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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让你活下来!”
只见高昌乐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硬挤出一句话来:“大人……小弟不该去偷您家中宝物,您放小人一马,让我蹲大狱去吧!”偷盗在祭赛国中也算是重罪,但不致死,以他偷盗的金额,最多会判刑三年左右。
萨满冷哼一声将其摔在地上,大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府往死里打!”
语毕,衙役们刚要举起皮鞭继续抽打,忽然门外一句报声传来:“报!启禀大人,有几个身穿黑衣的家伙想要保释这个疑犯,保释金一万两银票!”听言,萨满立即示意衙役们停手,回头看着正在座椅上昏睡的一位六扇门捕头,过去抬手将其轻轻拍醒,看着睡眼朦胧的他说道:“巡捕,这个疑犯好像不是张云逸的同伙,你看他都被打残了也说不出什么来,现在有人要保释他,保释金一万两!你看?”
萨满见钱眼开,一万两的白银,要是让他来搜刮,十年也未必能搜刮到!
这巡捕一听,默默地点头,起身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客栈里询问一下萧捕头,看她有什么见解!”说罢便起身走出大牢,他虽然在六扇门中比萧风铃地位高,但是到了地方,他一个没背景的捕头只能听她的。
萨满等他一走立即将高昌乐释放,一边解着铁链一边对衙役说道:“快去门口看着点儿人,萧捕头一来立刻通知我!”
这边又对高昌乐笑眯眯地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跟张云逸一起盗宝的人,有人要用一万两纹银保释你,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啊,可你为什么要去寒舍偷东西呢,那些个东西加起来也才只有不到二百两啊!”萨满假惺惺地关心是想跟高昌乐攀上关系,而此时的高昌乐并非是生命垂危,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思维清晰,一听便听出来了他想要干什么。
高昌乐睁开眼睛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家中财宝甚多!但是我却有有一嗜好,那就是偷东西,这个嗜好是戒不掉的,所以……哎!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等我出去了,再给大人说一条赚大钱的买卖!”有些人偷盗上瘾,并非是家中极寒,只因手贱……
话一说完,萨满的眼里放出精光,这次自己的乌纱帽肯定是不保了,但要是有了生财的门路,何愁不能荣华富贵呢。俗话说无官一声轻,有了钱不做官也好!反正自己这个知县也是买来的,做了几年发现真的很不爽,一来个帝都的人自己就要低三下四的,还不如变成原来的财主。
想到这里,他立刻对高昌乐轻声说道:“呃,方才在下对你有些下手重了,那是因为有六扇门的鹰犬在,我不好怠慢,还请你以后不要挂在心上,多多照顾在下!”
“哎……那些……那些都不妨事,说明你是负责的,我父亲喜欢负责的人,以后有机会我引荐你们!”高昌乐淡淡地说道。嘴边的谎话随口即来,为了保命,不哄着点儿是不可能的,这个知县是他见过的官家里最“单纯”地,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官位的。
他一定要等到六扇门的判官来之前逃走,不然他自己定受不了六扇门判官的折磨。
萨满一听他的话甚是高兴,两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萧捕头赶来。约莫有一炷香地功夫,一位衙役跑进来说人来了,萨满立即把高昌乐锁上。
在锁他脖颈地时候,萨满地脸色忽然严肃下来,抬手扶在高昌乐耳边说道:“高侠士,出去后一定到全力帮助张公子,他父亲曾是在下的恩师!”
话一说完,高昌乐顿时僵在原地,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萨满,萨满把他锁地结结实实。
不一会儿,刚才那个离开的巡捕走进来,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高昌乐,喝道:“为了一点儿财宝沦落到这番地步,真是可悲!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们再看到你犯事儿!”
这句话就是意味着保释成功,这也出乎了萨满的意料之外,不过转念一想,定是那萧捕头也想分一杯羹,一万两纹银,谁不动心呢!
得令后,萨满迅速地将高昌乐释放,然后亲自将其扶着走出监牢,此时监牢外高昌乐的两个手下正在焦急等待,一看到他被萨满扶着走出门外,两人立即冲上前去架起高昌乐。
在他们过来的那一瞬,高昌乐用不易被察觉的眼神盯了其中的一个手下,他赶忙将高昌乐扶起,然后用身子挡在萨满与高昌乐之间。
萨满见状有些疑惑,好似是高昌乐的手下不待见自己,或许是自己把他们老大打的太狠,他们忠心耿耿地,有些恼怒。就在他站在那人身后略显尴尬之时,那个挡在两人之间的黑衣人将手中的一张银票偷偷塞入萨满手中,萨满看着左右无人,便低头瞄了一眼,这一看又让他喜出望外!整整三千两的一张银票,这算是给自己的那一份儿独钱,跟萧风铃他们不搀和,他故作欢喜地将银票收起,对高昌乐使了个眼色。
这要是一算下来,一万两纹银几人一份再加上这些,自己这一次就能囊收五千两纹银,收到银票的萨满将他们安全送离官府。
转过头来,六扇门的巡捕已经准备回客栈复命。
第18章 朱门酒肉臭()
这时候萨满立即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肘,笑眯眯地说道:“大人慢走,您看这些保释金……嘿嘿。您就拿着吧,我们这次弄丢了国宝,上头定是要定罪,这些钱可以用来打点打点!一个小毛贼的保释用个几十两白银足够了!”说着话,萨满将数出来的八千两银票交给他,那捕头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将银票收起,淡淡地说道:“本官尽量不让你小子收到多大牵连,你小子挺会做人,以后再来这儿,就承蒙萨大庄主照顾了!”
