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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小山村缓缓睁开沉睡的眼睛,鸡鸣狗叫,美好的一天正式接开序幕,早起的人儿已经拿着锄头下地了。
铁蛋躺在床上,浑身滚烫,像是被水煮过似的,铁蛋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拿酒帮铁蛋散热,在铁蛋娘身后站着一位黑里透红的中年汉子,正是铁蛋的父亲张大卫。
“他爹,你快想想办法吧,再烧下去铁蛋还有命吗?”铁蛋娘忍不住催道,看着儿子悲从中来。
“唉,我我想什么办法啊,人家医院不收,那些卖药的也不卖给我们,我能想什么办法啊!”张大卫急得直抓头,无力的蹲了下去,眼泪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铁蛋娘转头看看隔壁,要是张大伯在就好了,如果张大伯在这种伤他一定能治好,还不用多少钱,可是,唉,也不知道张大伯被抓去哪了。
“婶,婶,在家吗?”张浩背着包,站在铁蛋家的门口大声喊叫。
“谁啊?”铁蛋娘应了一声,让张大卫出去看看,张大卫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抹掉脸的泪水,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谁啊?”张大卫也问了一声。
“叔,是我,浩子,我回来看你们了。”张浩回到,迈腿走进院子。
“浩子,你,”张大卫快走几步蹿出大门,左右张望几眼,啪的一声关上大门,拉着张浩的手就往屋里拽,边走边小声道:“浩子,你怎么回来了,有没有人看到你?”
“我回来看看铁蛋,爷爷说铁蛋受伤了,他不放心。”张浩看着紧张的张大卫大是不解。
“唉,大伯没事吧?”听到是张宏达派张浩回的,张大卫的脚步顿了一下,又快速把张浩拉进了屋里,关上房门。
“爷爷昨天刚醒,他不放心铁蛋,我就先回来看看,铁蛋的伤好了吗?”张浩看着紧张的张大卫,不自觉声音小了许多。
提到儿子,张大卫红了眼睛,往东屋瞅了一眼,道:“唉,医院不收,现在就看老天爷的天意吧。”
“什么?”张浩叫了一声,转身跑进东屋,铁蛋娘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张浩,嘴一张话未出口,泪水先流了下来。
“铁蛋!”张浩叫了一声,恨得紧咬后槽牙,不敢耽搁,急忙放下包,从包里取出银针与药,上前诊脉,铁蛋的伤口已经溃烂,出现败血。
身上的高温让张浩来不及细细诊看,就已经拿出银针,开始帮铁蛋散热,再烧下去就算是治好,只怕脑子也坏了。
张大卫夫妇看到张浩手中银针飞舞,吃惊的张大嘴巴,没想到张浩针灸手法一点不比大伯差,这是得到了大伯的真传吧。
随着银针入体的还有灵气,张浩没敢施放出太多灵气,怕铁蛋一时承受不住,虚不受补,待到72根银针落下,张浩这才长出一口气,细细打量铁蛋。
病床上的铁蛋又黄又瘦,两只眼睛深深陷入眼框,即便是在昏迷中,他的两条浓眉依然皱在一起,张浩轻轻抚摸铁蛋的小脸,轻轻问道:“是谁不让医院接收铁蛋?”
“还能是谁,除了那一窝子王八蛋还能有谁?”张大卫咬牙低骂。
张浩拿过草药,一边捡药一边道:“大叔,你把我爷爷被抓的经过细细跟我讲一下,我爷爷刚醒来,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他赶回来了,你把详情告诉我吧。”
“唉,浩子,你真的要听吗?咱们小胳膊小腿干不过他们呀,照我说你晚上摸黑走吧,带着大伯别回来了,那些人还没死心,三天两头往村里跑。”
张大卫蹲下身子缩成一团,眼底有不甘也有无奈,报仇他不想了,他只好铁蛋能平安就够了。
“大叔,你给我讲讲吧,放心吧,我不是以前的浩子,想踩我,得看看他们的腿够不够粗,脚够不够硬,看我不弄翻他们。”
张浩咬牙道,把手里的切分捡好,递给铁蛋娘,又道:“婶,这一份你拿去熬药,记住三碗水熬成一碗,别糊了。另外再去我家把捣药罐拿来,我要用。”
“好,好,我这就去拿,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帮孙子把你家的东西都给搬空了。”铁蛋娘接过药,边说边往外走。
张大卫站起身道:“我去拿吧,你去熬药。”
“行,你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铁蛋娘忍不住叮嘱道,眼底的恐惧真真切切映入了张浩的眼睛里。
第34章 骂街()
张浩真的很庆幸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先购买了一些疗伤药,要不然等自己采药回来,只怕铁蛋的伤又要重上一层,能不能保住命都成问题了。
张浩切出一片人参,把人参片放进铁蛋的嘴里,这才开始往铁蛋的身上撒下刚刚磨好的药粉,张大卫在旁边张着大手帮忙,感觉铁蛋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咧着嘴笑了。
看来老天爷开眼了,不愿让铁蛋走啊,所以浩子就回来了,好人一定有好报,张大卫心道。
