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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蔡鹏傻站着,突然一个激灵:懿公子?司马?司马懿?!
蔡鹏赶忙凑到司马朗近前:“请问司马公子,贵公子可是叫‘司马懿’?”
司马朗愣了一下,搞不懂蔡鹏为何会问起自己襁褓中的孩子,自己的孩子是叫“司马遗”啊,只好答道:“是。”
“啊?”蔡鹏心里暗惊。
蔡鹏把关羽拉到一边,神秘地道:“二哥,咱一定要把这个司马懿留住。”
“什么司马懿?”
“就是司马朗的孩子啊。”
“他孩子?那司马朗不过二十来岁,他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啊?!蔡贤弟,你不是要绑架人家孩子吧?!”
“哎,二哥,你说的是什么啊?他那孩子可了不得!”
“你没事吧?蔡鹏。”关羽疑惑地盯着蔡鹏,“人家一个婴儿,你就是会看相算命,也得先看上一眼啊?你连人家孩子面都没见到,你这相看得可是高明!胡闹!”关羽甩袖子走了。
蔡鹏急得抓耳挠腮:怎么给你解释呢?那司马懿日后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咱要是弄过来,那可就厉害了!
蔡鹏又去找简雍,重复了方才的话,简雍斜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屋躺着吧,等给那个婴儿看完病,我领大夫过去,给你也瞧瞧。”
蔡鹏看着简雍的背影,低声骂道:“我跟你们是没法沟通了,咱们这是有代沟啊,两千年的代沟!”
“啥叫代沟?”张飞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三哥你说说,他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你说啥话了?”
“我让他们一定要留住司马朗的儿子司马懿,那孩子以后有大出息!他们不禁不听,简雍还认为我有病,还说等一会找大夫给我瞧病。”
“这简雍咋能这么说呢?!还等一会?等什么等,我去找大夫,现在就给你瞧病!”张飞扭身走了。
“唉!”蔡鹏这个气啊
稍微冷静一下,蔡鹏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确很怪异啊,关羽他们又不知道日后的司马懿有多大本事,凭什么自己所说的一切呢?
蔡鹏自言自语道:“也是啊,留下这个小司马懿有什么用?等他长大成人,还要二十年,再过十来年,我们就有诸葛亮可用了啊,还要司马懿干嘛?”
欸?不对啊?!司马懿日后会成为蜀国第一大对手啊?!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把司马懿“收”过来!
不行啊,大家不会同意啊!
即使我们收不了司马懿,也不能把这个大对头留给曹魏!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出来:我趁早杀了他吧!
第72章 五木 身陷刘军营()
月亮格外圆,又是一年中秋。
团团圆圆,对于五木来说,就是天上的月亮圆圆的,地上的他蜷缩成一团。
华北中秋时节,还没到冷的时候,但对五木来讲,却似三九寒冬。
他感觉自己的心冻成了一坨。
卷缩在一丛灌木下面,天上的月亮仿佛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好似触手可及。
中秋,这个万家团圆的节日,对五木来说,还有着很多特殊的意义。
中秋,是五木的生日。这是五木第一次独自渡过生日,而且,还在荒郊野外。
中秋,五木第一次被女孩子拒绝。
中秋,五木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滋味。酒醉后,为他庆生的富二代朋友们把他和一个酒吧陪唱女塞进宾馆房间。
中秋,五木第一次被拘留。为他庆祝十六岁生日,一个同学开玩笑说他和“兔爷”一天生日,原本开开心心的五木,操起一个酒瓶子,就把同学的脑袋开了。
中秋,还是五木的家庭名存实亡的“纪念日”,这个日子,五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五木出生时,家里已经非常富裕了,父母从来不和他讲他们家的发家史。不过,五木从各种途径得来的残碎信息得知,父亲应该是改革开放后,最早一批从事走私的,小到电子表,大到高级汽车。五木只记得,他四五岁的时候,爸爸三天两头地更换汽车。
少年时代的五木,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家里有钱,父母溺爱,好多人都羡慕他的家庭,尤其是佩服他爸爸。
有钱的男人当然值得敬佩,但他爸爸经常被人夸赞,是因为他爸爸对他妈妈的忠诚。
都说男人有钱就学坏,但他爸爸始终没有抛弃相貌粗俗的五木妈妈。
直到那一年八月,妈妈不经意间看了爸爸手机短信,并做出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中秋夜,妈妈带着五木去捉奸。
一切都在妈妈预想之中,只有一件事除外:和爸爸一起躺在床上的是——一个男人!
