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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放下;我有话问你。”
掌柜的领会;叫人轻手轻脚放下托盘;挥手退下;跟着余舒走到隔间另一侧。
“那隔壁的是什么人;你去打听打听;再来回我。”
“哎;小人这就去。”
掌柜的急急出去了;约莫半刻;就折了回来;如此禀报余舒:“大人;隔壁间来了位姑娘;领着两个家仆;车在门外听着;这位姑娘呐;看着是腿脚不好;他们做了一架软兜子;把人抬上来的。”
余舒又问了相貌;确认是水筠无疑;便忍不住猜测她的来由;要说只为买水晶石来;大可以吩咐家仆去做;何必要拖着两条断腿;大费周章地亲自上门。
不知为何;余舒总觉得水筠隐隐约约是冲着她来的。
“那位姑娘愿意出五倍价钱。今儿个要见货;大人您看卖是不卖?”掌柜的请示余舒;虽说以往不乏有客人愿意出高价买现货;裴总管规定了;私下买卖;不过若是余舒开口;倒不是不能破例。
掌柜的以为余舒认识隔壁来人;所以存心讨巧。
余舒听出他意思;哼笑了一声;道:“卖。怎么不卖。不过五倍不行。你等下过去和她说;她想要现货;就出十倍的价钱;不然就等三个月后。这样。她要是答应了;你也别拿什么大件儿的给她;就挑几条黄白水晶手串;让她挑选。”
不怕她买;就怕她买不起。
掌柜的也是人精;听这话;便知他先前想岔了;原来隔壁不是这姑奶奶的朋友;反倒是仇家嘛。
想了想。他便应承下来。余舒坐等着隔壁声响;听到有人说话;便走到墙根。
掌柜的照她说的向水筠抬了价;水筠没怎么墨迹便答应了;最后以十倍价钱拿走了黄白两条水晶手串。
白水晶手串作价三百两。黄水晶上个月涨价到四百两;也就是说;水筠花了七千两;买了她两串成本不到二十两的水晶石。
余舒靠着墙头发笑;甭管水筠图的什么;这钱她是赚了;断没有送上门来往外推的道理。
不过这水筠小师妹还真是不差钱;不像她那个傻师兄;一下山就把盘缠丢没了;沦落到露宿野外的地步。
那一厢结了帐;拿到手东西;没急着走人;却打听起旁的:“掌柜的;容我问你。”
“哎;小姐您说。”掌柜的揣好一叠银票;笑得客客气气。
“这水晶宝石是只你们一家有货对吗?”
“那可是;安陵城几千几百家商铺;就咱们泰亨商会名下的这间珍宝阁有买卖;别地儿您都没处寻去。”
“我听说;这东西是今年大衍女算子养出来的;是吗?”
这不是什么秘密;水晶石刚上架的时候裴敬就是拿这个做的噱头;所以掌柜的没瞒着:
“正是;因着咱们聚宝斋的裴掌柜;同余大人是近亲;所以”
那边余舒冷笑;瞧吧;就知道冲着她来的。
水筠倒也没多打听;确认了水晶石是余舒的手笔;便让人抬她下楼去了。
掌柜的把人送走;回到二楼复命;将一沓银票呈给余舒;赔笑道:“大人;这银钱您是先拿走;还是暂先留下咱们过个帐呢?”
不是余舒开了口;这十倍的钱他可不敢收;因为破例;回头裴总管问起来;总该有个说法。
“行了;你收着记账吧;改明儿我舅舅问起来;就说是我让做的交易。”
余舒摆摆手;裴敬每个月底都会给她看账本;两人是对半分成;不差这一会儿拿钱;她没那么浅的眼皮子。
掌柜的心里嘿嘿;想到月底结账能拿个大红包了;裴总管从来不是个吝啬人;有好处也不忘了底下人。
“去把店里现存的水晶首饰挑一整套的取来;别的颜色不要;就要紫色的;红色的。”余舒吩咐道;过两天她要去东菁王府拜寿;给卫国夫人的寿礼;总不能太寒碜。
一整套的水晶首饰;卖价要翻倍;直接从聚宝阁入手;有价无货。
拿了一套红的一套紫的对比;余舒没见过卫国公夫人;不知道哪套趁人;便都带走了;等回去找找薛睿;让他给拿个主意。
水筠走后半个时辰;余舒也从聚宝斋出来;掌柜的恭送她上了马;看到两个随同的带刀侍卫;很是敬畏;目送他们走远了;才转回店里去。
“大人;现在去哪儿;回衙门还是回府?”陆鸿问。
“去大理寺;找你们薛大爷。”
还没有到午休的时辰;余舒就在大理寺衙门对面街上等着;没让侍卫进去找人;她三五不时地来拐薛睿旷工;总归不妥。
正午;薛睿从前门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同僚下属;几人都换了常服;看样子像是要同去喝酒。
余舒不是个怕生的;没躲没闪;骑在马上;摸着徐的大脑袋;等着薛睿发现她。
薛睿走下门阶就看见了余舒他们;与同僚告罪:“周兄;李兄;今日怕是不能同聚了;我有事先走一步;改日我请。”
那两个审官都比他年长;却不会在他面前拿捏;打趣他两句;便由他去了;看着薛睿走向对街;李大人眼神好;望见马上的女子;“咦”了一声;对左右道:
“那不是司天监的补子么;这女官人是?”
