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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杨勇说话,桑木达施礼道“殿下,大帅,末将认为此时不能撤兵。当然,义军跟我们亲如一家,义军有难我们当然得救。然而,先不说没有可汗的旨意,我们不能撤兵。眼下,突厥兵将并未大伤元气,这里距离格尔巴旗仅一百二十里,这对于铁骑来说,不算个距离。我们大兵一撤,正仇没处撤气的突厥鞑子肯定来袭,望殿下和大帅三思。”
“这”吕珂听了沉默片刻道,“桑将军所言不差,要不这样,杨兄你带一半兵马和杜兄、薛兄回师凉州,本宫和桑将军引军六万驻守鄯州,杨兄以为如何”
杨勇点头同意,谢过吕珂,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散帐了。
薛仁越回到自己的营帐,想着刚才那个义军千夫长的眼神刚想去见他,那个千夫长已经来到他的营帐门口,薛仁越赶紧把他接入帐,把手下人打发出去。
千夫长赶紧施礼给薛仁越问好,薛仁越让他坐下,没说两句话,千夫长便把薛举写给他的亲笔信拿出来了。
薛仁越一看千夫长这么神秘,知道此信不一般,遂把信揣起来。两个人闲聊了两句,薛仁越问询问了父兄的情况,千夫长回报完毕知趣地走了。
薛仁越把信拿出来观看,信是他父亲薛举亲笔所写,并没有说太多,而是告诫他,如果杨勇派他领兵带队回去解凉州之危,让他千万不要推辞,不要耽搁,火速赶回平阳,父兄团聚,共谋大事。并叮嘱他,看过此信后焚毁。
薛仁越立刻明白了,父兄要举大事了,要与杨勇分道扬镳了。早该如此,老子看到杨勇不顺眼,这是个英雄气短、儿女情之长的货色,只会逞匹夫之勇,能成什么大事他又仔细看了几遍后,将信投入炉火之。
吕珂回到自己的营帐,桑木达来见,看看没有杨勇的人低声问道“殿下,你今天的安排属下认为有失妥当。”
“哦,桑将军但说无妨。”
桑木达施礼道“恕属下直言,我们之所以能把突厥鞑子驱赶到这里,所仰仗者,杨勇也。如果杨勇带着杜义和薛仁越走了,别说我们剩下六万人马,十二万全给我们都留下,他们三人一兵一卒不带走,要守住鄯州也非易事。粘罕败走时还有十六万突厥人马,如果突厥大兵卷土重来,恐怕人马不会少于三十万,我们区区六万人马如何拒敌”
“将军所言甚是,但是不让杨勇回去似乎太不近人情了。本宫话已出口,岂能出尔反尔”吕珂急得脸出汗,来回踱步。
二人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有人来报说,宣旨官带着可汗的旨意到了,吕珂和桑木达赶紧来找杨勇,迎接汗王的旨意。
吕珂和桑木达来见杨勇,正好杜义和薛仁越也在,几个人赶紧把王城来的宣旨官接入帐,双方见礼客套过后,宣旨官宣读了旨意,大致意思是
惊悉义军战事吃紧,本汗王深感不安。贤婿为我邦征战,大败突厥,立下汗马功劳,本应该倾全国之力,挥师去救。奈突厥战事并未彻底了结,突厥亡我之心不死,正调兵遣将,准备大举来犯。故边防不可懈怠。
为了稳妥起见,本汗已在王城备下五万铁骑,可供薛将军驱使,以解燃眉之急。
另镜儿近日思夫之情甚笃,多次要求出征。本汗王苦劝无果,不日镜儿率军必达鄯州,与贤婿团聚,夫唱妇随,本汗王身体欠安,宽慰之余只有祝福你们。
杨勇听了这道旨意心里一震,汗王也知道了哦对,义军的千夫长肯定先去了王城,千夫长肯定口头跟汗王禀报过了,汗王思忖之后这才下了这道旨。汗王想得周到,自己可以暂不回去,再说,我老婆玉镜公主领兵带队要来鄯州,虽然我很想她,但她来不好,肚子里怀着我的儿子呢,怎么能长途奔波哦,她太想念我了,我何尝不想她呢老子更不能走了。
汗王安排得不差,薛仁越骁勇异常,让他先带五万铁骑去解凉州之危。我在这里等玉镜到了鄯州再说,实在不行了我跟玉镜公主一块再回去,杨勇心里打定了注意。
宣旨官读完后,把旨交给了杨勇,杨勇看了看又交给了吕珂,吕珂心里当然高兴,他巴不得杨勇留下,满意地接过旨看了看,下面有落款,有日期,还压盖着汗王伏允的玉印,便深信不疑。
传旨官走了以后,杨勇当即决定让薛仁越立即动身赶到王城去见可汗,然后领五万铁骑火速兵发凉州。
薛仁越心高兴,看来父亲神机妙算,老子不伺候着了杨勇,说实话,老子记恨你,因为一个夷族娘们儿,你差点儿杀了老子,还重揍了老子四十军棍,到现在老子想起来屁股都疼;不过,老子也感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老子命丧金洪锤下了。总而言之,我们俩算是扯平了,两不相欠了,再见面是仇敌
薛仁越表面平静,施礼应诺后,一点也没耽搁,带着义军的那名千夫长和两个义军的随从,提戟马四人四骑出了城,往伏俟城飞驰而来。
到了王城附近,早有人迎接。迎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与他有宿仇的大将乌里托银。
不过,两个人早在酒宴握手言和了,至少表面是这样。因此一见面,还是客客气气,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特别是乌里托银,对薛仁越既恭敬又热情。
