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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三的火气蹭蹭的往上蹿,越想越憋屈,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抽冷子就往床上扑过去,他一定要把那个小娘们揪出来,要不打的她满地找牙他就不姓古。
原本想着人家毕竟是个千金小姐,自己一个管理马厩的粗人,嫌弃自己也是说得过去的,慢慢的就能好了,可现在他才明白,敢情这个小娘们嫌弃自己是因为外面养了人了。
自打娶了这个小娘们进门,他的日子就没消停过,虽然说这小娘们很懂风情,细皮嫩肉的侍候的自己很舒坦,可他古三不是傻子,他可是不止一次从那小娘们的眼睛里看见鄙夷和厌恶了。
古三这样的男人,虽然没有文化,身份地位都低,但对自己被戴绿帽子这种事的反应比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们还要大。
古三也是被惹出了一肚子火,这个男的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但是看身板就是个小白脸,指不定还是那个小贱人拿自己的银子在外面养活的小白脸。
“好呀,今天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睡了老子的女人你还有理了!”
他赫连穆宁虽然身中奇毒,但不过是容貌被毁,武功却还是在的,对付眼前这个明显一看就是空有蛮力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若是再撒泼,我便废了你!”
被子里的身影听到这声音突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赫连穆宁下意识的用手拍了拍,心中的不悦再难压抑。
“你不让老子看,就是你心里有鬼,小贱人,你给老子滚出来,小心老子回去剥了你的皮!”
“我已经说过了,床上的是在下的妻子,岂能容你们亵渎?”
赫连穆宁强忍怒气,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横生枝节,可即便如此面对两个人的胡搅蛮缠,赫连穆宁的语气还是平静不下来。
“对呀,你掀起来,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家小娘子跟你一起进的门!”
“找错?有种你把被子掀起来让老子看看!”
赫连穆宁并不想多生事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要等到那个蠢女人把人领过来,那么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了。
“这位兄台,你是有所误会吧,这里是我的宅子,床上的也是我自己的妻子,兄台若是找人恐怕是进错了门。”
赫连穆宁一怔,这个男子口口声声说的是自己睡了他的女人,再看看男子身边的那个一脸奸相的中年女子。
“睡了我的女人,你还有脸跟老子吼,你这奸夫,老子就是杀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赫连穆宁冷冷出声,他身体里的**还没有完全得到释放,生生的被眼前这一男一女打断,心里一股子邪火。
“你嘴巴放干净些,这里是本人的宅子,容不得你撒野!”
床上的男子身形未动,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回头看了看被子里露出的一小绺黑发,面上满是占有过后的自豪感,转头再望向窗外,目光则瞬间阴寒下来。
古三没想到屋子里真的有人,而且被自己堵了个正着,那个小娘们儿,自己这样的身子竟然喂不饱她,她还要背着自己出来找男人,早知道就应该把她锁在屋子里让她出不来门。
“贱妇,你给我滚出来!”
她活了半辈子,丈夫又是个不懂风情的,何曾见过这样劲爆的场面,屋子里的气息很淫糜,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恨刚才这个古三动作太大,惊了这对野鸳鸯,否则自己还能看到更刺激的。
中年女子声音尖刻,一双肥润的手捂住眼睛,可是食指并不并拢,一双眼睛不住的透过指缝往床上打量。
“诶哟哟,真是羞死人了,这光天化日的,真是不要脸啊……”。
不过很快,那男子便动作迅速的用锦被将女子遮挡住,自己则是麻利的套上亵衣,只是衣服还没穿完,之前在院子外面说话的一男一女便进了里屋。
主屋的门被人毫不留情的从外踹倒,砰的一声,恰是一道惊雷,让床上还在痴缠的男女身子一震,险些跌下床来。
院子里的女子身子一闪,便消失在厢房的一扇门后,刚好,院门被人大力推开,灰尘重新飞起,迷住人眼。
中年婆子的声音很尖,听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你可不要闹出人命来,摊了官司还连累婶子我。”
男子的声音陡然升高,似乎上了火气,听声音口齿还有些不清楚,像是醉酒一般。
“这个小贱货,要是被我逮住,看我不剥了这对奸夫淫妇的皮!”
院子外,一个中年婆子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声响起。
“你这杀千刀的,婶子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盐巴吃多了闲的要来懵你?我是亲眼看见你家小娘子和人进的院子,差不了。”
“胡大婶,你说的是这儿?可不要懵我!”
