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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晚招招手,黄芪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丢过去,“吞下去就死不了了。”
“这管用?”易行风接过药狐疑地打量着。“一点儿也没有特别之处。”
“你可以不吃。”黄芪别了他一眼,有药吃还挑三拣四。
易行风笑嘻嘻地将扔进了嘴巴里,“味道还不错。”
这句话换来是多白眼,脸藏暗处暗卫都白了他一眼,用得着他说,王妃药从来就是好。药效那是杠杠,绝对是居家外出必备良药。
易行风身上伤口不少,而且还受了比较重内伤,可是这颗药下去,身上血竟然止住了,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却能感受得到就是内伤慢慢变好。
什么药药效会来这么?易行风也小小惊讶了一下。
就是看到外伤血这么就止住了,场人都大大惊讶了一把,还没有听说过江湖上哪个有名郎中会有如此好药。
黑衣人脸色变了又变,站雪地中像一棵提拔青松,纹丝不动。
“我们兄弟姐妹跟了公子。”看到老二撑不住了,路逍遥非常着急。
子晚站着不动,“你一个人说了也不算。”
“好,我华飞鱼愿意跟着公子。”被子晚判为毒妇圆脸女孩子跺跺脚,总算答应了。
这样情景很熟悉,黄芪嘴角一直都是弯,当初他们选择跟着主子时候也是这样不情愿。但是现,主子就是他们愿意用生命保护人。
这些人不久就会明白自己选择是多么正确了。
飞云其他几人也很热切地看着子晚,希望子晚能出手相救老二。
老二鲁恒很像告诉弟兄们别管自己,但是眼睛瞄到其他几个都受乐了伤后就沉默了。他不想自己弟兄们都死这个地方。
“我要是忠心。”莫子晚不慌不忙地说。
“我们只要答应跟随你,自然会做到忠心二字。”路逍遥盯着她眼睛回答。
和聪明人说话省事,莫子晚让黄芪丢过去六颗药丸。
几个人接过药丸先给受伤重老二喂下,然后自己才吞下了。
吞下了药以后,每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浑身都暖洋洋,十分舒畅起来,伤口流血地方也很就止住了血。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子晚懒洋洋地问黑衣人,那语气就像两个人已经熟悉了很久了。
黑衣人哑然失笑,“都牛气。不过要是我不答应了?”
“不答应也得下山,这儿太冷了。你们不冷?”大家被她问题囧住了,现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这样玩笑,知不知道对面站着是谁?
“是很冷。”没想到对面大魔头还很认真地回答了她问题,吓得魔教下手差点扔了手中兵器。什么时候,教主这么好说话呢?
“那就下山呗。”子晚说理所当然。
“到我们魔教里面坐坐如何?”魔教教主发出了邀请。
红绫、凌飞等人听了第一时间做出了警备。
“没兴趣。”莫子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那没办法了。”魔教教主手一动,魔教人开始攻过来。他也飞身过来,目标直指子晚。
红绫和两个女暗卫带着子晚闪到了一边,管涯子、凌飞和裴庆祺已经迎过去了。
教主手掌和空中和管涯子对上了,上方都被震得退回散步,两个人实力相当。
这儿竟然遇到了高手,再看到自己手下被黄芪几个打得爬不起来,魔教教主也吃惊起来。
他一招手,他属下立刻围他身边,警惕地看着凌飞等人。飞云和易行风也没有想到这个长得小白脸似公子身边会有这么多高手。一个个傻傻地站那里不动,原来这个小白脸并没有说大话。
“你有求与我?还这样莽撞,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当?”子晚摇着头惋惜地说。
“确有事相求,不知你有什么要求?”魔教教主一点儿也不含糊,痛地答应了。
“我一个朋友受了极重内伤,希望你能出手相救。”
这下易行风等人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自己被救也不出手了,感情是拿他们当试验品。
“那要看你给出条件是什么呢?”莫子晚打着哈哈哈。
“秦三少果然爽。”魔教主大笑起来。
知道了自己身份?不过想想,他到京城是求医,能从自己身边人身手和易行风等人试药,当然能推断出自己身份了。
“我用魔教名义向你保证,只要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们魔教兑现三个承诺。这是我们凭证。”远远,他抛过来一块玉。
凌飞随手接过交给了子晚。
子晚把玩气这块血红玉有些好笑,貌似这儿人都喜欢用玉做印记。这样玉,她已经收了好几块了。
“分外还得答应我几件事。”子晚想想又提出了要求。
魔教这边人就黑了脸,已经答应她三个条件还不够,真是够贪心了。
“一个是无论今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不可以透露出去。而是今后不得为难我家人和后人。”
说完,莫子晚也不看他,反正答不答应他,自己愿不愿意看病自己。
“好,我答应了。”看得出生病人和他关系匪浅,魔教主答应得眉头不皱一下。
“这是药,专治内伤,三天后到民生堂报我名号等我。你们好低调些。”对于病患,莫子晚还是很用心,也很有耐心。
“三天后见。”魔教主带着人呼啦就退了。
“好冷呀,这什么鬼天气。”莫子晚跺着脚嚷嚷。
飞云几个人看着她带着打量,秦三少名字京城中听说过,但是因为不是江湖上人,他们也没有意。没想到今天晚上会被她救下了。
“还能不能走?”莫子晚。
“还行。”说到做到,路逍遥几人到没有过多犹豫。愿者服输,他们也没有过多纠结。
“为什么跟你走?”易行风吃吃地笑起来。
这是典型过河拆桥行为了。
“凌飞。”子晚看着凌飞。
凌飞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跟上,别丢了。”黄芪呵斥一声,抱起子晚飞身下山。
秦三少不是会武功吗?和惠王一站,京城里人都知道秦三少是个高手,怎么这个秦三少竟然不会武功?