这件事情,最终并没有引起五木的家庭破裂,但给五木留下的印象,却难以抹去。
“兔爷”,除了是北京传统玩具意思之外,还被人形容男同性…恋,那倒霉的同学,便是因不知情,而触及了五木的心里红线。
长大后,五木才知道,其实,同性…恋(尤其是男性之间)在他们这种沿海港口城市并不奇怪。历史可以追溯到明初,自从能造大船,或者说进入大航海时代,男同便逐渐在东南沿海地区盛行。原因在于,自古就有“女人不上船”的习俗,出海远航,少则数月,多则逾年,水手们耐不住寂寞,这种事情便多了,虽不至于到司空见惯的程度,但在明朝时,都已经不算是新闻了。(袁枚的子不语中就曾记载福建胡天保羡慕巡按御史美貌,暗中偷窥,最终被杀的故事。福建因此还留下拜“兔儿爷”习俗和“聘契弟”的说法。都和这个故事的男同有关。)
五木的爸爸自己做生意之前是“跑船”的,也就是水手。爸爸这类人,其实最多算是双性…恋,还是后天环境造成的。
五木虽然了解了,但他不可能释怀。
跟着妈妈去捉奸的路上,青春期的小五木恨爸爸:你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
当他看到两个赤…裸的男人在房间里时,他弄不明白了,后来,他更恨爸爸: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人?!
一滴小小的水珠落到五木脸上,他不去理会。
他希望能来一场瓢泼大雨,他甚至希望大雨能把自己淹死。
他恨自己,恨自己没用。
来到三国一年半了,除了和公孙雪儿相处的一段时间,令他感觉愉悦,其余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五木越来越感觉自己穿越到三国是一个笑话,无论对他自己,还是对三国,都是个笑话。
“你特么地把我弄这里来干嘛——!”五木冲着天吼着,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我特么来到三国,就是一个废物!”五木任由泪水恣意流淌。
“我被特么的公孙度利用!我特么竟然还能被那傻得快透了腔的公孙康利用!我特么才是真傻啊我!”
五木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喊叫:“邓森林!你这个大傻x!大笨蛋!你还能干点什么?老天对得起你了,让太史慈救了你!还让你和赵云拜了把子!可你?!你这个傻x竟然都能把赵云弄丢了呜”
“呜”
五木记忆中,从来没这样哭过,他感觉哭得畅快,虽然伴随着阵阵心痛
五木感觉再也哭不出声了,再也流不出泪水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沙哑地喊道:“邓森林!你白活了二十四年”
他听到自己的喉咙在喊叫:邓森林,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该做点惊天动地的事业!你要对得起二十四岁!
恍恍惚惚间,五木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二十四岁吗?
我穿越到两千年前,我到底是多大?难道是负一千九百七十六岁?
他越想越头疼
天亮了,五木睁开眼睛,他觉得世界好像变小了,变得狭长了
眼皮酸疼。
他想起自己昏睡前思考的问题:我现在多大岁数?
他立刻得到一个答案:我现在两千零二十四岁!
我从两千年后穿越过来,就是说我比三国人多了两千年修行,我坚决不能浪费了这千年修行!
五木解开马缰,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清晨的阳光实在刺眼。
第五爷说了,平原在东边。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五木觉得自己声音怪怪的:“完了,嗓子哭坏了,”五木始终以自己的嗓音为骄傲,不过此时再沙哑的嗓音,五木也不放在心上了,“哑了又能怎样?我还可以唱杨坤的歌!”
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
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
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
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五木飞身上马,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灵巧过。
五木一路小心,尽量避开大路,再不能傻了吧唧乱冲乱撞了。
他尽量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但他自己有种感觉,好像又迷路了。
一条大河阻断去路,河水不算湍急,但河面实在太宽阔,五木思忖很久,自己游过河很简单,只是这马一路劳累,能不能坚持游过去还真不好说。
沿着河岸向下游寻找桥梁或渡口,前面出现一座营寨。
五木赶紧翻身下马,躲到一处土丘后面,偷偷探看。
营寨不大,旗杆上飘着一面大旗,旗子在风中不住摇曳,五木好不容易才看清了旗上的“劉”字。
刘?小小的军营?会是刘备的军队吗?
五木四下张望,希望能找人探听一下,目力所及杳无人烟。
五木暗想:看营寨规模,挺符合刘备身份。咦?我怕什么啊?我对他们又构不成威胁,上前询问下,总不会怎样吧?
五木定定心神,尽量从容地向营寨走去。
离辕门一箭之地,把守营门的军士放声高喊:“止步!何人?”
“在下特来拜会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