萨满一听连连点头笑道:“好说!好说!以后府上就是您的卧榻,想来就来,住多久也没问题!”说罢,捕头已经骑马消失在胡同口。看着他一离开,萨满转头吐了一口唾沫,眼中闪过几丝恨意,心里暗暗地想着:“朱门酒肉臭!切,你们不也是吃得挺香,觉得自己拿了大头,顶多算是个零头!”萨满以后知县是做不成了,做个比城主还有钱有势的庄主还是有可能的。
多年前他在进京上贡时遭遇了一伙强盗,那是一个入冬的夜晚,天很黑、很冷。自己的手下的官兵死伤无数。要不是张将军及时赶到,萨满地这条小命也就交代了。所以这次张云逸来盗宝,他故意装出一副傻了吧唧的姿态,带着自己的人到处跑。为了不暴漏自己的目的,他只能严加审问高昌乐,希望那家伙顶得住拷打。事实告诉他张云逸的朋友很靠谱!
张公子,在下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以后的路还很长,希望你不要走张将军的后尘。
另一边,离开监牢的高昌乐在马车里很快恢复了生机,他将部下给的金疮药敷在患处,一脸惆怅地看着部下问道:“看来张云逸是得手了,那个家伙真是不一般啊!有这样的后援也给我说一声!他现在在哪儿,我们要尽快追上他!那本剑谱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部下们点点头,一人走向马车外,只听:“啊!”地一声惨叫,马夫被他们一脚踢下马车,随后马车调转车头,向乌塔城城门后疾驰而去。
离开监狱的巡捕带着八千两银票返回客栈,他站在客房门后敲门道:“萧捕头,我回来了!”说罢,萧风铃示意他进来说话,他推门走进屋内,只见萧风铃正在和几个随行女捕头收拾自己的行李。萧风铃看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说话。
“萧捕头,那个小毛贼已经被释放!这是此次他们交纳的保释金四千两纹银,还有一千两萨满自己留下来,说是日后用于打点!”说罢,他呈上那四千两的银票,他隐瞒了事实,将一万两谎报为五千,自己想独吞四千两银票。
萧风铃点点头,接过银票后抽出两张交给他,叹息道:“国宝丢失,我们都有责任,你拿着这一千两银票吧!以后保不齐也要为自己打点,这三千两我要跟大家分一下,好吗?”语毕,他立即抬手施礼说道:“萧捕头真乃菩萨心肠,鄙人受宠若惊啊,谢谢二小姐,谢谢……”
“不要客气!你下去休息吧,今晚我要离开这儿,你记着明天跟六扇门来的巡捕解释,别让他们去找我!”萧风铃扶起来他的手说道,他点点头,回身走出客房,想着自己一下便赚到了五千两的银票,要是按朝廷的俸禄,自己五十年才能赚到这么多,还是地方县城来钱狠啊!
这边,萧风铃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将一些不用的衣服留下,她这次要独自一人轻装上路,追踪张云逸。几个女捕头在边上帮衬着她,也没人敢劝她不要再去了,萧风铃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几乎没人能撼动她的想法。
不一会儿的功夫,行李收拾完毕,萧风铃将刚才所剩的那三千两银票交给她们三个,早知道她们不敢收,便郑重地说道:“你们拿着这些钱不是为了贪财,是为了保命,给自己上下打点一下吧!还有一件事,待会儿你们去找刚才出去的那个巡捕喝酒,装的风骚一些,给他下迷药!这小子鬼精地很!明天巡捕一来,让他们动手将他押回上封!小心点儿,别露馅儿了!”萧风铃自己朝中有人,丢了国宝不会受到太大牵连,她们就不同了,要是没有钱财打点,怕是难以保命。
说罢,她们三人点点头。
对于巡捕的做法,萧风铃十分痛心,自己的手下都在欺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她起身向外走着,神情有些恍惚,走路踉踉跄跄地。一不小心撞到了楼梯拐角的扶手上,一本书从包裹中露出了一角。她停下脚步,回手将那本书从包裹中抽出来。那是一本传记,是由全直大师送给她的,书名叫:《白金秘史》。
书中讲述了当下一位侠客,他行侠仗义多年,在祭赛国内除暴安良。众多匪首被其生擒。只因他动手时总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