路逍遥几个聪明地没有问出心中疑惑,跟着一起下山了。
后面传来易行风呼天抢地地嚎叫声,那叫声堪比狼吼,这寂静夜中相当寒碜人。
到了山下简易棚子中,子晚伸出手给几人把了脉。除去鲁恒伤势较重,其余人内伤还好。
“取针。”
一声吩咐过后,女暗卫就将早就准备好缝合工具拿过来了。
棚子里早就有人烧好了热水,子晚用热水将他们外伤血污擦去,然后就着炉子里火光,开始给几个人缝合较大伤口。
看着她熟练针法,再也没有怀疑她不是秦三少了。
灯光下进入工作状态莫子晚全神贯注,显得很神圣。
后进来被打得鼻青脸肿易行风看到就是这样一副动人画面。
“他内伤比较麻烦,要先去除腹内瘀血。你忍着点痛。”莫子晚淡淡地看了一眼站边上不成人形易行风,然后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鲁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子晚拿起银针,他穴位上开始下针。不大一会儿,专注子晚脑门上就全是汗水了。
“啊。”一声惨叫中,莫子晚将银针拔了出来。
鲁恒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吐出来全是黑色瘀血。
“怎么样?老二。”路逍遥作为大哥,自然十分紧张兄弟伤势。
其他几个也十分担忧地过来看着鲁恒。
“死不了了,将这颗药先吃下去,等回到城中我给你再开一些药。”忙了大半夜,子晚腰都僵硬了,她站起身开始扭扭腰,以活动一下筋骨。
“至于你,嘿嘿,要是再不服气,裴庆祺、黄芪,你们就继续让他知道花儿是为什么这样红。”
黄芪和裴庆祺心领神会,“公子放心好了,我们还让他知道太阳为什么会这么亮。”举一反三比喻很有意思。
可怜易行风为了一时开心,换来是好多年被欺压和口头残害。
“你身上伤势吗?看起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就这样吧。”说完,子晚也懒得理会他,对于这种出尔反尔人,没有必要给他好脸色看。
碰了冷钉子,易行风也无所谓,他不意地打量着帐篷里一切。
别看他吃亏很多,其实他身手是很不错,飞云六人对他一个都没有占着便宜了。只不过夜里他算是踢上铁板烧了,先是和飞云六人打了一架。
然后运气不好又遇上了心情不好出来放风魔教主。再接着又不识好歹被凌飞给教训一顿,总来说,他受伤不轻。可是莫子晚不搭理他了,就让他这么晾着。
“你不会厚此薄彼吧?”看着望着远山莫子晚,他努力睁开被揍肿了眼睛,撑开一条缝问子晚。
“厚此薄彼?”子晚像听到笑话一样看着他,“就对你?”
“老实点儿。”黄芪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爆栗子就上了他脑袋。冷不丁被揍,易行风啪地站了起来,似乎要和黄芪来一场。
“就你,好时候都不够手。劝你一句,千万别想着跑,既然是公子仆人,就做好你自己分内事情,否则话?哼哼!”黄芪根本没将他放眼中,将手指头压得咯吱响,警告意味很足。
易行风当然知道哼哼代表是什么意思了,他脸上罪证还了。
“回去了,将他们带到宅子中,这几天不许出去。要是不听话,你就按照自己主意去做。”折腾一夜,天色已经发亮。特别是有雪天气,亮就早了。
“雪都下了一夜看来今天还不会停下来了。”红绫看着天空担忧地说。
这句话提醒了子晚,“管涯子,赶紧到各个庄子,通知大家将个大棚上积雪扫掉。要是谁家屋顶不扎实,也赶紧让人扫一扫。”现代到了冬季,要是有大雪话,就是钢筋做顶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