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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道梵文,巧夺天工,奇怪是这串佛珠掂量起来要比寻常木槵子沉重,我琢磨了几日,原来这里头竟包藏着东西,我正犹豫要不要切开来看,又怕毁了宝物,薛家小子来刚好,常听菁菁夸你如何聪明,给我出出主意。”
辛老先生给薛睿出了个难题,四百年佛珠,这等文物之贵重,可想而知,他却要薛睿帮他拿主意,薛睿要是出主意让他切开,万一毁坏责任岂不薛睿?又或者薛睿拦着不让他切,就显得他没主意,人蠢笨了。
余舒旁边看出薛睿脸上一闪而过僵硬,扭头偷笑,暗说让他好事,这下撞个正着。
薛睿耳尖听到余舒窃笑声,转头假瞪她一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辛老先生道:
“晚辈不好轻易下结论,不如老院士将这串佛珠借我回去观看几日,才好拿捏。”
闻言,辛老先生立刻将手里那串珠子捏紧了,满脸不舍地看着薛睿,犹犹豫豫地问道:要借几日?”
薛睿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就借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必定帮您出个好主意。”
等着薛睿伸出那一根手指头,辛老先生胡子抽了抽,舍不得宝贝寄给别人,一改方才热情,态度坚决地摇头道:
“算了算了,还是老头子我自己拿主意吧。”
余舒看着薛睿一招以进为退,成功地糊弄住老人,不由得撇嘴,心说他狡猾。
盯着老人手里那串堪称古董佛珠,余舒心中动了动,忍不住张口问道:
“老人家,您对古时兵器可有研究?我见过一把古剑,看起来像是从地下出土,就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辛老先生白眉抖动,扬着下巴道:老夫活了八十岁,当中有六十年醉心古物,莫说是兵器,但凡是小辈你见过,恐怕还没有老人家喊不上名字,小姑娘说来听听。”
余舒眼睛一亮,当初她义阳,从一个妖道士手中得到一把锈迹斑斑古剑,带来景尘,起初是想着找位高人辨识,后来赠给景尘,也就不了了之,可是始终存了一件心事。
如今有机会知道那把剑来历,她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于是回忆了一番,一边用手指比划,一边形容道:
“那把剑,身长总有一尺八寸,剑身上头密布绿锈,黑夜灯下观之,隐有红光泛泛,疑似是铜器。手柄是这个形状,剑头窄小,哦,对了,那手柄上还刻有标记,像是古字,我认不得,写给您看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探问古剑
第三百七十一章探问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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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那不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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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那不是剑
余舒描述着那把古剑特点,讲到上面古字,手指沾着茶水面前小茶几上“画”出来,辛老先生眼神儿不好,弯腰凑近了看,待余舒将那个字写全了,眼中狐疑一闪一闪,伸出一根满是皱褶指头余舒“画”出来水字旁边隔空比划,嘴里念念叨叨。
余舒见老人一脸沉思状,不敢打扰他回想,正想要往旁边退一退,耳边但听倒吸气声,手腕子便被辛老先生死死给抓住了——
“啪嗒”一下,刚才还被老人家紧抓手里那串宝贝佛珠掉地上。
“你再说说,那把剑是个什么样子?”辛老先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从中透出惊喜莫辨光芒,看着余舒满是急切,声音都有些抖了。
薛睿见状,忙道:老院士您——”
“别插话,”辛老先生不耐烦地朝薛睿挥了下手,拽着余舒手劲大像是能把她胳膊拧下来。
余舒疼呲了下牙,不敢挥开老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劝说:您先松开我,我才能比划啊。”
“好好好,你说你说。”辛老先生赶紧松开她手,两眼殷切地望着她。
余舒揉了揉手腕,又将那把古剑样子描述了一遍:这么长,这么宽,上头都是绿锈,剑柄是这样,剑头是这样。”
辛老先生听完了,两眼“嗖”地一下就亮了,果断地一拍茶几,肩膀震动,几乎从藤椅上跳起来,失声道:
“是它、是它,告诉老夫,这把剑如今哪儿!?”
