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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这只黄雀是单素羽还是颜慕景。
颜慕景没有开言,密道中便是沉寂一片,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
“国师何以在此啊?”
颜慕景卧蝉眼波光流转的扫了一眼四周,虽然盯在上官锦身上的很长,但最后却是对着邬丛涯问的话。
“臣有罪!”
“国师这是做什么,你们北疆国君尚且在此,即便请罪也不该是跟朕请,何况朕不过是随口一问,国师怎的会这样诚惶诚恐呢?”
诚惶诚恐四个字,上官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意味十足。
“臣爱子心切,所以才私自将犬子从宫中携逃而出,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请皇上责罚!”
“单国君啊,国师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没有将朕的意思告诉国师吗?”
邬丛涯单膝跪地,不知道颜慕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国师近日异常的操劳,即便是羽也难以谋其一面,所以皇上的意思至今还没有机会传达给国师。”
“哦?国师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大雍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国师有何需要尽可开口,朕定全力相助!”
颜慕景一派和蔼亲民的样子,但是此时谁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恐怕暗涌已经翻滚起来了,稍一不慎便将是粉身碎骨。
颜慕景不可能不知道刚刚密道之中发生的一切,然而明知事实如何却还要这样装模作样的目的,上官凝想也知道是为了震慑和瓦解当事人的情绪和心理防线。
只是通过之前的一番接触,上官凝算是看出来了,除了摩诃芸初还没有谁能够影响到邬丛涯,就是上官鸿群这个儿子也是因为沾了摩诃芸初的光,上官凝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摩诃芸初和上官鸿群同时出现危险的话,邬丛涯定是想也不想的选择先救摩诃芸初。
爱到如斯境地,也实在是可怕的很!
邬丛涯半低着头,他与上官凝所想一致,皇上这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心生怯意,心智动摇,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估计颜慕景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翻脸。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颜慕景既然今日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和单素羽一
第二百零五章 死而复生()
邬丛涯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边的上官鸿群,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芸初的孩子,尽管这些年他这个父亲做的不够
“也许吧,既然皇上什么都知道了,那臣便无话可说了,要杀要剐皇上请便,至于……”。
就是这样的自欺欺其人让他把行动的时间一拖便拖了四年,只是最后他还是败给了现实,如果没有今日,他们再见便应该是战场之上了。
但是他一直按兵不动,一是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还有一点便是,对于邬丛涯他的确是有感情的,所以他总是异想天开的想,或许真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邬丛涯也许会罢手呢!
单素羽说的极为平淡,没有喜怒,做为一个帝王,一个靠着杀戮自己兄长子弟而得来的皇位的帝王,又怎么会简单的任人摆布呢?
“这个收场恐怕国师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过会是这样,从国师在后宫之中将朕选作支持对象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今日的结局嘛,国师以为朕不知道,但是朕贵为一国之君哪怕是个傀儡也总会有自己的眼线,国师拉拢朝中大臣,频繁与摩诃家族交往走动,甚至多次潜入大雍,这些还不足以说明国师从最初就已经打算将朕置于死地吗?”
邬丛涯的话里竟有几分感慨。
“皇上果然还是了解我,咱们师徒一场,却没想到竟会是如此收场!”
邬丛涯竟然列唇一笑,只是可能是牵动了身上的伤,他的面容稍稍的有些扭曲,但仍旧遮挡不住满身的风华。
“呵呵……”。
单素羽的话一说完,上官凝惊奇的发现跟在颜慕景身边的小个子身子竟然抖的更厉害了,怎么这么奇怪,看样子,似乎是对刚刚单素羽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反应,可是为什么,单素羽的话里有什么玄机吗?
单素羽终究还是说出了上官凝和顔慕殇心中的猜测,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你这样以命相搏,是想逼我出手,让自己死在我的手中吗?”
邬丛涯脸色苍白,只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都有股悲凉的味道,昔日的师徒、君臣此时落到这般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何苦……,你果真……还是不忍心……咳咳咳!”
单素羽收了招式,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面对邬丛涯自杀式的攻击他想要从容应对也并不容易,最后他若不是推出一掌在他的腰椎位置,恐怕掌风就落在其心脏的位置了,如果真是那般,邬丛涯的命便真是休矣了。
“国师,你这是何苦?”
邬丛涯之所以沦落到如斯境地,虽然算是自作自受,但是无论如何也是想要给他上官鸿群一个显赫的未来,纵是千般错万般错上官鸿群也不该对邬丛涯这样不管不问吧!
