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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福王。”福王坐在车门口,好奇地看着孙元:“你是吃人肉的孙太初?你的马好高大啊,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战马,能不能送给我?”
“啊!”马士英低呼一声,捏紧了拳头:这个福王爷啊,你跟孙太初说这不着调的话做什么?孙太初看样子是真有点瞧不上你,你得在他面前做出一副一代英主的模样才是啊!
孙元好象有些惊讶的样子,嘴巴微张,上下打量了福王半天,突然露出微笑:“我这马产自河曲,最难驾御了。”
福王好象并不怎么害怕孙元的样子:“河曲是哪里?”
“宁夏黄河第一弯处,山丹马场。”
“哈,孤明白了,是不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河套地区啊,就是阴山下。”
孙元也不纠正他口中的错误:“对,就是那里,阴山下,霍去病大破匈奴的阴山地区。那里产好马,不过,得之却不易,王爷想要我的马,得拿东西换。”
“换,当然换,只要孤有。”福王连声说。
孙元点头:“那好,我就用这匹战马给王爷换一个封侯的机会。”
“封侯的机会,不明白啊,不过,你要什么都可以啊!”福王一脸的疑惑。
孙元突然跳下战马,单膝跪在福王面前,高呼:“臣,金吾将军上护军扬州总兵孙元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陛下恕罪!”
“你在说什么?”福王更是疑惑。
马士英身体一颤,眼泪就涌了出去,哽咽道:“王爷,扬州镇全镇官兵正宣誓效忠与你呢!”半个月的辛苦奔劳,所有付出的一切,如今都得到了回报。
有宁乡军在手,何愁不能扫平天下。
“万岁,万岁,万岁!”三百骑兵同时高呼,声威如同千军万马。
行完礼后,孙元跳了起来,让人将自己的坐骑牵给福王,然后道:“万岁,请随臣一道进泰州。”
“好好好,孤这就进泰州去。”福王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孙元很是有趣,心中好感大增,连连点头。
于是,孙元等人就护着福王等人朝泰州行去。
实际上,在没见到福王之前,孙元也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要拥立福王。毕竟这个未来大明朝的弘光帝在历史书上实在不堪,在史书里,此人就是个昏君、暴君。
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这人对我孙元究竟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而且,就算答应帮他夺取皇位,还得让他开出让自己满意的条件才行。
所以,刚才孙元就让手下在福王面前展示军威。可等见到这个大胖小子,孙元就知道自己算是向瞎子抛媚眼,表错情了…这就是个废物、米虫、发育不完全的造粪机器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朱明皇家延续血脉,做个摆设。
这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啊!
老板不管事,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大明朝有限责任公司的所有生意不就都归了ceo?
而如今看情形,这个ceo就是马士英和我孙元了。
如果换一个精明如崇祯那样的皇帝,对老子又有什么好处?所以,这个福王必须做皇帝啊!
于是,孙元也不废话,直接跳下马三呼万岁。
看到马上的孙元,马士英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暗唾了一口:这个军痞倒是精明,他第一个喊福王是万岁,走到所有人前头,这从龙第一功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这个孙太初,心眼倒多。
“太初,卢公公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卢公公正在城中呢,来不了。”
“怎么可能,福王来泰州何等大事可,他又是福藩旧人。”
孙元:“卢公公先前正在城中同傅山赌钱,输急了眼。傅青主说要过来迎接圣驾,可卢公公说傅山是故意想保住胜利果实,就嚷嚷说‘按照江湖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准走’傅山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陪他继续赌下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马士英瞠目结舌:“德公会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吗?”
“你就不兴人家有点爱好?”
福王身边的随从都小声地笑起来,只福王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新得的那匹正在拉车的战马。
那马儿愤怒地打着响鼻。
马士英醒悟过来:“太初说笑了。”
孙元:“真是在赌,只不知道是谁赢了。话说,德公和瑶草你们二人赌性实在太大,自己玩一把开心不说,还非要拉某入局。”
马士英:“能赢就成,成大事者,一往无前。”
孙元:“瑶草豪气,某就陪你一道去扬州耍耍,不过……”
马士英:“有话但说。”
孙元笑笑,不开口。
有话但说,却不应该出自我口,傅山会弄妥一切的。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这人对我孙元究竟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而且,就算答应帮他夺取皇位,还得让他开出让自己满意的条件才行。
所以,刚才孙元就让手下在福王面前展示军威。可等见到这个大胖小子,孙元就知道自己算是向瞎子抛媚眼,表错情了…这就是个废物、米虫、发育不完全的造粪机器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朱明皇家延续血脉,做个摆设。
这样的皇帝才是好皇帝,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啊!
