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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如三根针般狠狠的扎在了魏子风的心上。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魏子风指着项元奂鼻子的手指在发抖,激动的声音也在颤抖。
“世子爷,咱们还是回去吧,王爷和王妃都嘱咐过让我们尽快回去的。”其中一名侍从眼见势头不好,赶紧劝说魏子风。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项元奂那一方明显是占优势,而且……
项元奂可是血洗了皇宫之人,虽然现在人们没有谈论,可不代表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与他为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畏惧了项元奂。
魏子风恼的回头冲那名侍从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你到底是恭亲王府的人,还是项亲王府的人?”
“属……属下当然是恭亲王府的人。”
“既然是恭亲王府的人,你就该知晓谁才是你的主人,主人没有说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何必跟一个下人过不去?疯子,听说你受了伤,现在应当还是没有痊愈,你应该听你属下的话,好好回去休息,想跟我打,等你完全好了之后也不迟。”项元奂不耐烦的在旁边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项元奂是什么样的人,我的腿现在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魏子风激动的话在颤抖:“说不定,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你。”
“疯子,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项元奂,我这一次是栽了,可是,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到那一天,我就笑着看你哭。”
项元奂挑眉戏谑一笑:“希望你能等到那一天。”
看到项元奂和白千幻在一起,魏子风就觉得心肝疼,自己现在的一条腿瘸了,站在白千幻的面前,竟是那样的自惭形秽。
再加上周围那些嘲讽的目光,魏子风的心里就更觉难受,一拍桌子,直接往酒楼外走去。
“这里的东西不好吃,我们换一家!”
魏子风的两名侍从忙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庆幸着,魏子风总算走了。
魏子风走后,酒楼里的客人们议论纷纷,他们不时的向白千幻和项元奂二人指指点点,但二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温温馨馨的吃完了午膳,看他们两人的模样,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整个酒楼里的人都见证了这一幕,他们欣喜若狂,急忙的四处奔走,把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告知给其他人。
※
项亲王府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魏子风同项元奂在酒楼里发生冲突的事,被绘声绘色的传遍了整个京城。
各式各样的版本传到了项亲王府,也传进了薛莹的耳中。
薛莹心里那个着急呀,项元奂同魏子风真的打起来了也不要紧,要是不小心伤到了白千幻,那可就不好了。
她焦急的在王府里等着,等终于听到下人传话说项元奂和白千幻已经进了王府的大门,她迫不及待的赶往了松园,将二人截在了松园的门外。
刚看到白千幻,薛莹就紧张的围着白千幻转了一圈,确定白千幻没磕着也没碰着,便安心了些。
“母妃,您这是做什么?”项元奂不乐意了。
“听说你跟魏子风在酒楼里大打出手,弄的血流成河,我能不担心千幻吗?”
项元奂嘴角歪了一下。
“大打出手?”
“还说你们差点就闹到官府去了。”
项元奂猛翻白眼。
“别说打了,就是碰一下都没有。”
“就这样?”薛莹诧异。
“那还能怎样?”
“我这不是担心嘛,最近不太太平,相传出了一个新的杀手。”薛莹忍不住提醒项元奂和白千幻:“最近在南方的叛党头目和他的几个同党都在昨天被人给杀了,手法十分诡异,所以,你们两个最近出门都小心着些。”
白千幻皱眉。
新的杀手?都是昨天被杀?
她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项元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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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幻的怀疑(6000+)()
穿越,神医小王妃;白千幻的怀疑(6000+)
叛党头目是昨天死的,而项元奂昨天出门,晚上才回王府,在时间上与那个叛党的作案时间很是吻合,不禁让白千幻心下疑惑。茇阺畱尚
“行了,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母妃,你还有其他事?”项元奂的语调显露出不耐怜。
“我这不是为了你们俩的安全着想吗?”薛莹一脸的不快。
“知道你是为了我们俩的安全着想,但是,你未来的孙子现在累了,想休息了,成吗?”
未来的孙子,那还能不成逢?
薛莹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些。
“也是,你们出去大半天了,千幻也该累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
回到卧室,项元奂亲自为白千幻换了衣裳,又服侍了她上榻休息。
自从进门后就不发一言的白千幻,眼睛盯着项元奂不放,末了,项元奂打趣她。
“怎么?是不是看为夫长的太过俊美,所以你的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了?”