乌里托银带着人把薛仁越等四个人接进城后,把他们临时安排到金厅馆驿这里指国王招待大臣的宾馆休息。
薛仁越虽然征途劳累,但此时他一点也不想耽搁,归心似箭,想带着五万铁骑火速离开伏俟城,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父兄的身边。
但乌里托银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充外面大喊一声“来呀,准备丰盛的酒宴,某要与薛兄小酌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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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伏俟城薛仁越中计(下)()
看着乌里托银吩咐人准备酒饭,薛仁越忍不住推辞道“将军盛情,薛某不胜感激。 首发只是救兵如救火,恕薛某有命在身,不敢耽搁,五万铁骑在哪里,薛某这告辞,回头薛某自当加倍报谢将军的大恩。”
乌里托银一笑“薛兄客气了,兵马早准备绪,在军营待命。只是得见了汗王领下印笺,手续齐备方可提兵。我们王爷听说你来了,知道义军情紧急,已经到宫里去见可汗替你领印笺去了,将军少安毋躁,吃了饭再行赶路不迟。”
薛仁越只得道谢,遂将那个千夫长和两个随从安排到其他馆驿的其他房间休息。
说话之间,酒宴已经摆下,薛仁越也真饿了,心说既然如此那填饱肚子再走吧,也好让人和战马休息一下好赶路,因此也不再推辞,乌里托银亲自作陪,两个人推杯换盏吃喝了。
薛仁越发现乌里托银只喝酒,并不怎么吃菜,特别是有两道菜他根本不动。遂疑之,乌里托银看出了薛仁越的疑惑,遂解释道“薛兄不必客气,在下自己早吃过了,只是陪将军小饮。”
薛仁越深信不疑,谢过乌里托银,大肆吃喝起来。
这时,从外里进来一个侍从,趴在乌里托银耳边低语了几声,乌里托银作思忖状,遂一笑道“哦,薛兄,玉镜公主听说薛兄从前敌回来,欣喜不已,想当面向薛兄了解前敌的军情,不知薛兄可否方便”
薛仁越听了是一怔,玉镜公主来了提起这玉镜公主,薛二越心里不是滋味儿,为了这个娘们儿,当初老子挨了杨勇四十军棍,差点没命了。现在她已经嫁给了杨勇,男女授受不亲,她来干什么了解前敌的军情恐怕这只是个借口,定是她想知道杨勇的情况,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呗
想到这里,薛仁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醋意和恨意,但人家是公主,现在自己还还没离开人家这一亩三分地儿,怎好拒之门外,遂点头道“既然公主要见在下,在下自当恭迎。”
乌里托银大喜,和薛仁越起身往外走,果然见一身宫装的玉镜公主站在馆驿门口。虽然,杨勇经常带着他们两一起对敌作战,但因为偃州之事,二人见面仍有些尴尬。
乌里托银赶紧给打圆场,寒暄几句后,二人把玉镜公主让到里面,让她坐了垂首。玉镜公主心里别扭,心说,要不是杨勇托他带话过来,姑奶奶才不愿意和他共坐一桌呢,看着他都烦。
乌里托银和薛仁越坐了下垂首,还还等说两句话,乌里托银借口厕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薛仁越和玉镜公主二人。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最后,玉镜公主终于沉不住气道“本宫听说薛将军从前敌来,想了解一下前敌的战况,听说你们大获全胜,将突厥鞑子赶到了边境,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本宫也听说,仗打得很艰难,很惨烈,将士们可都安好”
薛仁越知道玉镜公主是有意兜圈子,心说,这娘们儿,脸皮那么厚,为了杨勇竟然不惜当众拿刀逼婚,还知道“害羞”二字想问你男人杨勇的事儿直接问好了,废什么口舌,老子还等着回去呢。”
出于情面薛仁越正欲回答时,突然觉得体内燥热起来,心跳加快,浑身的血脉快速奔腾,男女艳事蹦入脑海,挥之不去,下体不由自主地反应起来。
看到薛仁越没回答,玉镜公主耐着性子,微笑着又道“薛将军来时,可曾见过杨大帅”
“哦公主,见见过,见过”薛仁越应着,尽量抑制自己的冲动,但那股邪火怎么也挥之不去,还愈演愈烈,身直出汗,不由得看向玉镜公主。
此时的玉镜公一身宫装,如一团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五官俏美,肤色雪白,粉梗玉颈,身材凸凹有致,一说话,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一身甲衣、胯马征杀时更有女人魅力。
薛仁越看得若饥似渴,恰巧正赶玉镜公主向她投来善意的略带乞求的目光,在薛仁越眼里便成为男女传情的信号。
体内奔腾的血液如涨潮的海水,把薛仁越的不停地推去。薛仁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