能确定今晚上,会有水匪来劫船?”
“你不信就算了。”夏明明对他可没有对余舒好脾气,她来看,她这一趟遇险,都要赖毕青这个领队不称职。
毕青好声好气道:夏公子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你话,现裘彪分明是图谋不轨,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今天晚上行动。”
夏明明不吭声,毕青求助地看向余舒,余舒温声喊道:明明,你和毕叔说说。”
“...是今天晚上。”
“多谢夏公子仗义执言,等这件事了结,我会将夏公子路费归还,还请夏公子不要见怪。”毕青对夏明明不似之前路上敷衍,也是因为知道夏明明易客身份,不好得罪。
夏明明“哼”了一声,就没再理会。
毕青揉着额头思索了一阵,抬头对余舒道:
“擒贼要先擒王,现这船上不知除了裘彪还有几个内贼,我们先将他降住了,再去反制其他人,按路线,晚上船会经过杜南峡口,那里容易藏匿水贼水匪,裘彪肯定是勾结了外人,要那里下手,我们赶这之前,先将他拿下,再改变航向,避开那伙水贼上岸。”
余舒皱眉道:我听说,裘队长武功甚高,原先是同远镖局出身,就我们几个,怕不能奈何他。”
余舒说这话时候,很是可惜地看了景尘一眼,要是这位大侠武功还,别说是一个裘彪,十个都不话下。
毕青笑道:既不能力敌,那便智取,裘彪很爱喝酒,尤其喜好桂花酿,这趟货里,就有几坛五十年桂花酿,我拿出来诱他,不信他不嘴馋。”
“要灌醉他?”余舒摇摇头,“他今晚还有事做,怎么会多喝酒。”
“不要他多喝,一杯足以,”毕青道,“我们商人出行,私底下是会携带一些蒙汗药防身,到时候我酒中下药,一杯就醉倒他。”
余舒高兴地拍手道:如此甚好。”
余小修和景尘旁听他们商量,都插不上话,不同是前者没话可插,后者插不成话。
如此一番计较,已近午时,事不宜迟,毕青让余舒他们房里等他消息,这就下楼去取桂花酿,欲诱裘彪上钩。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了就要娶她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了就要娶她*
隆重推荐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让你们运气不好()
收费章节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让你们运气不好
毕青离开后,余舒房里焦心地等着,就怕毕青下药不成,被裘彪发觉。
夏明明简单擦洗了一番,换上余舒衣裳,身上那股馊味还是挥之不去,她靠床头,看看坐立难安余舒和正发呆余小修,将视线转移到坐对面床上一语不发景尘身上,忍不住埋怨道:
“都是这个人带衰,连累我们一起倒霉,当初就不该让他上船。”
景尘和余舒一起抬头看她,前者神情不解,后者脸色不变,道:
“裘彪心怀不轨,是一早计划好,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上船,他们就不劫船了?”
夏明明扁扁嘴,没有和余舒争辩,她也知道劫船这件事和景尘没关系,只是心里有气没处撒,才会说起气话。
余舒回头看看景尘,心中狐疑,原本她算到自己和余小修将有水祸,还当是被景尘煞到,可现来看,这劫船一祸,从时间上算,确实和景尘这个灾星无关,
这么说话,景尘和他们一起这么多天,他们并没什么倒霉事发生,比起义阳城她和景尘接触后灾祸连连,这种相安无事现象,不是很奇怪吗?
青铮师父说过,命犯计都星人,只有找到破命人,才能解了那颗煞星,想到这里,余舒先前某种怀疑又起——景尘已经找到了破命人。
那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如果说是失忆前,那就不必多说了,如果说是失忆后——
那岂不是说,景尘破命人,就这条船上?
余舒眼皮跳了跳,环扫了屋内几人,她和余小修就不用说了,以前就和景尘见过,排除外,夏明明和景尘接触不多,也排除,除此之外,这条船上和景尘关系大,应当是毕青?
因为毕青,景尘才从江上获救,要说毕青是景尘破命人,也无不可,不,不对——
“明明,那天早晨,”余舒伸手指着景尘,“就是他被人救上来那天早晨,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他?”
她还记得,那天早上,她听到夏明明一声尖叫,然后起床,才看到有人从江上打捞景尘,这么算起来,同景尘获救关系大,应该是夏明明才对。
夏明明不知余舒为何好好提起这件事,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就见余舒看着她眼神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阿树,你怎么了?”
余舒看看她,再看看景尘,目光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了几趟,干笑道:没、没什么。”
景尘破命人,很可能就是夏明明了。
“都这么久了,毕叔还没回来,我出去看看,”余舒道。
“我和你一起去。”余小修道,景尘也跟着站起来。
这时候,房门响了,听到毕青声音,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余舒过去开门,就见毕青神色匆匆地站门外。
余舒赶紧让他进来,把门关上,才转身问道:怎么样,成了吗?”不跳字。
毕青摸摸额头上虚汗,眼中有些得色,点头道:成了,人我房里,被我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了。”
“太好了”一屋子人都高兴起来,都松了一口气。
毕青却没有放松样子,谨慎道:裘彪船上想来还有同谋,他手底下那些人,我都不放心,得想办法把他们揪出来,待会儿裘彪醒了,我就盘问他。”
余舒心思一动,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说见过夏公子下船那个船工吗,他一定是裘彪手下,先将他抓起来,要是裘彪不肯开口,就从他这里下手。”
毕青眼睛一亮,道:险些忘了这个人,好,我这就去找几个信得过手下准备拿人,等将他们一网打,再让舵手调头,下一个渡口靠岸,先同你们说一声,只怕万一打起来,你们自己要小心,好是待房里不要出来。”
余舒点头道:道:好,毕叔你也小心。”
“嗯。”
交待后,毕青便转身离开,走到门边,听见余小修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回过头,看看神情尴尬余小修,失笑道:
“你们午饭还没吃吧,我这就让人送上来,免得你们再下楼。”
余小修摸摸脑袋,“谢谢毕叔。”
毕青转身出了门,反手将门掩上,听着门内余舒取笑余小修说话声,笑容瞬间从脸上消失,他淡淡地回头瞥了一眼关上门,抄着袖子下了楼。
毕青走后,没过多久,就有船工送饭菜过来,几个人从早上到现都饿着,夏明明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先前担忧祸事,没有胃口,如今大局握,就饿得慌了。
余舒向船工道了谢,同余小修接过饭菜,摆桌上,船上伙食很好,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还有一大盆白饭,余舒先盛了一碗递给夏明明,知道她饿坏了。
闻到饭香,被关竹笼里放床上金宝“唧唧”叫了几声,余小修起身去把它拿过来,一将它放出来,金宝就往桌上窜,眼看就要蹦到汤盆里,被余舒眼明手地揪住尾巴,拉了回来,金宝她手上挣扎,可怜地叫唤:
“唧唧”
余舒不为所动,把它放到地上,夹了一块肉丢给它,就不再管它,自顾坐下吃饭,抬头看见吃相有些着急夏明明,怕她噎着,就放下筷子,盛了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