老板不管事,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大明朝有限责任公司的所有生意不就都归了ceo?
而如今看情形,这个ceo就是马士英和我孙元了。
如果换一个精明如崇祯那样的皇帝,对老子又有什么好处?所以,这个福王必须做皇帝啊!
于是,孙元也不废话,直接跳下马三呼万岁。
看到马上的孙元,马士英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暗唾了一口:这个军痞倒是精明,他第一个喊福王是万岁,走到所有人前头,这从龙第一功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这个孙太初,心眼倒多。
“太初,卢公公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卢公公正在城中呢,来不了。”
“怎么可能,福王来泰州何等大事可,他又是福藩旧人。”
孙元:“卢公公先前正在城中同傅山赌钱,输急了眼。傅青主说要过来迎接圣驾,可卢公公说傅山是故意想保住胜利果实,就嚷嚷说‘按照江湖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准走’傅山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陪他继续赌下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马士英瞠目结舌:“德公会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吗?”
“你就不兴人家有点爱好?”
福王身边的随从都小声地笑起来,只福王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新得的那匹正在拉车的战马。
那马儿愤怒地打着响鼻。
马士英醒悟过来:“太初说笑了。”
孙元:“真是在赌,只不知道是谁赢了。话说,德公和瑶草你们二人赌性实在太大,自己玩一把开心不说,还非要拉某入局。”
马士英:“能赢就成,成大事者,一往无前。”
孙元:“瑶草豪气,某就陪你一道去扬州耍耍,不过……”
马士英:“有话但说。”
孙元笑笑,不开口。
有话但说,却不应该出自我口,傅山会弄妥一切的。
。。。
第795章 接受()
泰州州衙后花园大厅堂。
卢九德终于爆发了,啪一声,一巴掌拍在几上。
然后端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一滴水。
他恼火地将杯子扔在几上,喝道:“孙元可恶,这是在躲咱家吗?他想干什么,他是聋子或者瞎子,朝中出了奸人,难道他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傅山,孙太初什么什么态度,直说就是了,老这么拖延是什么意思?”
傅山淡淡道:“朝中谁忠谁奸,见仁见智。”
“你……气死咱家了,气死咱家了……”卢九德急火攻心,不住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傅山嘿嘿笑起来:“卢公公年事已高,不在南京城里享福,大热天跑泰州来做什么?在下可是听说了,公公一过长江,就去了黄得功那里,然后又到花马刘、高杰、刘泽清那里跑了一圈,许于重利,细心笼络,什么条件都敢开。却惟独不肯来咱们扬州镇,怎么,公公这是瞧不起我家将军,还是瞧不起宁乡军?”
卢九德:“这,这,这……”
傅山语气更是讽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排额头,哦一声:“傅山倒是忘记了,我家将军对朝廷可是秉着一颗公心,但凡国家有事,只需朝廷一声令下,就毫无怨言地率兵出征。以前无论是讨伐闯贼,还是在建奴入寇时进京勤王都是如此。”
“这些年我宁乡军所立的功勋,想必公公也是知道的,就算装着不知道,天下人可都是看到眼睛里的。”
“当初滁州大战,我家将军凭一己之力将整个战局扭转过来。更在泗州生擒高迎祥,如此功勋,且不说一封侯建制,一个总兵官总该是有的。可朝廷对咱们又如何,仅仅是一个渤海所参将就打发了,闲置了三年。若换成其他人,早已经心冷。可将军又如何,在建奴南下的时候依然无怨无悔地带兵奔赴战场。”
“后来,又在山东解济南之围,击溃建奴右翼大军,阵斩奴酋岳托,活泉城几十万百姓。如此大功再不容抹杀,朝廷才给了孙将军一个扬州镇总兵官的职务。”
“卢公公,如今的世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必你比晚生更是清楚。如果换任何一个人是我家将军,说了这种窝囊气,只怕早就反了。”
傅山越说越激动,在大厅堂里背着手走来走去:“如今长江以北驻有五镇兵马,卢公公,你凭着良心说,这五镇兵马中,哪个总兵官为国家所立的功勋大,哪支军队的最善战?”
卢九德:“自然是孙太初所立功劳最大,宁乡军最善战。”
“宁乡军最善战,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