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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有板有眼的道:“有啊”
哈鲁赤不禁又问:“是何凭证?”
大奎再次左右看了看才贴身过来,岂料刚要靠近轿子,先前的那个校尉再次厉喝一声:“退远些”说着策马过来扬鞭就欲抽打。
大奎一见连忙退开数步,嘴上告饶道:“官爷莫打,小的从命就是。”
那校尉见到大奎退了这才勒马在原地,哈鲁赤坐在轿子里笑问道:“就站在那里说吧。”
大奎再一次左右看看,以手护在嘴上轻声道:“±1ˇ#'±1ˇ……。”
哈鲁赤竖起耳朵都没听清大奎在说什么,不禁问道:“你说什么?”
大奎无奈又说了一遍:“±1ˇ#'±1ˇ”
哈鲁赤不禁怒喝道:“你说的什么?大声点”
大奎犹豫道:“若是大声说,恐被人听到。如此小的性命不保”
哈鲁赤气急败坏道:“你走近些。”
大奎闻言望向那名校尉道:“这位军爷不许小的靠近。”
哈鲁赤有些不耐道:“你只管过来,他不会拦你”
大奎战战兢兢走到轿子边上,那校尉果然不再拦阻。大奎这才向哈鲁赤轻声道:“朱守仁派遣了杀手要半路截杀你”
哈鲁赤不禁一惊,当即问道:“杀手将在哪里截杀本官?”
大奎十分肯定的道:“就是这里喽”
“杀手在哪里?”哈鲁赤不禁又问。
大奎随即笑答道:“就在你眼前哦。”
“啊?”哈鲁赤大惊失色,大奎话音一落便即骤起发难。双掌平行向前猛然拍击‘咔嚓’一声,竟生生将轿子的一侧击的木削横飞。
大奎双手伸入轿子将哈鲁赤活活拎了出来,先前的校尉大惊之下策马来救,大奎竟抓了哈鲁赤的身躯猛地轮了一圈。‘嘭‘一声闷响,大奎竟以哈鲁赤的身子抡在那校尉的马上,战马悲嘶一声连同马上的校尉一道横里摔了出去。哈鲁赤一声惨叫,身子腰以下却是已经毫无知觉。
轿子前后的军兵见到事发突然,皆是挺了刀枪前来救援,大奎便以哈鲁赤的身体为兵器冲入敌群。一众军兵足足五百余人,见到大奎每每以哈鲁赤的身体抵挡刀枪却哪里还敢还手?一个不小心伤了哈鲁赤大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小罪名。
大奎冲进敌群,起脚将一名带刀伍长踢翻在地上,抄手拾了单刀随之怒喝一声将哈鲁赤的身体向上抛去。哈鲁赤惊叫一声,大奎随之纵身而起,边在空中单刀一记反撩。空中血光迸现,待到哈鲁赤尸身落地,大奎已纵身奔出包围向着旷野一路疾驰。大奎右手提着带血的单刀,左手却是拎着哈鲁赤带血的人头。
数百军兵一愣神的功夫,大奎已经奔出百丈开外。如此身形速度,却是这些军兵生平仅见。那骑马的校尉刚从地上爬起身来便见到大奎冲出了人群,校尉顾不得许多,先保大人安危才是要紧,可当这校尉分开人群看到哈鲁赤的尸首时当即吓得亡魂皆冒。
哈鲁赤一死,他们这些带兵护卫的将校便皆是有渎职之罪。若是朝廷严办,他们这些人又能活几个?随即只听这校尉如野狼般的一声厉号:“莫要走脱了贼人,给我追”一声喝罢抽出单刀当先向大奎远去的方向追了过去。数百军兵闻言这才醒悟,各挺兵器跟在校尉身后追了上去。
大奎的脚力其实这些虾兵蟹将能追的上的?只见大奎便如白日的一道鬼魅般,只见身形飘忽窜高伏低转瞬又是近百丈。
前方现出一处山峦,大奎身形不停直奔进了山里。山林虽是荆棘遍布崎岖难行,但大奎早年在天台山内行走,此等山路便如平地一般,却是早已习以为常。
大奎一直到了山顶,站在一块巨石上向山下望去,眼见山下的军兵便如一群蚂蚁一般刚刚赶到山脚。大奎不禁轻笑:“这般慢慢吞吞却如何能赶得上?”
大奎转身由另一面山坡下了山,绕了个大圈直奔庐州方向而去。
经此耽搁之下,天色已近黄昏。
大奎一手拎着刀一手拎颗人头却如何能安然进的城门?既如此也只能挨到晚上再越城而入了,大奎计议已定当下寻了个密林僻静处藏身。
夜深了,朱守仁习惯在晚膳后看,所以直到此刻房的灯火依然亮着。
“丈夫一言许人,千金不易”。
“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惹得愚人。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
“秤砣虽小压千斤,以其德足以教化正俗,其才足以顿纲振纪,其明足以烛微虑远,其强足以结仁固义”;
“大则利天下,小则利一国。”
“盖聪明疏通者戒于无断,湛静安舒者戒于后时,广心浩大者戒于遗忘”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人主必信,信而又信,谁人不亲?”
