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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流出一缕血丝。
“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家主的。”江云语气平淡,但谁都能听出这平淡之中所蕴含的愤怒,“我问你们,你们平日在我的面前,敢不敢出言不逊?”
“不,不敢。”众人连忙弯下腰,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开玩笑,江云在矩尺江家就和天神差不多,谁敢在他面前出言不逊?找死吗?
江云看向江奂:“你说。”
“侄儿不敢。”江奂连忙跪着道。
“如果是别家的武尊呢?”江云又问,“譬如说慕容家。”
慕容家是矩尺星域的第一大家族,族中有一位晋级多年的武尊坐镇。
“不敢。”众人又齐齐道。
“假如你们谁在慕容家武尊的面前出言不逊,被慕容家武尊杀了,你们有那个胆子来求我出面给你们报仇吗?”江云沉声道。
众人心中一惊,他们这才幡然醒悟,那个名叫江瞳的少女,是个堂堂武尊啊。因为她年纪轻,辈分又跟江熏相当,他们就自动忽略了这一点,不把她放在眼中,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那泼妇一般哭泣的贵妇人爱女心切,忍不住争辩道:“就算她是武尊,她与江熏也是同辈姐妹,哪有当了武尊,就不认亲戚的道理?”
江云脸色一沉,江奂见情况不妙,连忙上前拉住她,捂住她的嘴,说:“清莲她爱女心切,魔怔了,叔父恕罪,恕罪。”
江云淡淡道:“江家主母居然是这等眼光短浅的人,江奂,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当的?”
江奂脸色一变,众人暗暗互相递了个眼神。既然连江云都说清莲不适合当江家主母,她这个主母之位就坐不了几天了。
江云又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就算你们有什么想法,也一定要光明正大,不要在后面耍那些小手段,江瞳的实力比我要强,如果我们斗起来,就算我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赢她,不想死的,都给我消停一点。”
又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江洛,道:“洛儿,你也别跪着了。”
江洛答应一声,站起身来。
“好了,都下去吧,好好照顾熏儿。”
“是。”众人齐齐答应一声,都退了出去。
一出门,清莲就推开搀扶她的江奂,冲过去抓住江洛的衣襟,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发疯似的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种。你为什么不保护好熏儿?为什么伤的不是你?我告诉你,你母亲是个贱种,你也是个贱种,你就是死个十次,都比不上我女儿一根手指头!”
江洛不说话,任由她打,江奂沉着脸,伸手将她拉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关洛儿什么事?”
“怎么不管他的事?”清莲伤心过度,不顾形象地吼道,“他是跟熏儿一起出去的,就该为熏儿遮风挡雨。熏儿要骂那个江瞳,他就该帮着骂,江瞳要杀我们的熏儿,他就该挺身而出,替熏儿挡着。熏儿都成这样了,他还一点事都没有,肯定当时没有尽力帮着熏儿!”
说罢,清莲又捂着脸哭道:“我可怜的熏儿啊,你好可怜,好惨呐。我这辈子可就这么个女儿啊。”
说到这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江洛说:“是你,肯定是你教唆熏儿去对那个贱人出言不逊的,你嫉妒我们熏儿,嫉妒她天赋比你好,在家主面前比你得宠,所以你才故意教唆她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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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 战神神庙()
不得不说,她这么胡乱一猜,居然猜得个**不离十。但是此时的她,近乎疯狂,说的话也胡搅蛮缠,自然没人相信了。
刚才在屋中一起挨训的人中,也有与清莲不和的,又因为她在老祖宗面前失了宠,便也不再怕她,冷笑道:“清莲夫人,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洛儿怎么也是我们江家的嫡长子,怎么被你说得好像是你女儿的奴隶似的?熏儿受了伤,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但是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你是不是也该检讨一下,自己有没有把女儿教好?”
这些话就像是刀一样刺进了清莲的心中,她一向以女儿的天赋为荣,最听不得别人说她没教好女儿,怒气冲天地指着说话的人吼道:“放你娘的p,谁说我没教好女儿?我女儿是矩尺星域赫赫有名的淑女才女,你女儿是个什么东西?这还没满二十岁呢,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简直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
那人也不生气,只笑呵呵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什么贞洁烈女不成?我女儿有魅力,受人喜欢,有什么不好?总比有的人,女儿太跋扈了,都没有男人敢靠近。”顿了顿,她又说,“说起表子?抢别人的男人的,难道不是表子?”
清莲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顿时就炸毛了:“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
眼看着两人就要撕扯起来,江奂怒喝道:“够了!”