白千幻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你少往脸上贴金了!”
“我这不是往脸上贴金,试望整个京城内的男子,有几个人的皮相有你夫君这般好好的?”项元奂戏谑一笑,顺手为她倒了杯温的参茶。
他向来说话不正经。
白千幻当真渴了,喝了口茶,疲惫的脸色舒缓了几分。
“对了,刚刚母妃说的事情你怎么看?”白千幻转回了话题,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项元奂。
“你说的是哪件事?”项元奂面色如常,唯有把茶杯放在桌上的动作一顿。
“就是说出现杀手的事情。”白千幻提醒他:“母妃刚刚不是说有出现新的杀手吗?”
“你说这件事情呀,你突然问这事做什么?”
“听母妃的口气,还有我们在路上时听到的一些风声,我觉得这一次叛党头目及他附属同党被杀,与上一次临国国主被杀的手法极为相似。”白千幻指出其中疑点。
项元奂衣袍下的手因白千幻的话握紧了几分。
白千幻得出一个结论:“所以,我猜测,临国国主被杀,及叛党等人被杀的凶手,皆是同一人!”
不愧疚是他项元奂的女人,一下子就猜了出来,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不希望她那么聪明。
“然后呢?”项元奂面色平静的反问。
白千幻的眼睛眨了眨。
“这两次杀人,都同你离府的时间相等,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她果然发现了吗?
正当项元奂心里慌张白千幻是否知道真相时,白千幻一脸担心的望着项元奂:“我就猜着,这两次你出去,与对方杀人的时间这般吻合,是不是有人想把这件事嫁祸到你的身上?”
项元奂诧异的抬头迎视她满含担忧的眸子。
“你怎么突然会这么想?”
“想害你的人很多,再加上你的特殊身份,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份子所利用。”
项元奂眸光闪了闪,表情似笑非笑。
“我还以为,你会怀疑,我就是那个凶手。”
白千幻嗔怒的啐他。
“你以为我会那么糊涂吗?”虽然她确实有怀疑过,不过,很快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你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而且,你跟他们无怨无仇的,既然我们是夫妻,我当然会相信你。”
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项元奂的心头一阵温暖。
因为相信。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事情确实是他所为,但,这件事他不想让她知道,而且,这辈子永远都不知道更好。
“你的担心呢,我都记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要担心的还是你自己,孩子的娘呀!”项元奂戏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说话间,白千幻困的连连打着哈欠,她又打了个哈欠,才懒懒的阖上眼睛。
“今天真的很累,我睡一会儿,晚膳的时候我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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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吧。”项元奂的眼神格外温柔。
一只小手从被子下拽着项元奂的衣袖,显露她内心的不安。
“我睡着的时候,你不要走!”她的话几近呓语。
项元奂心疼的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
“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上一次他在她熟睡之时离开,导致她动了胎气,差点酿祸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底留下了阴影。
往常,她极少这样不安。
这样让他以后怎么舍得离开她一步。
※
大学士府
参加完刘凯的婚礼,当天晚上刘珊珊就直接乘车赶回了大学士府。
刘凯一再挽留刘珊珊在山城的刘家别院住一宿,第二天再回来,可是,刘珊珊在看到李清雅那虚伪的嘴脸,而她还要陪着唤她一声表嫂她就气不过,直接让人备车回了大学士府。
想到来之前李清雅因为她的指责,而在刘凯的怀里哭哭涕涕委屈的模样,刘珊珊的心里就来气。
因为她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她晚上会回来,她的院子里一片漆黑。
向来习惯于下人服侍的她,摸黑去找火折子准备点灯,不小心碰到了桌椅,腰侧和膝盖被撞的生疼。
她忍着疼摸到了火折子,生疏的把火折子弄着,刚准备去点灯,一阵阴冷的风冷不叮的从后背袭来,火折子上的火一下子被熄灭。
怎么回事?
刘珊珊欲再把火折子弄着,突然一只手在黑暗中抢去了她手里的火折子。
尚来不及反应,刘珊珊的身体便落入一具男人的怀里,恶臭从对方的口中传来,冲鼻的紧。
“什么人?放开我!”刘珊珊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自己遇上恶人了,顿时剧烈的挣扎。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