“周大人还不知道?呵呵;那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淼灵女使;就是水陆大会上被圣上嘉奖那一位;咱们薛大人与这位女大人是义兄妹;恐怕是有什么事找到这儿来。”
“哦;原来如此。”李大人望着那边;打量余舒言行举止;气度不凡;样貌也周正;心中一动;就问同僚:
“这。这位女大人可是结过亲了?”
立即便有十分要好的同僚笑话他:“老李啊;知道你是发愁你弟弟的婚事;逢人便问;可也要看看搭不搭配;这余女使正在司天监任职;十来岁就到了五品;难得是个女官;又得了圣上亲眼;多少人盯着呢;哪儿轮得到你。”
闻言;李大人有些心虚;却不服气道:“有甚不配;我那弟弟;也生的一表人才;家世清白;我家祖上三代为官;不过是母亲早去;耽搁了弟弟婚事。今年科考;他也跻身两榜;下个月就要编入吏部去;前途大好;多少媒人上我家门;我夫人都不肯呢。”
旁人不与他别嘴;又那凑趣的多嘴道:“既然如此;不如等薛大人回来;你探探口风?”
李大人觉得可行;当即决定这两天就找机会问问;也好打听打听这位余姑娘的人品。
那边薛睿正与余舒说话;突然眼皮跳起来;便说与她;余舒嬉笑道:
“回去我给你算算;别再是什么桃花劫。”
殊不知;惹了桃花的那个人;正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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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别有用心()
薛睿听说姜嬅亲自送了请柬给余舒,神情有些微妙,又见她今天专程去挑的贺礼,一时不知如何对她说明。《
悄无声息进京的卫国夫人一反常态地大办寿宴,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据说有长淑公主出面,安陵城不少有名望的门第都接了宴贴,当天务必会带上府中适龄的小姐前往,就连他们薛府也不例外,前日祖父还将他叫去,嘱咐他介时带上瑾寻前往。
薛睿是绝不可能让宝贝妹妹嫁到天寒路远的宁冬城,哪怕他与东菁王私下交情甚笃。薛凌南显然也是这个意思,薛瑾寻出身是好,但那样貌性情,料想卫国夫人见到她也不会喜欢,所以带上她去一遭却是好事。
可是阿舒薛睿但愿是他多想,姜嬅是一时兴起邀请她,而不是别有用心。
“大哥你见过卫国夫人,帮我参谋参谋,这红晶和紫晶哪一套适合送人?”余舒打开两只四方的锦盒,铺陈着细软的绒布上摆放了两色全套的水晶首饰,发钗、簪钉、耳坠、手珠、坠子、戒子,共六件,那一等一水头光泽,雕工手艺,无不稀罕,十分拿得出手。
薛睿放下心事,对她笑道:“卫国夫人系出山东王氏望族,生母是先帝同宗姊妹瑶光郡主,她嫁与上一代东菁王为妇,三十年远居宁冬,为人处事不拘小节,大度端庄,红色过于锋芒,便选这套紫的吧。”
余舒点点头,要不是薛睿告诉她,她还真无从知晓,姜嬅她娘,居然当今皇帝的表姐。
“听你的。”余舒将紫色一套的收起来,红色的拿到外面去,吩咐徐青送回聚宝斋,以免回头她事多忘了。
多说了几句话,嘴角便疼的抽抽。余舒赶紧端了茶喝,薛睿回来一路上见她偷偷呲牙,只当她坐在马上吃风,眼下方觉不对,便问道:
“嘴里怎么了?”
余舒一说这个就来气,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茶,道:“这两天上火,嘴里长了燎泡,一说话就疼。”
薛睿一听,便伸手去捏她下巴。凑近道:“我看看。”
余舒躲了下没躲开。只好张开嘴让他瞧。就在嘴角里面一点,薛睿一眼便看见了,芝麻大小两个火泡,烧地发白。又挨在一起,难怪她呲牙。
“有肝火,喝药了吗?”
余舒心虚地说了一声“没有”,就见他皱眉,然后起身到外面去,叫了贵七,不知吩咐了什么,不一会儿便见厨娘秀青擦着手上门,身上围裙都没解。
“姑娘哪里不舒服?”秀青将余舒请到榻上。坐下把了脉,看了看她的口疮,回头对薛睿道:“公子放心,不碍的,我去前头写个方子。让贵七去抓药。”
薛睿点点头,叮嘱道:“午饭换几道清淡的小菜,鱼虾肥汤都撤掉,再炖个败火的汤点,饭后端上来。”
秀青一一应下,又急急忙忙地走了,她是这忘机楼掌勺的大厨子,厨房一刻没了她,都要乱套。
薛睿不瞒着她,余舒早知道忘机楼这一帮干活的都是能人,厨娘会看病抓药,扫地洒水的都是武林高手,有回她起得早,就看到平时憨憨的阿平拿着一柄扫帚,踩着墙壁飞到三楼屋顶扫落叶,惊得她尿都憋了回去。
真不知薛睿从哪儿招来的这些奇葩,她从不去过问他,而是将这份好奇藏在心里。
关上门,薛睿回来,坐到她身边,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