他这一声吼,声音里带了几分内力,将两个女人震得说不出话来,耳朵里嗡嗡直响。
与清莲斗嘴的那个女人身子晃了一下,她的丈夫连忙上来抱住她的肩膀。不悦地抬头看向江奂:“哥,你这可就过了。女人之间吵吵嘴,能有多大点事儿。咱们做男人的就不该插手。插手也就罢了,帮偏忙拉偏架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辱你家主的身份啊。”
江奂更加不高兴,瞪了他一眼:“老三,管好你的女人。”
“这个不劳大哥来费心。”老三哼了一声,“大哥还是管管你的女人吧。”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走上前来,语气平和地说:“妈,来,喝一口药。顺顺气。”
女人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玉瓶里的药汁,脸上的表情有些缓和,摸了摸年轻人的脸:“华儿,还是你好。有你这个儿子,我这一辈子就知足了。”
江奂的脸色一沉,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江华。
江华朝江奂行了一礼,谦逊地说:“母亲身体有恙,侄儿带她老人家下去休息了。”
说罢,三人便和其他几人一起离开,隐隐间还能听到他们边走边议论:“十几年前我就说那女人不行。不过是个小明星,玩玩也就罢了,还娶回家来。”
“弄回家来当个贴身女仆也就行了。居然还当正妻,我们那可怜的大嫂,当初死得不明不白,天晓得是怎么回事。”
“我看呐,这都是报应。”
他们这是故意说给二人听的,因此声音虽不大,二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清莲和江奂二人听得脸色发白,特别是江奂。更是脸色阴沉。清莲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生生地晕了过去。
江奂这次没有去扶她,只是叫来两个女仆。吩咐将她送下去休息。
江洛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带着一抹笑容,清莲出身低微,一进门就被亲戚妯娌看不起,她自尊心又强,仗着生了个天赋好的女儿,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把家中上上下下都得罪了个遍,江家这些人又都是些扒高踩低之辈,此时个个都恨不得跑出来痛打落水狗。
江奂心头塞得慌,回过头来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看着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就很不高兴。
为什么别人的儿子那么优秀,还被战神选中,而他唯一的儿子怎么就这么没本事呢,整天唯唯诺诺,一点脾气都没有,见着就让人生气。
“虽然你母亲的话过了,但是你没能管教好自己的妹妹,也是失职,下去吧,等大祭结束之后,好好面壁思过。”
“是,父亲。”江洛退下,在转身的刹那,脸色阴冷得可怕,这样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人,居然是他的父亲!
等着吧,总有一天,他要为他那惨死的母亲报仇。
夜深了,江馨仍然尽职尽责地守在江瞳门外,但她却没有发现,其实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江瞳看着面前这座高大的牌坊,牌坊后面,是一座巍峨的庙宇,而庙宇的后面,就是战神江楚的陵墓。
江楚身为十大战神之一,据说是一位很俊美的年轻人,在大浩劫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大四刚刚毕业,一心想考公务员,可惜屡试不第,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公务员考试之中猫腻很多,一个没有关系没有后台的年轻人想要考上,并不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大浩劫降临了,先是长时间的干旱和高温,然后是全世界都轰轰烈烈的大地震,江楚不知为何,居然囤积了不少的物资,而且比别人先一步觉醒了异能,学会了一种非常高超的武技,从此踏上了成神之路。
迄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武技,有史学家认为,他是碰巧得到了某位上古大能的传承,才能处处都比别人先一步。
夜晚中的战神陵显得庄严肃穆,矩尺江家安排了不少人值守,但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挡得住江瞳。
守在庙宇前的几个人正在换班,两支五人小队互相敬了一个军礼,忽然觉得一阵风吹过,心中都暗暗骂了一声娘,今晚上真是冷,呼呼地吹妖风。
进了庙宇之中,一应贡品香案之类,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香案背后没掉塑像,而是一块墓碑,墓碑上所记录的,都是战神江楚的生平。
在祭祀时放出光芒的,就是这块墓碑了。
江瞳打开鉴宝之眼,朝那墓碑看过去,看到一团红光。
墓碑之中,竟然有东西!
还是一件宝贝。
她越过供案,来到墓碑前,伸出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忽然身后冷风一闪,她迅速转身,与偷袭之人交手。
两人似乎都不想闹得人尽皆知,都没有动用内力,电光火石之间,便过了好几招。
对方虚晃一招,将她逼退,她微微眯了眯眼:“什么人?”
“江瞳女士,深夜探访战神庙,所为何事?”那人低声道。