第一百一十五章 破釜沉舟()
容夫子一跪下,身后便呼啦啦的跪下了一群人,大家低着头,却都面色各异。
只有容秋水面露喜色,床上的人既然不是这位,那自己便有机会。
“容大人客气了!”
“不知郡主为何……”?
容夫子眼神闪烁,问的吞吞吐吐,但他的确是十分好奇,这里距离上官府并不近,而且地处偏僻,不靠街市,周围又住的都是普通百姓,一个身份高贵的郡主竟然到这样的地方来,换了谁都要好奇的吧!
“本宫日常豢养的猫儿跑到这院子里来了!”
嗯,是个完全说得过去的理由,虽然容夫子觉得一只小猫儿自己独自跑到离府这么远的地方有些怪异,可郡主既然这样说了那谁能反驳呢!
“哦,不知那猫儿是否找到了呢?”
容夫子随口一问,总不能冷场是不是,而且他隐隐的感觉这位郡主来者不善,还是找个借口把其支走才是,否则自己岂不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找到了,溺死在院子里的那口井中了!”
上官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不知为何,容夫子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讪讪的不知如何接话。
赫连穆宁则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确定刚刚在床上的那女子就是上官凝,自己从头至尾都是睁着眼睛的,他就是想看着这个高贵出尘的女子怎么在自己的身下承宠。
上官凝的话赫连穆宁没有听进去,如果他细听了就会发现上官凝**裸的在说谎,院子里的那口井他早就让人堵上了,从他第一次进院子他就觉得那口井邪门,阴森森的透着邪气。
“赫连大人,刚刚还听见大人提到本宫的名字,怎么现在见到本宫却没话说了吗?”
上官凝宛若一朵娇美的白兰,香气清浅不胜娇羞,却不知为何让人身中怯意,好像面前的不是个倾城美人,而是一个从鬼魅之中走出的白衣幽灵,浑身的杀气和幽寒之气。
赫连穆宁定定的看了上官凝几眼,似乎在反复确认什么,突然,他双目赤红,再不管眼前女子的神色,也不理众人的诧异,直接奔着床榻而去。
大手一翻,床铺上的锦被如同一片巨大的枯叶被风吹起,毫不留情的摔落在地,床上身无寸缕的女子身子蜷缩着,漆黑的秀发披散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上红痕遍布,让人遐想连篇。
女子身上的锦被脱落,外面的寒气毫不留情的吹拂在女子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女子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尽管女子用头发将自己的身子遮住了大半,但古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床上的人。
“你这个小娼妇,臭婊子,老子就知道是你……”。
古三看见床上的人,一股血气直冲到头顶,他古三这辈子虽然没出息,但却也是要脸面的,原本想着娶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己能好好享受不说也好给古家传宗接代,可现在倒好,这小婊子给自己戴绿帽子竟然戴到大庭广众之下了。
“怎么可能是你?怎么会是你?”
赫连穆宁看见床上的女人,就像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一样,不可置信的一直摇着头,刚刚还沉浸在天堂里的飘然之感瞬间就被坠至地狱的巨大反差激的失去了理智。
床上的裸身女子一直低着头,早在上官凝的声音响起时,她就知道自己又落进了对方的圈套,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上的赫连穆宁的床,就如同赫连穆宁想不明白为什么床上的人不是上官凝一样。
“容大人,不知道这是发生何事了啊?赫连大人貌似和床上的这名女子刚刚发生了什么吧?”
上官凝看着床上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埋进床下的女子,眼中寒芒迸现,前世里,就在这张床上,这两个人背着自己苟合在一起,而那时的自己正为了赫连穆宁的仕途在丞相府上做卧底,肚子里的孩子才刚刚落胎。
既然前世你们两个人拼死也要在一起,这一世我成全你们了,为什么不开心呢!
“咦?古三?你怎么在这?难道床上的是……”?
上官凝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像才看见古三一样,随之看向床上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但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古三再一次火气爆棚,因为他分明从上官凝的眼中看见了同情。
一个男人被人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古三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小婊子,我要杀了你!”
古三目赤欲裂,用力的想要挣脱那两个钳制着他手臂的人,无奈那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大,他挣扎的浑身是汗也没有挣脱开,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容大人,此事我本不该参与,但这两位都与我府上颇有渊源,不知本宫可否容本宫说两句?”
容夫子当然知道屋子里的这几个当事人之间的渊源,巴不得此事由上官凝处置,免得自己狐狸肉吃不着还惹得一身骚。
“郡主请讲,请讲!”
容夫子谄媚的打了个哈哈,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官凝还未开口,就感觉到赫连穆宁突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