等到张浩把铁蛋身上的烂肉切掉,涂好药包扎一遍,铁蛋娘也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看到铁蛋的情况好转,忍不住又落下眼泪,这几个月铁蛋的伤真的把他们愁坏了。
本来这伤已经好了大半,没想到前段时间王有才带着几个人又把铁蛋打了一顿狠的,还扔进了水里泡了半天,如果不是铁蛋会水,恐怕已经淹死了。
可是救回来的铁蛋却是伤上加伤,再加上伤口溃烂高烧不止,可是把铁蛋娘愁坏了,送去医院医院不给治,买药人家也不卖,这是往死里逼他们啊。
张浩接过药,一口一口喂进铁蛋的嘴里,心里却在想怎么报复王有才,王有才是村长王宝贵的大儿子,王宝贵有二个儿子。
二儿子在镇上做生意,二儿子王有发开的是摩托车专营店,二个儿子手里都有不少存款,这些年很少回乐山村。
而大儿子王有才从小就是个混子,没想到长大后更强了,混到了县城,还混的不错,手里有钱,钱里有权,比王宝贵强多了。
爷爷的事情就是王有才从中牵线,如果不是王有才安怀升不可能找到张宏达,更不会那么顺利抓住张宏达,当时铁蛋已经背着张宏达躲在了山上。
可恨有小人告密,被抓个正着,铁蛋也被他们打伤,后来张浩把人救走后,安家再次派人来寻,没有找到张宏达,便把还没养好伤的铁蛋又毒打了一顿。
最终什么也没逼问出来,只好无功而返,但是安家并没有放弃,三不五时总会派人来村里打探消息,每次都住在王宝贵家,张浩暗暗把王宝贵一家骂了个祖宗上下十八代。
“好了,大叔,这些药你们留好,一天三副,记得准时喂他,我先回家看看。”张浩收起银针,看到铁蛋的眉头已经打开,放下心来。
“什么?你还要回家,你疯了,他们正找你呢。”张大卫一听张浩要回家急眼了,这小子怎么不听劝啊。
“嘿嘿,没事,他们找我,我也在找他们,我爷爷受了那么多苦可不能算玩,这仇早晚得报,我就先从王宝贵他们家开始。”张浩说到这里恨得眼睛都红了。
“你行吗?他们有钱有势,咱不能跟他硬拼啊。”铁蛋娘从堂屋转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和一个馒头,把粥塞进张浩手里,继续说道:“浩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能做傻事啊。”
“婶,你打小看我长大,我什么时候做过傻事,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没把握弄死他们我张浩也不会轻易露头。”张浩接过粥碗与馒头,表情相当淡定。
“你真有把握?”张大卫看着张浩的眼睛。
“是,叔和婶就放心吧,不把王家弄倒,乐山村别想安稳。”张浩说完端起碗大口喝粥,一个馒头三两下就进了肚子,铁蛋娘还要去拿,被张浩拒绝了。
张浩提着包大步走出铁蛋家,转个弯拐进了自己家那个残破的院子,院子的大门早就被人打破,随风飘摇,发出老掉牙的吱呀声。
院子内一片败象,张浩走进堂屋,堂屋内一片狼藉,桌子柜子全部被砸烂了,东屋与西屋也没能躲过摧残,被子衣服什么的一点也不剩,都被王家人弄走了。
张浩恨恨的唾了一口,把包背在身上,转身来到了大门口,站定身子,扯开嗓子开始骂街。
“王宝贵我日你祖宗,快点把我家的东西给我送回来,要不然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吃饭咬掉舌头,喝水磕掉牙齿,走路摔断大腿,上厕所扭断祖宗根。。。。。。”
这一声在乐山村的上空飘荡了好久,早已经起床的村民纷纷从院子里走出,向着骂声走去,他们想看看是何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骂王宝贵。
王宝贵也听到了张浩的骂声,气得直吹胡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骂呢。然而还不等王宝贵从屋里走出来,王寡妇就跑了进来。
王寡妇不是别人,正是王宝贵的弟妹,只是王宝贵的弟弟命短,早早见了阎王,王寡妇也就只好一个人过日子,平时王宝贵对这个弟妹是相当照顾,都照顾到床上了。
对王家的事情王寡妇比王宝贵还上心,她在发现张浩回来后就跑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听到张浩扯着嗓子骂街,立刻把自己看到的消息报给了王宝贵。
王宝贵一听大喜,好家伙正找他找不着呢,他自己往枪口上撞了,王宝贵提着猎枪,大步往外跑去,今天他要把张浩拿下,说不定安家一高兴还能赏自己几万块钱呢。
王宝贵做着美梦,迈着大步,兴冲冲的往张浩家跑去。
“浩子,快跑,王村长提着猎枪来了。”张大妮眼尖,远远的看到村长往这边跑,立刻推着张浩让他赶紧跑。
张浩推开张大妮的手,淡淡笑道:“大妮姐,你在旁边看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老王八蛋。”说着张浩上前一步,正好看到王宝贵提着猎枪跑得满头是汗。
“张浩,你个王八蛋小鳖孙,你骂谁呢,老子一枪蹦了你!”王宝贵边跑边骂。
“王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