显然老人家认得那把古剑,余舒先是一喜,暗道那锈剑果然是个真宝贝,正要口回答,却又迟疑起来,打量着辛老先生神情,心里忽然多了一丝忐忑,她舔了下嘴唇,到嘴边话又咽回去,摇摇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一年前见过,印象颇深,听拿剑人炫耀是把价值连城古剑,所以记住了。老先生,那究竟是什么剑啊,可有名头吗?”不跳字。
辛老先生闻言,一屁股坐回藤椅上,脸上露出浓浓失望,并没有怀疑余舒话,长叹一声,也不答她,只是幽怨又嫉妒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
“那是什么剑,你们这些人肉眼凡胎如何晓得,那哪里是剑,那可是、可是——”
余舒正竖着耳朵听呢,老人家却突然卡这里不说了,只是失神地望着茶几上已经散开字型,任凭余舒唤了几声都不应答,急她扭头朝薛睿使了个眼色,要他帮忙打听。
薛睿受意替她问道:老院士,那剑既不是剑,又能是什么,晚辈好奇紧,您就别卖关子了。”
辛老先生此时方才如梦惊醒,抬头扫了他们一眼,多余舒脸上停留了片刻,后面无表情地弯下腰,捡起了那串佛珠,袖子上擦了擦干净,左手拨捻着珠子,有气无力地靠回藤椅上,朝他们摆手道:
“什么剑不剑,老夫不晓得,也不认得。你们不是来采买吗,选好了就走。”
辛老先生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余舒和薛睿面面相觑,心中疑云顿起,可是再追问下去,老人家干脆闭上眼睛,拿袖子遮住半张脸,一句话都不搭理他们了。
余舒薛睿无法,总不能上去撬他嘴,只好向他告辞,朝珍宝阁外面走。
到了无人空廊上,薛睿才出声问余舒:你说那把剑,现道子身上?”
薛睿并不清楚有关那把剑故事,只是曾回兴街小院中见景尘手上拿过。
余舒点点头,轻声道:等下买完东西到车上我再告诉你。”
两人下了楼,刚好管事将清单上物品都准备齐全,总共装了一口大箱子,东西还真不少。
“大公子,您瞧,这都备好了,小让人给您搬上车去?”
“去吧。”
那名姓周管事见到薛睿他们下来,只字未提结账事,热心地送他们出门,余舒留意到这一点,不会傻乎乎地去提醒,不然还要她外人面前和薛睿争抢着付账?未免太败兴了。
车上,离开辛家大易馆后,余舒才向薛睿打听:
“刚才那位辛老先生到底是谁,我听你称呼他院士,难道他不是当今左判吗?”不跳字。
薛睿摇摇头,言语颇为敬重:刚才那一位,论辈分,可比辛左判还要年长。二十年前,太史书苑可是他一手执掌,后来告老,圣上亲封‘史禄大院士’,现司天监官员,有一半见到他,都要低头敬称一声老师。”
余舒猜到辛老先生来头不小,原来竟是太史书苑二十年前老校长,这辈分,可真够高。
从这样老古董嘴里说出话,字字真言,十之**她当初得那把古剑,大有来头。
接着,薛睿就问起那把古剑事,面有疑惑:对了,那把剑是道子吗?”不跳字。
余舒想了想,觉得不妨告诉他:
“你还记得去年我们义阳城吗,那时候我你铺子里当伙计,之后和景尘结识那一回,城外遇到一伙妖道,差点给人当贡品祭了,哦,还有你那个堂弟薛文哲,就是因为他剑就是那个时候我顺回来。”
薛睿当时和余舒关系还没有现这样亲近,加之余舒有所隐瞒,所以并不知晓她当时一些经历,现听起来,又是一个历险,不禁暗感她命运波折。
“这么说,那把古剑是你得来,那为何又到了道子手中?”
“那是后来才赠给他,”余舒眼神闪了闪,回忆道:我认识景尘时候,他就带着两把剑,后来他失忆,再次途中遇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我们一起逃生,经历了险难,直到京城,他才想起一套剑法,我于是将那把古剑送他”
余舒没说出口是,作为交换,景尘也将师门宝物黄霜石交给她,可惜了后来经历许多事,黄霜石又一次易了主人,到底不是她。
薛睿心肠敏锐,看到余舒语色怅然,便有所联想,以为她还没能够放下对景尘执念,不禁有些失落,如今又来后悔,假如当初没有与她见面不识,而是想方设法护送她一同进京,是否她便不会有机会和景尘有了那一段生死之交。
身为男儿,他自信不比景尘差哪里,然而他对余舒挖空心思,却不能使她心动,归根结底,就只差了那一点吧。
“你对辛老先生隐瞒古剑去向,是怕给他招惹上麻烦?”薛睿说出余舒顾忌。
“嗯,你看那老人家反映,就知道事有蹊跷,景尘拿着那把剑,说不准是福是祸呢。”余舒只顾着担心她送给了景尘一个烫手山芋,并没注意到薛睿脸上不经意流露出自嘲。
“那你准备怎么办?剑道子手中,公主府人多口杂,万一让有心人惦记上,只怕瞒都瞒不住。”薛睿提醒余舒,不要以为今天唬弄住了辛老先生,就不会有人发现那把剑景尘手里。
余舒摸着下巴,“啧”了一声,很有了主意,和薛睿商量:
“这倒是不怕,景尘甚是爱惜那把剑,专门配了刀鞘,除了我和他,估计没人仔细看过那把剑上细节。我现就去找景尘,让他将剑收藏起来,这城里古董铺子多是卖假货,找一把外观相似锈剑,让他拿来替换,不会有人发现掉包,日后真叫有心人惦记上,拿那假出来充数就是了。”
薛睿帮她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没多大漏洞,就道:这样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公主府。”
且说余舒和薛睿来到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