上官鸿群的位置就在邬丛涯的身边,刚刚邬丛涯摔落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现在邬丛涯倒在地上,他竟然也没有上前查看的意思,上官凝倒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上官鸿群的无情。
上官凝定睛一看,摔落在地的人正是邬丛涯,之前邬丛涯的手臂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还没能休息好就又与单素羽交手,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就在上官凝想要顔慕殇出手阻止的时候,噗通一声巨响,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忽然分开,其中一道身影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刚刚的巨响便是身体与桌子撞击而发出的声音。
只是,他想要保住上官府,替母亲保住丈夫替未出生的弟弟保住父亲,邬丛涯暂时还不能死。
上官凝站在原地,眼前是两个人越来越快的身影,心中却是转过千百种心思,邬丛涯如何他并不在乎,甚至于上官凝隐隐的希望这个人就此死去,前世里的一切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一手所为,只是今世他所做下的孽就已经百死难辞了!
他不是小孩子,单素羽更是他一路扶植登上皇位的,单素羽的为人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怎么会做如此幼稚的打算呢?
但是可能吗?
也许,邬丛涯只是想让自己死在单素羽的手下,就像之前单素羽自己说的,邬丛涯算是他的恩人,他也会知恩图报,难道他是想让单素羽心生愧疚从而请求对方放过上官鸿群?
果然是用情至深的缘故吗?只是若是用情至深,当年摩诃芸初身死他便应该追随而去何必等到今日呢?
顔慕殇将自己的看法附在上官凝的耳边说了出来,上官凝立刻觉得顔慕殇说的有道理,只是这邬丛涯刚刚不是还在请求单素羽对他的儿子从轻发落吗,怎么转眼间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
邬丛涯此举十分奇怪,看起来不像是想要单素羽的命,反而像是,自杀!
邬丛涯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虽然没有使用武器但是对于内力醇厚之人来说,带着内力的拳脚比之兵刃更加可怕,一着不慎,内脏便有可能被震碎。
顔慕殇之前也是冷眼瞧着,但是看到后来面色却是有些惊疑。
邬丛涯一击不成立即又化拳为掌,紧随单素羽的身影而去,很快两道身影就缠斗在一起,上官凝瞧着两个人飘忽的影像、交手的频率也算的上的是旗鼓相当,只是即便不懂武功上官凝仍旧看的出来,单素羽基本上都是在闪躲却并不主动出击,反观邬丛涯却招招都是杀招,甚至完全不顾及自身,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零六章 挟持人质()
看着邬丛涯担忧的
“涯哥,没事的,没事!”
事到如今,邬丛涯也终于认识到,摩诃芸初和皇上之间似乎很熟悉,而且这种熟悉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和猜测,虽然他一力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不会,却仍旧阻止不了那种忐忑的情绪,反而越演越烈。
“芸初,你究竟答应了皇上什么?”
摩诃芸初的脸色刷的惨白一片,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抱着邬丛涯的手臂也险些掉落下去。
“没错,朕是答应过你,但是你似乎忘了我答应你这件事的前提条件!”
听到颜慕景的话,摩诃芸初的心开始慌乱起来,眼睛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上官鸿群,虽然,刚刚她对这个儿子的表现很震惊也很失望,但是这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是她和涯哥两个人血脉的延续,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皇上,您答应过芸娘会放过群儿的!”
邬丛涯抬眸,视线竟然与颜慕景在空中相撞,那是一双霸道的有着山呼海啸般气势的帝王的眼睛,漆黑瞳仁里如墨流动的是占有也是警告。
“国师,芸娘对朕的承诺你不必知道,你也承担不起,若是国师想要保住你儿子的命,便将那盒子交出来,朕至少看在芸娘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与他,如若不然,便是单国君不动手,朕也绝不会放过他!”
单素羽被颜慕景扔了根冷钉子,面色也有几分难看,想要发作,却终是忍了下来,此处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而且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他们还不能撕破脸。
颜慕景冷冷的看了单素羽一眼,两个人是盟友没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受单素羽的约束,这里是大雍,是他颜慕景的天下,单素羽想要指手画脚也要看他愿意不愿意。
“朕只是问摩诃芸初是不是国师的妻子,不需要国君的猜测!”
单素羽先是回了颜慕景的话,毕竟他们是盟友,邬丛涯算的上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他不可能袒护,但是单素羽心中也有不满和疑惑,显然颜慕景对他并没有百分百的相信,否则何以会将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下来不让自己知晓,所以最后他又咬了颜慕景一口,明知道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