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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啊,我冒昧问一句,你是打算义阳城逗留,还是要去往别处?”
景尘道:我有事要留此地一段时日。”
余舒道:那你打算一直这样吗?”不跳字。
“嗯?”
余舒挠挠头,干脆讲了出来:就是这样露宿林子里,吃饭有一顿没一顿,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不少字一天两天或许没什么,日子长了,你肯定是要生病,你总得想个办法,先吃上饭再说啊,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出个主意?”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人,也没多余善心,若今日餐风露宿是个流民乞丐,她许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可这小白曾帮过她忙,为人还不错,里里外外瞧着都像是个好人,她对好人没辙了,说来奇怪,自己不是个什么好鸟,却看不得好人吃苦受罪。
景尘能感觉出来眼前这少年替他着急,微微意动,便顺着对方话问道:
“什么主意?”
余舒道:也谈不上是主意吧,你刚才说你是初次下山,大概是不了解百姓民生,对道教中人,世人多是尊崇,义阳城中有三族易学世家,大侠你是名门正派,登门造访,他们必会盛情款待,嗯,就是包吃包住,你不是要留义阳办事吗,不如就先住他们那里,等办完事再走。”
昨天三老爷问起来,她私心遮掩,不想让他们找到景尘,不过今时不一样,她认了青铮老头做师父,有人指点易学,不用再打景尘主意,还是省省心思,与人方便吧。
“不行。”
“啊?”她难得发善心,他竟然说不行?
景尘摇摇头,本不想泄露太多,但见那少年面露困惑,还是多解释了一句:
“我有要事要办,事成之前,我不便与过多人接触。”
这样啊,余舒暗笑,那没办法了,不是她要把人藏着掖着,是他不愿意见人,没福气吃香喝辣。
此路不通,当然要另想他法,再让景小白饿肚子是肯定不行,但余舒也没多余闲钱,就是她有,也不保证景尘大侠愿意白用她。
钱、钱、钱,去哪里来钱?
余舒上上下下打量了景尘一遍,灵机一动,往前凑了凑:你是从道派出来,身上可是带有趋吉避凶物件?”
易馆里随便一个红绳都能卖上一串钱,这景小白穿袍子可是真丝制成,应该带有值钱佩件吧。
“物件?”景尘想了想,手腰上一摸,伸手递给她,“这个行吗?”不跳字。
余舒看他手心,却是一颗龙眼大小黄色珠子,不似玉,倒像是石头磨成,其貌不扬样子。
“这是什么啊?”
她伸出手,景尘手掌一翻,珠子滚落她手心,出奇冰凉,让她缩了下手心,举起来一看,连个穿线孔洞都没有。
“这是黄霜石,常于手心揉动,可避风邪入体。”景尘只把黄霜石一种作用说了出来。
余舒闻言把这石珠手心里搓了搓,几下之外,掌心便开始发热,那珠子却还是凉冰冰,奇怪很,她心下知道,这应该是好东西。
景尘看她好奇把玩样子,想起小师弟也是这样调皮爱玩,便大方道,“送给你。”
“嗯?不不不,我不是要你东西,”余舒摆摆手,压下心里那点见财起意,正经道:城里有易馆和当铺,值钱东西可以拿去卖了换成银钱,你把这石头卖了好歹是有个吃饭钱,顾得住温饱。”
“拿去卖?”景尘皱了下眉,手袖子里掏了掏,又取出一颗珠子给她,“你看这个能卖吗?”不跳字。
这次是十足玉珠子,成色好极了,余舒眼力不差,手里捏了两圈,当即高兴地点头道:
“行,这个也行。”
景尘点头:那就把这个卖掉,黄霜不能卖,你喜欢就留着吧。”
余舒捏捏那枚黄珠子,腼腆道:这怎么好意思,白拿你东西。”
心中道:这家伙做人还是挺上道嘛。
景尘垂眼看她,眼中暗藏着笑意:收着吧,或许有用。”
余舒就没再同他客气,把那黄珠子揣好,玉珠子递给他:
“我现就带你找当铺去,走吧。”
景尘坐地上没动:你可否帮我跑一趟,我稍后还有事要办。”
余舒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信得过我,不怕我拿了你珠子跑了。”
“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余舒咧咧嘴:大侠,你叫我小余就行,叫小兄弟怪见外。”
“小鱼?”景尘念了一声,他吐字很轻,尾音勾起来,叫起余舒小名,莫名就显得亲切。
余舒上一世叫于静,很普通一个名字,他们小区里头一个单元楼有四个孩子小名都叫静静,楼上一喊吃饭七八个孩子都往回跑,父母为了区分,就给了她取了小名叫“小鱼”,和同事朋友叫“小余”虽是同音,实则意义不同。