“责其所难,则其易者不劳而正;补其所短,则其长者不功而遂。”
朱守仁此刻却是读的资治通鉴,但却是寻章摘句而拣其精要。古人曾言:学而得法方能有所成。似朱守仁这般读却是精简实用易学易会。
正当朱守仁入神读之际,一阵强风袭来,房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朱守仁不禁注目门前,谁料突然由门外滚进一物,朱守仁不禁大惊。
待到定睛去看清滚进来的东西究竟是何物,朱守仁更是惊得亡魂皆冒,滚进来的那个东西竟是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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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深夜劝降()
“朱大人好雅兴啊,哈哈哈哈。 ”大奎仰天长笑大步入房。
朱守仁不禁惊问:“你是何人?”见到大奎一身青衣,却是府上下人装束,但此人却从来未曾见过,朱守仁不由得开口惊问。尤其是此时已近夜半,自己的两名属下去办事却是迟迟不归,朱守仁本就心中有些忐忑,此时见到房门一开滚进一颗人头,随之来了不速之客,朱守仁不禁更是心中打鼓双腿打颤。
大奎并不答话回手关了房门,径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落座。抽出腰上的单刀放在桌上,随后伸手去摸桌上茶壶,发觉竟是凉的。但见到朱守仁桌上尚有一只茶壶,想必是热的。
“来者是客,劳烦朱大人为在下倒茶来”大奎神情自若般的竟是开口吩咐。
朱守仁心中明白,此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府中,想必非是易于之辈。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当下朱守仁竟真的放下卷持了茶壶过来给大奎倒了一杯茶。
“朱大人不妨陪在下稍坐。”说着大奎向桌子另一边的圆凳上使了个眼色。
朱守仁倒也听话,便真的在一旁坐了。大奎端了茶来喝,朱守仁却小心的问道:“不知这位壮士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大奎抿了口茶,满意的点点头,答非所问:“恩,西湖龙井。不错,好茶”
朱守仁轻轻一笑,心中却是嘀咕:‘这是碧螺春,此人不识茶却在这里冒充懂行的’心中虽是如此想,嘴上却道:“壮士若是喜欢便多饮些。”说着再次持了茶壶为大奎续了茶。
大奎笑道:“在下今夜前来有些冒昧,朱大人见谅啊”朱守仁不禁陪着笑了笑,心中想到:‘即知冒昧,又何必前来?’虽是这般想,嘴上却是不敢实话实说。
大奎一顿,续道:“如果朱大人尚有一丝体恤百姓的良心,当知自己如今却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朱守仁闻言一劲的点头。
“当今天下南分两分,元庭惠宗无道百姓涂炭,而江南吴王勤政爱民手下精兵强将无数。现在给你指条明路,你不如降了吧”。大奎一针见血一句话道出本意,朱守仁闻言一愣却是有口难言。身为庐州守备身兼重则,岂能是说降便降的?
大奎见朱守仁脸上阴晴不定,便又道:“今日来府上的是何人啊?看其架子不小该是大官吧,不过就算其有数百军兵护卫,在下取之人头还不算麻烦,诺~这便是了。”说着向哈鲁赤的人头一努嘴。
“啊?”朱守仁当即险些从圆凳上摔到地上,心中虽是惊惧但仍是站战战兢兢的起身走到地上的人头前细细辨认。
人头此刻是面侧一旁,朱守仁看了又看这才认定这人头的主人确是哈鲁赤不假。
“这…这…这…”朱守仁慢慢回过身望着大奎,不禁语无伦次起来。
大奎不耐烦的道:“过来坐下,什么这个那个的”朱守仁不敢稍有忤逆,只得再次回到桌前落座。
大奎这才慢声细语道:“我杀这狗官是报了你朱大人的名号,想必朱大人也能明白其中利害。这只是粗枝末节不提也罢,主要是看朱大人是否有投诚之心”大奎说着又端了茶盏喝了一口茶。
朱守仁此刻已是魂不守舍,哪里还能搭话?
大奎见状不由的叹道:“我与朱大人一样,皆是读人出身,大家讲的是道理嘛。降还是不降,望大人给句痛快话。”大奎说着伸左手取了桌上的单刀来,右手持了茶盏将盏中清茶缓缓倒在刀身上。刀身本是有些血迹,经茶水一沁便徐徐化开,合着水渍流淌在地上。
一盏茶倒下去,刀身上还是有血迹,大奎索性持刀在脚底板上蹭了两下。如此一来,刀身在灯火映照下便更见寒光闪闪,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大奎见朱守仁还是不答话,便漫不经心道:“在下读之余总是喜欢杀生,我家中的鸡鸭之类已屠尽,如今特来府上看看有什么可杀的”这番话虽是笑谈,但朱守仁听在耳中却是犹如催命的恶咒一般。
朱守仁当下再不犹豫,抢过话头道:“降,本官愿降。”
大奎闻言笑笑道:“既如此,大人不妨写下降表,待我送回江南便了。”
朱守仁不敢违逆,起身走到桌前,亲手研磨备了纸张,提起笔来却是有些难以下笔。却不知如何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