她不知景尘念错,还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对”。
于是,余舒同景尘说好明天再来找他,把身上剩钱通留给了他,叮嘱他中午街上买吃,说是回头把玉珠卖掉再管他要,景尘就没拒绝。
第五十一章 叫我“小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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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传你一套口诀
余舒从河岸回来,就去了长门铺,先到勉斋门前晃了晃,门还是关着,对面吴掌柜店里生意冷清,见到余舒,就喊了过来说话。
余舒有意向他打听街上当铺,就多和这奸商聊了一会儿。
“阿树啊,你看曹掌柜这几天都没开门了,生意是不是不准备做了,要是他关了店铺,你上哪儿营生啊,要不然,你到我店里来算账,我给你开一样工钱,保准不屈待你。”吴掌柜一脸和气道。
余舒道:还是等曹掌柜回来再说吧,这门市他总不可能不要了。”
“那你这两天清闲,过来帮我算算旧账嘛,这样子好啦,曹掌柜回来之前,你就先我店里做活如何,我每天也给你十文钱。”
余舒暗翻白眼,这奸商,十文钱是她以前身价,早涨到二十文了,还是半天工。
“还是算了,我有事先走了啊。”
甩了这麻烦,余舒急匆匆地穿了巷子,到后面街上去找吴掌柜说那家童叟无欺当铺。
即便这样,她一个麻布衫小子拿了玉珠子出来,对方免不了压价,余舒磨磨嘴皮子,二十两给当了个死契,反正景尘随手给了她,不像是舍不得样子,不赎就不赎吧。
让掌柜给兑了十两一两银,十两一角银和一小吊铜板,装了满满一袋子,余舒从没拿过这么些钱,东揣西揣怕上街被人摸走了,到时卖了她都赔不起,后是躲当铺门后头收进了内衫里,让那掌柜好一阵笑话。
从当铺出来,余舒又往西边去,找结尾那一家书店,去还那老掌柜买书钱。
书店老掌柜见到她一身男孩子打扮,一时没认出来,被她提醒了两句,才记起那天赊账事,不免感叹两声,待余舒拿了钱给他,并不推拒,看着她眼神却透着喜欢,看店里没什么客人,就拿了纸笔让她写了几个字,指正了她握笔姿势。
余舒看得出老人家寂寞,就多陪了会儿,趁机听他讲讲史,到中午,才告辞离开,答应了老掌柜常来坐坐。
正事都办好,余舒回到杂院,午饭都坐好了,余小修蹲门口等她,手里照旧拿着一根树枝地上写画。
余舒见着,念叨:纸不是多着呢,又地上画,不嫌脏。”
“随手画画。”
余小修把树枝丢了,去打了水来让她洗手,刘婶已经吃过,院子里晒萝卜条,咸菜吃完了,准备这两天再腌上两坛。
午饭就一个菜,淡淡没什么味,春天可食用素菜本就不多,肉又吃不起,余舒嚼了半碗饭就咽不下去了,看余小修把碗底扫干干净净,就夸他一句:
“你还真好养活。”
说着趁机把剩饭推给他,“吃不下了。”
余小弟不嫌弃她口水,换了双筷子,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嘴里扒拉。
“对了,我今天上午去找景尘大侠,您猜他哪?”
余小修嘴里塞着东西,鼻子里“嗯”了一声。
“就前天咱们放风筝河边,对面不就有一片梅林吗。”余舒就把上午她去见景尘事大概和余小修讲了,后还掏出那枚黄霜石,递给他:
“喏,你装着,没事拿手心里揉一揉,不得病。”
余小修把后一口饭扒嘴里,手桌上抹了抹,接过那黄珠子瞧了瞧,撇了下嘴,递还给余舒:
“我不要,女孩子家家玩东西。”
“瞎说,又不是头花簪子,拿着。”
“不要。”又不是给他。
余小修不肯拿,收拾了碗筷就跑出去洗刷,余舒没法子,手心里胡乱揉了几下,又揣起来。
午饭后,俩人趴桌上写字,余小修做功课,余舒学写字,专心致志,各学各,不一会儿,余小修先开口说话:
“上午私塾里,好些人偷偷问我。”
“问你什么?”余舒僵握着笔杆,她不喜欢用毛笔,太软和,一个不好就写歪了,耽误她学习进度,看来得想办法做根炭笔用才是。
“你这阵子不是一直没去上学,后来薛文哲又出了事,都说是你救了他,然后不晓得哪个背后乱说,说你和薛文哲好上了,他们问我是不是真。”
余小修很不高兴,那几个人戳点子取笑他姐,说她是野鸭子妄想扒枝头,他们也就是敢这么对他姐,要换了别家小姐,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乱说话吗?
何况,他姐才不会和薛文哲好,那小子白长那么大个儿,出了事还得让她姐救他,没出息。
“净瞎说,我和他有什么干系,”余舒抖抖眉毛,听到自己和一个乳臭未干小子闹绯闻,浑身恶寒。
余小修抬头看她,“你不是喜欢他吗?”不跳字。
余舒正要反驳,忽然一想,“她”以前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